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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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女士,你知道私自带走未成年人是违法的吗?"
警察严肃的目光让我浑身发冷。
派出所的灯光惨白,桌上的笔录本摊开着,我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
"我没有带走任何人,那是我外孙,我只是帮女儿照顾他。"
我竭力保持声音平稳,却发现自己声音沙哑。
"可根据张先生的报案,你在离开他们家后,孩子也随即失踪了。"
警察翻开厚厚的档案,"这已经构成重大嫌疑。"
我猛地抬头,眼泪瞬间涌出:"什么?小宇不见了?我外孙不见了?"
警察的表情变了:"你是说,你并不知道孩子的下落?"
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一股寒意从脊背爬升:
"所以,是他报的警?他告诉你们是我带走了小宇?"
01
两个月前,我接到女儿小琳的电话,说她怀孕七个月了,想让我过去帮忙。
我当时刚退休不久,正好有时间,就答应了。
"妈,这次真的麻烦你了。"小琳在电话那头轻声说,"明浩最近工作特别忙,我一个人在家有点害怕。"
明浩是我女婿,在一家投资公司工作,据说是高管。
我和他见面不多,印象中是个精明能干的年轻人,只是总给人一种距离感。
到了北京,明浩亲自来高铁站接我,态度比我想象的热情得多。
"妈,路上辛苦了。"他接过我的行李箱,脸上挂着笑容,"家里都准备好了,您住主卧旁边的客房,方便照顾小琳。"
他们住在市区一套一百多平的大房子里,装修得很气派。
看得出来,小琳嫁得还不错,至少物质条件很好。
接下来的日子平静而忙碌。
小琳身体不好,孕期总是恶心、头晕,我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吃的,陪她散步,听她讲述怀孕的种种不适。
"妈,有你在真好。"女儿常常靠在我肩上,像小时候那样撒娇,"不知道明浩是不是太忙了,最近常常半夜才回来。"
我安慰她:"年轻人事业心强,能理解。等孩子出生了,他会多花时间在家的。"
但我注意到,明浩确实很少在家。
即便回来,也总是面带疲惫,与小琳说话简短,好像应付差事。
有几次我无意中发现他接电话时表情凝重,看到我经过会突然中断通话。
小宇出生那天,明浩正好出差。
我陪着小琳去医院,经历了十几个小时的煎熬。
等他赶回来时,小琳已经被推进产房三个小时了。
"对不起,路上堵车。"他递给我一杯咖啡,脸上满是歉意,"妈,谢谢您。"
说实话,那一刻我对这个女婿的印象好了很多。
人都有急事,何况是在生意场上打拼的男人。
小宇很健康,五斤八两,皮肤红润,哭声洪亮。
小琳却因为难产,身体恢复得很慢,这使得照顾新生儿的任务全部落在了我身上。
我没有怨言。相反,照顾外孙让我找回了年轻时的活力。
每天给他洗澡、换尿布、哄睡觉,看着小家伙一天天长大,慢慢有了笑容,是我最大的乐趣。
"妈,您太累了,要不请个月嫂吧?"小琳有一次提议。
我摇摇头:"自家人照顾孩子,才放心。外人哪有这份心?"
明浩对此没有表态。
他回家的时间更少了,有时连续好几天不见人影。
我帮女儿带孩子,从最初的一个月变成了三个月,再变成了半年。
直到那天晚上的争吵,打破了这种表面的平静。
02
那是小宇六个月大的一个周末。
平时不怎么在家的明浩突然回来得很早,还带了几个同事。
他们在客厅里谈笑风生,声音很大,吵醒了正在午睡的小宇。
我正要去哄孩子,明浩却拦住了我:"妈,让他哭一会儿没关系,男孩子嘛。"
"孩子这么小,哭久了伤嗓子。"我看了看表,"已经睡了不到一个小时,醒太早对发育不好。"
明浩同事中一个穿着华丽的女人插嘴道:"现在的老人家都这么紧张孩子啊?我们小时候哪有这么娇惯的。"
我没理会她,径直走向婴儿房。
后来小琳告诉我,我离开后,那个女人还说了不少闲话,什么"婆婆管太多"、"现在老人太霸道"之类的。
晚上,明浩喝了酒回来,站在我房门口,语气不善:"妈,我们得谈谈。"
客厅里,小琳坐在沙发一角,低着头,看样子已经哭过了。
"妈,您在我们家住了这么久,按理说,应该交点房租了吧?"明浩倒了杯水,慢条斯理地说。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我说,您住了快七个月,应该交点房租了。"他重复道,"北京的房子,一个月租金少说也得五六千。"
小琳立刻抬头:"明浩!你怎么能这样说?妈是来帮我们照顾孩子的!"
