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周正阳,
你别不识抬举!全市多少青年才俊想娶我女儿?你一个农村考出来的穷小子,
真当自己是什么香饽饽了?"

副市长夫人将茶杯重重摔在办公桌上,
滚烫的茶水溅湿了我的述职报告。就在十分钟前,
我刚刚婉拒了她女儿林雅的婚事。

"阿姨,
我和林雅不合适。"我平静地擦着文件上的水渍,
"我的婚事,
想自己做主。"

"做主?"她尖利的笑声刺痛耳膜,
"就凭你?一个没背景的办公室副主任?我告诉你,
娶了林雅,
明年你就是正处!否则..."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我辛苦三年的扶贫考核材料,
"这些成绩,
能不能算数可不好说。"

我握紧了拳头。七年的公务员生涯,
我见过太多人向权力低头。但这一次,
我选择直视她的眼睛:"那我宁愿一辈子当科员。"

三个月后,
我和单位保洁员苏小雨领了结婚证。所有人都说我疯了,
直到婚礼那天,
市纪委的人突然闯进来,
给副市长戴上手铐。而我的新娘摘下保洁员的工牌,
露出另一张工作证...



01

七月的清河市,
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我叫周正阳,
三十五岁,
刚刚被提拔为市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没多久,
还在适应新岗位的忙碌。

这天上午,
秘书小郑急匆匆地敲门:“周主任,
林副市长让您过去一趟。”

林国栋,
清河市副市长,
主管城建和招商引资,
属于实权派人物。

我和他打交道不多,
突然被叫过去,
心里不免忐忑。

推开他办公室的门,
扑面而来是浓郁的雪茄味。

林国栋坐在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面,
笑眯眯地看着我。

“小周啊,
坐。听说前段时间提副处了?不错不错,
年轻有为啊。”
他吸了口雪茄,
“今天叫你来,
是想和你聊点私事。我闺女前段时间从国外读书回来了,
在市商务局挂了个职,
你见过没有?”

“没见过。”
我老实回答。

“那你有空的话,
去认识一下。我这闺女啊,
虽然被我惯坏了,
但长得不赖,
国外读的奢侈品管理,
眼光高。她身边得有个稳重的人,
你这样的就很合适。”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林市长,
您的意思是……”

“你今年三十五了吧?也该成家了。我闺女二十七,
正好。明天商会有个晚宴,
你陪她去看看。”

我还想推辞,
办公室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穿着名牌风衣、戴着墨镜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摘下墨镜,
目光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爸,
就是他啊?长得还行,
就是这身打扮……”她皱了皱眉,
“商场三楼有家意大利西装店,
明天去买一身吧,
别丢人。”

“林雅,
这是周正阳,
政府办副主任,
前途无量啊。”
林国栋连忙笑着介绍。

林雅上下打量着我:“明天六点,
翠湖别墅区门口等我,
一起去晚宴。”
说完,
没等我回应,
转身就走。

办公室门关上后,
林国栋笑呵呵地说:“小周啊,
我闺女就这性格,
直来直去,
你别见怪。”

回到办公室,
政府办主任老李就来了,
神秘兮兮地说:“听说林市长找你谈话了?这是看上你了啊,
想招你当女婿!他闺女可不好惹,
上个看不上眼的小伙子,
现在在山区环卫站捡垃圾呢。”

“李主任,
我……”

“别急着拒绝,
想想,
娶了林雅,
那就是一步登天!少奋斗二十年啊!在官场混,
有时候不能太清高。”

第二天,
我并没有去接林雅,
而是自己去了晚宴。

我想当面说清楚,
避免误会。

林雅见到我,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竟然敢放我鸽子?”

“林小姐,
我有些话想说清楚。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您应该找个更好的……”

“呵,
你以为我真看上你了?”林雅冷笑一声,
“不过是我爸觉得你还行罢了。”

晚宴上,
林雅故意找了几个富商子弟聊天,
不时指着我说:“那个土包子,
连香槟和红酒都分不清。”

离开时,
她拦住我:“今晚的单我买了,
你是不是该表示表示?”

“林小姐,
有些东西,
不是钱能买到的。比如人格和尊严。”

林雅愣了一下,
随即冷笑:“装什么清高!走着瞧!”

