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是我的宝贝,30年前的6元股金证,现在肯定值大钱了!”
张大妈的手指轻抚着那张泛黄的纸片,眼里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我为了这6元钱,可是卖了家里仅有的几只鸡啊!”
她拿着股金证走进合作社,腰板挺得笔直,脸上写满了自信。
老王看完股金证后的那句话,让她瞬间如坠冰窟。
张大妈呆在原地,手里的股金证差点掉在地上。
三十年的念想,竟是一场空欢喜?
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过去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01
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张大妈的脸上,她坐在家里的小板凳上,手里拿着一把大剪刀,正在修剪线头。
那是2023年春天的一个下午,风吹过窗户,带着一股清新的味道。
张大妈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两点半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啊。”她自言自语着,放下手中的针线活,站起身来。
她的腰弯了,走路的时候像一只缓慢的乌龟,但她的眼睛还是亮的,像是年轻时那样充满活力。
今天她决定收拾一下堆在角落里的旧箱子,那些装满回忆的箱子已经积了厚厚的灰尘。
“都说春天要大扫除,我这把老骨头也该动一动了。”张大妈一边说着,一边搬出了第一个木箱。
箱子上的锁已经生锈,她用手指轻轻一碰,锁就掉了下来,像是被时间腐蚀得不成样子。
箱子里装的都是她年轻时的东西,有发黄的照片,有她结婚时的红盖头,还有儿子小时候的衣服。
“这些东西,真是攒了一辈子啊。”张大妈感叹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老人特有的怀旧。
她一件一件地翻看,每一样东西都勾起她的回忆,她的手指在这些旧物上缓缓滑过,像是在抚摸自己的生命。
有一张发黄的结婚照,照片上的她和丈夫都穿着最好的衣服,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老头子,你走得太早了。”张大妈轻声说,眼里闪烁着泪光。
丈夫走了已经十年了,留下她一个人守着这个空荡荡的院子,日复一日地过着简单而重复的生活。
她继续翻看箱子里的东西,找到了儿子小时候戴过的红肚兜,那是她亲手缝制的。
儿子现在在大城市里工作,一年到头也见不了几次面,每次通电话都说忙,说等有时间一定回来看她。
“城里人就是忙。”张大妈叹了口气,把红肚兜小心地放回箱子里。
在箱子的最底层,她发现了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片。
“这是什么啊?”张大妈眯起眼睛,努力看清上面的字。
这张纸片已经皱巴巴的,但上面的字还是清晰可见:“6元股金,凭此证分红”,下面盖着一个红色的公章。
张大妈的手开始颤抖,这是1993年的合作社股金证,那时她花了6元钱买的。
那年,村里刚刚成立合作社,村干部挨家挨户动员入股,说是集中资金发展集体经济,年底保证分红。
张大妈当时犹豫了很久,6元钱对那时的她来说不是小数目,但最终还是被“分红”两个字打动了。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她记得那年,她省吃俭用,攒下这6元钱,买了这张股金证。
那时候6元钱可不少,她为了这钱,卖了家里仅有的几只鸡,连儿子的零花钱都没舍得给。
丈夫当时还笑话她:“傻婆娘,6元钱买什么股金证,还不如买点肉给孩子吃。”
但她坚持认为这是一笔“投资”,是为了儿子的将来。
“6元啊,那可是我的血汗钱!”张大妈的眼睛亮了起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说不定现在值大价钱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股金证放进口袋,心里像揣了一只兔子,砰砰直跳。
晚上睡觉时,她还时不时地摸一摸枕头底下的股金证,生怕它突然消失了。
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拿着这张股金证去换钱,换了一大堆,多到用箩筐都装不下。
第二天一大早,张大妈就起床了,比平时早了一个小时。
她简单地洗漱后,就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里拿着那张股金证,盯着看了又看。
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岁月的痕迹清晰可见,但那双眼睛里闪烁的光芒,却像是年轻时那样充满希望。
邻居三婶路过院子,看见张大妈坐在那里,笑着问道:“秀英,这么早就起来了?”
张大妈连忙把股金证拿给三婶看:“你看,这是我30年前买的合作社股金证,6元钱呢!现在肯定值大钱了!”
三婶接过股金证看了看,笑着摇摇头:“这么多年了,还能有用吗?”
张大妈坚定地说:“那肯定有用!当年说好了的,凭证分红!”
