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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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汉跪在儿子的骨灰盒前，双肩抽搐，泪如雨下。
他满是老茧的手紧紧攥着一本蓝色存折，指节因用力过猛而泛白。
"小强，爸爸对不起你啊……"他声音嘶哑，浑浊的眼睛里噙满泪水。
"爸爸不该逼你……不该那样对你说话……"
仅仅一周前，他还在家里对着儿子怒吼：
"你都三十八岁了，还在家里啃老！我养你这么多年，到底是为了什么？一周之内，必须给我找到工作，否则，咱们父子恩断义绝！"
那是他们二十年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
儿子摔门而出的背影，成了刘老汉最后的记忆。
三天后，派出所打来电话，说小强在出租屋上吊自杀了。
而当银行职员把存折递到刘老汉手中，念出那串数字时，他整个人如遭雷击，颤抖着瘫坐在了地上……
01
刘老汉今年六十五岁，在机械厂干了一辈子车床工人，早年丧妻，独自将儿子小强拉扯大。
小强从小学习不错，考上了市里的重点大学，学的是计算机专业。
那时候，刘老汉在厂里是出了名的"光荣父亲"，逢人便说："我儿子是大学生，以后有出息，不像我，一辈子面朝黑铁皮。"
谁知道，小强大学毕业后，在一家公司干了不到半年就辞职回家，从此赖在家里不出门。
"爸，现在找工作太难了，我再学习充电一段时间。"小强当时这么解释。
刘老汉也理解，毕竟大城市竞争激烈，孩子需要时间适应。可他没想到，这一"适应"就是二十年。
小强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起来后不是抱着手机玩游戏，就是对着电脑通宵达旦。
刘老汉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可每次提起工作的事，小强不是支支吾吾说"再等等"，就是摔门而去，两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僵。
"老刘，你儿子咋还在家呆着呢？这都多少年了？"邻居老张打探道。
刘老汉强颜欢笑："他在网上工作呢，现在不比咱那时候，都是电子化了。"
"那挣钱吗？"
"挣，挣……"刘老汉的脸上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实际上，小强不仅不挣钱，还在不断花着刘老汉那点微薄的退休金。家里的日常开销，小强的吃穿用度，全都压在老人一个人身上。
前几年刘老汉还能凑合，可随着年龄增长，各种慢性病缠身，医药费越来越贵，日子越过越紧巴。
02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夜，刘老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他刚从小区门口的超市兼职完保安回来。
"小强，爸回来了。"刘老汉轻声喊道，生怕打扰到儿子。
没有回应。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小强房间的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
刘老汉叹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准备给自己热点剩饭。这时，他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原本放在电视柜上的那只古董手表不见了。
那是他退休时，厂里送的纪念品，虽然不值什么钱，但对他来说意义重大。
"小强，你看见我的表了吗？"刘老汉敲了敲儿子的房门。
门猛地打开，小强一脸不耐烦："什么表？我没看见！你能不能别打扰我，我正打游戏呢！"
刘老汉被儿子的态度刺痛，正要说什么，却发现儿子桌上有一瓶没开封的洋酒。那酒他认得，是超市里卖的进口货，要五六百一瓶。
他张了张嘴，终究没说什么，默默退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刘老汉偷偷翻看了家里的角角落落，不仅手表没找到，连放在抽屉深处的一对金耳环也不见了——那是他亡妻的遗物。
老人颤抖着坐在床边，眼泪无声地流下。他知道是谁拿的，但他不敢问，也不愿相信。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的东西一件接一件地消失：电视机换成了老旧型号，妻子生前用的名牌包不见了，连厨房里那套日本进口菜刀也不翼而飞。
刘老汉不敢声张，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孩子可能有急用，等他找到工作就会还的。
03
"刘师傅，把那根钢筋搬过来！"工地上，工头冲刘老汉喊道。
刘老汉点点头，弯腰抱起一捆钢筋，才走了两步，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整个人向前栽去。
"老刘！老刘！"
等他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医生告诉他，他是劳累过度加营养不良，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爸，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小强站在病床前，语气里带着埋怨，好像老父亲生病是他自己的错一样。
