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当我拿着满是血迹的小熊玩偶跪在医院走廊时,那位医生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谁能想到,三个小时前,我还和同事们一起对着电脑屏幕分析数据,而现在,我却在绝望中祈求上天能留下我唯一的儿子。

更没人知道,这一切悲剧,源于一个看似普通的老太太——我的婆婆李秀芬。



结婚第六年,我和张明的婚姻已经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每天早上六点半出门,晚上十点到家,我们之间的对话只剩下"孩子吃饭了吗"和"煤气关了吗"。

如果不是三岁的儿子小宇,这段婚姻恐怕早就分崩离析了。

"妈,小宇就拜托您了。"我一边穿高跟鞋一边对客厅方向喊道。

今天公司有重要客户来访,我必须提前四十分钟到公司准备。

婆婆李秀芬从客厅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块抹布,眼神却冷得像冰,"知道了,快去吧,别让领导等着。"

我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六点二十分。

平常这个时间小宇应该已经醒了,但今天异常安静。

"小宇还在睡觉吗?"我放下公文包,朝儿童房走去。

婆婆突然像一堵墙般挡在我面前,手臂撑着门框,"孩子昨晚咳嗽,好不容易睡着,你要是把他吵醒,今天谁照顾?"

我皱了皱眉,总感觉哪里不对,婆婆的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但时间紧迫,只能按下疑虑,"那麻烦您八点前叫醒他,今天幼儿园有亲子活动。"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第一天照顾孩子。"婆婆不耐烦地摆手,眼睛却瞥向她卧室的方向。

关门那刻,我似乎听到了微弱的呜咽声,但电梯到达的提示音很快盖过了它。我的心突然一紧,但理智告诉我可能只是错觉。毕竟,她是孩子的奶奶,怎么会伤害自己的孙子呢?

那时的我,多么天真啊。

临近下班时,手机震动起来,是婆婆发来的微信。

点开后,婆婆的声音清晰传来,"我带小宇去广场跳舞,晚饭你们自己解决吧。"

我皱起眉头,小宇才三岁,广场上人多嘈杂,车辆穿梭不断,婆婆跳舞时根本照顾不好小孩。

上周小宇就差点被自行车撞到,多亏旁边遛狗的阿姨拉了一把。当时婆婆竟然还责怪小宇"不听话乱跑",我就应该在那时警觉的。

我立刻回复,"妈,广场人多危险,等我回去再说,别带小宇到处跑。"

消息发出去后毫无回应,我深呼吸冷静下来,将手机塞回包里。

结婚六年,我早已学会不在琐事上与婆婆争执,但现在最担心的是儿子的安全。每次我提出管教意见,婆婆都会冷嘲热讽:"你一个外人,懂什么?"张明从来不帮我说话,只是一味地劝我忍让。

我去洗手间用凉水拍了拍脸,却无法驱散心中的不安。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像是有人在我心里敲响警钟。

"王经理,您没事吧?脸色很难看。"同事小林关切地问道。

"没事,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我勉强笑笑,却下意识掏出手机,拨通了家里的座机,无人接听。

再打婆婆的手机,依然无人接听。

第三次,我联系了小区物业。

"您好,我是3栋1704的业主,能麻烦您帮我看看家里情况吗?我联系不上家中老人。"

十五分钟后,物业回电,"您家老太太在小区广场跳舞呢,看起来挺高兴的,跳得可带劲了。"

我的心一沉,"孩子呢?我儿子在吗?"

"没看见小孩子,可能在家里吧。不过您放心,老人家看起来精神得很!"

我心急如焚,刚好到了下班时间,立即驱车赶回家。车开到一半,突然大雨倾盆,雨刮器都快跟不上,但我却不敢减速。那种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路过小区广场时,我决定先去找婆婆,既然她说带了孩子来,应该在附近。

广场舞的音乐远远传来,大雨丝毫没有影响这些老人的热情。走近才看到婆婆穿着亮蓝色舞蹈服,头上竟还戴着花环,正和一群老太太在广场中央翩翩起舞,笑得比平时我见到她时灿烂十倍。



我浑身湿透,冲到舞蹈队伍中,"妈,小宇呢?"

婆婆舞步不停,头也不回地说,"那边玩呢。"手随意指向一个方向。

"我没看见他啊。这么大雨,他在哪?"我的声音开始发抖。

"哎呀烦不烦!"

婆婆终于停下动作,表情却异常烦躁,"他自己回去了,别来打扰我!"说完竟然转身继续跳舞,好像我是个多余的人。

我顾不上生气,直接往家跑。雨水混合着泪水模糊了视线,我一路踩着水坑,高跟鞋早已不知丢在哪里。

小区离广场只有五分钟路程,此刻却感觉无比漫长。

电梯迟迟不到,我干脆跑上楼梯,皮鞋磨破了脚后跟也顾不上,浑身的雨水滴在楼梯上留下一串水迹。推开家门的瞬间,我隐约听到细微的抽泣声,像是猫叫,又像是风声,若有若无。

"小宇?宝贝?妈妈回来了!"

屋内寂静得可怕,只有我急促的呼吸声和雨水滴落的声音。我跌跌撞撞冲向儿童房,里面空无一人,被子整齐地叠放在床上,好像今天没人睡过一样。

厨房,客厅,主卧,所有房间都找遍了,没有孩子的影子。

最后,我来到了次卧,这是婆婆的房间,平时她从不允许任何人进入。下一秒眼前的场景几乎让我晕厥。

婆婆的大衣柜门上挂着一把崭新的锁,从柜子里传出微弱的哭声,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最后的呜咽。

"小宇?!宝贝,是妈妈!"我疯狂地拍打柜门,里面的哭声突然停止,然后传来微弱的回应:"妈...妈妈..."

