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情节全来源网络。
-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水浒传》能火上几百年,成四大名著之一,靠的不光是故事牛掰,更是因为它把人、事、物刻画得太细、太真,细到你觉得这事儿就发生在你家隔壁。
尤其是武松这号人物,简直就是细节狂魔,从一出场就抓人眼球,到后来破案、复仇,每一步都稳得一批,读者一不小心就代入了,感觉自己就是武松的跟班。
特别是武大被害后,武松从查案到杀人的那几章,写得太带劲了,细节拉满,剧情环环相扣,堪称教科书级别。
咱得说,这跟作者施耐庵的经历脱不了干系。
这老哥当过钱塘县尹,相当于县太爷,专门替穷人喊冤,结果被上头骂得狗血淋头,干脆辞职不干了。
后来还跟着张士诚反元,上了战场,刀光剑影里混过。
这 “喊冤” 和 “反元” 说明啥?说明施耐庵破案有一套,打仗不含糊,杀人估计也见过不少,甚至可能自己下过手。
你听听这句老话:吴承恩没取过经,罗贯中不一定打过仗,曹雪芹家真有钱过,施耐庵绝对杀过人。
就算没亲手杀,杀人的场面他肯定见得多了,闭着眼都能给你描述出个一二三来。
从王婆和潘金莲合伙害武大,到武松设堂报仇,再到狮子楼干掉西门庆,施耐庵把武松写得跟开了挂似的,言行举止滴水不漏,逻辑严密得让人服气。
说白了,要是武大没武松这个弟弟,妥妥就是个冤死鬼,这案子八成成悬案,潘金莲和西门庆还能接着浪。
咱今儿就从谋害、破案、复仇仨部分,掰开了、揉碎了,聊聊这精彩到炸裂的剧情,保准你听完直呼过瘾。
说起武大的死,很多人脑子里蹦出的第一句话就是电视剧里那句 “大郎,该吃药了”。
电视里潘金莲还装得有点良心不安,磨磨唧唧下不去手,完了还挤两滴眼泪,搞得跟真后悔似的。
但你翻开原著,嘿,潘金莲那叫一个狠,妥妥的蛇蝎女人,坏到骨子里,没半点人性。
武大捉奸时被西门庆一脚踹得半死,躺在床上哼唧了五天,渴了没水,饿了没饭,喊破喉咙也没人搭理。
书里写得明明白白:“要汤不见,要水不见,每日叫那妇人不应。”
武大扯着嗓子喊 “宝娟”,潘金莲当耳旁风,还浓妆艳抹地出门,回来脸上红扑扑的,摆明刚跟西门庆快活完。
武大眼睁睁看着自己被绿,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精神打击比肉体还狠。
可怜这老实人,都这德行了,还当舔狗,巴巴地原谅潘金莲,以为她能回心转意。
哪知道,这娘们儿压根没想让他活!
潘金莲和王婆这对 “最佳拍档” 开始密谋,计划滴水不漏,智商在线,活脱脱一出高能犯罪剧。
潘金莲先来个苦肉计,装模作样认错,说要给武大找副好药治病,还特意说怕出门被邻居嚼舌头,拜托王婆去抓药。
这招厉害,先把武大的防备心卸了。
武大一听,感动得稀里哗啦,说:“只要你还念着我,把我治好,我保证不告诉武松。”
王婆带着药粉上门,演技也在线,直截了当跟武大说:“这药是太医开的,专治心疼病,半夜吃,吃了盖上被子捂出汗,明儿一准能下地。”
武大傻乎乎信了,乐颠颠地把药粉藏在枕头底下,等着半夜吃,觉得自己明儿就能活蹦乱跳。
可这哪是药啊,分明是催命符!
王婆和潘金莲早就合计好了,这药里掺了砒霜,武大吃下去肯定痛得满地打滚,到时候拿被子一捂,窒息而死,神不知鬼不觉。
王婆那句 “捂出汗” 就是个幌子,哄武大放松警惕。
当晚,潘金莲烧了一大锅水,往里扔了块脏抹布,煮得乌漆嘛黑,再舀一碗,偷偷掺上砒霜,假装药汤。
这脏抹布还有大用 —— 武大死后七窍流血,用它一擦,证据全无,干净利索。
武大捏着鼻子说:“这药咋这么难喝?”
潘金莲冷笑:“能治病,难喝你也得咽!”
哪有电视剧里那拖拖拉拉的纠结劲儿,她直接上手,捏着武大的鼻子就往里灌。
砒霜顺着喉咙流进胃,武大痛得嗷嗷直叫,感觉肠子都烧穿了。
潘金莲还催:“快盖被子,出点汗就好了!”
武大迷迷糊糊照做,刚一盖上被子,她就跳上床,骑在武大身上,死死按住被角,活活把他闷死。
武大在剧痛和缺氧里咽了气,临死怕是都没想到,自己喝的毒药还是用脏抹布水送下去的。
武大一断气,潘金莲掀开被子,看到他七窍流血,嘴被咬得稀烂,吓得有点腿软。
三更半夜,这场面搁谁身上都得哆嗦。
她赶紧敲墙,喊来王婆。
王婆问:“搞定了没?”
