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命运有时候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雨,平静的生活总会在不经意间被搅得天翻地覆。

我和丈夫关成,原本过着安稳的日子.

可这一切,都被两份DNA检测报告给彻底打破了……




那天我手里紧紧攥着两份从权威机构拿来的检测报告,上面鲜红的公章显得格外刺眼。

报告上白纸黑字地写着,我怀里抱着的儿子明明,和关成没有血缘关系。

这个消息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我们原本平静的生活里炸开了花。

刚看到报告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怀疑,觉得肯定是医院在哪个环节出了差错,把孩子给抱错了。

可报告上又清清楚楚地显示,我和明明存在亲子关系的概率高达99%。

那一刻我只觉得整个人都懵了,震惊和困惑像潮水一样把我给淹没了。

我仔细回想着自己的过往,从始至终我身边就只有关成这一个男人。

我一直都恪守着婚姻的忠诚,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我心里坦坦荡荡的,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可现在,现实却这么荒诞,命运仿佛故意跟我们开了个残酷的玩笑,把我们推进了一个充满谜团的深渊。

“我是A型血,你是O型血,可咱们儿子明明,怎么会是B型血呢?”

关成皱着眉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我,那眼神就像一根刺,扎进了我们俩的心里。

这事儿还得从明明刚满一岁的时候说起。

那天我们高高兴兴地带着他去医院做全面体检,本以为就是一次普通的检查,谁能想到这竟然成了我们生活失控的导火索。

当关成看到血型检测结果的那一刻,他的脸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就像乌云密布的天空。

他什么话都没说,一把把我拉到一边,眼睛里满是质问和怀疑。

我当时也是一头雾水,心里乱糟糟的,还怀疑是不是我们记错了自己的血型。

我心里实在放不下这个疑虑,而且当时就在医院,做检查也方便,我就赶紧拉着关成去重新验血。

等待结果的那段时间,每一分每一秒都过得特别煎熬,我感觉时间都好像变慢了。

很快,结果出来了,我们俩的血型都没记错。关成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愤怒、失望、怀疑这些情绪都在他脸上交织着。

看着他的眼神,我心里又痛又委屈,我知道他肯定是觉得我背叛了婚姻。

但我心里清楚,自己从来没做过那样的事。

于是我鼓起勇气,对关成说:“咱们去做亲子鉴定吧,说不定是哪里弄错了。要是真是医院抱错了孩子,咱们也能早点把孩子找回来。”

一周后我们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去拿鉴定报告。

当看到报告上显示关成和明明没有血缘关系,而我和明明的亲子关系概率高达99%的时候,我的心都凉了半截。

我自己都陷入了深深的迷茫,满心的委屈,莫名其妙地就背上了不忠的骂名。

“这不可能!”

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尖叫了起来,“肯定是哪里出错了,咱们换家权威机构,再做一次鉴定!”

在我的坚持下,我们辗转去了三家不同的鉴定机构。

每一次等待结果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像是在黑暗里摸索,看不到尽头。

可没想到,三次鉴定结果竟然一模一样。

关成在接二连三的打击下,肉眼可见地憔悴了。

他眼神里满是疲惫,声音低沉又压抑对我说:“婷婷,这么多专业机构都给出了同样的结论,事实已经很清楚了。

明明又不是试管婴儿,你要是没别的男人,怎么可能这样?别再瞒着我了。”

“我真的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我哭得满脸都是泪,情绪都快崩溃了,“我从来没接触过其他男人,明明就是你的亲生儿子,我可以拿命担保!”

我哭着哀求他,心里还抱着一丝希望说:“老公,会不会是明明得了什么罕见病?比如基因突变?咱们找儿科专家给孩子全面检查一下,说不定能找到原因……”

“别再找借口了!”

关成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他愤怒地把那几份鉴定报告狠狠地摔在桌上,“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难道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被戴了绿帽子,替别人养孩子?”

