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曼谷夜晚,一场普通的酒吧冲突,意外点燃了舆论风暴。
大四学生坤猜因急于上厕所,与满月酒吧老板阿南的保镖发生争执。
阿南仗着酒吧在娱乐圈的人脉根基,纵容手下对坤猜施暴,甚至当街叫嚣"谁来都得跪"。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学生,竟是泰国少将之子。
曼谷的满月酒吧坐落在素坤逸区的巷子里。
老板娘妮拉达从前是电视主持人,转行开酒吧后,靠着娱乐圈积攒的人脉,把场子经营得风生水起。
周末晚上十点刚过,卡座和吧台就挤满了人,音响里震耳欲聋的电子乐混着冰块撞击杯壁的脆响,空气中漂浮着龙舌兰和香烟的味道。
晚上十一点多,坤猜和三个同学挤在角落的高脚桌边。
作为曼谷大学经管系大四学生,他们白天刚结束一场小组答辩,这会儿轮流往 Shot 杯里倒着野格酒。
坤猜喝到第三杯时,小腹突然一阵绞痛,他扶着额头站起来,朝洗手间方向走去。
走廊尽头的洗手间门口,四个穿黑色西装的壮汉笔直站成两排。
他们胸口别着银色月亮形状的徽章,皮鞋擦得能映出人影,目光扫过每个路过的客人。
有个染粉色头发的女孩刚走近,就被中间那个留寸头的保镖抬手拦住:“不好意思,这里暂停使用。”
女孩撇撇嘴,转身往反方向走了。
坤猜这会儿酒劲涌上来,脚步有点发飘。
他只想着快点解决生理问题,没注意保镖们紧绷的神色,径直往前冲。
寸头保镖伸手抵住他肩膀:“别往前走了,这里不开放。”
“我真憋不住了。” 坤猜扯着对方胳膊,酒气喷在保镖脸上,“就用两分钟,求求你。”
另一个戴墨镜的保镖往前跨半步,挡住洗手间门:“听不懂人话?让你走就走。”
“上个厕所还分三六九等?” 坤猜的酒意全化成了火气,伸手去推墨镜保镖。
这动作刚做出来,四个保镖瞬间围拢,寸头保镖攥住他手腕,力道大得像铁钳。
“放手!” 坤猜挣扎着,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我要报警!”
“在这儿闹事,你试试?” 墨镜保镖贴着他耳朵说,呼吸里带着薄荷糖的凉意,“信不信我 ——”
话没说完洗手间的磨砂门突然推开。
酒吧老板阿南穿着黑色丝绸衬衫,领口微微敞开,妮拉达挽着他胳膊,无名指上的鸽子蛋钻戒在灯光下晃得人眼疼。
她涂着酒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敲了敲保镖肩膀:“怎么回事?跟客人闹起来了?”
寸头保镖弯腰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妮拉达扫了眼满脸通红的坤猜,嘴角扯出个敷衍的笑:“行了,让他进去吧,别扫大家兴致。”
阿南没说话,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妮拉达的手背。
他看着坤猜冲进洗手间的背影,想起上周有个网红在酒吧拍照没 @他,转头就在 ins 上被几十个小号刷屏骂 “过气老板”。
此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学生,当着这么多客人的面跟他的保镖较劲,让他后槽牙咬得发酸。
妮拉达察觉出他情绪不对,踮脚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阿南瞬间换上笑脸,搂着她肩膀往 VIP 包厢走,经过保镖时,食指在下巴处轻轻点了两下。
寸头保镖和墨镜保镖对视一眼,另外两人跟着阿南离开,剩下他们继续守在原地。
五分钟后坤猜推门出来,裤链还没完全拉上。
寸头保镖突然伸手卡住他脖子,把他抵在墙上:“老板说,得教教你规矩。”
话音未落拳头已经砸在他右眼眶上。
坤猜疼得眼前炸开一片白光,鼻腔里满是血腥味。
他抬手想挡,却被墨镜保镖攥住手腕,后背又重重磕在消防栓上。
“为什么打我?” 他带着哭腔喊,“不是让我用了吗?”
“现在才问?晚了。” 寸头保镖扯着他衣领,膝盖狠狠顶在他腹部,“在满月酒吧闹事,就得有挨揍的觉悟。”
走廊里人来人往,有人放慢脚步看两眼,又很快低头玩手机离开。
穿露背装的金发女孩捂住嘴快步跑开,两个醉醺醺的外国人用英语嘟囔着 “太危险了”。
坤猜在拳脚中蜷缩成一团,恍惚听见远处传来妮拉达的笑声,混着电子乐里重低音的震动,像根钢针扎进太阳穴。
坤猜的三个同学正挤在洗手间隔间门口排队。
阿明听见走廊传来重物撞击墙面的闷响,扒着门缝往外看,正好瞧见寸头保镖攥着坤猜衣领往消防栓上撞。
“是坤猜!” 他猛地撞开隔间门,拖鞋在瓷砖地上打滑,趿拉着就冲了出去。
“你们放开他!” 阿明扑上去拽住墨镜保镖的胳膊,虎口被对方西装袖扣硌得生疼。
另外两个同学紧随其后,小胖伸手想掰开寸头保镖的手指,指甲缝里渗出血丝。
“不想挨揍就滚蛋!” 寸头保镖抬腿踹向小胖膝盖,将他踹得跌坐在地。
墨镜保镖甩开阿明,从后腰抽出伸缩棍在空中甩得噼啪响:“几个小崽子,找死?”
