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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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听清楚,林美华!要么照顾我妈,要么就离婚,自己选!"王德忠拍着餐桌,声音像炸雷般在客厅回荡。

我浑身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让它们流出来:"可是,我...我刚退休,想休息一下,也想出去走走看看..."

"走?看?"王德忠冷笑一声,"你当我家是什么地方?度假村吗?我妈需要人照顾!你一个做儿媳妇的,有什么资格谈条件?"

就在这时,女儿王晓从房间冲出来,挡在我面前:"爸!你凭什么这样对妈妈?她辛苦工作了一辈子,现在连自由都没有了吗?离就离,大不了我和妈妈一起住!"



01

我叫林美华,今年58岁,上个月刚从学校退休。三十五年的教师生涯,我把青春和热情都奉献给了三尺讲台。退休前,我有很多计划:报个太极班强身健体,参加老同学组织的旅行团,再去社区大学学习插花和烘焙。这些小小的愿望,支撑着我熬过了教师生涯的最后几年。

我的丈夫王德忠比我大两岁,是国企的中层干部,在单位也快退休了。我们的婚姻持续了三十年,说不上多幸福,但也没有大矛盾。女儿王晓今年28岁,在一家外企工作,经济独立,性格直爽,是我生命中最大的骄傲。

王德忠是个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在他的世界里,男人负责赚钱养家,女人就该相夫教子、侍奉公婆。年轻时,我也曾反抗过,但每次争吵的结果都是我以泪洗面,最后屈服。久而久之,我学会了退让和忍耐,成了家里的"和事佬"。

婆婆今年80岁,五年前中风后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王德忠请了保姆张嫂照顾她,这几年倒也相安无事。

我退休那天,学校给我举办了欢送会。同事们送了鲜花和纪念品,学生们写了贺卡,我哭得像个孩子。回家路上,我的心情无比轻松,仿佛人生翻开了新的一页。

然而,这种美好的状态仅仅持续了三天。

那天早上,我正准备去报名太极班,王德忠突然告诉我:"张嫂不用来了,我已经辞退她了。"

我惊讶地放下包包:"为什么突然辞退张嫂?妈的情况需要专人照顾啊。"

王德忠理直气壮地说:"你不是退休了吗?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可以照顾我妈。"

"可是..."我试图解释,"我有自己的安排,想学太极,想跟老同学一起旅游..."

"那些有什么用?"王德忠打断我,"你一个做儿媳妇的,照顾婆婆天经地义。难道我妈生病了,还要靠外人照顾?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家?"

我小心翼翼地说:"可以请专业护工啊,比张嫂更专业。再说,我也没学过护理,怕照顾不好妈..."

"少找借口!"王德忠突然拍桌而起,"林美华,我告诉你,要么你留在家里照顾我妈,要么我们就离婚!你自己选!"

离婚两个字如同晴天霹雳,我浑身一颤,说不出话来。王德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说过话,即使在我们最激烈的争吵中,他也从未提过离婚。

看到我沉默了,王德忠满意地点点头:"这就对了。你明天开始就负责照顾我妈。有什么不懂的,问问医生就行了,别给我找麻烦。"

说完,他拿起公文包出门上班去了,留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02

照顾一个半身不遂的老人,比我想象的要困难得多。

每天早上六点,我就要起床准备婆婆的早饭。婆婆喜欢喝稀饭,但稠度要刚刚好,太稀她嫌没味道,太稠她又咽不下去。热水的温度也有讲究,烫了她会抱怨,凉了她更不满意。

给婆婆洗澡是最大的挑战。她身体僵硬,需要我一点一点地帮她擦拭,期间她常常疼得直叫,指责我动作太粗鲁。有时候我好不容易帮她洗完,她又嫌我没洗干净,要求重来一次。

最难熬的是夜晚。婆婆常常睡不好,三更半夜叫我给她倒水、按摩、翻身。有几次我刚睡着就被叫醒,第二天眼睛都是肿的。

王德忠对这一切视而不见。他下班回家,径直去看望母亲,问长问短,却从不问我一天过得如何。有时候婆婆当着他的面抱怨我,他还会义正言辞地批评我:"妈年纪大了,你多担待点,别那么娇气。"

娇气?我在心里苦笑。我从早忙到晚,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还被说成娇

一个月后,女儿王晓回来看我,一进门就惊呆了:"妈,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也这么差?"

我勉强笑笑:"没事,就是有点累,还不太适应。"

晚饭时,王晓看到我端茶倒水、伺候婆婆吃饭,自己却顾不上吃一口,终于忍不住了:"爸,您为什么让妈妈一个人照顾奶奶?保姆呢?"