刘老汉苦笑："爸没事，休息两天就好了。"
"那行，我先回去了，这是你的银行卡，我帮你存着。"小强把卡放在床头柜上，快步离开了。
老人望着儿子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三天后，刘老汉办理出院手续，护士告诉他需要结清住院费用1800元。他掏出银行卡，却发现卡里只剩下42.65元。
"这不可能啊，我上周才领了退休金，还有四千多啊！"刘老汉慌了神。
护士面露难色："刘大爷，要不您联系家人再送点钱来？"
刘老汉浑身发抖，他知道钱去了哪里，却说不出口。最后，是同病房的一位老伙计借给他钱，才办完了出院手续。
回到家，刘老汉发现小强不在，桌上放着一张纸条："爸，朋友叫我出去几天，别担心。"
老人瘫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这个他辛苦打拼了一辈子的家，竟然如此陌生而冰冷。
第二天，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敲响了门。
"请问是刘强的父亲吗？我是XX银行的信贷经理。"
刘老汉点点头，不明就里。
"是这样的，您儿子在我们银行办理了房产抵押贷款，但已经连续三个月没有还款了，按照合同，我们需要收回抵押物，也就是这套房子。"
刘老汉如遭雷击："什么贷款？什么抵押？这房子是我的名字啊！"
信贷经理拿出一沓文件："这是贷款合同和房产证复印件，您看，上面有您的签名和手印。"
刘老汉颤抖着接过文件，那确实是他的签名和手印，但他根本不记得自己签过这些东西。
"贷了多少钱？"老人声音嘶哑地问。
"本金80万，现在加上利息和罚息，总共需要偿还93万元。"
刘老汉的世界轰然崩塌。
04
为了保住这个家，刘老汉卖掉了老家的一块地，又找亲戚借了一些，好不容易凑齐了钱，把贷款还上了。
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发现小强正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爸，你回来了啊。"小强头也不抬地说道。
刘老汉强忍着怒火："小强，银行的贷款事儿，是怎么回事？"
"哦，那个啊，"小强漫不经心地回答，"我借点钱周转一下，本来想自己处理的，谁知道他们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周转？周转什么？那可是九十多万啊！"刘老汉声音都变了。
"投资嘛，现在不正是互联网创业的好时机吗？我跟几个朋友搞了个项目，就是资金周转出了点问题。"小强终于放下手机，"放心吧，等项目成功了，肯定赚大钱。"
刘老汉心如刀绞，但他不忍心责骂儿子，只是默默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知道的是，小强根本没有什么创业项目，那些钱早已输在了赌博网站上。
几天后，一个意外的访客敲响了家门。
"请问，刘强在家吗？"门外站着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神情紧张。
"您是？"
"我是刘强的大学同学，李明。"年轻人解释道，"我们几个同学一直在找他，他欠我们的钱，说好上个月就还的，但一直联系不上他。"
刘老汉心头一沉："欠了多少？"
"我五万，其他几个同学加起来大概二十多万吧。"李明犹豫了一下，"刘叔，我们也不想来打扰您，但实在是等不及了。当初他说有个稳赚不赔的项目，我们都信了他......"
刘老汉如遭重击，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送走李明的，只记得自己承诺会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当晚，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小强。
"那些人胡说八道！"小强暴怒，"他们想骗你的钱！爸，你可别信！"
"小强，"刘老汉声音颤抖，"爸爸只问你一句，你到底欠了多少人的钱？"
小强避开父亲的目光，嘟囔道："没多少，都是小钱。"
"小钱？"刘老汉苦笑，"儿啊，你要逼死爸爸啊......"
05
为了还债，刘老汉不得不卖掉了祖传的老房子，搬进了城郊的一间破旧出租屋。
七十平米的小屋，家具简陋，墙壁发黄，却是父子俩仅有的容身之所。
"爸，这地方也太破了吧，咱就不能租好点的吗？"小强抱怨道。
刘老汉忍住了怒火："咱们没钱了，儿子。"
"那我那些同学的钱，你给还了？"
"还了，我把老家的房子卖了，除了还你那些同学的钱，剩下的都用来还银行的贷款了。"刘老汉疲惫地说。
"小强，爸爸不求你别的，就求你能出去找份工作，帮衬家里一点，行吗？"
小强不耐烦地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我会找的。"
又是一句敷衍。刘老汉心如死灰，但除了叹息，他不知道该做什么。
一周后的下午，一个年轻女孩找上门来。
"请问，刘强在家吗？"女孩看起来二十出头，眼睛哭得红肿。
刘老汉心里咯噔一下："他出去了，请问你是......"
"我是他女朋友，周晓晓。"女孩抽泣着，"叔叔，我找他有急事。"
刘老汉愣住了，他从不知道儿子有女朋友。
"晓晓啊，进来坐吧，你们......认识多久了？"
"快一年了。"女孩走进屋内，环顾四周，"刘强跟我说他家条件很好的，怎么......"
