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系真实案件改写,所用人名皆为化名,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声明:作者专属原创文章,无授权转载搬运行为一律追究到底!

李秀英,62岁,街坊都叫她李大妈,住在广东小城一栋老旧的筒子楼里。
楼道墙皮剥落,楼梯扶手生锈,她家在三楼,门上贴着褪色的福字。
年轻时,李大妈模样秀丽,在纺织厂上班,皮肤白净,笑起来眼睛弯弯。
那会儿她和厂里的张强好上了,张强老实巴交,会修机器,俩人结婚后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张子明,女儿叫张淑红。
日子虽紧巴,但一家四口挤在小房子里,热热闹闹,李大妈觉得这就是幸福。
可时间像流水,子明和淑红长大后都飞出去了。



子明在深圳做程序员,淑红嫁到广州,开了家小服装店。
七年前,张强在工地干活时被掉落的钢筋砸中,抢救无效走了。
李大妈哭得昏天黑地,可第二天还是爬起来,去菜市场摆摊卖菜,攒钱供儿女读书。
她咬着牙告诉自己:“老张没了,我得把孩子撑起来。”
儿女成家后,各自忙碌,逢年过节才回来看看。
李大妈守着老房子,屋里还留着张强的旧收音机和她织的毛衣。
日子越过越冷清,她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去菜市场买点青菜和豆腐,中午炒两个菜,下午对着电视发呆,晚上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想过去的事。
她最怕夜深人静的时候,屋里静得只剩钟表滴答声,像在提醒她:你一个人了。
“秀英啊,出去走走,别老闷家里。”隔壁王婶常劝她。
王婶六十出头,儿女孝顺,闲不住,爱串门唠嗑。
李大妈笑笑:“走啥呀,腿脚不好,儿女又忙,我怕给他们添麻烦。”
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渴望着跟人说说话,哪怕是聊聊菜价。

李秀英的日子像老房子的墙皮,一天天地剥落,露出单调的灰色。
自从张强走了,儿子子明和女儿淑红又在外地安家,她每天守着筒子楼的三楼,屋里冷清得像个空壳。
早上买菜做饭,下午对着电视发呆,晚上躺在床上想过去的事,夜深时,钟表的滴答声像在提醒她:你一个人了。
隔壁王婶看她整天蔫蔫的,心急得不行,敲开她家的门,硬拉她往外走:“秀英,社区有免费课,教用智能手机,咱去学学,解解闷!”
李大妈摆手,皱着眉:“我这老脑子,学不会那玩意儿!按个收音机都费劲,还手机?”
王婶不依,眼睛一瞪:“别犟!子明淑红那么忙,你学会了能视频,可方便了!”
她从包里掏出一部旧手机,屏幕有点花,但还能用,塞到李大妈手里:“这是我家老二换下来的,你先拿着,学不会我再帮你。”
李大妈推不过,嘀咕着:“学不会可别笑我。”
可她瞅着那手机,心里有点痒痒:要是真能看见儿女的脸,兴许日子就不那么闷了。
社区活动室里摆着几张桌子,坐满了老头老太,老师是个年轻姑娘,嗓门清脆,手把手教拼音和发微信。
李大妈坐得笔直,手指抖得像筛糠,笨拙地按屏幕,拼个“nihao”花了十分钟,额头都冒汗了。
王婶在旁边乐:“秀英,你这手跟绣花似的,咋按个键这么费劲?”
李大妈脸红,瞪她一眼:“你行你来!”
可她咬牙坚持,学了半个月,终于会发消息了。
她哆嗦着给淑红发了个“你好吗”,等了半小时,手机叮地一响,屏幕里跳出女儿的视频。



