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1978年,藏区一座被雪山环绕的偏远村庄,名叫措姆村,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村庄四周是连绵不绝的雪峰,风雪肆虐,道路崎岖,平日里除了偶尔路过的牦牛商队,几乎与世隔绝。
村里百余户人家,世代信奉藏传佛教,庙宇是村子的中心,香火终年不熄。
就在这一年的初秋,一个自称来自印度的高僧,名叫普拉姆・安达瓦,悄然出现在村口。
普拉姆年约五十,身形瘦削,裹着一件破旧的赭红色僧袍,脸上布满风霜刻下的皱纹,眼神却炯炯有神,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威严。
他操着一口夹杂藏语和陌生口音的语言,声称自己是印度某密宗寺院的传承者,巡游至此,只为弘扬佛法,祈福众生。
村民们对这位外来僧人起初半信半疑,但普拉姆很快展现了他的“神通”。
第一场布道在村头的庙宇前举行。
普拉姆盘坐在一块平整的石头上,双手合十,口中念诵着晦涩难懂的经文。
村民们围成一圈,屏息凝神。
突然,他从怀中掏出一只铜铃,轻轻摇晃,铃声清脆却仿佛直透人心。
就在众人惊叹之际,天空竟然飘下细碎的雪花——八月酷暑,雪花来得毫无征兆。
村民们顿时哗然,纷纷跪倒,认定这是佛祖显灵。
此后,普拉姆的“神迹”接连不断。
他曾在庙中点燃一盏酥油灯,灯芯明明已燃尽,火焰却持续燃烧了一昼夜;他还曾为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祈福,老人次日竟能下地走动。
这些事迹迅速传遍措姆村,普拉姆的名声如野火般蔓延。
村民们开始争相供奉,送来酥油、青稞,甚至珍贵的牦牛皮,只求高僧为自家祈福。
村里的老喇嘛桑杰起初对普拉姆心存戒备,但几次交谈后,也被他的“佛法精深”折服,主动让出庙中主位,尊他为上师。
普拉姆并不急于展现更多。
他每日清晨在庙中打坐,午后为村民讲经,夜晚则独自在庙后的一间小屋闭关。
村民们对他的敬畏与日俱增,甚至有老人说,普拉姆的到来是措姆村百年难遇的福缘。
然而,村里的年轻人,尤其是16岁的卓玛,却对这位高僧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不安。
卓玛是村里最虔诚的少女之一。
她生得清秀,眉眼间透着灵气,自幼便常在庙中帮老喇嘛抄写经文、打扫香堂。
她的母亲早逝,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牧民,家中只有她和年幼的弟弟相依为命。
卓玛对佛法的信仰是她生活的全部寄托,每逢法会,她总是第一个跪在佛像前,双手合十,祈求佛祖庇护村庄。
普拉姆到来后,卓玛起初也如其他村民般敬仰他。
她曾亲眼见过普拉姆在庙前用手指在石头上刻下梵文,石头表面竟毫无损伤,仿佛被无形之力雕琢。
她将此事告诉父亲,父亲却只是皱眉,低声叮嘱她少去庙里。
卓玛不解,但并未多想。
然而,随着普拉姆在村中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卓玛开始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压抑。
每次普拉姆讲经时,他的目光总会若有若无地扫过她,那眼神不像慈悲的喇嘛,反而像在审视什么。
卓玛试图说服自己,这是自己的错觉,但这种感觉愈发强烈。
尤其是在一次法会上,普拉姆突然点名让她上前,亲手为她额头点上朱砂,口中念道:“此女心纯,佛缘深厚。”
村民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卓玛却只觉得额头上的朱砂烫得吓人。
普拉姆在措姆村停留一个多月后,提出要举行一场盛大的密宗仪式,名为“金刚瑜伽母祈福大典”。
他声称,此仪式可唤醒村庄的护法神,祛除灾厄,带来百年昌盛。
村民们对此深信不疑,纷纷捐出家中仅有的财物,为仪式筹备供品。
老喇嘛桑杰虽觉仪式名目有些陌生,但见普拉姆言之凿凿,也未多加阻拦。
仪式中最关键的一环,是挑选一位“明妃少女”。
普拉姆解释说,明妃是密宗中与佛母相应的人间女子,需心性纯净、虔诚无暇,方能承载佛母的加持,完成祈福。
他在村中巡游三日,最终在众目睽睽之下,选中了卓玛。
消息传出,村里一片沸腾。
许多人认为卓玛被选中是无上的荣耀,甚至有人说,她将成为村子的“活佛女”。
卓玛的父亲却勃然大怒,当晚冲到庙中质问普拉姆,仪式为何非要选中自己的女儿。
普拉姆只是微笑,缓缓道:“佛祖自有指引,施主何必执着?”