说完他就像疯了一样,在家里疯狂地砸东西。

曾经温馨的家,一下子变得乱七八糟的。

最后他摔门而去,那“砰”的一声巨响,就像是我们婚姻破裂的丧钟。

我能理解他此刻的愤怒,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难以承受的耻辱和打击。

但我心里真的特别冤枉,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无底洞,怎么挣扎都出不来。




看着家里这一片狼藉的样子,我在绝望中暗暗下定决心,不管前方有多少困难,我都要为了明明,把事情的真相查清楚。

我和明明,绝对不能不明不白地承受这一切,我们要为自己的尊严和权益去争取。

关成不是本地人,他就像一只从远方飞来的孤鸟,在这个城市里没有根基。

而我家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里,家里靠着祖辈和父母经商积累下了不少财富和人脉,这些足够保障我们一家人好几代人的生活。

这么多年来,关成一直对我很好,我们也有过很多美好的回忆,那些回忆就像星星一样,在我的心里闪闪发光。

就算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一周之后,他还是回到了我身边。

他看起来特别疲惫,满脸的胡须就像杂草一样,肆意地生长着,眼眶也红红的,一看就知道这段时间他心里也不好受,一直在痛苦中挣扎。

我忍不住抱住他,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这里面有我的委屈、痛苦,也有对他的爱。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座沉默的雕像,我能感觉到他心里有一团火,那是愤怒的火焰。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把真相找出来,不能让他平白无故地受这样的委屈,我要为我们的家庭撑起一片天。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世界都被黑暗笼罩了。

关成背对着我,那孤独又落寞的背影,就像我们破碎婚姻的影子。

他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件事就此作罢。”

我心疼地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不再像以前那样柔顺了,变得粗糙又杂乱。

我默默地流泪,泪水滴落在地上,就像我破碎的心在哭泣。

关成回来之后,我知道不能就这么干等着,于是我开始背着他悄悄打听基因方面的专业医生。

我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摸索的人,不放过任何一点可能的线索。

功夫不负有心人,一个在上海的明友帮我联系到了一位海外的遗传学专家。

我向关成请了两天假,就像一只渴望自由的鸟儿,迫不及待地飞往上海。

到了上海之后,我一刻都没耽误,马上邀请明友一起和专家进行远程视频通话。

在视频里,我详细地把我们遇到的困境和复杂的情况都说了出来,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流了下来。

也许是我们的真诚打动了专家,专家在仔细研究和分析之后,给我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问题很可能出在关成身上,当然他对此也是毫不知情。

专家建议我们出国进行全面详细的检查,如果实在不方便出国,带着孩子和关成的头发样本也可以进行检测。

这就像给我们指了一条明路,让我们看到了希望。

听到专家的话,我激动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就像在黑暗中走了很久,终于看到了曙光。

我一刻也不想等,马上订了机票飞回家,然后满怀期待地开始准备我们一家三口出国所需的手续。

我本来想给关成一个惊喜,所以一直没告诉他专家的事情。

我希望等真相大白的那一刻,我们能一起迎接新的生活。

可是命运好像总喜欢跟我们开玩笑。我想尽办法联系关成,却怎么也联系不上。

给他打电话,电话那头一直没人接,就像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发微信,也像石沉大海,没有任何回复。

回到家之后,我心急如焚,小心翼翼地向关成的助理、几个同学还有明友打听他的下落,但可惜的是,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的丈夫,就这样毫无征兆地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留下我和明明在这个迷茫的困境里独自挣扎。

实在没办法了,我只好拨通了他公司那个小行政的电话。

关成经营着一家装饰设计公司,虽然表面上看,公司的业务和我没有直接关系,我们就像两条平行线。

但实际上,公司的启动资金是我卖掉两套房子凑齐的。

我祖上和父母给我留下了三十八套房产,卖掉两套支持他创业。

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我从来都没有犹豫过也没有怨言,只希望能帮他实现自己的梦想。

为了不伤害他的自尊心,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不插手他公司的事情,也不打听公司的经营状况和人事安排。

就连那个小行政是我闺蜜的堂妹这件事,我都瞒得死死的,既不想让关成产生疑虑,也不想让闺蜜的堂妹丢了工作。

所以偶尔碰面的时候,我都会装作不认识她,就像陌生人一样擦肩而过。

但现在情况紧急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让她帮我查关成的行程,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

“姐,我真的不知道关总去了哪里,”

堂妹的声音压得很低,好像怕被别人听到似的,“他最近没有让我订机票、高铁票,也没有来过公司。”

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丝紧张和不安。

我眉头皱得更紧了,心里特别焦虑:这可怎么办?找不到人,我们怎么出国办理手续?