刘老汉尴尬地笑了笑："最近家里遇到点困难，先租房子住着。"
"叔叔，"女孩犹豫了一下，"刘强他......跟您借钱了吗？"
"什么意思？"
女孩深吸一口气："刘强前段时间跟我说，他爸爸有钱，可以借给他创业。他说服我把父母给我买房子的20万首付都给了他，说投资他的项目，保证一个月翻倍......"
刘老汉如坠冰窟，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叔叔！您怎么了？"女孩慌忙扶住他。
刘老汉老泪纵横，颤抖着跪在了女孩面前："孩子，对不起啊，是我没管教好儿子......你的钱，他没拿来创业，全赌光了......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还给你......"
周晓晓震惊地后退一步："赌博？不可能！他说他在开发一个游戏软件，都给我看过demo了......"
刘老汉苦笑："那些都是假的，孩子。他拿走我的退休金，抵押我的房子，骗同学的钱，全都输在了赌博网站上......"
女孩崩溃地大哭起来，刘老汉也禁不住泪流满面。
就在这时，门"砰"地一声被推开，小强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爸！你胡说什么？！"他冲进屋内，一把拉起周晓晓，"别听他瞎说，我没有赌博！"
"那我的钱呢？你答应的项目呢？"周晓晓挣脱他的手，哭喊道。
"马上就会有结果了，你再等等......"
"等？我等不了了！我父母都知道这事了，让我必须把钱要回来，否则就报警！"
"报警？"小强冷笑，"你有证据吗？那钱是你自愿给我的，谁能证明是我骗的？"
刘老汉听到这话，如遭雷击，颤抖着站了起来："小强，你......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周晓晓哭着跑出了门。小强也甩手离去，只留下刘老汉一人在屋内，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06
刘老汉的身体状况越来越差。医生告诉他，他的心脏有问题，需要做搭桥手术，费用至少要七八万。
"可以不做吗？"刘老汉问道。
"如果不做，随时有生命危险。"医生严肃地回答。
刘老汉苦笑着离开了医院。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么多钱了。
回到出租屋，他没想到小强居然在家，而且屋里还坐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
"爸，你回来得正好。"小强脸色惨白，"这两位是......"
"闭嘴！"其中一个男人打断了他，冷冷地看向刘老汉，"老头，你儿子欠我们38万，今天是最后期限，要么还钱，要么......"
他没说完，但手上的动作已经表明了一切。
刘老汉僵在原地："你们是......放贷的？"
"聪明。"男人冷笑，"你儿子跟我们借了高利贷，说三天就还，结果拖了一个月。今天要是拿不出钱，别怪我们不客气。"
刘老汉看向小强，后者低着头，不敢与父亲对视。
"求求你们，再宽限几天吧，我......我想办法......"刘老汉哀求道。
"没门！"男人厉声道，"今天必须还清，否则......"
他突然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小强的头上砸去。小强惨叫一声，额头顿时血流如注。
"住手！"刘老汉扑上前护住儿子，"你们不要伤害他，钱我来想办法......"
最终，刘老汉颤抖着签下了一份借条，承诺三天内还清38万，否则将承担一切后果。
男人们离开后，刘老汉看着儿子额头上的伤口，心如刀绞。
"爸，对不起......"小强低声说道。
刘老汉没有责备他，只是沉默地帮他清理伤口。他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所有的话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接下来的三天，刘老汉东奔西走，却只凑到了15万。眼看最后期限将至，他只能向多年不联系的亲戚发出求救信号。
就在这时，他偶然发现小强的手机上，有一条可疑的短信："码已收到，钱已到账，合作愉快。"
刘老汉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趁小强睡觉时，翻看了他的手机，发现他正在与一个代号为"赌神"的人密切联系，内容都是关于赌博和资金的。
更让他心惊的是，手机相册里有几张照片，显示小强正在一个豪华赌场内挥金如土，周围环绕着穿着暴露的女郎，手中的筹码堆积如山。
刘老汉腿一软，几乎晕倒在地。这哪里是什么创业，分明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谎言！
第二天，刘老汉再也无法忍受，他决定与儿子摊牌。
"小强，我们谈谈。"他声音沙哑地说。
小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神色慌张："爸，我现在有点事，回头再说。"
"不，就现在。"刘老汉拦住他，"我看到你的手机了，看到了那些短信和照片。"
小强脸色骤变："你翻我手机？"
"小强，你到底欠了多少钱？那些高利贷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赌博？"刘老汉连珠炮似的发问。
小强先是沉默，随后突然爆发："关你什么事？！是，我赌博了，我输了钱，但那是我的事！"
"你的事？"刘老汉声音颤抖，"你抵押了我的房子，偷走了我的退休金，骗了你同学和女朋友的钱，现在还欠下高利贷，这都是你的事？"
"我会还的！我有我的计划！"
"什么计划？继续赌博吗？"刘老汉苦笑，"小强，你已经三十八岁了，在家啃老二十年，我不求你有什么大出息，但起码要自食其力啊！"
"我凭什么要出去受苦？外面工作那么辛苦，工资那么低，凭什么？"小强的语气中充满了不服气。
刘老汉被这句话彻底激怒了："凭什么？凭你是一个成年人！凭你应该为自己的人生负责！"
"我现在过得很好，为什么要改变？"
"好？"刘老汉怒极反笑，"我们住在破出租屋里，欠了一屁股债，随时会被高利贷逼死，你管这叫好？"
"那是暂时的！等我翻本了......"
