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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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六十岁那年,终于攒够了钱,准备安度晚年。就在这时,他在田埂边捡到一只奄奄一息的小狗崽,心生怜悯带回了家。

八年间,这只名叫"小黑"的狗成了老王生活中最重要的伙伴,村里人笑他傻,为一条土狗花了半辈子的积蓄。

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老王带着生病的小黑去县城兽医院检查时,年轻的兽医却在检查到一半时突然失声大叫起来。

"老人家,这...这根本不是狗!您养了八年的到底是什么?"



01

"小黑,乖,别怕..."我伸手抚摸着小黑黝黑发亮的皮毛,它温顺地趴在我的膝盖上,轻轻舔着我粗糙的手掌。

我叫王守田,村里人都叫我老王,今年六十八岁,退休前是北山村的老农民。八年前,我在田间捡到了这只奄奄一息的小狗崽,那时它浑身湿透,眼睛都没睁开,像一团沾了水的黑炭。

"爹,你又在跟那畜生说话呢?"儿子王建军从门外进来,脸上带着不耐烦的表情。

"这叫小黑,不叫畜生。"我纠正道,语气中带着倔强,"它比有些人懂事多了。"

儿子摇摇头,把一袋速食面放在桌上:"您老啊,就是太固执了。我下午得回城里,这是给您买的泡面,够吃几天的。"

"不用你操心,我自己有退休金。"我嘴上这么说,还是把泡面收了起来。

儿子叹了口气:"爹,咱家在县城有房子,您干嘛非要守在这破村子里?城里条件好,有人照顾您,也别总跟一条狗混日子..."

"我不去!"我固执地打断他,"这是我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再说了,城里不许养狗,小黑怎么办?"

"就一条土狗,值当您这么操心?再说了,它年纪也不小了..."

"滚!"我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你再说一遍试试!"

王建军看着我激动的样子,无奈地摆摆手:"行行行,您爱待哪待哪。我先走了,您保重身体。"

门关上了,屋里又只剩下我和小黑。它敏感地感知到我的情绪,用湿润的鼻子轻轻蹭我的手背,仿佛在安慰我。

"放心吧,小黑,我不会丢下你的。"我摸着它的头,小黑眯起眼睛,发出舒服的呼噜声。

02

村里人都说我老王疯了,为了一条土狗花了大半辈子的积蓄。

但他们不知道,小黑对我意味着什么。

老伴去世后,儿女都在城里有了自己的生活,这偌大的老房子只剩我一个人。那天,如果不是在田埂上发现了奄奄一息的小黑,我可能真的会像村东头的老李那样,一个人静静地走完最后的路。

小黑给了我活下去的理由。

"老王,你家那狗今天又在我菜园子里挖坑了!"隔壁的张大妈扯着嗓子喊道。

我赶紧从院子里出来:"张大姐,对不住啊,小黑最近有点调皮。您别急,我这就去看看。"

张大妈撇撇嘴:"就你宝贝那狗,也不知道图啥,又不是什么名贵品种。"

我没接话,小跑着去了张大妈家的菜园。小黑正在一堆土旁边,嘴里还叼着什么东西。

"小黑,你又调皮了。"我走过去斥责它,它却兴奋地摇着尾巴,把嘴里的东西放在我脚边。

那是一枚青铜古钱。

"这是什么?"我捡起来,仔细端详。钱币上的图案已经模糊,但依稀能看出是古代钱币的样式。

张大妈走过来:"哎呀,这不是古董吗?"

"好像是..."我若有所思地看着小黑,它似乎很得意,又返回挖出的坑边,爪子刨着土,像是在告诉我下面还有更多宝贝。

果然,在张大妈的菜园子底下,我们发现了一小堆古钱币和几件青铜器。

村支书赶来看过后,兴奋地说:"这可是重要文物啊!我这就联系县文物局。"

不出两天,县文物局的专家来了,确认这是一处宋代遗址。张大妈的菜园因此获得了不少补偿金,而作为发现者,我也得到了一笔可观的奖励。

"老王,你这狗真是福星啊!"村民们的态度一下子转变了。

我摸着小黑的头,笑而不语。其实这不是第一次了,小黑似乎天生就有寻找宝贝的本领。过去几年,它先后在村里不同的地方挖出过古董、玉石,甚至一次还找到了一枚战争年代遗留的金条。

每次发现贵重物品,我都如实上报,从不私藏。这让我在村里的名声越来越好,也积攒了不少奖励金。

03

"爹,听说您又发财了?这次是小黑挖出了什么宝贝?"电话那头,儿子的语气难掩讥讽。

"不是发财,是做了好事得到的奖励。"我纠正道,"这次挖出的是宋代古墓,对研究历史很有价值。"

"行吧,您开心就好。"儿子顿了顿,"对了,我下周要带家人去国外旅游,您要不要去县城帮忙照看下外孙?"

我心里一暖:"当然好啊!不过..."

