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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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您考虑得怎么样了？那套房子真的特别好，错过就没了。"电话里，女儿李小雨的声音带着焦急和期盼。
我叹了口气："小雨，买房是大事，爸爸需要再想想。"
"到底要想多久啊？卖家都催了好几次了，再拖下去人家就卖给别人了！"小雨明显有些着急，"您和妈妈不是答应过要帮我们的吗？"
"答应是答应了，但爸爸得考虑周全。这么大一笔钱，可不是小数目。"我放下电话，心中五味杂陈。
妻子王秀兰从厨房走出来："又是小雨打来的？"
"嗯，催着要钱呢。"我摇摇头，"我总觉得这事哪里不对劲。"
"有什么不对劲的？年轻人买不起房，父母帮衬一把，天经地义的事。"王秀兰坐到我身边，"那孩子都来求了咱们多少次了，你就别再推脱了。"
我望着墙上女儿的婚纱照，迟疑着说："我最近总做噩梦，总觉得女婿对咱们小雨..."
话还没说完，门铃响了。王秀兰起身去开门："来了!哎呀，小明来了！"
我听到张明的声音从门口传来："爸，妈，我来了。"
60万，就这样打给他吗？那可是我和老伴大半辈子的积蓄啊......
"爸，您在家吗？我和张明要过来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跟您商量。"电话那头是女儿李小雨。
退休已有几年的我，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在小区里遛弯，跟老伙计们下下棋，日子过得还算悠闲。
那天早上，我刚打完太极拳回来，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女儿今年三十岁，在一家外企工作，两年前嫁给了张明。说起这个女婿，人倒是挺老实的，就是工作不太稳定，在一家小设计公司做职员，收入一般。
"来吧，正好你妈做了一桌子菜。"我说道。
中午时分，女儿和女婿来了。寒暄过后，饭桌上，女儿终于说出了来意。
"爸，妈，我和张明看中了一套房子，位于江滨华庭，两室一厅，采光特别好。总价180万，首付需要60万。"李小雨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江滨华庭？那地段不错啊。"妻子王秀兰接话道。
张明点点头："是，现在算是买房的好时机，我们打算早点把房子定下来。"
我放下筷子："首付60万，你们手里有多少钱？"
李小雨和张明对视一眼，女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们手里只有20万左右的积蓄。所以..."
"所以你们是想让我们帮忙付首付？"我直截了当地问。
"爸，我们也不是完全靠您和妈妈。只是想借60万，以后我们会慢慢还的。"李小雨赶紧解释道。
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慢慢地夹了块红烧肉放入碗中。
这些年，我和老伴省吃俭用，攒下了不少钱，主要就是为了女儿将来能用上。但一下子拿出60万，说实话，我还是有些犹豫。
"爸，您考虑一下吧。现在房价越来越高，再不买以后更买不起了。"李小雨小声说道。
"行，我和你妈商量商量。"我淡淡地回应，一顿饭在略显尴尬的气氛中结束了。
送走女儿和女婿后，王秀兰开始收拾碗筷："我觉得可以帮他们这个忙。小雨从小到大，什么时候求过咱们？现在为了买房开口，咱们做父母的不帮忙，谁帮忙？"
"我不是不想帮，只是觉得要慎重。"我坐在沙发上，眉头紧锁，"张明那孩子，工作不太稳定，我怕他还不起房贷，到时候又得我们来兜底。"
"人家小两口不容易，咱们能帮就帮吧。再说了，房子不是写两个人的名字吗？就算以后有什么变故，小雨也有保障。"王秀兰边洗碗边说。
我没有接话，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晚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起床到阳台上抽烟。城市的夜空下，灯火通明，这座城市从未停止喧嚣。
我想起自己年轻时，也是靠着父母的一点积蓄，才买下了人生的第一套房子。现在轮到我做父亲了，难道我能拒绝女儿的请求吗？
第二天，李小雨又打来电话，语气中充满期待："爸，您考虑得怎么样了？"
"再给我几天时间吧，毕竟是大数目。"我回答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爸，那套房子卖家已经催了，说再不定金就卖给别人了。"
"这么着急？"我皱眉问道。
"房子的地段很好，有好几个人在竞争呢。"李小雨解释道，"您就别再考虑了吧，就当帮女儿一把。"
挂了电话，我心中的疑虑更重了。一套普通的二手房，怎么会这么抢手？难道是张明在催促？想到这，我决定先见见女婿，了解一下情况。
我约张明在单位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吃饭。这是一家老字号，我退休前经常来。点了几个家常菜，我们边吃边聊。
"张明，听说你们公司最近效益不错？"我试探性地问道。
张明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还可以，最近接了几个不错的项目。"
"月收入大概多少？"我直接问道。
"税后一万出头吧。"张明回答，眼神有些飘忽。
"一万出头就想背上一百多万的房贷？"我皱眉道，"每个月光还贷就得七八千，你们生活怎么过？"
张明放下筷子，似乎有些紧张："爸，我知道您担心我们还不上贷款。但我和小雨两个人的收入加起来，足够负担房贷了。而且我打算以后接些私活，多赚点钱。"
"具体有什么计划吗？"我进一步问道。
"这个...还在筹划中。"张明的回答明显底气不足。
我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换了个话题："你跟小雨结婚两年了，感情怎么样？"