老喇嘛桑杰从中劝解,父亲最终拗不过众人的热情,只能沉默离开。
卓玛本人却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她虽虔诚,却从不觉得自己有何特别之处,更不知“明妃”究竟意味着什么。
她曾偷偷问过桑杰,桑杰只说:“高僧行事,自有深意,你只需遵从。”
卓玛无法违抗,只能硬着头皮准备仪式。
仪式定在满月之夜举行。
庙宇被装饰一新,佛像前摆满酥油灯,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藏香气息。
村民们早早聚集在庙外,齐声念诵六字真言,气氛庄严而狂热。
卓玛身着白色藏袍,头戴五彩花冠,被两名女眷搀扶着走进庙中。
她的脸色苍白,双手微微颤抖,却强迫自己低头,不去看普拉姆的眼睛。
仪式开始后,普拉姆独自站在佛像前,手持金刚杵,口中念诵着节奏急促的咒语。
卓玛被安置在一个绘满曼陀罗的圆形法坛中央,周围点燃了九盏酥油灯。
村民们无法进入内殿,只能通过敞开的门缝窥见一角。
普拉姆的咒语越来越急,声音低沉得仿佛从地底传来,卓玛只觉得头晕目眩,身体仿佛被无形的绳索捆绑。
突然,一声尖锐的铃响,普拉姆高举金刚杵,指向卓玛。
卓玛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神变得空洞。村民们屏住呼吸,以为这是佛母降临的征兆。
然而,紧接着,卓玛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双手捂住脖颈,挣扎着想要逃离法坛。
女眷们连忙上前按住她,却发现她的脖颈和手腕上出现了鲜红的痕迹,仿佛被什么勒过。
普拉姆却不为所动,口中咒语不停,脸上甚至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意。
仪式草草结束,卓玛被送回家中。
她整个人神色恍惚,目光呆滞,无论父亲如何询问,都只是摇头,偶尔低声说:
“他不是人……他不是人……”
父亲心急如焚,却无计可施。村民们对卓玛的异状议论纷纷,有人说是佛母加持太过强烈,有人却开始怀疑仪式的真实性。
自仪式后,措姆村接连发生怪事。
庙中的香炉多次无故自燃,火焰呈诡异的绿色,扑灭后却毫无烧灼痕迹;
庙墙上开始出现莫名的符号,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却无人能辨识;
更有村民称,深夜时分,庙中传来低沉的吟唱声,夹杂着类似野兽的低吼。
村里的狗群每到夜晚便狂吠不止,仿佛受到了某种惊吓。
卓玛的情况也愈发糟糕。
她不再出门,整日蜷缩在家中,稍有响动便尖叫不止。
她的脖颈红痕非但没有消退,反而逐渐加深,隐约形成某种花纹。
父亲请来村里的巫医,巫医看过卓玛后,脸色大变,只说了一句:
“这不是佛的旨意,是魔的痕迹。”
村民们的信仰开始动摇。有人偷偷议论,普拉姆的“神迹”或许并非来自佛祖,而是某种邪术。
普拉姆却依旧稳坐庙中,每日讲经,声称怪象是村庄业障显现,需再举行一次更大的仪式来净化。
老喇嘛桑杰也开始起疑,但他不敢公开质疑,只能暗中观察。
措姆村的怪事最终传到了外界。
一封匿名信辗转送到了代号“749”的特殊调查局手中。
749局是国家专门处理超自然和未解事件的秘密机构,成员多为精通科学、宗教和神秘学的专家。
接到信后,局里迅速派出一支三人小队,分别是队长赵岩、藏传佛教专家洛桑,以及技术分析员小杨。
小队在深夜悄然抵达措姆村。为避免打草惊蛇,他们扮作商队,借宿在村外的牧民家中。
洛桑通过与村民交谈,很快了解到普拉姆的来历和村中的怪象。
赵岩则注意到,普拉姆每次闭关的小屋总是锁得严严实实,村民从不敢靠近。他决定夜探庙宇,查清真相。
当晚,风雪呼啸,村庄陷入一片死寂。
三人趁夜色潜入庙宇,避开了守夜的喇嘛。
庙内昏暗,只有几盏酥油灯发出微光。
洛桑仔细检查了墙上的符号,皱眉道:
“这不是藏传佛教的文字,更像是某种婆罗门教的咒文。”
小杨则用便携设备检测香炉残留物,发现其中含有未知的化学物质,绝非普通香料。
赵岩的注意力却被庙后的一堵墙吸引。
墙面看似平整,但他敲击时听到了空洞的回音。
洛桑和杨小杨迅速上前,借着手电筒的光芒,他们发现墙角有一块稍稍凸起的石板。
赵岩小心撬开石板,露出一道隐秘的石门,门后是一条通向地下的狭窄楼梯。
楼梯深不见底,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朽的腥臭。
赵岩打头阵,洛桑紧随其后,小杨负责记录。三人屏住呼吸,一步步向下走去。
楼梯尽头,是一扇雕满怪异花纹的木门。花纹扭曲,仿佛无数张人脸在挣扎哀嚎。
洛桑低声念了一句佛号,额头渗出冷汗:“这门……不该存在于人间。”
赵岩深吸一口气,握紧手电筒,缓缓推开木门。
手电筒的光芒刺破黑暗,照进密室的瞬间,所有人都震惊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