这些问题就像一块块大石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车呢?”我突然灵机一动,提醒她道。

“车也在公司呢…… 啊!”

堂妹突然叫了一声,好像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姐,我想起来了,关总前天让我帮他在J市租了辆车。交车好像就是今天。”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一动,立刻明白了关成可能去了哪里。

关成的老家在深山里,那是一个很偏远的地方,最近的大城市就是J市,开车大概不到两个小时就能到。

难道,他回老家看他妈去了?

我心里不禁产生了这样的疑问。

我心想:我得赶紧拦住他,他一直以为明明不是他的孩子,但很快我们就能出国查清楚真相了,何必急着告诉婆婆,让老人家心里添堵呢?

我不能让他在冲动之下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关成还不知道我已经查到了线索,我必须尽快找到他,阻止他可能的冲动行为。

我赶紧让堂妹帮我查清楚交车的具体时间和地点,连行李都没来得及收拾,就像一只离弦的箭,直奔机场。

关成提车的地点在J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我在路上心急如焚地订了最快一班飞机,预计比他晚六个多小时到达。

在飞机上,我一直在拨打他的电话,心里默默祈祷着能在这之前打通,阻止他的行动。

下了飞机,我满心焦急,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机联系关成。

可手机屏幕上的提示一次次刺痛我的心,不是那冰冷的“已关机”,就是“不在服务区”的提示,就好像我和他之间隔着一道无法跨越的鸿沟,处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我心急如焚,顾不上别的,赶紧拨通了婆婆的电话。

电话接通后,我带着哭腔把情况跟婆婆说了一遍,问婆婆知不知道关成要回去。

婆婆在电话那头似乎完全摸不着头脑,一个劲儿地问我明明怎么样了,还关切地叮嘱我要照顾好孩子。

听婆婆这语气,显然是没听说过亲子鉴定这回事。

挂了电话,我的心里更加焦虑不安了,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

我完全猜不透关成到底在搞什么鬼,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可我又不敢直接跟婆婆提亲子鉴定的事,生怕节外生枝。

没办法我只好自己租了辆车,打算先开去那家五星级酒店。

我心里盘算着,要是关成已经开车回家或者去了别的地方,我就开着车一路追过去。

到了酒店,我直奔前台,急切地问前台工作人员关成有没有入住。

前台的工作人员态度很坚决,死活不肯告诉我,不管我怎么好言好语地哀求,甚至表明我是他老婆,她们还是坚持让我先联系关成本人。

我心里明白,她们大概是把我当成来酒店捉奸的正室了。

我实在没办法,只好窝在大堂角落的沙发里,手里不停地拨着关成的手机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耳朵里不停地传来“您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的机械女声。

我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手腕都举得酸痛了。

就在我感到无比绝望的时候,一抬眼,竟然看到关成从电梯间的方向转了出来,正往大堂前厅的方向走去。

我心里一阵狂喜,忙不迭地站起身,挥动着胳膊,张嘴就要喊“老公”。

可就在这时,我却看到他抱起了跟在他身后的小男孩,还把孩子举过头顶,稳稳地放在了他的肩膀上。

那小男孩看起来有两岁上下,被关成这么一抱开心得不得了,抱住我老公的头,发出“咯咯”的快乐笑声。

我一下子愣住了,高举的手臂都忘了放下来,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

就在我愣神的这一会儿,走在关成身边的女人挽住了他的胳膊,紧紧地贴在他的身侧。

两人有说有笑地穿过前厅,那亲昵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他们是亲亲热热的一家三口。

我使劲儿眨了眨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个男人就是我的老公关成。

可为什么他现在却像别人的老公和爸爸一样?

那个女人始终是侧脸,我看不太清晰,但骑在关成肩膀上的孩子却在左顾右盼,他转向我这个方向的一刹,我忽然发现,这孩子我认识!

我家楼下住着个叫欢欢的小家伙,那房子是我租给他们的,算起来是我那三十六套房产中的一套。

欢欢他爸我一次也没见过,听石玥说,他常年在国外工作挣得不少,所以石玥都不用上班,他们母子俩生活得无忧无虑。

石玥这个名字我是在房租合同上看到的,偶尔我带明明下楼散步时,会碰到她带着欢欢在小区里玩耍。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她怎么跟我老公那么亲近?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住着我的房子,还勾搭上我的男人?

