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年春天,北京中南海的办公室里,毛主席拆开一封皱巴巴的信。

信里写着:"我工作的事还没着落,只能来北京找您帮忙!"



要是别人敢这么直接要官,毛主席早就把信扔了。可这次他看完信,拿起红笔就批了"同意"。原来写信的,是二十多年前救过毛主席性命的国民党警察厅长刘策成。

时间倒回1923年秋天,长沙城里人心惶惶。当时的湖南省长赵恒惕贴出告示,要抓写文章骂他的"乱党分子"毛泽东。



这差事偏偏落在警察厅长刘策成手里,他可是赵省长的亲家。谁也没想到,这个穿着警服的长官,第二天就派人给毛泽东通风报信。

那天半夜,两个黑影翻进毛主席住的清水塘院子。他们塞给毛主席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三更天出城,走南门!"

毛主席前脚刚走,后脚警察局的人就举着火把把院子围了,领头的王建屏还朝天放了几枪,演了出"追捕失败"的好戏。



赵恒惕在办公室气得跳脚:"毛泽东是土行孙吗?怎么钻地跑了?"他哪知道,就是自己最信任的警察厅长把人放跑的。

其实刘策成早就被盯上了。放跑毛主席三个月后,赵恒惕的亲信发现他书房里藏着《新青年》,差点就要告发。

还是他夫人急中生智,把杂志塞进灶膛烧了,谎称是佣人偷藏的,这才躲过一劫。这事后来在长沙官场传开,都说刘厅长家里藏着"革命火种"。

早在1920年,刘策成当衡山县长的时候,就干过件轰动全县的事。当时毛主席写信说要办文化书社,可穷得连本书都买不起。



刘策成二话不说,把祖传的玉佩和老婆的嫁妆都卖了,凑了三百块大洋送过去。那时候他一个月工资才十五块,这笔钱够他白干两年。有人笑他是败家子,他却说:"我这叫投资革命!"

书社开张那天,刘策成特意换了便装去看。发现书架上摆着《共产党宣言》,他不但没没收,还自掏腰包买了十本,说是要给警察局的兄弟们"开开眼"。

这事后来被赵恒惕知道了,气得拍桌子大骂:"我的警察厅长带头看禁书!"

书社盈利后,毛主席要把分红还给他。刘策成回信说:"我要图钱,当初就不会卖传家宝!"

这话在长沙传开后,连街边卖臭豆腐的都知道,警察厅长是个不要命的"革命党"。有次他儿子在学校跟人打架,对方家长骂他:"你爹就是个赔钱货!"

结果被他知道后,反倒奖励儿子一块银元:"打得好!以后谁敢骂革命,照打!"



等到1950年,当年的刘厅长已经六十八岁了。新中国刚成立,他守着老家满屋子的书稿发愁——这些年他埋头研究《庄子》,可家里资料不够,想找个能查资料的工作。

给毛主席写信要工作这事,老头儿在屋里转了三圈才敢下笔。没想到不到半个月,湖南省政府就通知他去参事室上班。

可上了两个月班,刘策成就憋不住了。参事室天天开会写报告,哪有时间看书?

有次开会讨论农村政策,老头儿实在忍不住,掏出《庄子》就在底下抄笔记,被领导点名批评也不改。回家跟老伴抱怨:"我这把年纪了,还要学小年轻坐办公室!"

老头儿一咬牙,又给毛主席写了封信:"我不要当官,就想找个能安心看书的地方!"这回连秘书都犯难,说文史馆编制满了。



毛主席看着信,想起当年在书社读《新青年》的日子,大笔一挥:"特批!" 还特意交代:"把我稿费拨点,给老先生租个安静院子。"

1951年6月,中央文史馆的聘书送到刘策成手里。老头儿摸着烫金的"特聘研究员"几个字,手抖得像筛糠——这可是用毛主席自己的稿费给他开的工资!

他连夜收拾了二十箱书稿进京,把政府安排的宿舍堆得连下脚的地儿都没有。

管理员要帮忙整理,他急得直摆手:"别动!我的书都有阵法,动乱了就找不着了!"



后来他写的《庄子集解内篇补正》出版时,毛主席亲笔题词,惊呆了一帮老学者。

有个老教授不服气,跑到图书馆查资料想挑错,结果发现刘策成光是注释就引用了89本古书,连唐朝的孤本都有记载,这才心服口服。

要问毛主席为啥破这个例?用他自己的话说:"当年人家连命都搭上,现在给个书桌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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