回到家,
躺在床上,
我一点不后悔拒绝林雅。

靠女人上位,
我还真嫌脏。

02

林雅的威胁很快兑现。

接下来的日子,
工作上各种刁难接踵而来。

我的文件突然增多,
开会名单上总是“忘记”我的名字,
工位也被调到了走廊拐角的小隔间。

这天早上,
我看到一个穿蓝色工装的年轻女孩在走廊拖地,
动作麻利。

“你是新来的保洁员?”我问道。

她抬起头,
露出一张清秀的脸:“是的,
我叫苏小雨,
刚来一周。”

接下来的日子,
我常看到她在副市长办公室外徘徊,
时间比其他地方都要长。

有天下午,
我远远看到她蹲在林副市长门口,
像是在听什么。

见到我,
她立刻站起来,
假装擦拭墙上的开关。

周五那天,
我加班到半夜。

路过档案室时,
发现里面有灯光,
还有翻动纸张的声音。

推开门,
看到苏小雨蹲在一堆废弃文件旁,
手里拿着几张纸在看。

“你在干什么?”我的声音吓了她一跳。

“周主任!”她慌忙站起来,
“我……我在找些废纸……家里需要……”

我捡起一张纸,
是林副市长批准的一个土地转让文件复印件,
已被标记作废。

“这些是废弃文件,
按规定应该碎纸处理,
不能带出去。”

“对不起,
我不知道。”
苏小雨低下头,
“我就是想找些空白的背面用用……”

第二天早上,
林雅气势汹汹地闯进办公室,
质问我为什么查南郊项目。

她故意把咖啡打翻在我桌上的文件上。

苏小雨迅速跑过来要擦,
被我拦住:“不用你擦。林小姐,
这些是公文,
您这样做不合适。”

“呵,
一群蚂蚁一样的小公务员,
也配跟我讲规矩?”林雅又把咖啡杯扔在地上,
“喏,
这个你来擦吧,
反正是你们这种人干的活。”

“我来吧。”
我从苏小雨手中接过抹布,
“林小姐,
请您离开,
这里是办公区,
不是您撒野的地方。”

林雅气得发抖:“好,
很好,
周正阳,
你给我等着!”

苏小雨帮我擦干净桌子后,
小声问:“那个林小姐是什么人啊?感觉好嚣张。”

“副市长的女儿,
刚从国外回来,
在市商务局挂职。”

望着被咖啡染褐的文件,
我反而松了口气。

这样一来,
林国栋应该不会再想招我做女婿了。

03

没想到第二天,
林国栋就打电话邀我去他家吃饭:“小周啊,
昨天闺女冲动了点,
你别放在心上。来来来,
今晚务必赏光。”

晚上,
我犹豫了一下,
还是准时到了林国栋家。

他住在市里最豪华的别墅区,
客厅挂着价值不菲的字画。

林雅一改常态,
亲自端菜,
笑容满面地给我夹菜。

吃到一半,
林国栋突然问:“小周啊,
我听说你老家在农村?”

“是的,
山东农村。”

“不容易啊,
能做到这个位置。不过嘛,
有些路还是要靠关系走,
单凭本事,
有时候撞得头破血流。”

旁边市长夫人直截了当地说:“周正阳,
我女儿看上你了,
只要你点头,
你们就订婚,
婚后老林肯定能三年内让你升到副局级。怎么样?”

我擦了擦嘴:“林小姐,
林市长,
很感谢你们的厚爱,
但我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我不想通过这种方式升迁,
我相信凭自己的能力和努力,
一样可以走得更远。”

林雅脸色铁青:“周正阳,
你是在拒绝我?”

“是的,
很抱歉。我想我该走了。”

“周正阳!”林雅在我身后喊道,
“你会后悔的!不出三个月,
你会跪着求我!”

第二天,
我被调到了一个冷门科室——档案管理科,
连办公室都没有,
只有一张简陋的办公桌。

同事们看我的眼神变了,
有同情,
有幸灾乐祸,
更多的是敬而远之。

“周主任,
不对,
现在应该叫周科长了。”
老李找到我,
“林副市长放话了,
说你目中无人,
要好好敲打敲打。趁现在还来得及,
赶紧去道个歉。”

“谢谢关心,
但有些事,
我认准了就不会回头。”

接下来的日子,
各种针对接踵而来。

我经手的项目全部被抽查,
办公用品少发,
食堂吃饭常常“没菜了”。

背地里,
同事们议论纷纷,
说我不识抬举,
说我眼高手低。

一天中午,
苏小雨在食堂坐到我对面,
递给我一个保温杯:“周主任,
喝点热水吧,
我看你总是捂着胃,
想必是胃不舒服。这是我自己泡的胃药,
特别管用。”

“谢谢,
不过你不用这样。”

“应该的。”
她压低声音,
“我听说你得罪了林副市长?”