王德忠头也不抬:"你妈退休了,在家照顾老人不是应该的吗?"

"应该?"王晓声音提高了八度,"妈妈辛苦工作了一辈子,好不容易退休了,应该享受生活,而不是成为全职保姆!"

"怎么说话呢?"王德忠放下筷子,"照顾老人怎么能叫当保姆?这是儿媳妇的责任和义务!"

"那您的责任呢?"王晓反问,"奶奶是您的母亲,您为什么不承担照顾她的责任?"

"我要上班赚钱养家!"

"妈妈过去也上班赚钱,她的工资也贴补家用,凭什么现在她要承担全部照顾责任?"

我赶紧打圆场:"晓晓,别说了,吃饭吧。我照顾奶奶没什么,慢慢就习惯了。"

王晓不满地嘟囔:"妈,您总是这样,太软弱了..."

王德忠冷笑一声:"你妈懂事,知道自己的位置。倒是你,一个姑娘家,整天顶撞父亲,成何体统?"

饭桌上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我不停地给女儿使眼色,生怕她再说出什么刺激王德忠的话。最后,这顿饭在一片沉默中结束了。

03

女儿回去后,我的生活更加压抑。婆婆的脾气越来越古怪,稍不如意就大发雷霆。我的腰因为长时间弯腰伺候她而疼痛不已,晚上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王德忠却越发蛮横。有一次,我请求他周末能不能替我照顾一下婆婆,让我去参加退休教师联谊会。他二话没说,直接拒绝:"你要出去玩乐,谁来照顾我妈?我工作了一周已经很累了,周末还要我来干家务?"

我只好取消了联谊会,继续我的"保姆"生活。

渐渐地,我开始怀疑人生。三十五年的教师生涯,我教过无数学生,得到过无数感谢和尊重。

可是在家里,我却连最基本的自由和尊严都没有。我是妻子,是母亲,却首先被定义为"儿媳妇",一个必须无条件侍奉公婆的角色。

每天清晨,我看着镜子里憔悴的自己,常常会问:这就是我余生的全部了吗?



有一天,我在整理婆婆的药物时,无意中听到王德忠在电话里对朋友抱怨:"...现在家里就我妈和她两个人,她照顾我妈天经地义,居然还想出去玩,真是不像话..."

我的心一点一点凉了下来。在丈夫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免费的保姆,一个没有自己生活和需求的工具人。

女儿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常常给我打电话,鼓励我坚持自己的权利。但每次通话后,我都会陷入更深的自责和矛盾。我怕离婚,怕失去这个家,更怕辜负了三十年的婚姻。

04

转机出现在我退休三个月后的一天。

那天下午,婆婆突然摔倒了。我正在厨房做饭,听到卧室传来一声闷响,赶紧跑过去,看到婆婆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我手忙脚乱地把婆婆扶回床上,拨打了120。医生来了,检查后说婆婆摔断了髋骨,需要立即住院。

王德忠下班回来,得知情况后勃然大怒:"你怎么照顾的?我妈怎么会摔倒?"

我战战兢兢地解释:"妈可能是想自己去卫生间,没叫我..."

"胡说!"王德忠打断我,"我妈平时那么注意,怎么会不叫你?一定是你没照顾好!"

我低下头,不敢反驳。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质问:为什么总是我的错?为什么我付出了这么多,却得不到一点理解和体谅?

医院诊断婆婆需要手术,术后还要长期康复治疗。王德忠不得不请了专业护工在医院照顾,我则负责白天去医院陪护,晚上护工接班。

这段时间,我终于有了一点喘息的机会。一天下午,护工提前到了,我提前离开医院,一个人在附近的公园里坐了很久。初秋的阳光洒在身上,微风拂过脸庞,我突然意识到,这是我几个月来第一次真正属于自己的时光。

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我哭得那么伤心,仿佛要把积压多年的委屈和不甘都发泄出来。

回到家,我看着空荡荡的房子,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05

婆婆手术很成功,但医生说她需要在医院住至少两周,之后还要去康复中心进行专业康复训练。

王德忠虽然不情愿,但不得不接受现实,同意支付康复中心的费用。他对我说:"等妈康复回家,你还是要负责照顾她。"

我没有立即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那天晚上,女儿王晓来电话,问婆婆的情况。我如实相告,然后提到了康复中心的事。

"爸爸同意送奶奶去康复中心?"王晓有些惊讶。

"医生建议的,他没办法拒绝。"

"那太好了,妈,您终于可以有自己的时间了。"

我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轻声说:"晓晓,我在想一件事..."

"什么事,妈?"