三婶无奈地笑笑:“行吧,你有心气。”说完就离开了。
又有几个邻居经过,张大妈都拿出股金证给他们看,但得到的反应都差不多,有的直接笑着走开了,有的则是敷衍地点点头。
只有小李停下了脚步。
02
小李是村里的年轻人,刚刚大学毕业不久,现在在县城的一家公司上班。
他每天早上都会回村看望父母,再坐公交车去县城上班。
“张大妈,您这是找到什么宝贝了?”小李好奇地问道。
张大妈连忙把股金证拿给小李看:“这是30年前我买的合作社股金证,6元钱呢!”
小李接过那张泛黄的纸片,仔细端详着:“张大妈,这合作社现在还在吗?”
“应该在吧,我记得是在村东头那块地方,不过我已经好多年没去过了。”张大妈说。
小李笑了笑:“那您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去兑现了!”张大妈斩钉截铁地说,“这可是我的血汗钱,说不定现在值大价钱了!”
小李看着张大妈执着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张大妈,您真有意思,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这股金证还能兑现吗?”
“那肯定能!当年说好了的,凭证分红!”张大妈的语气中带着一股子倔强。
小李被她的热情感染了,主动提出陪她去打听:“行,明天我休息,陪您去看看这合作社还在不在。”
张大妈高兴地拍了拍小李的肩膀:“好孩子,就知道你最懂事!”
小李笑着点点头:“那明天上午九点,我来接您。”
张大妈目送小李离开,心里充满了期待,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这股金证真的能换不少钱,她要拿一部分给儿子,剩下的就攒着,以后给孙子上大学用。
回到家里,张大妈又把那张股金证拿出来看了看,想起了当年买证时的情景。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村委会的广播里一遍遍地重复着合作社集资的通知。
村长来家里动员,她听了半天,心动了,但又担心这钱打了水漂。
村长拍着胸脯保证:“这钱比存银行还保险,年底保证有分红!”
最终,她拗不过村长的热情,也被“分红”两个字打动,咬咬牙拿出了攒了大半年的6元钱。
拿到股金证那天,她高兴得一晚上没睡好觉,觉得自己也是个“投资人”了。
想到这里,张大妈忍不住笑了,年轻时的自己真是单纯啊。
第二天一早,张大妈就换上了她最好的衣服,一件深蓝色的棉袄,那是她儿子去年过年给她买的。
她把股金证小心地放在胸前的口袋里,生怕丢了这宝贝。
她又照了照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虽然已经全白了,但她还是习惯梳得整整齐齐的。
九点整,小李准时来了。
“张大妈,您准备好了吗?”小李问道。
张大妈点点头:“准备好了,走吧。”
她锁好门,和小李一起向村东头走去。
一路上,张大妈滔滔不绝地讲着当年的事情。
“那时候啊,村里刚成立合作社,说是集体种田,大家入股,年底分红,我就咬咬牙投了6元钱。”
小李听着,脸上带着笑意:“张大妈,那时候6元钱可不少吧?”
“可不是嘛!那时候6元钱能买十斤大米呢!”张大妈说着,眼睛里闪烁着光芒,“我为了这6元钱,可是卖了家里的鸡,连孩子的零花钱都没舍得给。”
小李感叹道:“您真不容易。”
“那时候哪有现在的生活好啊,现在的年轻人哪知道我们那时候的苦。”张大妈叹了口气。
小李点点头:“是啊,我们这一代确实比您们那时候幸福多了。”
两人一边走一边聊,很快就到了村东头。
这一带张大妈已经很多年没来过了,变化很大,以前的老房子基本都拆了,盖起了新房子。
她四处张望,有些不确定合作社的具体位置。
“应该是在那边。”她指着一个方向说,但声音里有些不确定。
小李看着她有些迷茫的样子,笑道:“张大妈,我们问问路吧。”
他拦住一个路过的中年男子:“大叔,请问绿园农业合作社在哪里?”
中年男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崭新的两层楼房:“就在那呢,大门朝南的那个。”
张大妈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惊讶地发现原来的合作社不但没有倒闭,反而变得更大更气派了。
门口立着一个崭新的牌子:“绿园农业合作社”,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原春光农业合作社”。
“还真在啊!”张大妈高兴地说,紧紧地握住了口袋里的股金证。
“走,进去看看。”小李推开合作社的大门,里面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坐着几个工作人员,正在电脑前忙碌着。
03
整个办公室焕然一新,电脑、打印机、空调,一应俱全,和张大妈想象中的合作社完全不同。
张大妈有些拘谨,毕竟这里和她想象中的合作社差别太大了。
她小声对小李说:“这地方现在这么气派了?”
