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孩子在学校出了事，先冷静处理，别冲动。"这是大多数家长收到学校电话时的第一反应。可我接到电话时，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那个打伤我儿子的小畜生。
"喂，请问是陈明的家长吗？您好，我是育才中学的班主任李老师，您方便来一趟学校吗？陈明在学校和同学发生了一些冲突..."李老师的声音透着一丝不安。
"冲突？什么冲突？他现在怎么样？"我一边质问，一边抓起外套冲出办公室。
"陈明被同学打伤了，现在已经送往市中心医院。伤势...比较严重。"
我的心瞬间坠入冰窟，妻子刚出差三天，儿子就出事了。一路飙车赶到医院时，护士正推着我儿子从手术室出来，他脸色苍白如纸，头部缠着厚厚的绷带，左眼肿得像个紫色的桃子。
"医生，我儿子怎么样？"我嗓子嘶哑地问。
"颅内出血，已经紧急处理了。幸好送来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还年轻，恢复应该不错，但需要观察48小时。"医生神情严肃。
我站在ICU外，看着浑身插满管子的儿子，恨不得杀人。冷静下来后，我给学校打了电话，决定先去了解情况。
到了学校，李老师和教导主任已经在办公室等着我，旁边还坐着一对衣着光鲜的中年夫妇和一个低着头的高大男生。那男生身高至少有一米八，体型壮实，而我儿子才一米七出头，体重不到一百三...不用猜，这就是打伤我儿子的学生和他的父母。
"陈先生你好，这位是王浩的父母。关于今天的事情，我们想促成双方和解..." 教导主任话还没说完，那位父亲已经打断道。
"和解？我儿子不过是教训了一下这个小瘪三，谁让他不长眼偷看我儿子女朋友！你看他那个怂样，活该！"王浩父亲一脸不屑。
我的血压瞬间飙升："您儿子把我儿子打成颅内出血，现在躺在ICU里，您说这叫'教训一下'？"
"呵，装什么装！不就是皮外伤吗？医院诊断书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做的手脚？随便告，我儿子未成年，又怎样？"王母优雅地整理着指甲，眼神里全是不屑。
就在这一刻，我突然很平静地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爸，是我。儿子在学校被打了，现在在ICU。打人的家长说我们随便告，还说..."我声音很轻，但办公室里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然后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地址发我，二十分钟到。"
挂断电话后，我看着对面那对夫妇，淡淡地说："希望待会儿你们还能笑得出来。"
王浩父亲脸上讥讽的笑容更加明显了："怎么？打电话喊救兵啊？以为你岳父是谁？市长还是公安局长？"他站起来，西装革履，气势汹汹地指着我鼻子："告诉你，我背后的关系，你招惹不起！"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时，王浩小声地拉了拉父亲的衣袖，似乎想说什么，却被父亲一巴掌拍开。
"怂什么？有老子在，谁敢动你？"王父神情嚣张，又转向我："看你那穷酸样，就你儿子那小身板，活该被打！"
李老师试图缓和气氛："两位家长，咱们冷静一点。孩子们还小，有什么事情大人好好商量..."
"商量个屁！"王父打断道，"我儿子前途无量，怎么能让这种小事影响档案？你们学校要是敢记我儿子过，我立马投诉你们！"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掐进了肉里。对面这个男人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都在刺激我的神经，但我知道，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我需要的是证据和公正。
"王先生，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打人致重伤是事实。学校有监控，医院有诊断，这不是你一句话就能抹平的。"教导主任严肃地说。
"哼，监控？我看过了，根本看不清楚是谁先动的手！再说了，不就是小孩子打架吗？谁小时候没打过架？非要小题大做！"王母接过话头，声音优雅而冷淡。
"小孩子打架？"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儿子现在生死未卜，你们却在这里轻描淡写！"
王父突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听着，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私了，医药费我们出一半，这事就这么算了；第二，你尽管去告，最后吃亏的只会是你儿子。我儿子未成年，最多是个留校察看，而你儿子的名声...呵呵。"
他凑近我耳边，压低声音："我儿子在学校人缘很好，谁知道是不是你儿子先挑衅的？到时候全校都会说他活该..."
我猛地站起来，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站在门口，目光如炬。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夹克，却自带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他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小陈，小明怎么样了？"
"爸，还在ICU观察。"我叫了一声，心里突然踏实了许多。
"这位是..."教导主任有些拘谨地站了起来。
我岳父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王父面前，平静地问："是你儿子打伤了我外孙？"
王父愣了一下，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震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嚣张："是又怎么样？小孩子打架很正常..."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断了他的话，力道之大让办公室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外孙现在生死未卜，你跟我谈正常？"我岳父的声音不高，却充满压迫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