"我...算了,没什么。"我最终没有说出口。

女儿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犹豫:"妈,您有什么想法就直说,别憋在心里。"



"我只是在想,如果...如果我坚持一下自己的想法,会不会太自私了?"

"妈!"王晓的声音突然提高了,"您这辈子为这个家付出了太多,现在想为自己活一活,有什么自私的?您应该更勇敢一点,争取自己的权利和幸福!"

放下电话,我在黑暗中坐了很久,思考着女儿的话。也许,是时候改变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有意识地为自己创造空间。上午去医院看望婆婆后,下午我会去社区参加太极班。王德忠对此有些不满,但因为有护工照顾母亲,他也无法明确反对。

我还报名参加了退休教师读书会,每周四下午固定活动。那里我认识了几位志同道合的朋友,大家一起讨论书籍,分享退休生活的酸甜苦辣。我第一次发现,原来我不是唯一一个在家庭和自我之间挣扎的女性。

有一位比我大几岁的张老师,退休后就和丈夫约法三章:家务一人一半,各自有自由支配的时间和空间。我羡慕地听着,却不敢想象在我家实现这样的平等。

两周后,婆婆出院,直接去了康复中心。康复师说她恢复得不错,但需要至少一个月的专业训练。这意味着我又有了一个月的"假期"。

这一个月,我像是重获新生。我参加了太极班、读书会,甚至跟着老同学去了趟短途旅行。我的脸色红润了,精神也好了,仿佛年轻了十岁。

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一个月后,婆婆就会回来,我又将回到那个没有自由的牢笼。除非,我做出一些改变...

06

婆婆回家的前一天晚上,王德忠突然对我说:"明天妈回来了,你那些活动都停了吧,专心照顾妈。"

我抬起头,看着他:"德忠,我想和你商量个事。"

"什么事?"他头也不抬,继续看报纸。

"我想请个专业护工,每天来家里帮我照顾妈。"

王德忠放下报纸,皱起眉头:"请护工干什么?你在家又不上班,完全可以自己照顾。"

"可我也需要自己的生活啊。"我鼓起勇气说,"这段时间我参加了太极班和读书会,对我的身心都很有帮助。我不想完全放弃这些活动。"

"又是太极班又是读书会的,有什么用?"王德忠不屑地说,"你一个快六十的人了,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干什么?好好在家照顾老人不好吗?"



我深吸一口气:"德忠,我照顾妈这么久,已经很辛苦了。我只是想每周有两三天的下午时间做自己的事,这个要求过分吗?"

"过分!"王德忠提高了声音,"林美华,我养你这么多年,现在让你照顾我妈,怎么就委屈你了?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就离婚!看你能去哪!"

又是离婚。这个曾经让我恐惧的词,现在却不再那么可怕了。我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像以前那样立即屈服,而是平静地说:"我会照顾好妈的,但我也需要自己的空间。"

王德忠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回应,愣了一下,然后冷笑道:"少跟我谈条件!明天开始,你就老老实实在家照顾我妈,哪也别去!"

我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回了卧室。

第二天,婆婆回到了家。出乎我的意料,她在康复中心这一个月变得温和了许多。护士们的专业照顾和康复训练让她的身体状况有了明显改善,心情也好了不少。

她甚至主动对我说:"美华,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那些护士跟我说,照顾老人不容易,要有耐心和技巧。"

我感动得差点掉泪,赶紧说:"妈,您好好恢复身体就是对我最大的安慰。"

王德忠看到母亲的变化,表情复杂,但没说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继续照顾婆婆,但也坚持每周三个下午出门参加活动。王德忠对此很不满,但看到母亲并不反对,也只能暂时容忍。

然而,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天晚上,王德忠下班回来,脸色铁青。他把公文包重重地摔在桌上,对我吼道:"林美华!你今天下午又出去了?我妈要喝水没人给倒,差点渴着!"

我惊讶地看着他:"我出门前给妈倒了热水在保温杯里,就放在她手边的小桌上啊。"

"那杯子她够不着!"王德忠怒气冲冲,"我妈打电话给我,说渴了半天没人理她!"

我转向婆婆:"妈,您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我随时可以回来的。"

婆婆避开我的目光,小声说:"我不想打扰你..."

这时,王晓推门进来,手里提着水果:"爸,妈,奶奶,我来看你们了!"

看到屋里的气氛,她警觉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王德忠没好气地说:"你妈又出去疯玩,把你奶奶一个人丢在家里!"

"我没有疯玩,"我辩解道,"我只是去参加了读书会,而且提前给妈准备了水和点心。"

王晓看了看婆婆身边的小桌,上面确实放着一个保温杯和一盘切好的水果。她皱起眉头:"奶奶,您够不着吗?为什么不用床头的呼叫器叫妈妈?"