“他是曼谷大学的学生!” 阿明声音发颤,后背抵着墙根。
他想起坤猜父亲是开出租车的,全家攒了三年才供他读大学,此刻心脏揪成一团。
“曼谷大学?老子管你哈佛的!” 阿南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他松开妮拉达的手,金丝眼镜滑到鼻尖,露出眼尾因愤怒暴起的青筋。
阿明看见他胸口露出半截银色十字架项链。
阿南抬脚踢开挡路的同学,皮鞋尖精准踩在坤猜受伤的右膝上。
“在我的场子闹事,还敢搬学校出来?” 他弯腰揪住坤猜染成栗色的头发,“我让你知道,曼谷的月亮该往哪边升。”
每说一个字,就用膝盖撞一下对方肚子。
保镖们架住挣扎的同学,阿明感觉肩膀被卡得发麻,听见身后小胖在哭:“别打了!他爸有心脏病……”
这话让阿南动作顿了顿,随即又狠狠踹向坤猜侧脸:“装可怜?晚了!”
酒吧震耳欲聋的音乐突然停了,两个穿制服的警察站在走廊另一头。
阿明看见他们对讲机上的编号,嗓子发紧地喊道:“警察先生!有人打人!”
年纪稍长的警察挠了挠后脑勺,朝这边走了两步又停下:“同学,这事我们管不了。”
他警帽檐下的眼睛避开众人视线,“这酒吧有正规营业手续,你们要是觉得吃亏,明天去警局做笔录。”
“现在人都快被打死了!” 阿明浑身发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年轻警察凑到同事耳边说了句什么,两人转身快步离开,橡胶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声音渐渐消失在拐角。
坤猜突然瘫软下去,嘴角溢出带血的泡沫。
阿明感觉有人把手机塞进自己手里:“快打 1669!”
他手指哆嗦着按号码,听见自己牙齿打颤的咯咯声。
救护车蓝光闪烁时,阿南正靠在酒吧门口吞云吐雾,见他们出来,弹了弹烟灰转身回屋。
急诊室惨白的灯光下,医生翻着 CT 片皱眉:“左眼视网膜震荡,鼻梁骨裂,右膝前交叉韧带损伤。”
阿明盯着坤猜缠着纱布的脸,想起答辩时对方意气风发的样子,喉咙发紧得说不出话。
小胖蹲在墙角给坤猜父亲打电话,声音带着哭腔:“叔叔,我们真的拦不住……”
医院走廊的白色瓷砖冷得发灰,三个同学靠着消防栓站成一排。
给坤猜妈妈打电话的阿明把手机攥得发烫,屏幕上显示着未发送的短信草稿,拇指在“阿姨对不起”几个字上来回摩挲。
他记得上周去坤猜家复习,看到墙上挂着阿曼达年轻时穿军装的照片——那时她还是陆军通讯兵,现在却成了地产公司的董事长。
“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小胖蹲在墙角,校服裤膝盖处还沾着酒吧走廊的灰渍。
他突然站起来,又觉得不妥,重新坐下时撞翻了塑料垃圾桶,哐当声在寂静的走廊格外刺耳。
阿明抬头看了眼病房紧闭的门,门牌号207在应急灯的绿光下泛着诡异的幽蓝。
黑色迈巴赫停在急诊楼前时,门卫小跑着过来拉车门。
阿曼达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下车,黑色套装的翻领别着枚银质鹰形胸针。
她刚挂掉助理的电话,屏幕还停留在儿子学校的家长群——几个小时前,那里还在讨论毕业旅行的事。
“夫人,我们……”阿明迎上去,喉咙像被输液管勒住。
阿曼达抬手止住他的话,指甲上的法式美甲泛着冷光。
她走过时身后三个同学不自觉地挺直了背,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母亲,而是正在视察的长官。
推开病房门的瞬间,消毒水的气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
坤猜的脸肿得像发面馒头,左眼缠着厚厚的纱布,右手打着石膏垂在床边。
阿曼达的高跟鞋在瓷砖上顿了顿,手包的链条滑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
“是那个酒吧老板打的。”阿明抢在其他人前面开口,声音发颤,“保镖先动手,他还说……说曼谷没他不敢动的人。”
小胖突然哭出声,用校服袖子抹着脸:“我们拦不住,警察也不管……”
阿曼达走到床边,指尖轻轻碰了碰儿子结痂的嘴角。
记忆里坤猜小时候摔破膝盖,也是这样一声不吭地忍着疼。
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对司机说:“送孩子们回学校,路上买宵夜。”
等病房只剩她一人时,她从手包里摸出张烫金名片,上面印着“皇家调查局特别行动组”的字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