淑红穿着围裙,站在店里笑着挥手:“妈,你真行!学会用微信了?以后常打啊!”
李大妈乐得合不拢嘴,眼角有点湿,捧着手机像捧了个宝贝,嘀咕:“这玩意儿还真神!”
王婶看她上道了,又怂恿她玩社交软件:“秀英,微信光跟熟人聊没劲,试试这个,啥人都有,聊聊天,日子就不闷了!”
李大妈半信半疑,皱眉:“那上头不会都是骗子吧?我可没钱给人!”
王婶哈哈笑:“你怕啥?不给钱不就行了?当看电视,热闹热闹!”
在王婶指导下,李大妈注册了个账号,头像挑了张年轻时的黑白照,那会儿她刚嫁给张强,笑得甜,眼睛亮亮的。
网名想了半天,定了“秀英姐”,觉得有点洋气。
她不敢主动说话,天天刷别人发的照片:有人晒红烧肉,有人晒旅游风景,还有人发“人活一世,开心最重要”的鸡汤文。
她看得眼花缭乱,偶尔点个赞,手指都紧张得发僵,怕按错了露怯。
一天晚上,筒子楼停了电,屋里黑漆漆,李大妈点着蜡烛,捧着手机刷软件。
屏幕上跳出一张照片,夕阳下的寺庙,金光闪闪,配文:“家乡的风景,想念中国的朋友。”
发照片的人叫“缅甸阿坤”。
李大妈鬼使神差地点了赞,手刚放下,手机叮地一响,阿坤秒回:“姐姐好!你的头像真漂亮!”
李大妈吓一跳,手忙脚乱打字:“谢谢,你照片也好看。”
她心跳得有点快,觉得自己像个偷糖吃的小孩。
阿坤热情得像团火,第二天早上就发消息:“秀英姐,吃早餐了吗?我们这儿早上吃米线,可香了!”
李大妈愣了愣,回:“吃了,稀饭配咸菜。”
她没聊过天,怕说错,可阿坤不介意,晚上又发:“今天天气热,秀英姐记得喝水!”
还附了张缅甸水果摊的照片,堆满芒果和榴莲,旁边站着个穿纱笼的姑娘,笑得腼腆。
李大妈看得新鲜,回:“你们那儿真热闹,我们这小城就一条街,没啥好看。”
阿坤秒回:“小城有小城的味儿,秀英姐在那儿,肯定是条街最美的风景!”
李大妈被逗乐了,脸烫烫的,回了句:“别瞎说,我都老太婆了。”
阿坤自称五十多岁,单身,在缅甸做玉石生意,年轻时来过中国,爱吃饺子,迷京剧。
他说话甜,夸李大妈:“秀英姐,你年轻时肯定是大美人,现在也气质好,温柔又贤惠!”



李大妈被哄得心花怒放,多少年没人这么夸她了,连张强在世时都只会说“饭好了没”。
她开始期待阿坤的消息,每天早上一睁眼就摸手机,看他发没发新照片。
有时是佛塔,有时是街边的小狗,有时是他吃早餐的糯米团,配一句:“秀英姐,你吃啥?我想学你做菜!”
李大妈回得多了,胆子也大了,拍了盘自己炒的青椒肉丝发过去,阿坤夸:“这菜看着就香!秀英姐,你开饭馆肯定火!”
李大妈乐得睡不着,觉得自己好像又有了点活头。
晚上,她捧着手机聊天,屋里的孤单好像被冲淡了。
窗外是小城的街灯,昏黄又安静,可手机屏幕里是另一个世界:热带的阳光、陌生的街道、阿坤的笑脸。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想:这算不算交了个朋友?
她不知道,这团火正慢慢烧进她心里,点燃了一场她从未想过的冒险。

李秀英的日子因为手机里那个叫“缅甸阿坤”的人,像是老房子透进了一缕阳光。
几个月过去,她和阿坤聊得像老熟人,手机屏幕成了她每天的盼头。
阿坤总爱讲他在缅甸的趣事,语气活泼,像个大男孩儿。
有次他说去赶集,挑了个大榴莲,结果被树上的猴子抢了香蕉,追了半条街,摊主笑得直不起腰。
李大妈听着,乐得咯咯笑,回他:“你咋这么笨!我们这儿没猴子,顶多被野猫叼块肉。”
阿坤秒回:“秀英姐,你那儿野猫肯定怕你,瞧你多厉害!”
李大妈脸红,捧着手机傻笑,觉得自己好像又有了聊天的劲儿。
慢慢地,李大妈也敞开了心扉。
她讲起张强,讲他年轻时修收音机修到半夜,讲他吃她做的红烧肉时满足的笑。
她还讲儿女小时候的调皮事,子明偷吃糖被牙疼得哇哇哭,淑红拿她的口红画满墙。
阿坤每次都听得很认真,回:“秀英姐,你这日子过得真有味儿,辛苦也幸福。”
李大妈眼眶一热,回:“哪有啥幸福,老了就剩我一个。”
阿坤立刻发来语音,声音低沉带笑,带着点缅甸口音的腔调:“秀英姐,你的故事真好听,我想当面听你讲。”
李大妈愣住,手指攥着手机,脸烫得像烧红的炭。
她回了句:“别瞎说,我都老太婆了。”
可挂了语音,她坐在沙发上,心跳得像擂鼓,甜得像吃了蜜,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二十岁那年。
隔壁王婶早就看出她不对劲。
一次俩人坐在巷口剥毛豆,王婶眯着眼笑:“秀英,咋老捧着手机傻笑?谈恋爱啦?”
李大妈手一抖,毛豆掉了一地,脸红得像番茄:“哪有!就是聊聊天,解解闷!”
她摆手摆得像赶苍蝇,可王婶不依,凑近了小声说:“跟那缅甸人吧?我看你天天盯着手机,跟中了邪似的。”
李大妈嘴硬:“啥中邪?人家就是客气,关心我几句。”
可她自己也分不清,这算不算恋爱。
阿坤的关心像春风,吹得她枯萎的心又活了。



