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于名门望族,文学立场却饱受争议;他是一个平凡的父亲,却养育出一个让数亿国人敬仰的儿子。

当核弹成功引爆的消息传来,他终于可以了却心愿。



他是谁?在他的身上有着怎样的故事?



出身名门,文学立场饱受争议

1892年,安徽怀宁的邓氏宅邸张灯结彩,这个自邓石如起传承六代、以书法篆刻闻名的显赫世家,迎来了新生命——邓以蛰

在这样的家庭背景下,作为当时著名教育学家邓艺孙的儿子,邓以蛰自然耳濡目染,自幼便浸润在传统的中华学术氛围之中。



然而,清末乱世动荡、风雨如晦,西方思想如潮水般涌入,改变了少年的人生。

手捧《天演论》,邓以蛰望着学堂外飘扬的龙旗,心中翻涌着难以名状的激荡:“四书五经、三纲五常,真的能救中国吗?”



也是这个特殊的时期,邓以蛰握紧拳头,在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在动荡中找到救亡图存之路。就这样,怀揣着满腔热血,1907年,15岁的邓以蛰登上了驶向日本的远洋轮船。

此时的少年望着眼前翻涌的巨浪,心中五味杂陈,脑袋里只有“救国”二字。



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段时光将成为自己人生的转折点。

在日本留学期间,邓以蛰结识了一个将他命运改写的重要启蒙人,那就是日后以《新青年》杂志而为人们熟知的陈独秀



这个一身旧西装,满口“要民主,要科学”的人,竟做出了邓以蛰想做而从来都不敢做的事——撕碎《论语》!

“我们要推翻旧道路,造一个新世界的炉子!”



陈独秀的话语像带着千钧之力的战鼓,字字句句裹挟着滚烫的信念,震的他心口发烫。

这不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救亡图存之道吗!

在这之后,邓以蛰将陈独秀看作楷模,两人无话不谈,经常一起讨论中国的未来和文化改革。



1917年,在陈独秀的鼓励下,他毅然决然的登上赴美邮轮,并在哥伦比亚大学继续进修美学。

这期间,他融合东西方艺术的主张,招致无数非议。



有人在茶馆里拍着桌案,将茶盏震得叮当作响,痛斥他“崇洋媚外”,竟要将祖宗传下的书画之道与西洋技法混为一谈。也有人举着族谱堵在邓府门前,质问他是否还记得先辈寒窗苦读、临摹古画的艰辛。

可邓以蛰只是将书房的门扉关得严严实实,任凭唾沫星子化作暴雨敲打窗棂。



因为他知道,自己在守护一场沉默却必将震撼时代的革新。而这段留学时光也为邓以蛰日后学术研究奠定了重要基础。

1923年,归国的邓以蛰成为北大最年轻美学教授,他独特的美学思想渐传开来,也传入了鲁迅的耳中。



一场针尖对麦芒的争论上骤然爆发。

邓以蛰端着酒杯,目光灼灼:“艺术就该像一味药引子,您瞧西洋的雕塑、绘画,要是能和咱们的水墨相融,说不定能让国人从骨子里长出新审美。”



鲁迅搁下筷子,眉头拧成川字:“文学必须得是把见血的匕首,直戳吃人的礼教、麻木的看客!”

他重重拍桌,震得碟子里的花生米都蹦了起来,“民众连饭都吃不饱,谁有闲心琢磨线条美不美?等艺术琢磨完,黄花菜都要凉了!”



两人的争吵像两簇火苗,烧得整个时代的思想界都跟着发烫,也让更多人开始思考:

救国之路,究竟该从笔尖走,还是从美里寻?



两种思想火花的交锋虽激烈却闪耀,也共同为中国文化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思考。

尽管邓以蛰的思想并未成为当时主流,但他的儿子却成了日后国民敬仰的对象





父子同心,家国同辉

这个儿子,便是家喻户晓的“两弹一星”元勋邓稼先。在父亲的言传身教下,邓稼先自小就将家国大义刻入骨髓。

他远渡重洋求学,却在学有所成时毅然踏上归国之路。



戈壁滩的风沙里,他隐姓埋名数十载,带领科研团队攻坚克难。

当蘑菇云在罗布泊上空轰然升起,那不仅是中国核技术的重大突破,更是一位科学家用生命践行对祖国承诺的见证。



邓以蛰毕生探索美学革新,而邓稼先则以热血与智慧,在华夏大地上书写出最壮丽的“强国美学”,父子二人,以不同的方式,共同镌刻下不朽的精神丰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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