小李笑道:“现在农业合作社都现代化了,跟企业差不多。”
“请问,找谁啊?”一个年轻女孩抬头问道。
女孩大约二十多岁,戴着眼镜,看上去很精明的样子。
张大妈清了清嗓子:“我找负责人,我有事要问他。”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一是因为激动,二是因为紧张。
“您稍等,我去叫一下老王。”年轻女孩站起身,走进了里间。
张大妈紧张地握着口袋里的股金证,心跳加快了。
“会不会真的值大钱了?”她在心里想着,脑子里已经开始计算这股金证能换多少钱了。
不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蓝色的工作服,脸上带着职业性的微笑。
他个子不高,略微发福,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但精神矍铄,看上去很有威严。
“您好,我是王建国,合作社的负责人,请问有什么事?”
张大妈一见到老王,立刻激动起来,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那张股金证。
“老王啊,你看这个,这是我30年前买的合作社股金证,6元钱呢!现在能兑现吗?”
老王接过那张泛黄的纸片,皱了皱眉头,仔细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和公章。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张大妈,您是村里的张秀英吧?”老王认出了她。
“是啊,就是我!”张大妈高兴地说,“当年可是说好了能分红的!”
老王把股金证翻来覆去地看了看,似乎在确认其真实性。
办公室里的其他工作人员也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大多数都是年轻人,对这种老物件很陌生。
老王的表情变得有些为难,他把股金证还给张大妈,语气官方地说:“张大妈,这都多少年了,合作社早就改制了,旧账不好算啊。”
张大妈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旧账不好算?当年可是说好了的!”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引得办公室里的人都抬头看她。
“小李,你听见没有,他说旧账不好算!”张大妈转向小李,寻求支持。
小李也有些惊讶,他没想到老王会这么直接地拒绝。
老王看张大妈情绪激动,赶紧安抚道:“张大妈,您别急,我的意思是,这事需要查一下当年的账目,您回去等消息吧。”
“查什么账目,当年就是6元钱,现在分个红怎么了?”张大妈不依不饶。
老王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张大妈,您看,这都30年了,合作社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模式了,现在是企业化运营,股金的概念也变了。”
“那我这股金证不是白买了?”张大妈的声音越来越大。
老王叹了口气:“张大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需要查一下档案,看看当年的情况,这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
张大妈不甘心,还想再说什么,被小李拉住了:“张大妈,咱们先回去,等老王查查账再说。”
小李转向老王:“老王,那您看看什么时候能有答复?”
老王松了一口气:“这个嘛,最迟下周吧,我们需要时间查档案。”
张大妈虽然不满意,但也知道当场闹下去也没有结果,只好悻悻地离开了合作社。
出了合作社的大门,她的心情跌到了谷底。
“你看看,这是什么态度?推三阻四的,一点都不把我这老太太放在眼里!”张大妈愤愤不平地说。
小李安慰她:“张大妈,您别急,或许老王说的是实话,确实需要时间查账呢。”
张大妈哼了一声:“什么查账目,分明就是不想认账!”
回家的路上,张大妈一直在抱怨,小李只能一直安慰她。
“张大妈,您别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小李劝道。
张大妈叹了口气:“小李啊,你不懂,这不是钱的问题,是我这心里的一口气啊!”
走到家门口,小李说:“张大妈,我明天还要上班,这周末再来看您,要是老王有消息了,您先别急着去,等我一起。”
张大妈点点头:“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小李离开后,张大妈回到家里,坐在小板凳上,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她把那张股金证反复看了又看,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04
“这老王,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说什么改制,说什么企业化,分明就是想赖账!”她自言自语着。
她回忆起当年买股金证的情景: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她为了凑够这6元钱,卖掉了家里养的几只鸡。
丈夫当时还笑话她:“傻婆娘,6元钱买什么股金证,还不如买点肉给孩子吃。”
但她坚持认为这是一笔“投资”,是为了儿子的将来。
“老头子,你走了这么多年,我这股金证也攒了这么多年,现在可能要打水漂了。”张大妈对着丈夫的遗像说道。
她眼眶湿润了,不知是因为想起了丈夫,还是因为股金证的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张大妈心神不宁,整天想着股金证的事情。
她甚至梦见老王拿着一大堆钱来她家,说是股金的分红,结果醒来发现只是一场梦。
到了周末,小李如约来看她。
“张大妈,老王那边有消息了吗?”小李一进门就问道。
张大妈摇摇头:“没有,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李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安慰道:“张大妈,您别着急,说不定老王真的在查账呢。”
张大妈叹了口气:“小李啊,我看这事悬,老王那个样子,明显就是不想认账。”
“要不,我们去问问村里其他当年买了股金证的人,看看他们有没有去兑现过?”小李提议道。
张大妈眼睛一亮:“对啊,当年村里好多人都买了股金证,我去问问他们!”
