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1995年的秋天，空气里弥漫着纺织厂特有的棉絮味儿，夹杂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
陈明，28岁，电工，个子不高，皮肤被车间里的灯光晒得有些发黄。
他话不多，干活麻利，厂里人给他起了个外号——“闷葫芦”。
这天，车间主任老王把他叫到办公室，皱着眉头说：
“小陈，第三车间那台老织布机又坏了，赶紧去看看。”
陈明点点头，拎起工具箱就往第三车间走。
第三车间是厂里最老的车间，机器年久失修，总是出毛病。
到了车间门口，他一眼就看到林秀芬，第三车间的组长，四十出头，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工作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正站在一台织布机前训人。
1995年的秋天，空气里弥漫着纺织厂特有的棉絮味儿，夹杂着机油和铁锈的味道。
陈明，28岁，电工，个子不高，皮肤被车间里的灯光晒得有些发黄。
他话不多，干活麻利，厂里人给他起了个外号——“闷葫芦”。
这天，车间主任老王把他叫到办公室，皱着眉头说：
“小陈，第三车间那台老织布机又坏了，赶紧去看看。”
陈明点点头，拎起工具箱就往第三车间走。
第三车间是厂里最老的车间，机器年久失修，总是出毛病。
到了车间门口，他一眼就看到林秀芬，第三车间的组长，四十出头，穿着一件深蓝色的工作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正站在一台织布机前训人。
接下来的几天，陈明成了第三车间的常客。
不是这台机器卡壳，就是那台机器断线，他来来回回跑，修得又快又好。
林秀芬每次都在旁边盯着，偶尔会说几句：“这儿得再紧一下”“那根线别接错了”。
她话不多，但每次开口都直指问题，陈明听着，心里暗暗佩服她的专业。
厂里的流言却开始多了起来。
林秀芬是个寡妇，丈夫十多年前在一次工伤事故中去世，留下她一个人拉扯孩子。
她的严厉和那些关于她“克夫”的传言，让工人们对她敬而远之。
有人在背后嘀咕：“那林秀芬，眼睛毒得很，谁惹她都没好果子吃。”
还有人说：“她看上谁，谁就得倒霉。”陈明听过这些闲话，但从没往心里去。
他只觉得，林秀芬虽然严厉，干活却从不含糊，比厂里那些偷懒的工头强多了。
一次，陈明修完机器，林秀芬递给他一瓶汽水：“歇会儿吧，瞧你满头汗。”
陈明愣了一下，接过来，低声说了句谢谢。
汽水是冷的，瓶身上还挂着水珠，他喝了一口，觉得有点甜。
那天之后，林秀芬对他的态度似乎软化了些。
修机器时，她会多说几句，偶尔还问他：“小陈，吃饭了没？”
“家住哪儿？”陈明不善言辞，回答总是简短，可她似乎并不介意，依然会找机会和他搭话。
没过多久，林秀芬开始请他吃饭。
第一次是在厂里的食堂，她端着两份饭菜过来，坐下就说：“小陈，一个人吃怪冷清的，陪我吃点。”
陈明不好拒绝，闷头吃完一碗饭，抬头却见林秀芬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这人，吃饭都不带声儿的，跟猫似的。”
陈明脸一红，挠了挠头，没接话。
厂里的人却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说：“林秀芬这是看上小陈了？”
还有人酸溜溜地嘀咕：“闷葫芦走了狗屎运。”陈明听到了这些话，心里有些不自在，但他并不明白林秀芬的好意从何而来。
他只觉得，她是个好人，关心他这个没啥存在感的电工，可能是因为他修机器修得好。
秋天过去，冬天的风开始往厂里钻。
第三车间的主机突然出了大问题，皮带断了，零件也坏了好几个，车间面临停产。
主任急得满头汗，骂骂咧咧地让陈明赶紧想办法。
陈明检查了一圈，发现厂里没有备用的零件，急修根本来不及。
他想了想，跑到仓库翻出一堆报废的旧零件，硬是拼凑出一套能用的，折腾了一整夜，终于让机器重新转起来。
第二天，车间恢复生产，主任拍着他的肩膀一个劲儿夸：“小陈，你可立了大功！”
林秀芬站在一旁，眼神里多了几分柔和。
她没多说，只在下班时找到陈明：“小陈，晚上到我家吃饭，算是谢你。”
陈明愣住了，摆手说：“不用了，林组长，举手之劳。”
可林秀芬态度坚决：“就这么说定了，六点半，我家。”
她报了个地址，转身走了，留下陈明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晚上六点半，陈明准时敲响了林秀芬家的门。
那是一栋老式的职工楼，房子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
桌上摆着四菜一汤，红烧肉、炒青菜、鱼香茄子，还有一碗热腾腾的鸡汤。
林秀芬系着围裙，招呼他坐下：“别客气，吃吧。”
