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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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林雪,你到底什么意思?医生都说了,这胎保不住!你为什么这么固执?"

陈母站在病房门口,声音尖锐得像一把刀。

我紧紧抓住被角,手指关节泛白。"妈,我想要这个孩子。"

"要什么要!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陈母的脸因愤怒而扭曲,"你这是在拿明明的未来开玩笑!"

丈夫陈明站在一旁,眼神闪烁。他既不敢看我,也不敢顶撞他母亲。

"我...我们再考虑考虑..."他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就在这时,陈母突然扔出一份医院检查单,纸张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落在我的病床上。

"看清楚!如果你执意生下来,后果自负!"

当我颤抖着打开那份检查单,整个人如坠冰窟...



01

第一次见到陈明,是在大学城附近的一家咖啡馆。

那天下着大雨,我忘带伞,只能在店门口躲雨。陈明主动将伞递给我,说要送我回学校。他的笑容温暖,眼神清澈,像是电影里走出来的男主角。

"我叫陈明,是医学院的研究生。"他的声音在雨声中格外清晰。

那时的我,刚刚大三,正为毕业后的方向而迷茫。陈明比我大四岁,已经在读博士,成熟稳重的气质让我一见倾心。

我们很快坠入爱河。陈明温柔体贴,会在我熬夜复习时送来热牛奶,会记得我喜欢的每一种花的名字,会为了陪我看一场电影推掉实验室的工作。

他像一个完美情人,让我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

"林雪,毕业后我们结婚吧。"在我毕业的那天,陈明单膝跪地,手捧着一枚钻戒。阳光下,钻石闪烁着令人目眩的光芒,就像我那时充满希望的未来。

我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

婚礼很简单,只邀请了双方的亲友。陈明的父亲早逝,只有他母亲一人出席。陈母看起来很严肃,全程几乎没有笑容,但我以为那只是长辈的矜持,并没有太在意。

"明明是我唯一的儿子,也是我唯一的依靠。"婚礼上,陈母握着我的手说,"希望你能好好照顾他。"

那时,我只当是丈母娘对新媳妇的叮嘱,郑重地点头承诺。我不知道,这句话背后隐藏着多少我无法理解的情感和期待。

婚后,我们搬进了陈家的房子。原本陈明提议我们自己租房住,但陈母坚持要我们同住。"一家人住在一起多好,明明也能照顾我。"面对陈母的请求,陈明显得有些为难,但最终还是同意了。

就这样,我们的新婚生活在陈母的注视下开始了。

刚开始,一切都还算顺利。我努力扮演好儿媳的角色,每天早起准备三人份的早餐,下班后负责晚餐,周末打扫房子,尽心尽力。陈母表面上对我也还算客气,但总有一种若即若离的距离感。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那是结婚半年后的事。当看到验孕棒上清晰的两条线时,我激动得手都在发抖。陈明更是欣喜若狂,他抱起我原地转了好几圈,眼里闪烁着泪光。

"林雪,我要当爸爸了!"他的声音哽咽,"谢谢你,谢谢你给我这么大的惊喜。"

我们决定等晚饭时告诉陈母这个好消息。我特意做了几道陈母爱吃的菜,还买了一瓶她喜欢的果酒。

"妈,我们有个好消息要告诉您。"饭桌上,陈明握着我的手,眼神中充满期待。

"林雪怀孕了,您要当奶奶了!"

我满怀期望地看向陈母,期待她脸上也能绽放欣喜的笑容。然而,陈母的反应却让我猝不及防。

她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桌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这么快?"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你们...你们考虑清楚了吗?"

陈明显然也没预料到母亲会是这种反应。"妈,这不是好事吗?您不是一直想抱孙子吗?"

"是...是好事。"陈母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太突然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接下来的晚餐变得异常沉默。陈母几乎没怎么动筷子,不时用复杂的眼神看我一眼,然后很快移开视线。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百感交集。怀孕本应是一件令全家欢喜的事,为什么陈母的反应如此奇怪?

"别多想,"陈明安慰我,"我妈就是有点不习惯,她其实很期待做奶奶的。"

我点点头,努力说服自己相信丈夫的话。然而,一种不安的预感却在心头蔓延开来。

02

怀孕的日子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美好。

孕吐反应格外强烈,我几乎整天都趴在马桶边,什么也吃不下。医生说这可能是因为我怀的是双胞胎,荷尔蒙水平特别高。

是的,双胞胎。当B超检查显示两个小生命在我腹中时,我和陈明都惊喜万分。

"两个!林雪,我们要有两个宝宝了!"陈明激动得语无伦次,拉着我的手在医院走廊上又蹦又跳。

然而,当我们将这个消息告诉陈母时,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双胞胎?"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我捕捉不到的恐惧,"你们家有双胞胎的基因吗?"

