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妻子的一个发小叫小敏。

由于关系比较好,我妻子管她叫表妹。

和自己家人一样。

之前她在农村吃苦能干。

婚后在镇子里,无业在家带孩子。

老公是镇子里一个单位的文员。

也就是我大妹夫,叫李伟。

另一个表妹叫大菊(是小敏的妹妹),是镇子里一个企业坐办公室的。

老公是跑农村,收粮食的生意人。是我二妹夫,叫张金生。

我在省城上班,上班族。

由于大妹夫李伟工资不多,小敏没工作,两人的生活很吃力。

于是小敏提出了想法,想和二妹夫张金生一起出车收粮。

正好二妹夫张金生缺一个押车的。

押车的,是我们那里的俗称,收现金的,一般都是女人干的活,一般都是老板的媳妇。

平时出车能给买个饭,算算账啥的。

可是大菊有工作,爱干净,不愿意干这个跑跑颠颠的埋汰活。 我老丈人很支持小敏,说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大菊也没意见,只要老公多挣钱,她可以多买更多的化妆品。

大妹夫李伟也是个榆木脑袋,天天坐办公室,说怎么办都行。

妻子问我的意见,我没表态。

我没表态有两个原因: 一个是,我本身就是坐办公室的,我知道职场的那龌龊事。

只要夫妻一方长期出差,另一方在办公室肯定不消停。

谁也别说谁道德高尚。

办公室的男女之事,大家都是成年人,小镇子工作不忙,我判断,几乎所有道德沦丧的男人都盯着……这是有概率的。

另个一个原因,我了解收粮食,拉煤车两个行业的内幕。

凡是开大车的司机,长年累月的封闭空间,十个里有八个,是有外遇和出轨经历的。 要么和同行,要么和……总之,很乱的。 老丈人似乎看出我的意思,他说不能,金生这个人朴素,老实。

小敏地地道道的农村出身没念过书,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没啥花花肠子。 我笑了笑,就不再说了。

之后,小敏每个月都能拿回来5000块钱,有时候还能拿回来,很多农村的土鸡蛋和鸡鸭。

我看出了一个细节,那就是小敏穿金戴银了,也开始穿超短裙了。

小敏虽然是个农村女孩,但身材一打扮真的很有气质。

我和她开玩笑,我说,你开始臭美了。

她说,我和妹夫出去,管钱,我得长长脸啊。

我二妹夫张金生连连说,是啊,是啊。

我又发现了一个重要的细节,我讲给妻子听。

我说,小敏的脚上戴了一个脚链子。她之前根本不研究那玩意。

媳妇说我变态,总是盯着看女人,看的那么仔细那么猥琐干啥。

我笑笑,不再说啥了。

小敏我是比较了解的。

之前,她从来不注重这些小细节的。 你记住一个人生名言,那就是,女人一旦开始注重自己的细枝末节了,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出嫁那天,一个是出轨的萌芽。

那天,二妹夫张金生的大货车开回家。

我上车参观,车里拾掇的一股香气。

我看到车上的二层卧铺,我彻底明白了……这个我后面再讲。

从那之后,我开始注意小敏的各种细节。

一次过节,我们三个男人睡一个大炕。

我媳妇和大菊去打麻将去了。

小敏在家烧炕。

我发现,小敏把二妹夫的袜子洗了。

我说,小敏,你手勤快,把大姐夫的也洗了。

小敏很尴尬,说她洗错了,袜子长得都一样。

袜子的确一样。

是妻子买的。

但是每个人的鞋子不一样。

男人的袜子一般都是塞自己鞋子里的。

小敏似乎看出我的猜疑。

那天晚上全家出去玩麻将去了。

就剩下我俩,我俩炒瓜子。

灶膛里的柴火噼啪作响,铁锅里的瓜子渐渐泛起焦香。

小敏蹲在灶台前,用铲子翻动着瓜子,火光映得她脸颊发红。

我坐在小板凳上,手里攥着一把刚炒好的瓜子,有一搭没一搭地嗑着。 "给你多抓点,"