"放心,小区门口有个寄养宠物的地方,您可以把狗寄养几天。"

"不行。"我断然拒绝,"小黑从来没离开过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爹,您到底把一条狗看得比亲外孙还重要?"

我叹了口气:"建军,你不明白..."

"我明白什么?您为了一条不知从哪来的土狗,拒绝和家人团聚,这合理吗?"

我没再说话。这种对话我们已经进行过无数次,没有结果。

挂了电话,我看向门外的小黑。它正警惕地盯着远处的树林,耳朵竖得老高,背上的毛微微竖起。

"怎么了,小黑?"我走出去,顺着它的视线望去。

树林边缘,几个陌生人正用望远镜向这边张望。见我出来,他们迅速隐入树林。

"奇怪。"我皱起眉头,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发现可疑的陌生人在村子周围徘徊了。



04

"山里最近不太平啊。"这天傍晚,我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歇凉,村里的老支书李大爷忽然冒出这么一句。

"怎么不太平了?"我随口问道,手上不停地给小黑梳理着毛发。小黑舒服地眯起眼睛,尾巴轻轻摇晃。

李大爷缓缓点燃旱烟袋,抽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前天晚上,后山的赵老四放在山边的三只羊不见了,只留下一滩血迹和一些奇怪的脚印。"

我心里"咯噔"一下:"狼?"

"比狼爪子大多了。"李大爷摇摇头,"赵老四说,那脚印得有碗口那么大。"

听到这话,我下意识地看了眼趴在脚边的小黑。它似乎察觉到我们在谈论什么危险的东西,突然抬起头,目光警觉地望向远处的山林。

"这山里哪来的大型野兽啊?"我有些不信,"前些年政府不是搞过一次大规模的野生动物普查吗?没听说有什么大型猛兽啊。"

李大爷神秘地压低声音:"老王啊,你还记得咱们村的古老传说吗?"

"哪个传说?"

"就是那个关于'山神兽'的传说啊。"李大爷用烟袋指了指远处的大山,"传说咱们这片山里,住着一种神秘生物,百年难见一次,见到它的人会有大福气,但若是伤害它,就会招来灭顶之灾。"

我笑了笑:"那都是老一辈吓唬孩子的故事。"

"可不只是故事。"李大爷严肃起来,"我爷爷亲眼见过。说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山里传来一阵怪叫,第二天一早,发现山脚下的大柳树被撕成了碎片,地上还有一串奇怪的脚印,一直延伸到深山里去了。"

正说着,村口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我们抬头看去,只见几个村民簇拥着一个人往这边走来。

"猎户小张回来了!"有人高声喊道。

猎户小张是村里数一数二的好猎手,经常一个人深入大山打猎,这一去往往是十天半月。这次他提前回来了,而且面色惨白,神情恍惚。

"怎么了?"村民们围上前去询问。

小张瘫坐在地上,接过别人递来的水猛灌了几口,颤抖地说:"山里...山里不对劲。"

"出什么事了?"李大爷问道。

"我在深山打猎,昨天傍晚在一处山谷里发现了一个洞穴。"小张咽了咽口水,"洞口有新鲜的血迹和动物骨头,我以为是狼窝,就想守株待兔。结果天黑后,从洞里出来的东西..."

"什么东西?"我忍不住插嘴,心脏突然加速跳动。

"说不清楚。"小张摇摇头,"个头比狼大多了,全身漆黑,眼睛在黑夜里发着光。它...它不像是我见过的任何动物。最可怕的是,它好像发现了我,朝我的方向嗅了嗅,然后..."

"然后怎么了?"村民们紧张地追问。

"然后它发出一声低吼,那声音...很奇特,让人毛骨悚然。吓得我赶紧逃跑,连猎枪都丢在那里了。"

听到这里,我突然感到小黑的身体变得紧绷。它直直地盯着小张,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别怕,小黑。"我安抚它,但小黑非但没有放松,反而站起身来,目光如炬地盯着远处的山林,尾巴高高竖起。

"咦,老王,你这狗怎么回事?"李大爷注意到了小黑的异常。

还没等我回答,小黑突然仰头发出一声长嚎,那声音在寂静的傍晚格外清晰,在山谷间回荡。令人惊讶的是,几秒钟后,远处的山林中似乎传来了一声回应,低沉而模糊。

村民们面面相觑,眼中满是惊疑。

"老王,控制好你的狗。"村支书神情严肃地说,"这几天村里不太平,别再添乱了。"

我赶紧拉住小黑的项圈,把它带回家。一路上,小黑都表现得异常兴奋,不时回头望向远处的山林。

那天晚上,村里人都不敢出门,家家户户关紧门窗。小黑在屋里焦躁不安,时不时停下来对着窗外的方向竖起耳朵。

"小黑,别闹了。"我试图安抚它,但小黑还是显得不同寻常地警觉。

深夜,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定睛一看,小黑不在它平常睡觉的地方。我起身找到它时,它正趴在窗边,全身的毛都竖了起来,像是在倾听什么。