无数的念头在我脑海中飞速闪过,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迅速戴上了一条丝巾,悄悄跟在他们后面。

亲子游乐园挺大的,里面全是孩子们欢快的笑声和嬉闹声。

孩子们在里面玩得不亦乐乎,旁边有个家长等待区,家长们三三两两地坐着聊天。

我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静静地坐在他们后面。

我心里想着,我是合法的妻子,我不怕他们发现,我怕什么?

那对男女靠得很近,小声嘀咕着什么。

我心里像猫抓一样好奇,就假装系鞋带,偷偷靠近他们。

我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可心里却紧张得不行,冷静得就像是在帮别人捉奸。

其实我心里还是愿意相信关成有他的苦衷,从我们谈恋爱到现在,他一直表现得很正常,不可能突然变成渣男。

虽然亲子鉴定报告让我们的关系受到了很大的冲击,但当他抱着别的女人时,我还是愿意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

“都搞定了吗?”女人小声问道。

“放心,我扔得很远,山里正下雨,那地方大人都不好走,何况是刚会走路的孩子?山区没监控,没人会发现的。”

男人的声音有点模糊,但我太了解他了,听声音也能猜个大概。

我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好像有什么我无法接受的可怕事情正在附近发生。

女人对男人说:“你晚点再去报警,这才过了两个多小时,说不定那孩子还活着,报早了,说不定就救回来了,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了。”

男人恶狠狠地说:“明天早上再报,一报警,那贱人就知道了。贱人!居然生了个野种!本来我打算只拿她一半的房产,敢让我戴绿帽,我一分钱也不留给她!”

他们又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见了,我的脑子里像是炸开了锅,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明明……他们说的是我的明明……

不管怎样,明明是我的亲生骨肉啊,我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这个混蛋扔进山里?

残存的理智阻止了我冲上去掐死关成的冲动,我颤抖着悄悄退了出去,一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帮我照顾家里的姑婆,一边向酒店外跑去。

“姑婆,明明呢?”我的声音和身体都在颤抖,带着哭腔问道。

“明明?”姑婆听起来很惊讶,“小成早上抱走了,你们不是要带孩子去看他奶奶吗?”

没人知道亲子鉴定的事,亲明好友都以为我们还是恩爱夫妻,包括姑婆。

我闭了闭眼,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没时间跟姑婆多说,脑子里回想着石玥的话“这才两个多小时,肯定还活着……”

我疯狂地跑向酒店停车场,以最快的速度发动车子,向关成老家驶去。

我强烈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畜生把明明丢在了哪里。

结婚前关成曾带我去过山里,那是他从小跑到大的山路,他当时还开玩笑说要把我扔在山林里,我肯定走不出来,也没人找得到我。

没想到他真的做了这样的事,只是扔的不是我,而是我们的孩子,才一周岁的孩子。

这个禽兽不如的魔鬼!他会遭报应的!

我在心里狂喊。明明,坚持住,妈妈来救你了!

在驶向山区的路途上,我一直在报警与不报警之间徘徊。

关成的老家附近就有派出所,但那儿的头儿是关成的老明友。

我亲眼目睹了关成和石玥在我众多房产前做出的不人道行为,现在我不敢信任任何人,这关系到我年幼的儿子,我不能冒任何风险,一旦判断失误,可能会危及他的生命。

我将油门一踩到底,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

原本近两小时的路程,我仅用了一个多小时就抵达了山脚。

天色已渐渐暗淡,山区的黄昏比城市来得更早,雨虽然停了,但山路依旧湿滑。

我丢下车子,不顾一切地向山上冲去,心里默默祈祷能在天黑前找到明明,否则,我可能不得不报警。

老天似乎听到了我的祈祷,我按记忆中的方向跑了半小时后,遇到了五六个穿着专业登山装备的人。

他们的衣服色彩斑斓,但我的注意力全被一个人怀里的孩子吸引。

我冲上前去,从那人手中夺过孩子,转头一看,正是我的儿子明明。

那些人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惊呼询问。而我已经筋疲力尽,抱着明明坐在地上,把头埋在明明的肩膀上痛哭。

