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坐在这张桌子上？"
妯娌小丽的声音像刀子一样刺来，餐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我...我只是想..."我的声音哽咽，手中还端着那道花了我两小时准备的八宝饭。
"别装可怜了！"小丽冷笑一声，目光像是在看一个外人。
"够了！"一声怒喝打破了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了坐在首位的爷爷。
他的手紧握酒杯，指节发白，眼神如炬。
"爷爷，您别生气，她就是..."
话音未落，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房间。
爷爷手中的那只传了三代的水晶酒杯重重摔在地上，白酒溅了一地。
01 五年前我嫁入徐家，是一场不算轰轰烈烈的婚姻。徐家在县城算得上根正苗红的大家族，家中排行老二的丈夫徐明在县医院做护士长。头回见面，公公婆婆满意我护士的身份，觉得与儿子郎才女貌。
那时徐家兄弟四人，老大徐强与妻子小丽住在老宅照顾父母，老三徐亮夫妻住隔壁小区，老四徐峰还在读大学。我和徐明买的新房离老宅不远，步行十分钟。
徐家有个规矩，每周日全家聚餐，轮流做饭。
刚开始，我乐在其中。婆婆年纪大了，帮不上忙，我主动承担更多。徐明有时也会帮衬，但医院值班常常不在家。日子看似平静，暗流却在涌动。
妯娌小丽早我五年嫁入徐家，自诩是长媳，家中大事小情都要插手。
她不工作，专职在家带孩子，平日对公婆嘘寒问暖，面上一套背后一套。
徐家三弟媳阿兰性格软绵，凡事唯小丽马首是瞻。我刚进门时，小丽表面热情，教我家务，实则处处刁难，试探我底线。
"嫂子，别忙了，我来帮你吧。"那是我第一次在徐家做饭，小丽站在厨房门口。 "不用，你带着孩子挺累的，我能行。"我从医院下班回来，虽然疲惫但不想麻烦她。
"哎呀，你看这鱼切的，不是这么切的，让我教你。"她不请自来，拿过我手里的刀，"你这样切，鱼刺多，公公吃着不安全。"
我点头称是，心生感激。然而饭桌上，小丽话锋一转："爸，这鱼要小心点吃，文文切的，刺没处理干净。"她看似提醒，实则指责。公公笑着说不碍事，婆婆却皱了眉。
这样的情况越来越多，我逐渐明白小丽的为人，但碍于家庭和谐，选择忍让。
徐明工作忙，对家里事不够上心。每次我提及小丽，他总说："小丽嫂子人挺好的，可能你们之间有些误会。"我只能暗自叹气，明白问题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
02 除夕这天，徐家按惯例在老宅团聚。往年都是婆婆掌勺，今年婆婆膝盖不好，小丽提议让我来做年夜饭。"文文在医院食堂帮厨过，手艺好，不如今年让她露一手？"这话说得我无法推辞。
其实我从没在食堂帮过厨，只是偶尔帮后勤阿姨打下手。小丽知道我不会拒绝，故意当着全家人面提出这要求。
除夕凌晨五点，我起床准备食材。徐明本应该陪我一起，却因为医院临时有急诊被叫走。我独自提着大包小包食材来到老宅，天还没亮，家里只有爷爷早早起床。
"文文来了啊，这么早。"爷爷慈祥地看着我。 "爷爷早，我来准备年夜饭了。"我笑着回应，把食材一样样拿出来。 "辛苦你了，来，爷爷帮你择菜。"
爷爷是徐家辈分最高的长者，今年八十岁，思维依然清晰。他住在老宅二楼，平时很少下来，家里人对他都很敬重。我和爷爷边择菜边聊天，他告诉我年轻时的故事，我听得入神，手上活也没停。
七点钟，婆婆起床了，看见厨房忙碌的场景，连声说我辛苦。我摇头表示不累，心里却有些酸楚。婆婆是个传统女性，被家庭琐事拖垮了身体，现在膝盖疼得连路都走不好。
"妈，您坐着歇会儿，我一会儿把早饭做好送过来。"我扶婆婆到沙发上。 "我来帮忙吧，你一个人忙不过来。"婆婆心疼地说。 "不用，我能行，您好好休息。"
我煮了一锅粥，切了些小菜，准备了全家人的早饭。九点，小丽一家姗姗来迟。她看都没看厨房一眼，径直带孩子去了客厅。公公接过她手里的礼品袋，笑呵呵地招呼她坐。
"文文，我们带了些水果和点心，你待会儿洗洗切切。"小丽冲我喊了一声，语气像是对佣人。 我强忍不快："好的，我一会儿处理。"
徐亮一家和徐峰也陆续到了，家里一下子热闹起来。十口人围坐在客厅看春晚，欢声笑语不断。只有我在厨房里忙得不可开交，汗水湿透了衣背。
03 中午简单吃了点剩饭，我继续准备年夜饭。菜单早就定好：红烧鱼、扣肉、糖醋排骨、白切鸡、清蒸虾、蒜蓉娃娃菜、麻婆豆腐、虾仁蒸蛋、酸辣土豆丝，最后一道是我的拿手菜八宝饭。十道菜，样样需要精心准备。
下午三点，徐明发信息说手术还没结束，可能回不来吃年夜饭。我心里一沉，独自在厨房忙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婆婆来看了几次，但被小丽叫走陪孙子玩。