"够了！"刘老汉怒吼，这是他一生中少有的失控，"小强，我现在给你最后通牒：一周之内，必须找到工作，否则，我们恩断义绝！我刘家没有你这个儿子！"
小强愣住了，随后脸色铁青："好，你等着瞧！"
说完，他摔门而出，扬长而去。
刘老汉瘫坐在地上，泪如雨下。他知道，这可能是他和儿子的最后一面了。
三天后的清晨，刘老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谁啊？"他揉着惺忪的睡眼，艰难地起身。
门外站着两名警察，表情凝重。
"请问是刘强的父亲吗？"其中一名警察问道。
刘老汉心头一紧："是的，我是。小强他......出什么事了？"
警察对视一眼，语气沉重："很抱歉通知您，您的儿子刘强昨晚在出租屋内自杀身亡。我们需要您去认一下尸体。"
刘老汉只觉得天旋地转，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
"刘先生！刘先生！"
他隐约听到有人在喊他，却感觉那声音来自遥远的另一端。
太平间的灯光惨白刺眼，刘老汉颤抖着掀开白布，看到了儿子苍白的脸。
他死了，真的死了。
那个他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那个曾经聪明伶俐、让他骄傲的儿子，就这样选择了结束自己的生命。
"刘先生，这是我们在您儿子遗物中发现的遗书。"警官递给他一个信封。
刘老汉双手颤抖地接过，缓缓打开：
"爸：
当您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不在人世了。对不起，我让您失望了。我知道自己活得不像个人样，但我真的无力改变。我欠了太多债，已经无路可走。这些年来，我辜负了您的期望，辜负了您的养育之恩。我不配做您的儿子。
希望我离开后，那些债主不会再来找您麻烦。
对不起，爸爸。
小强"
泪水模糊了刘老汉的视线，他紧紧抱住儿子冰冷的身体，放声痛哭。
"儿啊......你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
三天后，小强的骨灰安放在了城郊的公墓里。刘老汉独自一人守在墓前，眼泪早已流干。
"先生，我们在整理死者遗物时，发现了这个。"一名年轻警官走到刘老汉身旁，递给他一把钥匙，"这似乎是某个保险柜的钥匙，但我们没有找到对应的柜子。"
刘老汉接过钥匙，凝视良久："谢谢你，小伙子。"
回到小强生前租住的出租屋，刘老汉开始仔细搜寻。这是一个狭小昏暗的单间，墙壁发霉，天花板漏水，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烟味。
这就是儿子最后的容身之所，这就是他选择结束生命的地方。
刘老汉检查了每一个角落，最后在衣柜背后的墙壁上，发现了一个隐蔽的保险柜。
他颤抖着将钥匙插入锁孔，转动，"咔嗒"一声，柜门开了。
里面只有一本蓝色的存折。
刘老汉疑惑地拿起存折，翻开第一页，却发现这是一家他从未听说过的外资银行的账户。
第二天一早，他带着存折来到了那家银行。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柜员小姐微笑着问道。
"我想查询一下这个账户的余额。"刘老汉将存折递过去。
柜员接过存折，在电脑上操作了一会儿，突然表情变得异常惊讶，连忙叫来了经理。
经理是个中年男子，看了看电脑屏幕，又看看刘老汉，表情古怪："请问，您与账户持有人刘强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父亲，他......前几天自杀了。"刘老汉声音哽咽。
经理的表情更加复杂了："刘先生，请您跟我到贵宾室来。"
在私密的贵宾室内，经理将电脑屏幕转向刘老汉："这是您儿子账户的余额和交易记录。"
刘老汉定睛一看，整个人如遭雷击，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这......这不可能......"
他跌坐在椅子上，眼前一片漆黑，耳边嗡嗡作响，只听见经理焦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刘先生！刘先生您怎么了？快来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