当天下午,张大妈和小李一起去了村里几家当年买了股金证的人家,但得到的回答都差不多。
有的说股金证早就丢了,有的说根本不记得这回事了,还有的说早就不抱希望了。
“张大妈,这股金证恐怕真的不值钱了。”一个老太太说道,“你还是别费那个劲了。”
张大妈不服气:“不行,我得讨个说法!6元钱可不是小数目!”
走访了一圈,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张大妈和小李失望地回到了家里。
“张大妈,您真的这么在意这6元钱吗?”小李问道。
张大妈摇摇头:“不是钱的问题,是我咽不下这口气!当年说好的事情,怎么能说不算就不算!”
小李被她的执着打动了,主动提出帮她查查资料:“我明天去县里的档案馆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当年合作社改制的资料。”
张大妈感激地拍拍小李的手:“好孩子,你真是我的好邻居!”
小李笑了笑:“不用谢,张大妈,我也想知道这事的真相。”
第二天,小李请了半天假,去了县档案馆,花了一上午时间查阅资料,下午回来告诉张大妈。
“张大妈,我查到了一些东西,当年合作社改制后确实有老股金转化的记录,但具体政策不明确。”
小李拿出一些复印的文件给张大妈看:“您看,这是1995年合作社改制的文件,上面提到了'原股金按比例转为新股份',但没有具体说明比例。”
张大妈眼睛一亮:“这就是说,我的股金证还是有效的?”
小李点点头:“按理说是应该有个说法的,不过具体怎么算,还得问合作社。”
张大妈一拍大腿:“好!明天我再去找老王,非要问个清楚不可!”
小李有些担心:“张大妈,您别太激动,我明天上班,不能陪您去,您要不再等等?”
张大妈坚定地说:“不用等了,我自己去,我不是贪钱,我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年说好的事情,怎么能不算数!”
小李见劝不住她,只好叮嘱道:“那您明天去了,态度温和一点,别跟人家吵起来。”
张大妈点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夜深了,张大妈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全是那张股金证和老王敷衍的表情。
窗外的月光洒在床前,她想起了已故的丈夫,如果他还在,肯定会支持她去讨个说法。
“老头子,你放心,我一定把这事弄清楚。”她喃喃自语,眼角滑下一滴泪水。
第二天一早,张大妈又换上了那件深蓝色的棉袄,把股金证放在胸前的口袋里,独自一人向合作社走去。
今天的她比昨天更加坚定,步伐也更加有力,仿佛年轻了十岁。
一路上,她排练着见到老王后要说的话,心里的那股劲越来越足。
“老王,这股金证是你们合作社发的,你们不能不认账!”她在心里默默地说着。
走到合作社门口,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大门。
05
办公室里,昨天那个年轻女孩还在,看到张大妈,有些惊讶:“大妈,您又来了?”
“我找老王!”张大妈的语气不容置疑。
女孩见她态度坚决,只好去叫老王。
老王从里间走出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张大妈,您又来了?”
他今天穿着一件灰色的西装,看上去比昨天更加正式,也更加有威严。
张大妈直接从口袋里掏出股金证,拍在办公桌上:“老王,你今天必须给我个说法!这6元股金证我攥了30年,你不能一句话就打发我!”
她的声音很大,办公室里的其他工作人员都停下手中的工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老王被张大妈的气势震住了,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周围的同事,然后对张大妈说:“张大妈,我们去里面谈。”
他指了指里间的办公室,张大妈跟着他走了进去。
里间是一个更加宽敞的办公室,看样子是老王的专用办公室。
老王示意张大妈坐下,自己则坐在了办公桌后面。
“张大妈,我查了一下档案,您这股金证确实是当年合作社发的,我不否认这一点。”老王开门见山地说。
张大妈听到这话,心里一喜:“那就好!那我这股金证现在值多少钱?”
老王叹了口气,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表情。
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张大妈呆在原地,手里的股金证差点掉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