四点半，徐峰进厨房拿水，看我满头大汗，主动提出帮忙。 "嫂子，我来打下手吧。" "不用，你去陪长辈们，我自己能行。"
我笑着拒绝，不想让家人觉得我撑不住。 "那我帮你切会儿菜也好啊。"徐峰坚持。
正当徐峰卷起袖子要帮忙，小丽从客厅走过来："峰峰，你爸叫你呢，说电视上在放你们学校。"徐峰犹豫片刻，还是放下菜刀走了。小丽瞥了我一眼："文文啊，年夜饭可得用心做，大家都等着呢。"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人在拥挤的厨房继续忙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腰酸背痛，手上已经起了几个水泡。但想到全家人期待的眼神，我咬牙坚持。六点半，十道菜终于全部完成，我长舒一口气，开始摆盘装饰。此时的我已经精疲力竭，但还是挤出笑容。
"来来来，年夜饭准备好了！"我端着第一道红烧鱼走出厨房。公公满意地点头，婆婆连声说好。我一道道把菜端上桌，心里有种成就感。
04 "等等，这桌子不够坐啊。"小丽突然说。我这才注意到，餐桌旁只摆了九把椅子。 "那我去搬一把来。"我放下手中的菜，转身要去储物间。 "不用了，"小丽拦住我，"徐明又不在，我们十个人，九把椅子刚好。"
我愣住了："可我也要吃饭啊。" 小丽轻笑一声："你忙了一天，肯定累了。何况厨房还有最后一道甜点没做完，对吧？你先去忙，我们吃完你再吃也一样。"
我看向其他人，希望有人说句话。徐亮低头玩手机，阿兰看向别处。公公咳嗽一声，婆婆欲言又止。徐峰皱眉，但被小丽一个眼神制止。
"我...我不累，可以一起吃。"我小声辩解。 "哎呀，别矫情了，又不是不让你吃。"小丽不耐烦地摆手，"大过年的，别扫兴。去把最后那道甜点做好，我们等着呢。"
我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最后一道八宝饭早就做好，只是还没端出来。小丽明明知道，却故意这么说。
我转身回厨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五年来的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但我不想在团圆夜闹情绪。
厨房里，我拿出八宝饭，手微微发抖。这道甜品我花了最多心思，希望能给大家带来惊喜，现在却成了我被排挤的借口。我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端起八宝饭准备出去。
客厅里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大家已经开始吃了。我站在厨房门口，透过门缝看到满桌丰盛的菜肴和其乐融融的家人，心如刀绞。这一刻，我多么希望徐明在我身边，给我一点支持和安慰。
"来，给爷爷倒酒。"公公的声音传来。小丽殷勤地拿起酒瓶，给每个男人倒上白酒。 "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小丽举杯敬酒。
我咬着唇，决定还是上前把最后一道菜端上桌。就在我推开门的一瞬间，小丽的声音清晰传来："这个家，还是咱们老徐家的人懂事，不像有些外来的，做点事就摆谱。"
公公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婆婆轻声说："小丽，别这么说，文文忙了一天了。"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小丽巧妙地转移话题，"只是觉得自家人在一起吃饭更自在，您说是不是？"
我站在门口，手中端着精心制作的八宝饭，泪水终于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徐家人看到了我，餐桌上一时安静。小丽冷笑一声："你哭什么？装什么可怜？"
爷爷目光如炬，从我身上转向餐桌前的众人。他慢慢拿起白酒杯，声音低沉："文文，把菜放下，到爷爷这来。"
小丽不悦地皱眉："爷爷，她还有活没干完呢。"
"闭嘴！"爷爷声音陡然提高，酒杯在他手中颤抖。
他转向公公："老大，这就是你教的家规？"又看向徐强："这就是你们做长辈的样子？"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孩子，过来。"
我颤抖着把八宝饭放在桌上，走到爷爷身边。
爷爷拉着我的手，对着全家人沉声道："今天，我有几句话，憋了很久了..."
就在这时，小丽突然打断："爷爷，文文自己不想坐，您别怪我们..."
爷爷猛地将酒杯重重摔在地上，杯子碎裂的声音如同炸雷，白酒溅了一地。"够了！这个家，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