“不是得罪,
是拒绝了他女儿。”

“值得。”
苏小雨认真地说,
“坚持原则的人,
才最值得尊敬。”

她的话让我心里暖暖的。

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是傻子的时候,
居然还有人懂我的坚持。

从那以后,
苏小雨经常给我送养胃茶。

聊天中,
我得知她是从外地来的,
大学毕业后找不到合适工作,
才做了保洁员。

虽然工作卑微,
但她从不抱怨,
对未来充满希望。

不知不觉,
我对这个坚强乐观的女孩产生了好感。

她身上有种特别的气质,
看似柔弱,
内心却极为坚定。

有天晚上,
加班结束,
我发现苏小雨在门口等我:“等你一起走。这两天你脸色不好,
是不是胃又犯了?”

“又给我带药了?”

“是我爷爷的秘方,
专治胃病。”

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街灯下,
我第一次认真端详她的侧脸,
心里泛起了涟漪。

但转念一想,
我现在处境尴尬,
连自己前途都难说,
怎能耽误人家姑娘?

再说,
我是科长,
她只是保洁员,
身份差距太大,
在一起只会让她受更多闲言碎语。

第二天,
我在整理档案时,
发现了一份可疑文件。

土地转让协议上林国栋的签名旁边,
日期明显被涂改过,
受益方竟是林国栋的表弟!

正琢磨着,
林雅带着两个保安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周正阳,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只要现在答应和我交往,
之前的事既往不咎。”

“林小姐,
我们不合适。”

“呵,
还嘴硬!我等着你来求我!”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
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选择。

有些东西,
不是靠关系和势力就能得到的。

04

林雅的威胁很快兑现。

第二天,
我被调去了市郊偏远办事处,
连办公地点都没有,
只能和几个临时工挤一个小屋子。

同事们更是完全不理我了。

但苏小雨并没有疏远我,
反而更关心我的情况。

这天下班后,
她短信说宿舍漏水,
问我能不能去帮忙看看。

她住在政府后勤宿舍区,
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房子。

到了她宿舍,
才发现情况很糟。

天花板漏水严重,
地上放了好几个盆子接水,
床和书桌都湿了。

“怎么不早说?”

“这不是怕麻烦你嘛。”
苏小雨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爬上梯子检查,
发现是楼上水管破裂导致的渗水。

费了好大劲,
总算临时修好了。

整理被水浸湿的书本时,
我看到她书桌上放着一本《纪检监察案例汇编》。

“你还看这个?”

“哦,
是我朋友的,
她在纪委工作,
来我这儿玩落下的。”
苏小雨连忙将书收起来。

收拾完后已经很晚,
我坐在她的小桌前休息。

苏小雨给我倒了杯热茶,
眼神闪烁:“周主任,
你真的拒绝了林副市长的女儿?她那么漂亮,
为什么?”

“原则问题吧。我爸是老师,
从小教育我要靠自己本事吃饭,
不能走捷径。和林雅在一起,
就是最大的捷径,
但也是最大的陷阱。”

“值得吗?现在你都被发配边缘了。”

“值得。人这辈子,
要是连自己都看不起,
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苏小雨眼睛亮了起来:“我第一次见你,
就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大家都说你不识抬举,
我却觉得你特别勇敢。”

聊着聊着,
窗外突然下起大雨,
雷声轰隆。

就在我准备告辞时,
苏小雨突然脸色苍白,
额头滚烫,
整个人摇摇欲坠。

“你发烧了?”我连忙扶住她。

“可能是今天淋雨了……没事,
睡一觉就好。”

量了体温,
接近40度!这么晚了,
医院太远,
我决定背她去附近的社区诊所。

雨下得很大,
我用塑料布简单包裹她,
然后背起她冲进雨中。

她在我背上发抖,
轻声呢喃:“周正阳……证据……还差最后一份……”

“什么证据?”但她已经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

好不容易找到医院,
医生给她打了针,
烧终于退了一些。

我整夜守在她床边。

第二天中午,
苏小雨醒了过来:“你没走啊?”