"帮忙归帮忙,住宿归住宿,得分开算。"明浩冷冷地说,"何况我们请保姆也用不了这个价。"
我感到一阵眩晕,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
我去卫生间倒水,手抖得厉害,听见客厅里两人的争执声越来越大。
"你疯了吗?那是我妈!"
"我没疯,我很清醒。这套房子首付花了我多少钱,你知道吗?现在房贷每个月要还多少,你知道吗?"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妈妈来是帮我们带孩子的,怎么能收她房租?"
"我什么时候同意过她住这么久?本来说好一个月,现在都七个月了!"
我靠在卫生间的门上,感到心脏疼痛。
当初是他们邀请我来的,现在却因为我帮忙带孩子而要收我房租?
回到客厅,两人还在争执。看到我,小琳立刻擦掉眼泪:"妈,你别理他,他喝多了。"
明浩冷笑一声:"我看问题很清楚。李阿姨,我直说了,您再住下去,得按市场价交房租。要么,就搬出去。"
我努力保持镇定:"明浩,我来是帮你们带孩子的。如果你觉得我碍事,那我明天就回老家。"
"妈!"小琳急了,"别这样,我跟他好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我看着明浩,"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生活,我理解。明天我就收拾东西走。"
那晚上,我失眠了。
隔壁房间传来小琳的抽泣声,和明浩时高时低的训斥。
我想起女儿小时候,那么乖巧懂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卑微了?
03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开始收拾行李。
小琳红着眼睛进来,拉住我的手:"妈,别走,我不让你走。"
"傻孩子,这是你们的家,妈妈不能成为你们夫妻矛盾的源头。"我轻声说,"我在老家还有房子,你们有事随时可以找我。"
"可是小宇怎么办?他才六个月大。"
"你们可以请保姆,或者送到托儿所。"我强忍泪水,"等过段时间,等明浩心情好点,我再来看你们。"
小琳突然抱住我哭起来:"妈,我撑不下去了。你知道吗,他最近总是半夜回来,还经常带女人回家,就住在楼下客房。他以为我不知道,但我全知道。"
我愣住了:"什么?"
"他赌博欠了很多钱,还借了高利贷。"小琳声音颤抖,"上个月我无意中看到了他的账单,吓了一跳。他知道后,把我所有的银行卡都收走了,说统一管理财务。"
我感到一阵心惊。
怪不得女儿最近看起来总是心事重重,原来家里的问题比我想象的严重得多。
"那这套房子..."
"首付是我出的,用了我爸留给我的钱。"小琳低声说,"但房产证上有他的名字,因为贷款是按他的收入批的。"
我心里一沉,终于明白了女婿突然要赶我走的原因。
他可能是想要控制这套房子,而我的存在妨碍了他的计划。
"小琳,听妈一句劝,带着孩子跟我回老家住一段时间,好好想想。"
她摇摇头:"妈,我不能走。房子首付是我出的大部分钱,我不能就这样放弃。再说,户口、社保都在这里,小宇才六个月,我能去哪儿?"
我无言以对。
确实,年轻人的根都在城市里,哪有那么容易说走就走。
收拾完行李,我站在玄关处,看着熟睡中的小外孙,心如刀割。
他那么小,那么需要人照顾,我却要离开他。
明浩从卧室出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的行李箱:"李阿姨,我送您去车站吧。"
"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我冷淡地回答。
小琳抱着小宇,眼泪不停地流:"妈,你到家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我点点头,最后亲了亲外孙的小脸蛋,推开门走了出去。
电梯里,我突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给老姐妹王兰发了条信息:
"兰子,我要回老家了。北京这边的事情有点复杂,回去再详细告诉你。如果小琳找你,请务必关照她。"
走出小区大门,回头望着那栋高楼,我心里充满了不安和担忧。
女儿和外孙在那个家里,还安全吗?
04
回到老家的第一个星期,我每天都给小琳打电话,但大多数时候都是无人接听。
偶尔接通,她的声音也很低,像是害怕被听见。
"妈,我们挺好的,您别担心。"她总是这样说,然后迅速挂断。
我联系了王兰,她是小琳的干妈,在北京住得离他们不远。
"老李,情况不太好。"
王兰在电话里压低声音,"我去看过一次,明浩不让我进门,说小琳病了不方便见客。“
”我在楼下等了一个多小时,看到小琳在窗口向我挥手,脸色很差。"
我心急如焚,却又无计可施。
报警?可女儿并没有明确表示有危险。贸然回北京?
但明浩显然不欢迎我,甚至可能会引起更大的矛盾。
一个月过去了,小琳的电话越来越少,最后完全联系不上了。
我尝试给明浩打电话,要么无人接听,要么就是"暂时不方便"。
直到有一天,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来电。
"请问是李女士吗?我是小宇的幼儿园老师。"
我一愣:"幼儿园?小宇才七个多月大啊。"
对方也愣了一下:"啊?小宇已经三岁了啊,在我们托儿班。"
我意识到可能是同名,正要解释,对方又说:"您女婿让我打这个电话,说小宇发烧了,需要您过来照顾一下,因为您女儿去外地出差了。"
这下我彻底懵了。小宇绝对不可能是三岁,而且小琳也不可能丢下刚满七个月的孩子出差。除非...
