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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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这是我治病的钱,求你了,不要动它!"女儿小雅跪在我面前,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少来这套!"我一把将存折夺过来,"你哥结婚要买房子,这是大事!你少在这儿装病骗我!"

"我真的生病了,你看,这是医院的检查报告!"小雅颤抖着手,递过来一张皱巴巴的纸。

我连看都没看,直接扔在地上:"你以为我不知道这年头什么检查报告都能做出来?我活了大半辈子,这些把戏骗不了我!"

"妈,我求求你,我真的需要做手术......"小雅的声音已经带着哭腔。

"够了!一个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你哥才是我们老陈家的根!这钱我已经答应给你哥了,他明天就要去交首付!"

小雅愣住了,她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我,仿佛第一次认识我。她慢慢从地上站起来,擦干眼泪,平静地说:"好,我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听见小雅的房间里传来压抑的哭声。第二天一早,当我起床时,她已经不见了。



01

我叫陈秀兰,今年六十五岁,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

我生了两个孩子,大的是儿子陈家明,小的是女儿陈小雅。从他们小时候起,我就认定儿子是我们家的希望,女儿不过是过客。这种想法在农村很常见,我们那一辈人几乎都这么认为。

家明从小就是我的骄傲。虽然学习成绩不算特别好,但他是个男孩子,将来要传承陈家的香火。

小时候村里分发学习用品,我总是把最好的给家明,剩下的才给小雅。过年买新衣服,家明的总是名牌,小雅的就在集市上随便买一件。

"妈,我也想要那种带花的本子。"小雅七岁那年,怯生生地对我说。

"你一个女孩子,要那么好的本子干什么?用普通的写字不一样吗?"我不以为然地回答。

小雅低下头,再也没提过这事。她就是这样一个懂事的孩子,从不跟我顶嘴,也从不多要什么。现在想起来,那时的她眼中闪过的失落,我视而不见。

家明初中毕业后,我们砸锅卖铁也要供他上高中、上大学。为了他能安心学习,我省吃俭用,自己舍不得买一件像样的衣服。而小雅,初中毕业后我就让她去了乡镇企业打工,她的工资大部分都交给了家里。

"妈,我也想上高中。"小雅有一次试探着说。

"上什么高中?你一个女孩子,初中毕业识字算数就够了,将来不也是要嫁人的吗?"我不耐烦地回答,"你哥上学需要钱,你能挣钱补贴家用就不错了。"

小雅没再说什么,默默地去上班了。那时我以为她理解我,现在想来,她只是习惯了忍耐。

02

家明大学毕业后,顺利在城里找到了工作,成了一名公司职员。那时候我和老伴心里美滋滋的,儿子终于出人头地了,我们的付出没有白费。

小雅那时已经在镇上的服装厂做了主管,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升上来的。她每个月都会按时给家里寄钱,还总是惦记着我和她爸的身体状况。

说实话,女儿的孝顺我看在眼里,但我从没在她面前表现出来,因为在我心里,儿子永远是第一位的。

家明二十八岁那年,终于谈了个对象,是同公司的女孩,叫林晓燕。女孩家境不错,父母都是事业单位的,看起来挺满意我们家明的。

"妈,我和晓燕准备结婚了,但她家里要求必须有房子。"家明一天给我打电话说。

"那要多少钱啊?"我问。

"首付至少要三十万,我手上只有十万,还差二十万。"家明说。

我和老伴商量了一晚上,家里的积蓄只有七八万,远远不够。我们把希望寄托在了小雅身上。

小雅那几年一直没有嫁人,她说要等事业稳定了再考虑个人问题。不过前年她倒是谈了个对象,男方家里给了二十万的彩礼钱,都存在小雅名下。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婚事告吹了,但彩礼钱还在。

"妈,我最近检查出了甲状腺结节,医生说需要手术,估计要花十五万左右。"小雅在一次回家时,很是忧心地告诉我。



我当时半信半疑,女儿向来身体不错,怎么突然就得了这种病?我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我打算用她的彩礼钱给家明买房,所以编了个理由来阻止我。

"真的假的?拿检查报告给我看看。"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小雅从包里掏出一沓医院的检查单和诊断证明,递给我。我粗略地看了一眼,上面确实写着什么结节,还有手术方案。但我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无论如何也要帮家明解决买房问题。

"这种小毛病,用得着手术吗?现在的医生都是骗人的,想多赚你的钱!"我把检查单还给她,语气中带着不屑。

小雅的眼神一下子暗了下来,但她没再多说什么。

03

一个月后,家明再次打来电话,说房子看好了,准备下周去交首付。

"妈,钱的事情解决了吗?"他问。

"你放心吧,钱我已经准备好了,到时候直接打到你卡上。"我信誓旦旦地回答。

挂了电话,我去了小雅的房间。她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城里。

"小雅啊,妈有事跟你商量。"我坐在她床边,尽量用温和的语气说道。

"什么事,妈?"小雅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我。

"你哥要买房结婚了,首付还差二十万。你那笔彩礼钱,能不能先借给你哥用?等他以后有钱了,再还给你。"

小雅的表情明显僵住了,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妈,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我需要做手术,医生说再拖下去可能会变成恶性的。"

"那你还有多少钱?"我问。

"存款加上彩礼钱,一共二十二万。手术费估计十五万,剩下的钱我需要用来术后调养。"小雅解释道。

我心里一阵不屑,哪有那么严重?不就是个小结节吗?我听村里的张大妈说过,她也有这情况,吃点药就好了,哪用得着什么手术?