“我走了谁照顾你?昨晚说什么证据,
在做什么梦呢?”

“可能是说胡话吧,
我最近在看电视剧……”

送她回宿舍后,
我接到了老李的电话:“老周,
出事了!有人在领导群里传你和一个保洁员的亲密照,
说你眼光独到,
放着副市长千金不要,
偏喜欢底层员工……”

原来有人偷拍了我昨晚背苏小雨的照片。

林雅还特意点名说“周主任就好这口,
我们高攀不起,
他配保洁员刚刚好”。

回到单位,
同事们的眼神更加微妙了,
有人当面嘲笑:“喜欢保洁员就直说嘛,
装什么清高拒绝林小姐?”

我打电话告诉苏小雨最近可能有流言蜚语。

“我不在乎。”
她平静地说,
“倒是你,
会不会更麻烦?”

“无所谓,
反正已经被边缘化了,
还能怎样?”

“你知道吗,
周正阳,
你这种人在官场太少见了。如果有一天,
你发现我有秘密瞒着你,
你会怎么想?”

“你能有什么秘密?”

“没什么,
就是随便问问。”
她匆忙挂了电话。

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让我困惑。

与苏小雨接触越多,
我越觉得她不简单。

她懂得太多,
思考问题的角度也很独特,
完全不像普通保洁员。

但我也没多想,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

而且,
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看似普通却处处透着不寻常的女孩。

这种感情,
和对林雅的抗拒完全不同。

它自然而然,
不掺杂任何功利和算计。

也许正是因为我们都处在社会底层,
反而更容易找到心灵共鸣。

林雅给不了我的,
苏小雨给了;而我能给苏小雨的,
可能只有一颗真心。

这一刻,
我明白了有些人的富贵荣华,
远不及一个懂你、支持你的人珍贵。

05

与苏小雨交往三个月,
是我近几年最快乐的时光。

虽然工作上的打压依然存在,
但有了她的支持,
一切都变得可以承受。

这天晚上,
我约她在江边散步。

夜色下的清河市灯火辉煌,
倒映在水面上,
宛如银河。

“小雨,
我有话想跟你说。”
我停下脚步,
拉住她的手。

“什么话?”

我拿出一个小盒子,
里面是一枚普通的银戒指:“嫁给我,
好吗?”

苏小雨愣住了,
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周正阳,
你确定吗?我只是个保洁员……”

“在我眼里,
你不只是保洁员,
你是我最信任、最欣赏的人。我知道现在条件不好,
但我保证会努力工作,
给你更好的生活。”

苏小雨沉默良久,
最后像是想起了什么,
点点头:“好,
我嫁给你。但是……婚礼时间由我来安排,
可能……会有点特别。”

“什么特别?”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神秘地笑了笑,
伸出左手让我戴上戒指。

第二天,
我正式向单位提交了结婚申请。

消息很快传遍市政府,
引起一片哗然。

大家都没想到,
我这个被边缘化的科长,
居然要和一个保洁员结婚。

正处理文件时,
林雅闯进我办公室,
身后跟着几个狐朋狗友:“周正阳,
听说你要和那个保洁员结婚了?我还以为你是什么清高人物,
原来喜欢往下贱找啊!”

“林小姐,
请注意言辞。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

“呵,
装什么正人君子!”林雅泼了我一脸水,
“告诉你,
这婚你结不成!我爸已经打招呼了,
你们的结婚申请绝对不会批!”

“林小姐,
你这是知法犯法。公民结婚自由,
任何人都无权干涉。”

“别跟我谈法律!在清河,
我爸说的就是法!”她冲出办公室。

苏小雨听说后赶来看我。

林雅又杀了个回马枪,
这次拿咖啡泼在苏小雨身上:“贱人!抢男人有你的下场!”

苏小雨的工装被染成褐色,
但她异常平静,
只是默默擦拭着被咖啡浸湿的文件。

“你走吧。”
我挡在苏小雨面前,
“再闹下去,
我会报警。”

林雅指着我们:“好啊!周正阳,
苏小雨,
你们给我等着!婚礼那天,
保证让你们好看!”