婆婆尴尬地笑了笑:"我...我忘了..."



王晓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当场拆穿。她把水果放下,对我说:"妈,我有点事想和您单独聊聊,我们去阳台好吗?"

在阳台上,王晓压低声音对我说:"妈,我觉得奶奶是故意的。她其实能够得着那个杯子,而且床头就有呼叫器。她就是想让放弃自己的活动,一直陪在她身边。"

我叹了口气:"可能吧。但我也理解妈,她年纪大了,希望有人陪伴。"

"妈!"王晓急了,"您就是太好说话了!奶奶和爸爸这是在联合起来控制您的生活!您得反抗啊!"

我苦笑着摇摇头:"反抗?怎么反抗?德忠随时可能提出离婚,我能去哪呢?"

"去我那里啊!"王晓坚定地说,"妈,如果爸爸真的那么不尊重您,为什么要继续忍受?"

我沉默了。离开这个家,真的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吗?

07

那天晚上的争执后,家里的气氛更加紧张。王德忠命令我不准再出门参加任何活动,我则暗自坚持自己的安排。婆婆时不时向儿子告状,说我照顾不周。

女儿王晓看不下去了,周末特意回来,想和父亲好好谈谈。三个人坐在客厅,气氛凝重。

"爸,"王晓开门见山,"我觉得您对妈妈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不能理解她也需要自己的空间和生活?"

王德忠冷笑:"你妈退休了,整天在家闲着没事,照顾老人天经地义。哪来那么多自己的空间?"

"爸!"王晓提高了声音,"妈妈辛苦工作了一辈子,退休后想有点自己的生活,这有错吗?您为什么不能体谅她?"

"体谅?"王德忠反问,"我天天上班赚钱养家,回来还要听你们娘俩的牢骚,谁来体谅我?"

我忍不住插话:"德忠,我没有不照顾妈的意思,我只是希望每周能有几个下午做自己的事情。这个要求真的很过分吗?"

"过分!"王德忠拍桌而起,"我妈需要人照顾,你作为儿媳妇,就应该全心全意照顾她!你要是不愿意,咱们就离婚!"

"爸!"王晓气得浑身发抖,"您动不动就拿离婚威胁妈妈,您觉得这样对吗?婚姻应该是平等、尊重的关系,不是一方单方面压制另一方!"



"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婚姻?"王德忠不屑地说,"在我们那个年代,男人养家,女人操持家务,照顾老人,天经地义!现在你们年轻人整天平等平等,家都不像家了!"

我看着丈夫酱紫的脸色,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三十年的婚姻,我们到底造就了什么?一个自私专制的丈夫和一个毫无主见的妻子?

女儿还想说什么,我按住她的手,轻声说:"晓晓,别说了。你爸爸有他的想法,我们改天再谈。"

看到我又一次退让,王晓失望地摇摇头,起身离开了客厅。

王德忠见女儿走了,得意地哼了一声:"算你识相,知道不该跟我顶嘴。"然后,他也起身去看电视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餐桌前,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夜色。

这就是我的生活,这就是我的未来吗?

一周后的周末,我们一家难得坐在一起吃晚饭。王晓特意回来陪婆婆,顺便带了些营养品。餐桌上的气氛安静得可怕,只有筷子碰到碗的声音。

"下个月是你妈七十岁生日,"王德忠突然开口,"你要好好准备,别像去年那样敷衍了事。"

我点点头:"我会的,已经想好做妈喜欢的菜了。"

"不光是做菜,"王德忠放下筷子,"我打算请一些老朋友来家里给我妈祝寿,你到时候负责张罗。"

"祝寿?"我犹豫了一下,"我那天有个退休教师联谊会,已经报名了..."

"什么联谊会?"王德忠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取消!你婆婆生日难道不比什么联谊会重要?"

我深吸一口气:"德忠,联谊会一年就这一次,是我们学校几十年的传统,我已经连续两年没参加了..."

"我不管什么传统不传统,"王德忠打断我,"我妈的生日必须有你在场!那些没用的活动,一律取消!"

餐桌上一时安静下来。王晓看看我,又看看父亲,眼里满是担忧。

我放下筷子,平静地看着王德忠:"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王德忠不耐烦地说,"还不快去给我妈盛汤?"

我没有动,而是继续看着他,眼神异常坚定:"德忠,这三十年来,我第一次认真地告诉你..."

我的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所有人都听清楚。王晓惊讶地看着我,从未见过我如此表情。婆婆也停下了筷子,疑惑地看着我。

王德忠察觉到了异常,皱起眉头:"你想说什么?"

我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句话。话音刚落,王德忠的筷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你说什么?"他的声音颤抖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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