陈明拘谨地坐下，低头吃饭，偶尔抬头，却发现林秀芬正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丝笑意。
饭桌上，她聊起了厂里的事，聊着聊着，话题转到了陈明身上：
“小陈，你这么能干，怎么还没找对象？”
陈明被问得一愣，筷子停在半空，支吾道：
“没……没想那么多。”林秀芬笑了一声，没再追问。
吃完饭，陈明帮着收拾碗筷，无意间瞥见客厅角落的柜子上有个上锁的抽屉。
抽屉的锁有些旧，像是很久没打开过。
他没多想，但心里却对林秀芬的生活多了几分好奇。
她一个寡妇，独自生活，平时严厉得让人不敢靠近，私底下却这样热情好客，这个抽屉里，又藏着什么秘密呢？
从那天起，林秀芬请陈明吃饭的次数多了起来。
有时是在她家，有时是厂里附近的饭馆。
陈明起初觉得别扭，但慢慢地，他开始习惯她的存在。
林秀芬会给他夹菜，会叮嘱他天冷加衣服，甚至有一次，她从家里带了条围巾给他，说是自己织的。
陈明接过围巾，手指摩挲着柔软的毛线，心里暖得像被什么填满。
厂里的流言却越传越离谱。有人说林秀芬是看中了陈明的年轻，想“老牛吃嫩草”；还有人说陈明是贪图林秀芬的组长职位，故意讨好她。
陈明听到这些，气得攥紧拳头，但又不知如何反驳。
他去找林秀芬，想问她是不是该保持点距离，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林组长，你别听那些闲话，他们乱说的。”
林秀芬正在车间检查布料，闻言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活了四十多年，什么话没听过？随他们说去。”
她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你要是怕了，就少来找我。”
陈明一愣，脱口而出：“我不怕。”说完，他自己都愣住了，心跳得有些快。
那之后，他和林秀芬的关系似乎更近了一步。
她开始和他分享更多的事，比如厂里的趣闻，比如她年轻时的事。
有一次吃饭，她喝了点酒，话多了起来，讲到自己丈夫去世后，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咬牙撑过那些年的苦日子。
陈明听着，鼻头有些酸。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外表再强硬，内心也有柔软的地方。
1996年的春天，厂里组织看电影，是一部老片子《英雄儿女》。
陈明和林秀芬坐在一起，电影放到一半，他突然觉得她的手离自己很近，近得能感觉到她指尖的温度。
他心跳加速，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起这几个月她对自己的好，想起她眼里的笑，想起她讲过的那些过往。
他攥紧拳头，鼓起勇气，低声说：“林组长，我……我喜欢你。”
黑暗中，林秀芬的身体明显一僵。
她转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复杂得让陈明读不懂。
电影散场后，她没急着走，只说了一句：“小陈，这事我得想想。”
陈明的心沉了下去，但他没后悔。
他知道，林秀芬的犹豫不全是拒绝，里面还有年龄的差距、厂里的闲话，还有她心里的那些顾虑。
他送她回家，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到了她家楼下，她停下脚步，转身道：
“你别多想，我没说不愿意，只是……得考虑清楚。”
陈明点点头，声音低哑：“我等你。”
几天后，林秀芬请了病假，没来厂里。
陈明心里七上八下，担心她是不是生病了，还是因为自己的表白让她为难。
熬了两天，他终于忍不住，买了点水果，去了她家。
敲开门，林秀芬穿着件灰色毛衣，脸色有些憔悴。
她看到陈明，愣了一下，随即让他进屋。屋里还是那样干净，桌上放着一杯热茶，冒着白气。
陈明把水果放下，试探着问：“林组长，你没事吧？”
林秀芬叹了口气，坐下说：“没事，就是有点累，想歇两天。”
她顿了顿，抬头看他：“小陈，你那天说的话，我一直在想。”
陈明的心提了起来，喉咙发紧：“你……想好了吗？”
林秀芬没直接回答，反问道：
“你真不嫌我年纪大？不怕厂里那些闲话？还有我的过去，你真能不在乎？”
陈明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坚定：“我不在乎。林组长，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冲动。我知道你吃过很多苦，我只想对你好。”
林秀芬的眼神软了下来，像是被什么触动。
她沉默了一会儿，低声说：“小陈，我不讨厌你，也不是没动心。
只是咱们差了这么多岁，我怕以后你会后悔。”
她顿了顿，抬起头，目光里多了一丝试探：“如果你真想试试，我有个条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