每天早上的“秀英姐,吃早餐了吗?”和晚上的“晚安,做个好梦”,像一针针强心剂,让她觉得日子有了颜色。
李大妈开始打扮起来。
她翻出压箱底的旧衣服,嫌太土,特意去市场买了件紫色衬衫,袖口还有点花边,穿上显得精神。
她还去街角理发店烫了头发,花了五十块,烫完照镜子,觉得自己好像年轻了十岁。
晚上,她穿着新衬衫,站在镜子前转了两圈,嘀咕:“老了老了,还折腾啥?”
可一想到阿坤夸她“气质好”,她就忍不住笑,觉得自己还有点女人的模样。
一天晚上,阿坤突然发语音,语气郑重:“秀英姐,我想来中国看你,行吗?”
李大妈愣住,手里的茶杯差点摔地上,心跳得像擂鼓。
她哆嗦着回:“你真要来?路远,费钱,值当吗?”
阿坤的声音坚定,带着点笑:“为了你,啥都值得。我想看看你住的小城,尝尝你做的红烧肉。”
李大妈挂了语音,坐在沙发上傻笑,手捂着胸口,觉得自己像个小姑娘,等着初恋上门。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阿坤的照片: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笑起来有点憨,眼睛却亮亮的,像藏着故事。
她开始准备,像过年似的忙活。
去市场买了新床单,浅蓝色,铺上看着干净;把老房子打扫得一尘不染,连门框上的灰都擦了。
她还特意去菜市场挑了条新鲜鲫鱼,打算给阿坤炖汤喝,配上她拿手的红烧肉。
她甚至把张强的旧收音机擦了擦,摆在桌上,想着阿坤来了能聊聊老物件的故事。
忙完这些,她站在屋里,喘着气笑:“秀英啊秀英,你这是干啥?跟要嫁人似的!”
可她心里美滋滋,觉得日子好久没这么有盼头了。
李大妈没敢告诉子明和淑红,怕他们笑话她老不正经,也怕他们担心。
她只跟王婶提了句:“有个朋友要来看我,住几天。”
王婶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半开玩笑:“秀英,你可长点心!网上的人,嘴甜不一定是真的,别被骗了!”
李大妈嘴硬:“骗啥?我又没钱给他!他就是人好,想来看看我。”



可她心里也打鼓,毕竟她只见过阿坤的照片,没听过他太多真事。
她翻出阿坤发来的照片,盯着那张黝黑的笑脸,安慰自己:人品好比啥都强,看他说话那么真,肯定不是坏人。
夜里,李大妈躺在床上,窗外是小城的街灯,昏黄又安静。
她捧着手机,看着阿坤发的最后一条消息:“秀英姐,我已经在收拾行李了,很快就能见到你!”
她笑了笑,把手机放胸口,闭上眼,心想:不管咋样,有人愿意来看我,这份心意就够了。
她不知道,这份甜蜜的期待,正带着她走进一场她从未想过的风波。

阿坤来的那天,广东小城的太阳亮得晃眼,巷子里的石板路被晒得发烫。
李秀英早早站在巷口等着,穿上新买的紫色衬衫,袖口的小花边让她有点不自在。
她手里攥着块旧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眼睛盯着巷子尽头,心跳得有点快。
远远地,她看见一个男人拖着个破行李箱走来,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穿了件花里胡哨的衬衫,笑得一脸灿烂,露出两排白牙:“秀英姐!我到啦!”
李大妈愣了愣,照片里的人活生生站在面前,笑得比照片还憨,可那黝黑的脸和花衬衫让她有点不适应。
她挤出笑,迎上去:“阿坤!路上累吧?快进屋歇歇!”
阿坤跟着她爬上筒子楼的三楼,进屋后四处打量,眼睛扫过老旧的木桌和墙上泛黄的结婚照,咧嘴夸:“秀英姐,你家真温馨!跟照片里一样,有家的味儿!”
李大妈被夸得心里一暖,忙招呼他坐下,端了杯凉茶:“喝点,解解暑。”
阿坤咕咚咕咚喝完,放下杯子就帮她干活,洗菜、擦桌子,忙得像个老伙计,嘴里还哼着小调。
李大妈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想:这人还真勤快,不像城里那些懒小伙。
晚上,李大妈使出浑身解数,做了红烧肉和鲫鱼汤,香气飘满小屋。
阿坤吃得满嘴油,筷子夹得飞快,竖起大拇指:“秀英姐,这手艺比我老家的饭馆还香!红烧肉绝了!”
李大妈乐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了:“喜欢就多吃点,瘦成这样,得多补补!”
她这些年操劳惯了,难得有人夸她的饭菜,觉得这顿饭值了。
阿坤边吃边聊,讲他在缅甸吃辣得流泪,讲他妈做的米线有多香,李大妈听得入迷,觉得自己孤单多年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头几天,阿坤体贴得像个模范男友。
早上他陪李大妈去菜市场,帮她拎沉甸甸的菜篮子,路过摊贩还跟人砍价,逗得卖菜的大姐直笑:“你这外地小伙,真会过日子!”



