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2014年的川南,初夏的溽热已经开始包裹这个名叫“榕溪”的小村庄。

夜色如墨,间或有几声犬吠和此起彼伏的虫鸣,却无法掩盖从村东头王家小院里传出的、几乎从未停歇的婴儿啼哭声。

这哭声,尖锐而执拗,像一把磨钝了的锯子,日夜不停地切割着年轻母亲林秀的神经。

她的儿子小川,刚满月不久,却仿佛带着满腔的委屈和怨怒来到这个世界。

不分白天黑夜,除了偶尔昏睡过去的片刻,他总是在哭,哭得声嘶力竭,哭得林秀心胆俱裂。

林秀才二十出头,本就有些稚气未脱的脸上,此刻写满了疲惫和焦虑。

她的眼窝深陷,眼圈乌青,原本乌黑的头发也显得有些枯槁。

她尝试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喂奶、换尿布、轻轻摇晃、哼唱不成调的歌谣……但小川的哭声依旧,像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她所有的母爱和温柔都隔绝在外。

丈夫王勇在外地打工,三五个月才能回来一次。

偌大的家里,只有林秀和刚出生的小川,以及前几天刚从县城请来的月嫂,刘婶。

刘婶约莫五十岁年纪,身材微胖,皮肤略黑,一双手却显得格外粗糙有力。

她是经远房亲戚介绍来的,据说在县城里带过好几个孩子,经验丰富,口碑也不错。

林秀几乎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将刘婶请进了家门。

刘婶话不多,但手脚麻利。

她一来,就接管了照顾小川的大部分事务。

她给小川喂奶、拍嗝、换洗尿布、洗澡,动作熟练而标准,仿佛教科书一般。

她最常做的一件事,就是用一张柔软但厚实的包被,将小川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哭得通红的小脸。

“娃儿刚满月,怕风,怕惊,”刘婶操着一口略带县城口音的川南话,对林秀解释道,“裹紧点,有安全感,睡得踏实。”

林秀将信将疑。

她也听村里的老人说过类似的育儿经,但刘婶裹孩子的手法似乎特别讲究,也特别紧。

每次看到小川被裹成一个粽子似的,林秀都有些心疼,但看着刘婶笃定的眼神,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然而,即便是经验丰富的刘婶,似乎也对小川这永无休止的哭闹束手无策。

她只是更频繁地给孩子喂奶,更勤快地更换尿布,然后用那张包被,将他一次又一次地包裹起来。

夜深了,小川的哭声依旧穿透薄薄的墙壁,在寂静的村庄里回荡。

林秀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听着隔壁房间里刘婶时不时起身走动的声音,以及那让她心力交瘁的啼哭,心中涌起一阵阵无力和绝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小川的哭闹并没有因为刘婶的到来而有丝毫改善,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那哭声仿佛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魔力,让林秀的神经时刻紧绷着。

她开始变得有些神经质,对周围的一切都异常敏感。

风吹过窗棂的声音,邻家母鸡的打鸣,甚至刘婶在厨房切菜的节奏,都能让她心头一紧。

而最让她无法忍受的,自然还是小川那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哭声。

林秀尝试着和刘婶沟通。

“刘婶,小川他……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我们带他去镇上的卫生院看看?”

刘婶总是那副不急不缓的样子,一边给小川掖好包被的边角,一边头也不抬地回答:“娃儿小,哭是正常的。饿了哭,尿了哭,想睡了也哭。

再说,这孩子中气足,哭声响亮,说明身体底子好。

放心吧,我带过的娃儿多了,都这样。”

林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刘婶的经验像一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觉得自己这个新手母亲在刘婶面前,就像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学徒,连质疑的资格都没有。

渐渐地,林秀发现,自己和小川之间,仿佛被刘婶和那张厚实的包被隔开了一道无形的墙。

多数时候,小川都被刘婶抱在怀里,或者放在她房间的小床上,裹得严严实实。林秀想要亲近儿子,刘婶总有各种理由。

“秀啊,你月子还没坐好,别老抱着,仔细腰疼。”

“娃儿刚喂过奶,我拍拍嗝就好,你歇着。”

“他认生,我抱着他不哭,你一抱,指不定哭得更凶。”

林秀不是没有尝试过。

有几次,她趁刘婶去厨房或者院子里的时候,偷偷抱起小川。

但小川在她怀里,依旧哭闹不止,甚至更加躁动。

而一旦刘婶回来,接过孩子,三下五除二地重新用包被裹好,小川的哭声似乎就能稍微平息那么一小会儿——虽然很快又会再次爆发。

这让林秀感到深深的挫败和困惑。

难道真是自己不会带孩子?还是刘婶有什么特殊的法子?

她开始留意刘婶的一举一动。

刘婶的生活很有规律,照顾孩子也一丝不苟,挑不出什么大错。

只是,林秀隐隐觉得,刘婶对那张包被的执着,似乎有些超乎寻常。

无论天气多热,无论小川哭得多厉害,那张包被总是雷打不动地裹在孩子身上。

有一次,林秀忍不住问:“刘婶,天气这么热,小川会不会捂出痱子来?”