"挺好的。"张明笑了笑，"小雨人很好，就是有时候脾气急了点。"
"年轻人嘛，都有脾气。关键是两个人要相互理解，共同面对困难。"我意味深长地说道。
"爸，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小雨的。"张明急忙表态。
饭后，我主动买了单。送张明上出租车时，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我能理解你们想有自己的房子的心情。但买房是大事，得考虑周全。我和你丈母娘商量好了再给你们答复。"
张明点点头，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谢谢爸，我们等您的好消息。"
看着出租车远去，我心中的疑虑不减反增。这顿饭下来，张明给我的感觉太过敷衍，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回到家，王秀兰见我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关切地问："怎么了？跟女婿吃完饭心情不好？"
"没什么，就是觉得张明这孩子有点不靠谱。"我坐下来，把今天的谈话简单讲了一遍。
王秀兰倒了杯水递给我："你也别太苛刻了。年轻人刚开始工作，能有什么大计划？咱们当年不也是走一步看一步吗？"
"不一样啊。"我摇摇头，"我总感觉他不太实在，说话闪烁其词的。"
"那你到底想怎么办？难道真不帮女儿这个忙？"王秀兰有些不满地说。
我沉思片刻："这样吧，我再观察几天。如果确定没问题，就帮他们出这笔钱。"
接下来的几天，我借口找张明了解房子的具体情况，实际上是想多观察一下这个女婿。每次见面，张明都表现得很热情，但我总觉得他的热情里带着一丝刻意。
与此同时，李小雨的电话也越来越频繁。
这天晚上，她又打来电话，语气中带着哭腔："爸，卖家说再不付定金就卖给别人了，您就别再犹豫了吧！"
"小雨，别着急，爸爸这两天就给你答复。"我安慰道。
挂了电话，王秀兰坐到我身边："老李，你就别再拖了。看把闺女急的，都哭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让她求咱们，多难为情啊。"
望着妻子恳切的眼神，我终于点头答应："行吧，明天让小雨和张明过来，我把钱转给他们。"
王秀兰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才是我认识的老李嘛！做父母的，不就是为了孩子好吗？"
当晚，我给李小雨打电话，告诉她我决定帮他们付首付的事。电话那头，女儿高兴得直跳："爸，您太好了！我明天就和张明过来拿钱！"
"不急，后天吧，我得先去银行取钱。"我说道。虽然已经答应了，但心里仍有一丝不安。
第二天，我独自去了银行，把60万从定期存款中取了出来。回家后，我把钱放在保险柜里，告诉老伴："明天他们来了，我当面转账给他们。"
王秀兰点点头："你就是太小心了。对了，明天我去超市买点菜，做顿好的，庆祝一下。"
约定的日子到了。早上，王秀兰早早去了超市，说要买些新鲜的菜，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我一个人在家，坐立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上午十点，门铃响了。我打开门，看到李小雨和张明站在门口，两人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爸！"李小雨扑过来抱住我，"谢谢您！您真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张明也笑着上前，恭敬地喊了一声："爸，谢谢您的帮助。"
"进来坐吧。"我侧身让他们进门，"你妈去买菜了，一会儿回来。"
李小雨蹦蹦跳跳地进了屋，像个小孩子一样兴奋："爸，这次真的太谢谢您了。有了您的帮助，我们终于可以拥有自己的家了！"
我看着女儿开心的样子，心中的疑虑似乎也减轻了一些。或许，我真的想多了？张明看起来也不像是心怀不轨的人。
"张明，小雨，坐。"我指了指沙发，"我去给你们倒水。"
在厨房接水的功夫，我听到客厅里两人小声交谈的声音，却听不清说什么。等我端着水杯回到客厅，两人立刻停止了交谈，脸上挂着笑容。
"爸，我妈大概什么时候回来？"李小雨问道。
"应该快了。"我看了看表，"你们急着用钱？"
张明连忙摇头："不急不急，就是问问。"
我点点头，放下水杯，坐到他们对面的椅子上："趁你妈还没回来，我想再确认一下。这60万，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还？"
李小雨和张明对视一眼，有些尴尬。最后还是李小雨开口："爸，您放心，我们一定会还的。等我们工作稳定了，有余钱了，就开始还。"
"所以现在没有具体的还款计划？"我皱眉问道。
"爸，您别担心。"张明接话道，"我最近在考虑换工作，有家公司愿意给我更高的薪水。如果顺利的话，每个月能多挣五六千。"
"是吗？什么公司？"我追问道。
张明支支吾吾地说了一个我没听过的公司名字，我没有继续追问。
就在这时，李小雨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对我们说："是妈打来的，说买了好多东西，让我们下楼去接一下。"
"你们去吧，我这把老骨头上下楼不方便。"我摆摆手。
李小雨站起来："那爸，我去吧。"
小雨出门后，客厅重新恢复安静。我坐在沙发上，思绪万千。要不要相信女婿？这60万要不要给？如果不给，女儿肯定会怪我，但如果给了，万一有什么变故...
这时，张明发现他的鞋带开了，将手机放在了茶几上，低下头系鞋带，
不知道怎么的，我的眼睛就盯着张明的手机，脑子里全是这个钱该不该给，突然张明的手机亮了一下。
一条消息就这样闯进了我的眼睛，我的心猛地一沉，心里已经翻起了惊涛骇浪，顿时肯定了这60万不能给的念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