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老张,你这辈子苦惯了,现在有钱了,得学会享受啊!"邻居老王的话像魔咒般在张大伯耳边回响。
"爸,你疯了吗?那是咱家的血汗钱!"儿子张强气得直跺脚。
可张大伯只是摆摆手:"我的钱,我想咋花就咋花!"
一辈子老实巴交的工人,突然手握450万拆迁款,张大伯仿佛变了个人
烫头、穿花衬衫、喷古龙水,整天往歌厅钻。
年轻姑娘们围着他喊"张老板",甜言蜜语哄得他晕头转向,钞票大把大把往外撒。
直到那晚包厢门被猛地推开
张大伯看见门口站着的人,让他眼前一黑,心跳像擂鼓般狂响。
他瞪大双眼,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
张大伯坐在老旧的木椅上,盯着手里那张崭新的银行卡,眼神复杂。
卡里躺着450万的拆迁款,是一辈子没见过的数字。
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墙角蟋蟀的叫声,妻子李阿姨正在厨房里忙碌,锅铲碰撞的声音断续传来,带着生活惯有的节奏。
张大伯叹了口气,把卡塞进贴身的口袋,起身走向厨房。
“老李,这钱咋整?”他倚在门框上,语气里带着点迷茫。
李阿姨头也没抬,擦了擦手,淡淡地说:“存着吧,给孩子们留点,咱俩年纪大了,要那么多钱干啥?”
张大伯点点头,心里却泛起一丝涟漪。
存着?当然可以,可这笔钱就像一颗突然落进平静湖面的石子,搅得他心绪不宁。
他64岁了,半辈子在工厂流水线上挥汗如雨,攒下的每一分钱都花得小心翼翼。
如今,命运开了个大玩笑,让他一夜之间成了“有钱人”。
他想过安稳的晚年,可又隐隐觉得,这笔钱或许能让他体验点不一样的日子。
张大伯出生在小镇的一个普通家庭,年轻时进厂做工人,每天踩着晨雾出门,披着夜色回家。
工资微薄,日子紧巴巴,但他从不抱怨。
妻子李阿姨是个勤俭的女人,家里一针一线都精打细算。
两人育有一儿一女,儿子张强如今在城里做销售,女儿张丽在邻市当老师。
孩子们小时候,张大伯和李阿姨省吃俭用,硬是把他们供上了大学。
工厂的工作枯燥又辛苦,张大伯却从没喊过累。
他常说:“只要孩子们有出息,咱这辈子就值了。”
退休后,张大伯的生活简单而规律。
清早去公园遛鸟,中午回家吃李阿姨做的家常菜,下午和老伙计们下下棋,晚上看看电视,日子平淡却踏实。
他以为这辈子就会这样过下去,直到拆迁的消息传来。
那是个平常的周一,居委会的人敲开了张大伯家的门,告诉他老房子要拆迁,补偿款高达450万。
张大伯当时愣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450万,对他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签字的时候,他手都在抖,感觉像在做梦。
拿到钱那天,他和李阿姨坐在银行的贵宾室,看着工作人员熟练地操作,屏幕上显示的数字让他眼晕。
回到家,张大伯一夜没睡好。
450万,够他们老两口花几辈子了。
他开始幻想:给孩子们买套房?出去旅旅游?还是买辆车?
可这些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李阿姨泼了冷水:“老张,别瞎折腾,钱放银行最稳当。”
张大伯嘴上应着,心里却有点不甘。
钱到手没几天,风声就传开了。
亲戚、邻居、甚至多年不联系的老同事,纷纷找上门来。
有人寒暄几句就拐弯抹角地借钱,有人给他推荐“稳赚不赔”的投资项目,还有人拍着胸脯说认识大老板,能带他发大财。
张大伯起初还谨慎,摆摆手说“没想好”,可架不住众人的热情。
尤其是隔壁老王,天天拉着他喝酒,吹嘘自己在股市赚了多少多少,末了还拍着他的肩膀说:“老张,你这辈子苦惯了,现在有钱了,得学会享受啊!”
享受。
这个词像一颗种子,悄悄在张大伯心里生了根。
他开始觉得,过去几十年太苦了,年轻时没钱没机会,如今老天给了他这个机会,干嘛不试试有钱人的生活?