潘金莲哆哆嗦嗦:“搞定了,可我手脚软得不行,收拾不了。”
有人说她是被武大的惨状吓的,但施耐庵这 “软” 字用得太绝了!
打过架或者干过重活儿的都知道,折腾一通下来,手脚能不软吗?
更别提刚杀了人,肾上腺素飙升,心理生理双重刺激,软得站不住很正常。
这细节,施耐庵要没点真经历,谁信?
王婆可比潘金莲硬核多了,心理素质杠杠的,压根不慌。
她拎来一桶脏抹布水,用抹布把武大脸上、嘴里的血擦得干干净净,又给他换上新衣服,戴上帽子,梳理头发,盖上白绢,乍一看跟自然死亡没两样。
俩人把尸体抬到楼下,摆得像模像样,硬是把一桩谋杀伪装成突发疾病。
施耐庵感慨:“地狱新添食毒鬼,阳间没了捉奸人。”
武大要能瞅见自己这下场,估计得哭瞎。
说他窝囊吧,他对潘金莲真是好得没边,起早贪黑卖烧饼,从和面到吆喝全自己一人扛,潘金莲在家闲得没事晒晒衣服,啥活儿都不用干。
结果呢?舔狗舔到最后,啥也没捞着,连命都搭进去了。
接下来轮到潘金莲飙演技了。
她半夜扯着嗓子干嚎,喊得震天响,就是不掉一滴泪。
施耐庵顺手给咱科普了哭的三个段位:有泪有声叫哭,有泪无声叫泣,无泪有声叫号。
潘金莲这号,感情最假,但能嚎大半夜也算下了血本。
邻居们被吵醒,跑来看热闹,见是潘金莲在哭武大,心里多少有点数,可谁也不想掺和这档子事儿,怕惹麻烦。
有人问:“大郎咋死的?”
潘金莲眼都不眨:“心疼病,昨晚三更没的。”
大家点点头,说几句 “节哀顺变”,就各回各家了。
施耐庵借这帮邻居,狠狠吐槽了一把人情冷漠,谁也不想当出头鸟,保命要紧。
第二天一早,西门庆屁颠屁颠送来买棺材的钱。
王婆提醒他:“小心何九叔,这老家伙是个仵作,心眼儿多,验尸肯定能看出猫腻。”
何九叔在《水浒传》里就是个验尸的,相当于现在的法医,眼睛毒得很。
西门庆一听,赶紧行动,在何九叔去验尸的路上把他堵住,拽到酒馆包间,点了俩小时的酒菜,末了掏出十两银子,笑眯眯地说:“九叔,验尸时嘴上留点德,别瞎嚷嚷。”
何九叔不想收,西门庆脸一沉:“不收就是不给面子。”
何九叔没法子,硬着头皮接了。
到了武大家,潘金莲还在那儿假哭。
何九叔一掀白绢,看到武大的脸,立马演了一出大戏 ——“哎呀” 一声往后倒,咬破舌头吐口血,装中邪了。
王婆傻眼,只好叫人把他抬回家。
何九叔一到家,立马跟老婆摊牌:“武大脸紫得发黑,七窍有血,嘴上有牙印,百分百中毒死的。
可我收了西门庆的钱,不敢吱声。
武松那杀神要是回来,我这小命儿怕是保不住。”
老婆给他出主意:“银子先收着,武大要是土葬就不管了,要是火化,你顺两根骨头留证据。”
果然,武大被火化了,何九叔偷偷藏了两根黑骨头,给自己留了条后路。
这老家伙虽是个小角色,施耐庵却把他写得活灵活现,精明、市侩、滑头,现实里这种人你肯定见过,啥事都先想着保全自己。
武松一回来,邻居们全慌了,暗搓搓擦汗:“这尊杀神归来,事儿大了!”
书里写得明白:“这番萧墙祸起了!这太岁归来,怎肯干休?”
一句话点出武松的脾气 —— 这事儿没完!
反观潘金莲和西门庆,胆儿肥得不行,武大的灵牌还摆在楼下,香火没断,他俩就在楼上胡天胡地,肆无忌惮,连邻居都听见了动静,只能摇头叹气:“武大这绿帽戴得太惨了。”
武松推门进屋,一眼瞅见 “亡夫武大郎之位” 七个大字,愣了愣,喊了声 “嫂嫂”。
西门庆吓得从后门溜了,潘金莲淡定得很,卸了脂粉,换上孝服,边下楼边挤出两声哽咽,演技又上线了。
武松可不是吃素的,盯着潘金莲,从头到脚、从表情到眼神,连个微动作都不放过,活像个行走的测谎仪。
他劈头盖脸问了仨问题:“嫂嫂,我哥啥时候死的?得的啥病?吃的谁的药?”
潘金莲早有准备,答得跟背课文似的:“你哥走了二十来天,突发心疼,病了八九天,啥药都吃了,没救回来,撇下我孤零零一个。”
搁一般人,亲人刚死,面对这连环炮似的提问,早慌得语无伦次了,可她答得滴水不漏,武松心想:这娘们儿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