刘婶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淡地说:“小娃儿火力壮,也怕贼风。放心,我有分寸。”

她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权威,让林秀把后半句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村里的人们也注意到了王家日夜不息的哭声。

一些好心的邻居大婶会过来探望,七嘴八舌地出主意。

有的说可能是孩子“认了时”,一到某个时辰就哭;有的说可能是“着了凉”或者“受了惊”;还有更迷信的,悄悄对林秀说,是不是家里“不干净”,要去请个懂行的人来看看。

对于这些,刘婶一概嗤之以鼻,只说是“小娃儿肠胃弱,爱闹肚子”,或者“就是天生的急性子”。

她用自己的经验和权威,挡住了所有外界的猜测和建议,也挡住了林秀试图寻求其他帮助的念头。

林秀越来越焦虑,也越来越孤独。

丈夫远在外地,电话里除了几句安慰,也给不了实质性的帮助。

她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了一个巨大的、充满哭声的茧里,而刘婶,就是那个守在茧外的、让她捉摸不透的人。

小川满月后的一天夜里,林秀又一次被儿子的哭声惊醒。

她躺在床上,竖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

哭声持续不断,但与往常不同的是,她没有听到刘婶起身安抚的声音。

一种莫名的不安攫住了她。

她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摸索着走到隔壁房间的门口。

房门虚掩着,一道细微的缝隙透出些许暗淡的光亮,那是刘婶床头的小夜灯。

林秀凑近门缝,小心翼翼地往里看。

只见刘婶并没有睡,而是坐在床边,怀里抱着裹得像个蚕蛹一般的小川。

小川依旧在哭,小脸涨得通红,四肢在包被里徒劳地挣扎着。

刘婶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摇晃或轻拍,而是低着头,嘴唇翕动着,似乎在对小川低声说着什么。

由于距离和哭声的干扰,林秀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能隐约捕捉到一些模糊的音节,像是在念叨着什么,又像是在哼唱着某种不成调的曲子。

那场景有些诡异。

昏暗的灯光下,刘婶的侧脸显得有些阴郁,和平日里那个干练沉稳的月嫂判若两人。

她的声音很低,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能穿透小川的哭声,也穿透林秀的心房。

林秀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地看着。

她不知道刘婶在做什么,但直觉告诉她,这很不寻常。

过了好一会儿,刘婶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头,目光锐利地扫向门口。

林秀吓了一跳,慌忙缩回身子,心脏怦怦直跳。

她几乎是逃也似地回了自己的房间,重新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住了头。

那一夜,林秀再也没有睡着。

刘婶在隔壁低语的画面,像一道阴影,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从那以后,林秀对刘婶的怀疑和警惕达到了顶点。

她开始更加细致地观察刘婶,甚至有些神经质地揣测她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句话。

她发现,刘婶似乎并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喜欢孩子。

虽然她照顾小川的动作无可挑剔,但林秀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一丝真正的温柔和爱怜。

她的眼神总是那么平静,甚至有些冷漠,仿佛她照顾的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是一件需要按时保养的精密仪器。

林秀还注意到,刘婶对那张用来包裹小川的包被,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那包被的材质很特殊,摸上去柔软却异常厚实,颜色是那种有些发旧的米白色。

刘婶每天都会清洗小川的衣物和尿布,但对这张包被,却只是偶尔用湿毛巾擦拭一下,很少彻底清洗。

有一次,林秀趁刘婶不注意,偷偷摸了摸那张包被。

入手的感觉有些潮湿,还隐隐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淡淡的异味。

林秀皱了皱眉,心里更加不安。

她开始想方设法地支开刘婶,试图自己来照顾小川,或者至少能仔细检查一下儿子的身体。

但刘婶像一尊门神,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小川身边。

即使偶尔离开,也会很快回来,仿佛生怕林秀对孩子做些什么。

林秀甚至想过,要不要干脆辞退刘婶。

但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

丈夫不在家,自己一个人根本应付不了日夜哭闹的小川。

而且,刘婶毕竟是亲戚介绍的,无缘无故辞退,也不好交代。

更重要的是,林秀内心深处有一种恐惧。

她害怕一旦捅破了这层窗户纸,会发生一些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

日子就在这种压抑、焦虑和猜疑中一天天熬过。

小川的哭声成了这个家里永恒的背景音,而林秀的精神,也渐渐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小川的哭声越来越凄厉,也越来越频繁。

他整夜整夜地哭,哭到声音沙哑,哭到林秀几乎要发疯。

她开始出现幻听,即使在小川短暂睡着的时候,耳边也总是回荡着那令人心碎的啼哭。

她的食欲越来越差,体重直线下降,整个人憔悴得不成样子。

镜子里的自己,让她感到陌生而恐惧。

她不止一次地在深夜里抱着枕头痛哭。

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孩子会这样?

为什么别家的孩子都能安安稳稳地睡觉,而她的小川却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是不是自己怀孕的时候没有注意,导致孩子生下来就不健康?