等她走后,
我连忙查看苏小雨:“没事吧?衣服都湿透了。”

“没关系。”
她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低声说了一句话。

我隐隐约约听到“收网”两个字。

不过,
我着急送她去换衣服,
也没放在心上。

尽管林雅威胁重重,
但我们的婚礼准备仍在进行。

我选了一个简单的酒店,
邀请了一些亲朋好友。

婚礼前一周,
市财政局突然要对我经手的所有项目进行审计,
明显是林国栋的报复手段。

“别担心,
清者自清。”
苏小雨安慰我。

果然,
审计组查了三天,
一无所获。

婚礼前两天,
苏小雨告诉我,
是她舅舅代表娘家来出席我们的婚礼。

这是我第一次听她提起家人。

“你舅舅是做什么的?”

“在省里工作。具体做什么,
你到时候就知道了。”

婚礼前一天,
苏小雨的舅舅来了。

他看起来很普通,
戴着眼镜,
表情严肃,
但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威严。

“周正阳是吧?”他上下打量我,
“小雨跟我提起过你,
说你是个难得的正直人。”

“舅舅过奖了。”

“好好对小雨。”
他意味深长地说完,
就和苏小雨去一旁低声交谈了。

我心中不由得有了疑惑。

苏小雨到底有什么秘密?

为什么我总觉得她不只是普通保洁员?

正想着,
林雅带着几个富家子弟走进酒店,
一进门就大声嚷嚷:“哟,
这就是周主任的婚礼酒店啊?真寒酸!”

苏小雨的舅舅走过去,
面无表情地问:“请问你是?”

林雅上下打量他:“怎么,
穷亲戚来了?看这打扮,
是从乡下来的吧?”

舅舅不生气,
只是微笑:“明天的婚礼,
希望你也来参加。会很有意思的。”
说完转身离开,
留下林雅发愣。

晚上,
我妈拉着我的手,
满脸担忧:“儿子,
你真决定娶那个保洁员了?你可是正科级干部啊,
前途大好,
就这么……”

“妈,
我知道您担心什么。但苏小雨真的很好,
她懂我,
支持我。至于前途,
做人总得有点骨气,
不能什么都为了升官发财。”

躺在床上,
脑海里不断闪过今天的种种细节。

苏小雨舅舅的神秘,
林雅的挑衅,
还有那句“婚礼会很有意思”……

所有这些都预示着,
明天不只是一场简单的婚礼。

我还不知道,
这场婚礼将彻底改变清河市的政治格局,
也将揭开我未婚妻真实身份的面纱。

06

婚礼当天一早,
妈妈帮我整理好西装,
絮絮叨叨说着注意事项。

“儿子,
你真的想好了吗?舍弃大好前程,
娶个保洁员……”

“妈,
我们说好的,
今天不提这个。您只要记住,
我娶的是我爱的人,
仅此而已。”

九点刚过,
酒店门口就热闹起来。

我先去接苏小雨,
然后一起去酒店举行婚礼。

但刚出门,
就看到几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车窗深邃,
看不清里面的人。

到了苏小雨宿舍,
她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
美得让人心动。

“紧张吗?”我拉着她的手问。

“有点。”
她浅笑着,
眼神却时不时瞟向周围,
似乎在寻找什么。

上车后,
我发现那几辆黑色轿车依然跟着。

苏小雨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然后对我说:“别担心,
一切按计划进行。”

“什么计划?”

她微微一笑,
没有回答,
只是紧握我的手。

到达酒店,
已有不少宾客到场。

意外的是,
几个平时对我百般刁难的领导也来了,
笑脸相迎,
仿佛关系很好似的。

“这些人怎么来了?”我小声问苏小雨。

“可能想看热闹吧。毕竟,
副市长女儿被拒绝,
科长却娶了保洁员,
这种戏码不多见。”

正接待宾客时,
林雅带着林国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

她打扮得光彩照人,
明显是要在我婚礼上抢风头。

“周主任,
恭喜啊!”林国栋笑眯眯地拍我肩膀,
“没想到你眼光这么独特,
能发现苏小姐这块璞玉。”

林雅则直接走向苏小雨:“就这身打扮?连个像样的婚纱都没有?周正阳也太小气了吧!”

“简单点好,
重要的是两个人的心意。”
苏小雨平静地说。

“哟,
还挺有哲理!”林雅凑近她耳边,
“等着瞧吧,
今天这婚礼,
你们结不成!”

我上前挡在苏小雨的面前,
突然发现她的目光越过我的肩膀,
看向大厅入口。

回头一看,
她那位舅舅带着十几个穿制服的人迅速进入,
直奔林国栋而去。

“林国栋同志,”舅舅亮出一个证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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