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职场上,能力越强的女性,遭受的打压就越多。"这句话在我身上得到了最深刻的验证。作为梁山县唯一的女县长,我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和政绩,能够得到公平对待,然而新来的县委书记却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政令不出办公室"。

会议室里,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我坐在右侧第一位,手中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关于民生项目的提案和建议。而对面,县委书记刘广强正用一种近乎嘲讽的眼神看着我。

"林县长的意见我们已经听取了,但我认为这个项目不符合县里的发展规划。"刘广强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决,"我们还是按照之前的方案执行。"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冷静:"刘书记,这个保障房项目已经进行了两年的调研和规划,是上任县委领导班子共同决定的重点工程,现在突然喊停,对老百姓的影响..."

"林县长,"他打断我的话,"你是新调来的,可能对我们梁山县的情况了解不够。这个项目不是不做,而是需要重新评估、重新规划。"

会议室里其他领导纷纷低下头,没有一个人敢发表意见。自从刘广强三个月前上任,我提出的每一项提案几乎都被否决或搁置,而他提出的任何建议,无论多么不合理,都会得到一致通过。

会议结束后,我独自走在回办公室的走廊上,手里紧握着被驳回的提案材料,指甲几乎陷入掌心。三个月了,刘广强处处针对我,暗地里拉拢其他班子成员孤立我,我的处境越来越艰难。

"林县长,您别太在意,刘书记可能需要时间适应..."秘书小王小心翼翼地安慰我。

"我知道。"我苦笑着点点头,没有多说。

回到办公室,我锁上门,拿出手机,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拨通了一个许久未联系的号码。

"喂,建国,是我。我想,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助了..."



三年前,我刚刚被任命为梁山县副县长时,丈夫程建国还只是省政府办公厅一名普通的处长。那时候我们都雄心勃勃,却也低调谨慎,甚至很少在公开场合以夫妻身份出现。

"工作上的事情,我们各自负责,互不干涉。"这是我们的约定。程建国比我大五岁,性格沉稳内敛,虽然不苟言笑,但做事踏实可靠,在省厅里口碑极好。

我调任梁山县是个意外。原本我在市里担任副局长,负责经济发展工作,表现突出。恰好梁山县需要一位能够带动经济发展的领导,于是我被破格提拔为副县长,主管经济和民生工作。

上任第一年,我便推动了一系列改革:整合了全县的旅游资源,建立了现代农业产业园,引进了十几家科技企业...梁山县的经济增长率从全市倒数第三跃升至第二位。两年后,我顺理成章地被提拔为县长。

程建国为我高兴,却也担忧:"你太引人注目了,小心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笑着回应:"放心,我只做实事,不搞花架子。只要工作成效好,就没人能说什么。"

那时的我多么天真。我以为凭借自己的能力和成绩,就能赢得尊重和支持。但我低估了官场的复杂性,尤其是对于一个年轻漂亮的女性领导而言。

流言很快开始在县里传播。有人说我凭借美貌获得提拔,有人暗示我和某些领导关系不清不楚,甚至有人编造我和程建国的婚姻只是政治联姻...面对这些流言,我选择了沉默以对,用工作成绩说话。

刘广强是在我担任县长第二年被调来的。初次见面,他就给我一种莫名的敌意。他比我大十岁,是从邻县调来的,据说在上级领导那里很有人脉。

"林县长年轻有为啊,我可得向你多学习。"他伸出手来,笑容和煦,眼神却透着审视和轻视。

我握住他的手,礼貌地回应:"刘书记客气了,我们一起努力,把梁山县建设得更好。"

表面上一团和气,但我能感觉到,一场无声的较量已经开始。

最初的冲突来自于一个旅游开发项目。县里有座历史悠久的古镇,我计划将其打造成全省重点旅游景区,已经做了大量前期工作。但刘广强一来就表示要重新评估这个项目,并暗示可能会与某开发商合作,完全推翻我的规划。

"林县长,你的想法太保守了。我们要大刀阔斧地改革,不能墨守成规。"他在会议上这样说道。

我据理力争:"古镇的历史文化价值非常高,如果过度商业化开发,不仅会破坏其原有风貌,长远来看对经济发展也不利。"

结果,我的意见被完全忽视,刘广强强行推动了与那家开发商的合作。更让我震惊的是,这家开发商的背景极其可疑,据说与刘广强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我开始了解上情况,收集证据,准备向市里反映。然而我低估了刘广强的反制手段。很快,我发现自己被架空了—副县长们对我的工作不再全力配合,各部门负责人对我的指示敷衍了事,就连我的一些亲信也被调离了核心岗位。

"林县长,刘书记让我告诉您,关于保障房项目的文件需要重新修改,他觉得您提出的方案存在很多问题..."我的秘书小王战战兢兢地带来了又一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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