这种自责和内疚,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

有一次,她终于鼓起勇气,趁刘婶出去买菜的空档,给在县城当医生的表姐打了个电话。

她泣不成声地向表姐描述了小川的情况。

表姐在电话那头耐心地听着,然后安慰她说:“秀啊,你别太紧张。新生儿哭闹是很常见的,可能是肠绞痛,也可能是没吃饱,或者哪里不舒服。你请的月嫂有经验吗?她怎么说?”

林秀哽咽着说:“刘婶说……说都这样,是正常的。”

表姐沉默了一会儿,说:“按理说有经验的月嫂应该能判断。不过,如果孩子持续哭闹得这么厉害,还是建议带来医院检查一下,排除一些器质性的病变,大人也放心些。”

“可是……”林秀犹豫了,“刘婶她……她不太愿意带孩子出门,说怕风,怕见生人。”

“这都什么年代了,哪有那么多讲究?”表姐的语气有些不满,“孩子不舒服,首先要看医生。这样吧,你找个时间,或者让你家月嫂把孩子抱来我这里,我亲自给看看。”

林秀握着电话,心中燃起一丝希望。然而,当刘婶回来后,她试探着提起去医院的事,刘婶的脸立刻沉了下来。

“去什么医院?我带了这么多娃儿,哪个不是健健康康的?小川就是有点娇气,过段时间就好了。医院里病菌多,万一染上什么别的毛病,不是更麻烦?”刘婶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强硬。

林秀看着刘婶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心中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又被一点点浇灭。她知道,只要刘婶不同意,她很难单独把小川带出去。

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林秀淹没。她感觉自己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这些天来,小川的哭声中似乎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和挣扎。

林秀注意到,每次刘婶给小川裹好包被后,小川的哭声会先是拔高一个调,带着一种近乎尖叫的意味,然后才会慢慢变得沙哑而微弱,仿佛耗尽了所有力气。

而刘婶,对于这一切,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她只是更频繁地给小川喂一些她自己用草药熬煮的、颜色发暗的“安神水”,然后将那张厚实的包被裹得更紧。

林秀的心在滴血。她的母性本能在大声尖叫,告诉她,小川一定非常痛苦,一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正在发生。

她不能再等了。她必须要做点什么。

一个念头,在她几近崩溃的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亲眼看看,那张厚厚的包被下面,她的儿子,到底怎么样了。

这成了她最后的执念,也是她摇摇欲坠的精神世界里,最后一道防线。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窗外,月凉如水,将院子里的芭蕉叶映照得如同鬼影。

村庄早已沉入梦乡,唯有王家小院,依旧被小川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所笼罩。

林秀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没有丝毫睡意。

她的心跳得异常剧烈,仿佛要从胸腔里蹦出来。

她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避开刘婶,单独接触小川的机会。

这些天,她一直在暗中观察刘婶的作息。

她发现,刘婶通常会在凌晨三点左右,因为困倦而睡得最沉。而这个时间,也往往是小川哭闹得最凶,最让她感到无助和绝望的时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林秀听着隔壁房间里小川的哭声,从一开始的尖锐,到后来的沙哑,再到渐渐微弱下去,带着一种令人心碎的哽咽。

终于,当时钟的指针指向凌晨三点十五分时,隔壁的动静似乎小了一些。

小川的哭声虽然没有完全停止,但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而刘婶那边,则传来一阵轻微而均匀的鼾声。

就是现在!

林秀悄无声息地来到了隔壁房间的门口。

她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

房间里,小夜灯散发着橘黄色的幽光。

刘婶侧身躺在床上,似乎睡得很熟,鼾声轻微。

在她身旁的小床上,小川依旧被那张熟悉的米白色包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布满泪痕的小脸,身体还在微微抽动着。

林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小床边,目光死死地盯着那个小小的、被包裹的身体。

小川似乎感觉到了母亲的靠近,他的哭声又开始有了一些力气,细弱的呻吟从包被里传出,像一只受伤的小猫在哀鸣。

林秀伸出微微颤抖的手,轻轻抚摸着包被。那熟悉的、略带潮湿和异味的触感,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她不再犹豫。

她的手指摸索到包被的边缘,开始一层一层地解开。

包被裹得很紧,比她想象的还要紧。

林秀的手指有些不听使唤,但强烈的母性本能支撑着她。她的小心翼翼,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绝望。

第一层……

第二层……

随着包被一层层被剥开,一股更加浓郁的、难以形容的异味扑鼻而来,混杂着奶味、汗味,还有一种……林秀无法名状的、让她心惊肉跳的气味。

小川的身体在包被的束缚下显得异常瘦小。他的皮肤上布满了汗珠,一些地方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微微发红。

林秀的心揪得越来越紧。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终于,最后的一层包被,也被她颤抖着解开了。

当包裹着小川身体的最后那层贴身衣物被轻轻掀开,当林秀的目光触及到自己儿子赤裸的身体时,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一股极致的冰寒,从她的脚底瞬间窜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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