"你这病又不是什么大病,先吃点药看看,实在不行再做手术。你哥这房子必须买,不然人家姑娘家里不同意结婚。"我的语气渐渐强硬起来。

小雅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妈,我已经拖了半年了,医生说再不手术就危险了。我不能再等了。"

"你少在这里装病!我看你就是不想帮你哥!"我一下子提高了音量,"你一个女孩子,早晚要嫁人的,难道还想一辈子靠着这点钱过日子?你哥不一样,他是我们老陈家的根!他必须在城里站稳脚跟!"



小雅被我的话震住了,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眼中满是受伤:"妈,您真的觉得我在骗您吗?我是您的女儿啊!"

"行了,别演戏了!我这辈子见的多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的心思?"我冷笑一声,"明天我就去银行,把你那存款转给你哥。等你真要做手术了,我和你爸会想办法的。"

就是在那一刻,引子里的那场争吵爆发了。小雅跪在我面前哭求,而我却无动于衷。第二天,我拿着小雅的存折和身份证去了银行,把她二十万的存款转给了家明。

家明拿到钱后,非常高兴,连声说等有了钱一定会还给妹妹。我心满意足地回到家,却发现小雅留下一张纸条就离开了。

纸条上只写着:"妈,我去治病了,靠我自己。"

我当时还不以为然,心想她闹脾气呢,过几天就会回来的。谁知道,这一别,就是十五年。

04

家明有了房子后,很快就和林晓燕结了婚。婚礼办得很风光,林家甚至帮忙装修了新房。我和老伴搬到城里,和他们住在一起,心里美滋滋的,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对的。

刚开始的日子还算融洽。晓燕表面上对我们很尊敬,每天给我们做好吃的,陪我们聊天。我心里想,这个晚上,我收拾好了小雅的房间,把她留下的笔记本放在了床头。也许,这就是生活给我的另一次机会,让我弥补过去的错误,重新开始。

我深深地明白,人生最大的悲剧莫过于偏心,它不仅伤害了被偏爱的人,也伤害了自己最爱的人。我曾以为我在为家明付出一切是爱,但那只是一种执念,一种扭曲的爱。

如今,我独自一人面对空荡的老屋,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这十五年,小雅靠自己的力量活下来了,甚至过得比我想象中要好。而我苦心经营的"骄傲",却成了我晚年生活的痛苦源泉。

生活总是这样充满讽刺——当我全心全意爱儿子的时候,他不懂得珍惜;当我忽视女儿存在的时候,她却依然保留着对我的一丝牵挂。

我想,这大概就是我该学的最后一课:爱不是偏袒,不是任性,不是控制,而是平等、尊重与理解。即使现在学会,也不算太晚。

窗外,月光洒在老槐树上,那是小雅小时候最喜欢爬的树。明天,我要修剪它的枝叶,让它重新焕发生机。就像我的生活,虽然已是黄昏,但依然可以拥有新的开始。儿媳妇真不错,我们老两口有福了。



但好景不长。半年后,晓燕的态度开始变得冷淡。一开始是小事情,比如饭菜越做越敷衍,有时甚至不做,让我们自己解决。后来是各种抱怨,说我们老两口不讲卫生,看电视声音太大,影响她休息。

"妈,能不能把你那些老土的习惯改一改?"晓燕有一次直接对我说,"你每天早上那么早起来,在厨房叮叮当当的,吵得我都睡不好觉。"

我委屈得很,但看在家明的面子上,只能忍着。

家明呢,刚开始还会帮我们说几句话,但慢慢地也开始站在晓燕那边。他工作越来越忙,很少回家吃饭,更别说陪我们聊天了。

晓燕怀孕后,情况变得更糟。她娘家人几乎天天来我们家,指手画脚,说这不对那不行。我在自己儿子家里,反倒像个外人。

"妈,我和晓燕商量了,等孩子出生后,你们还是回老家住吧。"家明有一天突然对我说,"城里房子小,住不下这么多人。"

我心如刀绞,但还是强忍着泪水答应了。老伴更是气得几天没说话,没想到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最后是这个结果。

我们回到老家后,家明和晓燕几乎再也没来看过我们。打电话也是敷衍了事,说工作忙,孩子小,没时间。而我们老两口,只能在冷清的老屋里,日复一日地盼着他们的到来。

老伴去年走了,临走前还念叨着小雅,说对不起女儿。我心里也越来越愧疚,但骨子里的倔强让我不愿承认自己错了。我试着打听小雅的消息,但十五年过去了,村里早就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过得怎么样。

前几天,家明打来电话,说他们要卖掉房子,换个大一点的。他问我房产证放在哪里,我告诉他在老家的柜子里。他说会派人来拿,让我准备好。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一阵苦涩。想当年为了给他买这套房子,我硬是抢走了女儿的救命钱,现在他却要卖掉它,连问都不问我一声。

今天,我独自一人站在老屋门前,看着这个破败的家,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一生的荒谬。我推开门,尘封的记忆扑面而来。



老屋里满是灰尘,空气中弥漫着霉味。我站在客厅中央,环顾四周,所有的家具都蒙上了厚厚的灰尘,像是时间凝固在了这里。

我慢慢走向小雅曾经的房间,门是虚掩着的。推开门的那一刻,我的心跳突然加速。

我注意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笔记本,看起来很新。

翻开笔记本看完后,我的手开始剧烈颤抖,心脏似乎要跳出胸腔。

我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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