我立即拿起旁边的台灯砸向锁头,金属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但那锁纹丝不动。我又抓起椅子,一下又一下地砸,直到锁终于变形掉落。

当我拉开柜门的瞬间,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的儿子,我三岁的小宇,蜷缩在衣柜底层的狭小空间里,像只折断翅膀的小鸟。他蜷缩在一堆脏衣服中间,一条晾衣绳紧紧缠绕在他的脚踝上,另一端系在衣柜内部的挂钩上。柜子里有一股刺鼻的尿味,地上有干涸的呕吐物。

他穿着昨天的睡衣,已经被汗水和尿液浸透。小脸惨白得像纸,嘴唇干裂出血,眼睛哭得像桃子,最触目惊心的是他脖子上几道清晰的红痕,像是被人用力掐过。

"妈妈..."看见我,小宇虚弱地喊了一声,然后开始无声地抽泣,似乎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彻底崩溃,双手颤抖着将他抱出来,花了几秒才解开他脚上的绳子。绳子勒得太紧,已经深深陷入皮肉,周围一圈触目惊心的紫红色勒痕。

当我把小宇拥入怀中时,他的身体轻得可怕,全身冰凉,只有额头因发烧而滚烫。他的呼吸急促而微弱,像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宝贝,妈妈在这,没事了..."我紧紧搂着他,泪水模糊了视线,心里涌上无尽的自责和愤怒。

小宇在我怀里发抖,"奶奶说...说我吵...不让我出来,我喊了好久好久..."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奶奶...奶奶用绳子绑我...说我...说我是坏孩子..."

我检查了他的身体,除了脚踝的勒痕,膝盖和手肘有擦伤,脖子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肋部有新鲜的淤青,右耳后还有一处肿胀,是被打的痕迹。

我抱起小宇就往外跑,这时才发现,他的睡衣上有几处可疑的血迹,后背的衣服甚至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雨还在下,我用自己的外套紧紧裹住他,连伞都来不及拿就冲出家门。

"坚持住,宝贝,妈妈带你去看医生。"我一边狂奔一边哭喊,小宇像一片羽毛般轻飘飘地躺在我怀里,眼皮沉重地合上了。

"不要睡!小宇!看着妈妈!"我拍打他的脸颊,他却只是微弱地睁开一点点眼睛,然后又闭上了。

我抱着孩子冲进电梯,按下负一楼的按钮,却在半途被一个老太太拦住了。

"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孩子看起来不太好啊。"她一脸关切。

我顾不上解释,只是摇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你等等,我帮你叫救护车吧,看你们都湿透了。"老太太掏出手机。

"不用了!我车就在楼下!"我冲出电梯,抱着小宇奔向停车场。

幸运的是,我顾不上关车窗,钥匙还在点火孔里。我把小宇放在后座,用衣服包裹好,然后疯狂驾车冲向最近的医院。

一路上,我不断地通过后视镜查看小宇的情况,他的嘴唇已经泛白,呼吸越来越微弱。

"宝贝,别睡,听妈妈的话,马上就到医院了。"我一边开车一边大喊,生怕他一闭眼就再也不会醒来。

十五分钟的车程我只用了七分钟,车子甚至撞到了医院急诊入口的栏杆,但我顾不上那么多,抱起小宇就往急诊室跑。

"医生!救救我儿子!"我冲向护士站,浑身湿透,狼狈不堪。

几个医护人员立刻围上来,接过小宇放在担架上,"孩子怎么了?"

"他...他被锁在衣柜里...可能有一天了...还被绑着..."我语无伦次,眼泪和雨水混在一起,视线模糊到几乎看不清医生的脸。



医生们立刻行动起来,推着担架跑向抢救室,我跟在后面,却被护士拦下,"家属请在外面等候。"

抢救室的门在我面前关闭,我就像断了线的木偶瘫倒在地上。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

我的声音嘶哑如鸦,那股恐惧和绝望,像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咙。

我不敢想象,如果我晚回来一小时,或者根本没发现衣柜里的小宇,会发生什么。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心中那个慈祥的婆婆形象已经扭曲成了一个恶魔?

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我颤抖的手指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喂?"张明的声音透着不耐烦,背景音嘈杂,他大概在应酬。

"城东医院急诊室,小宇出事了。"我的声音冰冷得不像自己。

"什么?怎么回事?"他终于有了反应,"妈不是在照顾吗?"

"你妈把他锁在衣柜里,差点要了他的命。"我说完直接挂断电话,不想听他任何辩解。

过了不知多久,一位医生从抢救室出来,摘下口罩,表情严肃地向我走来。

"您是孩子家长是吗?能谈谈吗?"

我猛地站起来,心跳几乎停止,"我儿子怎么样了?"

医生示意我跟他到一旁的诊室,关上门后,他的表情更加凝重了。

"孩子情况很不乐观,脱水严重,有轻度休克症状,体温过低,我们现在正在给他输液升温,但还有更严重的问题..."

他翻开手里的病历本,上面贴着几张照片,是小宇身上的伤痕特写。

"这些伤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医生指着照片说,"尤其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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