"请问您是哪个幼儿园的?地址在哪里?"我急忙问道。
"北京阳光幼儿园,朝阳区..."
我记下地址,挂了电话,立刻开始查火车票。
不管这个电话是什么意思,至少它给了我一个重返北京的理由。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坐上了开往北京的高铁。
一路上,我忐忑不安,各种可能性在脑海中闪现。小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明浩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把我骗回北京?小宇真的还好吗?
到了北京,我直接打车去了那个所谓的幼儿园。
令我惊讶的是,确实有这么一个地方,但当我询问小宇的情况时,前台的老师却一脸茫然。
"对不起,我们这里没有叫小宇的孩子。"
"那昨天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老师摇摇头:"我不清楚,可能是弄错了。"
我站在幼儿园门口,感到一阵寒意。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明浩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把我骗回北京?
正当我犹豫是否应该直接去他们家看看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幼儿园里走了出来。
王兰。
"老李?"她看到我,大吃一惊,"你怎么来了?"
"有人给我打电话,说小宇在这个幼儿园生病了。"我解释道,"可前台说没有叫小宇的孩子。"
王兰面色突变:"天哪,快跟我来!"
她拉着我快步走向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一边走一边左右张望,像是害怕被人跟踪。
"老李,情况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王兰在角落的位置坐下,声音颤抖,"小琳已经失联两周了。"
"什么?"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上次我见到她,她偷偷塞给我一个U盘,说如果她超过三天联系不上我,就把里面的东西交给警方。"
王兰压低声音,"里面是明浩的犯罪证据——诈骗、高利贷、洗钱,甚至..."
她没有说完,但我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小宇呢?"我急切地问。
"我不知道。"王兰摇摇头,"明浩说孩子送到他父母那里了,但我打电话去问,他父母说根本没有这回事。"
我感到一阵眩晕,桌子的边缘在我眼前模糊。
我的女儿和外孙可能处于危险之中,而我却毫不知情,还在老家平静地生活了两个月。
"那个U盘..."
"我已经交给警方了。"王兰说,"但警方说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小琳和孩子有危险,只能立案调查明浩的经济犯罪。"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所以,那个电话很可能是明浩设的局,想把我骗回北京?"
"我不知道。"王兰神色凝重,"但你现在回来了,必须小心。明浩如果知道警方在调查他,可能会铤而走险。"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冰冷的声音:"李阿姨,欢迎回到北京。"
是明浩。
我的手指紧紧握住手机,喉咙发紧:"明浩,小琳和小宇在哪里?"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您不是应该先关心一下自己吗?您知道私闯民宅是违法的吧?"
"什么?"我一头雾水。
"您昨晚撬开我家门锁,偷走了价值十几万的物品。"明浩的声音带着胜券在握的得意,"监控拍得一清二楚。报警了,警察正在找您呢。"
我惊得站了起来:"胡说!我昨天还在老家!"
"证据面前,您的辩解没有意义。"他冷冷地说
"不过,我们可以私下解决。一个小时后,朝阳公园南门见。只能您一个人来,否则...后果您自己想。"
电话突然挂断。我浑身发抖,看向王兰:"他说我昨晚入室偷窃,警察在找我。可我昨天明明在老家啊!"
王兰脸色惨白:"这是栽赃!明浩一定是急了,想用这种方式威胁你。"
"我得去见他,也许能知道小琳和小宇的下落。"我颤抖着说。
"不行!太危险了!"王兰急道,"我陪你去警察局,说明情况。"
就在这时,咖啡馆的门被推开,两名警察走了进来,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李女士?有人报案说您涉嫌入室盗窃,请跟我们走一趟。"
我站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
身后的电视上正在播放新闻:"昨日下午,朝阳区某小区发生一起入室盗窃案,嫌疑人为一名60岁左右的女性..."
屏幕上的监控画面里,一个身影蒙着脸,身形和我极为相似。
"这不是我!"我失声喊道,"昨天我还在老家,今天才到北京的!"
警察面无表情:"这些话到局里再说吧。"
王兰急忙拿出手机:"我可以作证,昨天我们还通过电话,她在老家!"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未知号码。我颤抖着接通。
"妈..."是小琳的声音,极度虚弱,"救救小宇..."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婴儿的哭叫,然后是明浩阴冷的笑声:
"李阿姨,看来您不赴约了?那我只好...善待您的女儿和外孙了。"
通话突然中断。
我看向面前的警察,又看了看王兰,突然明白了什么。
"带我去警局吧,"我听见自己说,声音出奇地平静,"我有重要的事情要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