一个周末,张大伯独自在街上闲逛,经过一家装修得富丽堂皇的歌厅。
门口的霓虹灯闪烁着暧昧的光,音箱里传出震耳欲聋的音乐,几个打扮时髦的年轻人笑着走了进去。
张大伯站住脚,犹豫了一下,鬼使神差地推开了门。
一进门,扑面而来的热浪和香水味让他有些不适应。
舞台上,几个年轻姑娘在灯光下扭动身姿,台下坐着三三两两的客人,觥筹交错,笑声不断。
张大伯找了个角落坐下,服务员笑盈盈地递上菜单。
他随便点了瓶酒,眼睛却忍不住往舞台上瞟。
那些姑娘穿着亮闪闪的裙子,笑容甜美,像从另一个世界来的精灵。
没过多久,一个叫小雅的姑娘走了过来,娇笑着坐在他旁边:“张老板,第一次来吧?以后常来玩啊!”
张大伯被这一声“张老板”叫得心头一热,脸红了红,摆手说:“我就是随便看看。”
小雅却不依,给他倒酒,陪他聊天,哄得他眉开眼笑。
那一晚,张大伯喝得有点多,脑子晕乎乎的,只觉得这地方比家里热闹,比公园有趣,比他过去几十年加起来都刺激。
从那以后,张大伯像着了魔,隔三差五就往歌厅跑。
每次去,小雅和其他姑娘都对他格外热情,围着他转,甜言蜜语不断。
张大伯觉得自己仿佛年轻了二十岁,成了人群的中心。
他开始讲究穿着,买了件花衬衫,烫了头发,甚至学着年轻人喷点古龙水。
每次从歌厅出来,他都觉得神清气爽,好像生活终于有了点颜色。
张大伯的变化,家里人很快就察觉了。
儿子张强第一个找上门,皱着眉头问:“爸,你最近咋老往外跑?听人说你在歌厅花了不少钱?”
张大伯不以为然,摆摆手:“我花自己的钱,碍着谁了?我这辈子没享过福,现在不行吗?”
张强还想劝,被张大伯一句“你管好自己就行”堵了回去。
女儿张丽也打来电话,语气里满是担忧:“爸,你和妈年纪都不小了,身体要紧,别整天往那种乱七八糟的地方跑。”
张大伯听得不耐烦,敷衍几句就挂了电话。
他觉得孩子们不懂他,辛苦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有点钱,享受一下怎么了?
李阿姨是最沉默的那个。
她看着张大伯每天打扮得花里胡哨出门,回来时满身酒气,心里像被针扎一样。
她试着劝过几次,可张大伯要么不吭声,要么就说:“你管那么多干啥?我心里有数。”
李阿姨气得掉眼泪,却又无可奈何。
她和张大伯结婚几十年,风风雨雨都过来了,可如今,她觉得丈夫像变了个人。
家里的气氛越来越沉重。
儿子和女儿来得少了,来了也只是匆匆说几句就走。
张大伯却没放在心上,他满脑子都是歌厅的热闹景象。
每次去,小雅她们都变着法儿哄他开心,给他点歌,陪他跳舞,甚至拉着他玩些年轻人流行的游戏。
张大伯乐在其中,出手也越来越大方。
他给小雅买了条金项链,给另一个叫小丽的姑娘买了部新手机,钱花得像流水,他却一点不心疼。
拆迁款在一点点减少,张大伯却浑然不觉。
他觉得自己终于活出了“人上人”的感觉,那些年的苦日子,都被现在的风光盖过去了。
他甚至开始嫌弃家里简陋,嫌李阿姨老土,嫌孩子们啰嗦。
他觉得自己有钱了,理应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一晚,张大伯又来到歌厅,熟门熟路地进了包厢。
小雅和小丽早早等着,笑得花枝乱颤:“张老板,今晚玩点啥?”
张大伯心情大好,点了瓶洋酒,又叫了几盘果盘,包厢里很快热闹起来。
灯光迷离,音乐震耳,姑娘们围着他唱歌跳舞,张大伯被哄得晕头转向,笑得合不拢嘴。
玩到兴头上,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
张大伯正搂着小雅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听到动静随手一瞥,却猛地愣住。
门口站着的人,让他眼前一黑,心跳像擂鼓般狂响。
他瞪大双眼,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