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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去请安的,他是准备拼命的。

常恩多那天刚吃完早饭,准备动身去临潼见蒋介石。

结果前脚还没出门,后脚就听说张学良动手了,把蒋扣了。

车队正好从他驻地门前路过。

街上一片沸腾,他挤在人群里,眼睛都亮了,嘴里一个劲儿地说:“干得好,干得真痛快!”

他没犹豫,直接奔到西安新城大楼,张学良和杨虎城的临时指挥部。

那时候屋里忙得团团转,外头风声雨声都往这个屋顶上压。

常恩多等了一会儿,张学良看见他,立刻让他进来。

没客套,没寒暄,张学良站着,指着地图说:“你不用去临潼了,该拼命的地方换了。”

这个时候的张学良,脸上带着疲惫,有点苍白,但眼神跟刀子一样。

他没绕弯子,直接说:“中央军要打过来了,桂永清的教导队已经动身,咱们必须背水一战。”

常恩多没多问,他知道这是他等了很久的机会。

张学良说:“你飞回合水,立刻带111师守住渭河北岸东门丁村,挡住桂永清。

快,不要迟疑!”常恩多立正,眼神发亮,一句话:“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飞机第二天就起飞,111师从合水出发,日夜兼程,赶到了东门丁村。

到的时候天还没亮,兵还没睡,全师三个团开始布防。

常恩多把三个团长和参谋长叫到一块,指着地图布置任务,说得不复杂,正面迎敌,左右包抄,口号四个字:宁死勿退。

第二天拂晓,敌人真来了。



桂永清的教导总队,中央军里最能打的一支,枪好炮新,气焰冲天。

对面喊:“丧家之犬,缴枪不杀!”111师的兵听了,眼睛都红了。

他们不是没家,是家被打没了,他们不想缴枪,他们想要一场硬仗。

第一波冲锋被顶了回去,第二波更猛,还是没打穿。

第三波上来的时候,常恩多亲自上了前线,在堑壕边上大声喊:“眼前这就是蒋介石的主力,不打掉他们,哪来的抗日?”声音穿过枪声,传进每个士兵心里。

战斗打了三天,渭河北岸,十多里阵地上,血水和泥水混在一块。



教导总队尸体堆满前沿,剩下的兵早就乱了阵脚,往南岸逃,桂永清差点被俘。

张学良在西安听到消息,松了口气。

他知道,这一战守住了西安的局势。

打完这一仗,111师名声一下子传开了。

总指挥部立刻调他们换防,北上接替警备旅防线。

常恩多带兵进了阵地,命令士兵挖堑壕、修掩体,大家一边干一边骂:“桂永清那口气还没出完,他要是再来,咱们就再打。”



就在这时候,前沿传来喊话:“东北军的,缴枪不杀!”又是这套。111师的兵听了,气不打一处来。

有人大声喊:“不要命的就上来!”中央军再次发动进攻,又被打了回去。

一次、两次、三次,攻势都被顶住。

常恩多心里明白,这仗打得不只是为了西安,还有自个儿的脸,还有东北军的这口气。

兵们都是从东北一路撤到西北的,背着仇,扛着冤。

现在终于有机会拼命,没人退。



战斗打到第三天,中央军没力气了,攻势停了。

他们以为这是场内战,结果踢到铁板。111师成了西线最稳的一块地。

但也就是在这时候,风向又变了。

12月25号下午,张学良亲自把蒋介石送上飞机,飞回南京。

西安事变以和平方式解决,东北军的帅印也交了出去。

张学良走了,常恩多在前线急得直跺脚。



他知道,这一走,张学良不会再回来。

东北军的主心骨没了,兵心也要散了。

没过多久,王以哲、高福源相继遇害,东北军一夜之间陷入混乱。

有的部队被改编,有的被遣散,兄弟部队再见面,已经不是一个番号了。

常恩多没走,他开始接触中共地下党,见到了叶剑英。

那段时间,他没说太多,但谁都看得出来,他想继续干。

他觉得张学良没做完的事,总得有人接着干。

那场仗之后,111师没有再打过那样的硬仗。

他们的阵地被换了番号,兵被拆开,各自去了不同的地方。

常恩多也没再带过大兵团。

张学良没回西安,他被软禁了几十年。

常恩多后来在昆明见过一面叶剑英,他们什么都没说,但彼此都明白,那年冬天,渭河北岸的那场仗,不会白打。

《东北军十四年抗战史》,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张学良传》,作者:王树增,人民文学出版社

《西安事变亲历记》,作者:赵寿山口述,陕西人民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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