我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只见月光下的村庄静谧如常,远处的山林黑黢黢的,看不清任何动静。但小黑却紧盯着那个方向,不时发出低沉的呜咽声。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气氛紧张。又有两家的鸡鸭失踪,还有猎户在山边发现了更多的大型动物脚印。村支书组织了几个壮年人手持猎枪在村子周围巡逻,但都没有发现可疑的生物。

每到夜深人静,山里偶尔会传来奇怪的声响,而小黑总会变得异常兴奋或紧张。我开始担心起来,害怕村民们会把这些怪事和小黑联系起来。

果然,第五天早上,村支书带着几个村民来到我家门口。

"老王,有件事我们得好好谈谈。"村支书面色严肃。

"什么事?"我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村里人都说,你家这狗最近行为有点古怪。"村支书直言不讳,"每次山里有动静,它就特别激动。有人怀疑它可能和山里那些怪事有关联。"

"胡说八道!"我怒不可遏,"小黑跟了我八年了,要是有什么问题,早就显露出来了。再说了,它不过是一条狗,能和什么山里的事有关系?"

村支书叹了口气:"老王,我相信你,也知道小黑对你的重要性。但现在村里人心惶惶,必须有个说法。要不这样,你带小黑去县城检查一下,看看它究竟是不是有什么健康问题。如果没问题,也能安抚村民的情绪。"

我本想拒绝,但看到村民们紧张的表情,又想到小黑最近确实表现反常,而且它近来咳嗽不断,胃口也不好,身体似乎也有些问题。

"行,我带它去县城检查。"我最终同意了。

回到屋内,我抱着小黑,它仿佛感知到了什么,温顺地蹭着我的手臂。

"小黑,你到底怎么了呢?"我轻声问道,心中不禁对这个陪伴我八年的小家伙多了几分担忧。

05

"小黑,你最近是不是不舒服?"这天早上,我发现小黑趴在院子里,精神明显不如往常。

它勉强抬起头,眼神中透着一丝痛苦,随后又轻轻咳嗽了几声。

我心里一紧,蹲下身摸了摸它的头:"发烧了?"

小黑只是轻轻舔了舔我的手,然后又无力地趴下,完全没有平时的活力。

"得去看医生。"我果断决定,这八年来,小黑从未这样过。

村里的王大夫是村里唯一的赤脚医生,也是为数不多真心对我好的人。我立刻去找他。

"老王,狗的病我可不会看啊。"王大夫摇头,但还是跟我回了家。

王大夫检查了小黑的情况,皱着眉说:"情况不太好,它呼吸有些困难,好像是肺部有问题。"

"那怎么办?"我急得直搓手。

"县城有兽医院,你得带它去那看看。村里条件有限,我怕耽误了它的病情。"

我点点头:"明天我就带它去县城。"

当晚,我辗转难眠。自从捡到小黑那天起,它就像我的孩子一样。这八年来,它从未生过重病,更何况它现在的表现确实不太对劲——除了咳嗽,它最近变得异常警觉,有时半夜会突然站起来,对着窗外低吼。

几次我都闻到了一种奇怪的气息从它身上散发出来,特别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但我从未在意过这些细节,毕竟,对我来说,小黑就是小黑,是我最忠实的伙伴。

天刚亮,我就背着小黑,坐上了去县城的班车。

"老王,你这是带狗进城啊?"司机老李打趣道。

"别提了,小黑病了,得去城里看兽医。"

"一条狗值当这么折腾?"车上有乘客不解地问。

我没理会,专心安抚怀里不安的小黑。它似乎感到紧张,不停地轻声呜咽。

"别怕,小黑,很快就好了。"我轻声安慰它。

县城兽医院并不大,但设备比村里先进多了。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年轻的兽医,姓张,戴着眼镜,看起来很专业。

"这是您的狗?"张医生问道。

"是啊,它叫小黑,最近咳嗽得厉害,胃口也不好,整个人...哦不,整条狗都没精神。"

张医生点点头,示意我把小黑放在检查台上:"让我看看。"

小黑很配合,乖乖地趴着让医生检查。张医生先用体温计测了体温,然后用听诊器听心跳和呼吸声。

"心跳有点快,呼吸也不太顺畅。"张医生皱眉道,"它平时活动量大吗?"

"挺大的,经常在山里跑来跑去,有时一整天都不回家。"

"嗯..."张医生继续检查,翻看小黑的眼睛、耳朵和口腔。

检查进行到嘴部时,小黑突然露出了牙齿。张医生惊讶地停下动作:"这牙齿...有点特别啊。"

"怎么特别?"我好奇地问。

"犬类通常有42颗牙,但您这只..."他没说完,继续检查小黑的爪子和身体其他部位。



我注意到张医生的表情越来越古怪。他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盯着小黑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又翻看它的耳朵和尾巴根部。

"老人家,您这狗...多大了?"张医生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八岁了,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张医生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拿出手机快速搜索了什么,然后又仔细比对着小黑的特征。突然,他脸色大变,失声大叫:

"老人家,这...这根本不是狗!您养了八年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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