"我外婆是双胞胎之一,"我回答,"医生说可能是遗传了我这边的基因。"

"原来如此..."陈母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变得更加复杂。

从那天起,陈母对我的态度明显变了。她开始干涉我的一切,从饮食起居到工作安排,事无巨细。

"孕妇不能吃凉的,"她把我刚倒的冰水换成热水,"对胎儿不好。"

"你工作太辛苦了,还是辞职在家安心养胎吧,"她在一次我加班回来后建议道,"明明的工资养活一家人绰绰有余。"

起初,我以为这只是婆婆对准儿媳的关心,尽管方式有些强硬。但随着时间推移,陈母的行为越来越让我不安。

她会"不小心"打翻我的孕妇营养品,声称那些都是骗人的;会在我午休时突然制造巨大噪音;甚至有一次,我发现她翻看我的产检报告,神色诡异。

我尝试和陈明沟通,但他总是站在母亲那边。

"我妈是过来人,她比我们懂得多,"他安抚我,"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孩子好。"

我不想破坏这个家庭的和谐,只能忍气吞声。但我开始暗中记录每天的异常事件,留下证据,以防万一。

怀孕第四个月,我在一次产检中收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林女士,你的羊水指数有点偏低,"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检查报告,"而且双胎一个偏小,可能是双胎输血综合征的早期症状。"

双胎输血综合征是一种危险的并发症,可能导致一个胎儿营养过剩,另一个营养不良,严重时甚至危及母体和胎儿生命。

"需要特别注意,定期复查,"医生叮嘱道,"如果情况恶化,可能需要考虑减胎手术,保全一个胎儿和母体。"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我无法接受可能要失去一个孩子的事实,整个人都崩溃了。陈明在一旁握着我的手,也是满脸忧色。

然而,当我们回家告诉陈母这个消息时,她的反应却出乎意料地"平静"。

"医生怎么说?"她问,语气里没有丝毫担忧。

"需要定期观察,严重的话可能要减胎,"陈明回答,声音里满是痛苦。

陈母点点头,居然露出一丝我无法理解的释然。"那就听医生的吧,保大人要紧。"

她的态度让我心里一沉。为什么作为未来的奶奶,她对可能失去一个孙子的消息如此淡然?甚至,似乎有点...如释重负?

03

从那天起,陈母开始频繁提起"减胎"的话题。

"我听说现在医疗技术很发达,减胎手术很安全,"吃饭时,她突然说道,"与其冒险,不如早做决定。"

"妈,医生说目前只需观察,没说必须手术,"我强调,"而且我感觉很好,没有任何不适。"

"那是因为症状还不明显,"陈母不依不饶,"等到真出问题就晚了。明明,你是学医的,你来说。"

陈明被母亲点名,脸色变得难看。"医生的建议是定期复查..."

"医生当然这么说!他们要赚你复查的钱!"陈母打断他,"我认识一个特别好的医生,专门做这种手术的,要不要我帮你们约一下?"

我感到一阵恶寒。陈母的异常热心背后,似乎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晚,我第一次和陈明吵了起来。

"你妈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一直逼我做减胎手术?"我质问他,"医生明明说只是观察阶段!"



陈明显得有些疲惫。"她只是担心你的安全..."

"担心我?"我冷笑,"如果真担心我,为什么不尊重我的决定?为什么总是暗示我这个,暗示我那个?"

"林雪,你太敏感了,"陈明揉着太阳穴,"我妈年纪大了,有些话说得直接了点,但她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营养品总是'不小心'被打翻?为什么她翻我的产检报告?为什么知道我可能要减胎时她看起来那么开心?"

陈明沉默了。我知道他也注意到了这些异常,只是不愿意面对。

"我...我会和她谈谈的,"最终,他疲惫地说,"你先休息吧,别太激动,对孩子不好。"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里,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恶化。

一天早晨,我在厨房准备早餐时,陈母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林雪,我想和你谈谈,"她的声音出奇地温和,这反而让我警觉起来。

"有什么事,妈?"我转身面对她,手里还拿着菜刀。

"关于孩子的事,"她眼神闪烁,"我知道一个更好的医院,专门处理高危妊娠的。要不...我们下周去看看?"