下午,他俩坐在沙发上聊天,阿坤讲缅甸的风俗,说那儿过节要放水灯,河面上全是亮光,像星星掉下来了。
李大妈听得眼亮,忍不住说:“我们这儿过节就放鞭炮,吵得慌,没你们那好看。”
阿坤笑:“秀英姐,改天我带你去看水灯!”
晚上,他还帮李大妈按摩肩膀,手劲不轻不重,边按边说:“秀英姐,你太累了,得好好歇着。”
李大妈被伺候得舒坦,笑着摆手:“哎哟,我都老骨头了,哪用这么金贵!”
可她心里美滋滋,觉得自己像被宠回了年轻时候。
她甚至开始幻想:要是阿坤留下来,俩人搭伙过日子,吵吵闹闹也不错。
她没敢跟王婶说,怕她笑话,可每次看阿坤忙前忙后,她就觉得这男人踏实,值当托付。
可渐渐地,阿坤有些不对劲。
他开始深夜出去打电话,站在楼道里压低声音,讲的不是普通话,也不是李大妈听不懂的缅甸话,语气急促,神色慌张。
李大妈半夜醒来,听见动静,披上外套问:“阿坤,这么晚跟谁聊?”
阿坤赶紧挂电话,笑得有点不自然:“生意上的事,缅甸那边时差,客户急着找我。”
李大妈哦了一声,没多问,可心里像扎了根刺。
更让她不安的是,家里东西开始少了。
先是老张留下的金戒指不见了,那戒指虽不值大钱,但对她是念想,她翻遍抽屉没找到,心慌得睡不着。
接着是张强的怀表,表壳都磨花了,可她每次擦都当宝贝。
最后,连淑红送的玉镯也不翼而飞,绿莹莹的,值好几千。
李大妈心跳得像擂鼓,试探着问:“阿坤,你见我那镯子没?绿色的,挺值钱。”
阿坤正低头玩手机,闻言抬头,眼神闪躲:“没见啊,秀英姐,你再找找?兴许放哪儿忘了。”
李大妈皱眉,盯着他看了半晌,阿坤低头继续玩手机,像是没事人。
她不想怀疑阿坤,毕竟他带来的温暖是真真切切的。
头几天,他帮她拎菜、陪她聊天,那笑脸让她觉得日子有了盼头。
她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老糊涂,东西放哪儿忘了。
或许是巷子里的野猫钻进来搞乱了?
可疑云像乌云,笼在她心头,挥也挥不去。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翻来覆去:阿坤真是好人吗?还是她太傻,信了不该信的?

一天清晨,李大妈起床做饭,刚端起锅,腰部突然一阵剧痛,像被刀捅了。
她腿一软,摔在地上,锅里的油洒了一地。
阿坤听见动静跑出来,慌了神:“秀英姐!你咋了?”
他手忙脚乱扶她起来,李大妈疼得满头冷汗,咬牙说:“腰……疼得厉害,快叫救护车!”



阿坤哆嗦着拨了120,救护车很快到了,把李大妈送进医院。
急诊室里,消毒水味刺鼻,李大妈躺在病床上,疼得直哼哼。
阿坤站在旁边,黝黑的脸上满是紧张,不停搓手:“秀英姐,你忍忍,医生马上来。”
李大妈攥着床单,勉强点头,心里却乱糟糟:这病来得太突然,是不是老天在罚她?
医生来了,先做了常规检查,又安排了CT和血液化验。
几个小时后,医生拿着报告回来,五十多岁,戴着副金边眼镜,平时稳重惯了,可这会儿盯着报告,眉头皱得像川字。
他抬头看李大妈,眼神复杂,嘴里嘀咕了句:“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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