明明原本已经睡着,被我的动作惊醒开始大哭,我赶紧抬头,手忙脚乱地安慰他。

这些人跟我说,他们是来登山的,从山的另一边翻过来,已经走了两天一夜。

没想到在山里捡到了这么小的孩子,便一路抱着想要送去派出所,恰好遇到了我。

我打开手机,给他们看我和明明的照片和视频,证明这就是我失踪的儿子。

他们责怪我照顾不周,并表示愿意陪我去报警。

我一一表示感谢,并留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告诉他们我要去J市报警,如果需要希望他们能帮忙作证。

登山者原本的目的地并非这里,只是为了孩子临时下山,现在帮我找到了孩子,便叮嘱了我一番,转身返回山上。

我抱着明明,步履蹒跚地回到了车上。

明明又累又饿,再次入睡。

我启动车子,向机场方向驶去。

其实我欺骗了那些好心的登山者,我并不打算去J市报警。

或者说我并不打算现在就报警。

明明是被他自己的爸爸遗弃的,而且已经被我找回来了,毫发无损。

山里没有监控,什么也证明不了,即使我报警,那对男女也不会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惩罚。

在外人看来,孩子既然没事,一家人就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但在我心中,关成和石玥就是杀人犯,他们联手图谋我的财产,企图害死我的儿子,我一定要让他们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否则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正义可言!

恶有恶报,如果上天不报,那就由我来报!

我找明友帮我订了一辆商务车,连夜悄无声息地返回家中。

在路上明明睡着了,我看着高速公路上黑压压的山影和远处零星的灯光,感觉这一切就像一场梦,那么不真实。

我实在不忍心把小小的明明放在车座上,一直紧紧地抱在怀里。

在他颈间,我闻到了淡淡的奶香味,这种失而复得的真实感,让我既害怕又愤怒,同时也异常清醒。

在回家的路上,我含着泪向闺蜜讲述了一切,并把明明藏在她家,没有让其他人知道,就让那对男女以为自己的恶行得逞了吧!

之后我又找到了另一位明友,他家开当铺,对三教九流的人都很熟悉,在消息买卖方面非常擅长。

我请他帮我调查关成和石玥。

欢欢已经两三岁了,他的身世非常可疑,女人的直觉告诉我,关成很可能在和我结婚前就认识石玥,我要尽可能多地掌握一些底牌。

第二天上午,不出我所料,关成的电话打来了。

“婷婷——”他带着哭腔叫我,“明明丢了!我只想带他回来见见我妈,没想到——”

“什么?不可能!”我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和悲痛,微笑着大声尖叫。

这出好戏,我配合他演下去,只不过他自以为是地演了开头,却不知道,结局掌握在我的手中。

“婷婷,感觉好些了吗?”

过了两周,关成站在床边,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他以为我还在为失去孩子而心痛。

这两周里,关成以寻找失踪的孩子为借口,带着石玥和欢欢一直待在J市。

我心甘情愿地配合他,因为失去孩子的悲痛而假装生病卧床,不能亲自去寻找失踪的孩子,全权交给他处理。

实际上我每天都偷偷出去看孩子,并为我们母子俩准备好了出国的签证。

关成空手而归,孩子没找到丧事也办不成,似乎除了明明不在,我们的生活并没有太大变化。

如果我没能及时发现并救出明明,现在我可能就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人。

现在虽然我没有失去明明,但面对关成,我仍然恨得想要咬他的肉、喝他的血。

“我好多了……”我虚弱地回应他,“你去上班吧,这么久了,公司也不能不管。”

“没关系,照顾你更重要。”关成深情地说,但我却感到一阵恶心。

我低下头,不愿看他,“老公,我想自己出去走走,去外地待一段时间,在家里,看到什么都让我伤心。”

“好,你去吧。”关成连声答应,又犹豫地问:“那你的工作……”




我的工作就是收房租,我现在还有三十六套房子,除了我们住的这套,其他三十五套都租出去了,我每个月都要忙着收租或处理租客的问题。

生明明之前,我因为怀孕不方便,曾经给关成写了一份有效期三个月的授权书,让他全权处理我的房产事务,现在他可能想要正式向我的房子下手,想要再次从我这里得到授权。

但我不能让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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