小敏突然转身,抓起一大把瓜子塞进我手里。

她的手指在他掌心停留了片刻,指尖轻轻蹭过我的皮肤。

瓜子撒了一地,我慌忙弯腰去捡。小敏也跟着蹲下来,两人的头差点撞在一起。"笨手笨脚的,"她笑着说,呼吸喷在他耳畔。

问闻到她头发上沾着的烟火气,混着淡淡的雪花膏香味。

收拾完瓜子,小敏伸了个懒腰。"炕上暖和,咱上炕嗑吧。"

她说着就往里屋走,棉鞋在地上一蹭就脱了下来。

我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脱了鞋,盘腿坐在炕沿。

小敏已经钻进被窝,只露出个脑袋。 "你坐那么远干啥?"



小敏掀开被子一角,"进来暖和暖和。"

问喉结动了动,慢吞吞地挪过去。

被子底下,小敏的脚突然贴上了问的小腿,冰得我一激灵。 "我脚冷,"

小敏理直气壮地说,脚趾在我腿上蹭了蹭。

问僵着身子不敢动,手里的瓜子都快捏碎了。小敏忽然笑起来,"你紧张啥?我又不会吃了你。"

窗外传来几声狗叫,衬得屋里更静了。

我清了清嗓子,"瓜子...瓜子快凉了。"小敏凑过来,就着问的手吃了一颗,嘴唇若有若无地碰着他的手指。"是凉了。"

她小声说,"但还挺香的。"

我感觉后背出了层薄汗,炕烧得实在太热了。

小敏的脚还贴问他,这会儿已经暖和起来,软绵绵的像个小火炉。

她忽然翻了个身,整个人都靠了过来……手抻过来……

"给我讲讲城里的事呗。"

"城里...也就那样,"

我结结巴巴地说,能感觉到小敏的呼吸拂在我脖子上。

她的头发丝扫过我的脸颊,痒痒的。

那种感觉我说不出。

我知道,我们什么都不能发生,她是向我示好。

让我闭嘴。

过年,就他俩在后厨忙乎,全家人在屋里打麻将。

我假装去外屋地抽烟,我一个箭步窜过去。

刚好看见小敏一边摘菜,一边亲了一下金生的脸。

两人尴尬的,那种哀求的眼光……

没多久,小敏给我打电话,说来我家住一个晚上。

我说,你姐姐不在家,我现在住单位呢。

小敏说,单位也行,就住一个晚上,货车坏了,张金生修车呢。

我实在推脱不掉,后来她真的来单位了。

我单位有个值班的床,她直接躺在上面。



轻轻踢掉脚上的高跟鞋,丝袜包裹的脚尖在地板上点了点。

她往后一仰,双手撑在身后,冲我眨了眨眼:"站了一天,腿酸死了。"

我咽了咽口水,在她身边坐下。

她的裙摆因为姿势微微上缩,露出膝盖上方一小截白皙的肌肤。

当我手指碰到她小腿时,丝袜的触感比想象中更细腻,带着体温的暖意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

"往上点。"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牵引着我的手掌滑向膝窝。

我闻到她耳后飘来的茉莉香,混合着洗发水的味道,甜得让人发晕。

按摩变成缓慢的抚摸。

她的呼吸渐渐加重,忽然侧身调整姿势,衬衫领口擦过我的鼻尖。

就在这个瞬间,我的拇指意外勾住了什么——一根纤细的、带着弹性的带子,从她后背蜿蜒到肩胛骨下方。

她没穿外套,那根胸罩带子隔着衬衫清晰地硌在我指腹下。



小敏突然笑了,呼出的热气喷在我耳廓上:"你发现了?"

没等我回答,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腰侧。

掌心下的衣料窸窣作响,我能摸到胸罩下缘的蕾丝花边,像一排细小的牙齿轻轻啃咬着神经。

她的膝盖抵住我的大腿,丝袜摩擦牛仔裤发出沙沙声。

当她的手指顺着我皮带扣滑下去时,金属的冰凉和指尖的温热形成奇妙的对比。

纽扣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她的指甲刮过拉链边缘,像在拆一件期待已久的礼物。

"别动。"她含住我的耳垂呢喃,另一只手已经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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