"妈,我已经有固定的产检医院了,"我礼貌但坚定地拒绝,"而且医生说我的情况还不算严重。"

"你不懂,"陈母的语气突然变得激动,"有些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知道失去孩子是什么感觉吗?"

她的最后一句话让我愣住了。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追问时,陈明走进厨房,打破了这个尴尬的时刻。

"你们在聊什么?"他问,目光在我和母亲之间游移。

"没什么,"陈母迅速恢复了平时的冷淡,"我去看看电视。"

她离开后,我把刚才的对话告诉了陈明。他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

"我妈...她有些事情没告诉你,"他犹豫了很久,终于开口,"其实...我原本有个弟弟,他叫陈杰。"

我惊讶地看着他。在所有关于陈家的谈话中,从未有人提起过这件事。

"他...出生没多久就夭折了,"陈明的声音低沉,"我妈一直很自责,觉得是她没照顾好。所以她对你怀孕的事格外紧张。"

这个信息让我对陈母的态度有了新的理解。也许她真的只是太担心历史重演?

然而,我内心深处的不安并没有消失。有些事情,陈明的解释无法说通。

比如,为什么陈母对减胎如此执着?为什么她看起来更希望我失去一个孩子,而不是尽力保住两个?



第二天,我决定直接向陈母求证。趁陈明上班的时候,我敲开了她的房门。

"妈,我能和您谈谈吗?"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陈母似乎有些惊讶,但还是点头让我进来。

"什么事?"她问,神色戒备。

"我想知道...陈杰是谁?"我直接抛出问题。

陈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我无法解读的情绪。"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重要吗?"我反问,"我更想知道,您为什么不告诉我真相?为什么要用那些方式逼我放弃孩子?"

陈母沉默了很久,仿佛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她长叹一口气。

"有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说罢,她转身离去,毫不留情。仿佛在告诉我这件事丝毫没有余地可以商量。

然而,命运给了我一个更加残酷的转折。

当天下午,我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腹痛,紧接着是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我低头一看,裤子上已经染上了刺目的鲜红。

我惊恐地拨打了急救电话,然后是陈明的号码。等待救护车的时间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陈母闻声赶来,看到我的状况后,脸上闪过一丝我无法辨认的复杂表情。

"妈...救救我的孩子..."我绝望地恳求。

陈母沉默了一瞬,然后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李医生吗?是我,情况紧急,我儿媳妇要早产了,送到你那里去..."

在半昏迷状态中,我被送上救护车。陈明赶到时,我已经在前往医院的路上。他跳上车,握住我的手,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担忧。

"会没事的,林雪,会没事的..."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像是在安慰我,又像是在说服自己。

我问他真相。但剧烈的疼痛让我无法开口。我只能紧紧抓住他的手,希望能够挺过这一关。

车子驶入一家我从未去过的私立医院。我被迅速推入急诊室,一群医护人员围了上来。

"大出血,先做B超确定胎儿情况,"一个医生说道,"准备手术室,可能需要紧急剖宫产。"

在混乱中,我看到陈母和一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低声交谈。他们的表情严肃,不时看向我的方向。

"李医生会全力救你的,"陈母走到我床边,声音里有一种奇怪的坚定,"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安慰"反而让我感到一阵恐惧。

在被推入手术室前的最后一刻,我拉住陈明的手。"不管发生什么,答应我,保住孩子..."

陈明点点头,眼中含着泪水。"我答应你。"

然而,就在麻醉即将生效的那一刻,我听到手术室门外,陈母和那位李医生的对话。

"记住我们说好的,"陈母的声音压得很低,却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如果必须选择,就保大人。如果双胞胎都没问题...处理掉一个。"

我的意识在这句话中逐渐模糊,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保护我的孩子,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在昏迷的最后一刻,我摸索到了手机,拨通了我哥哥的电话号码...



五年后的春日,阳光和煦,微风拂面。

我牵着天天的小手,漫步在城市中心的商业广场。他今年刚满五岁,正是好奇心旺盛的年纪,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探索欲望。

"妈妈,我可以吃冰淇淋吗?"天天仰起小脸,用那双与他父亲如出一辙的眼睛望着我。每次看到这双眼睛,我都会想起五年前那个决定改变我一生的夜晚。

"可以,但只能吃一个小的。"我宠溺地摸摸他的头。

就在我们排队等待冰淇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让我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陈母。

五年不见,她似乎老了很多,头发几乎全白了,脸上的皱纹也深了不少。

她的目光定格在了我们身上,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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