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在熙熙攘攘的列车上,一场抓小偷的意外邂逅,让林夏遇见了陈远。

这个自称建筑工人的年轻人,动作利落得超乎寻常,眼神里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警觉。

他刻意回避的细节、工整得不似常人的字迹,还有那些奇怪的符号、说不清楚的过往,究竟是刻意伪装,还是另有隐情?

随着两人交往渐深,林夏心中的疑惑愈发强烈,却也在不知不觉间陷入这段充满未知的感情。

而真相似乎远比她想象的更加复杂......



01

我叫林夏,在军区大院长大,是典型的军二代。

父亲作为团里的一把手,平日里不苟言笑,一身军装笔挺威严。

母亲是部队医院的骨干医生,那些年经她手抢救回来的战士不计其数。作为家里独生女,我从小看着父亲在训练场上喊口令、母亲在手术室里专注工作,心里早就埋下了从军的种子。

高考结束后填志愿,母亲拿着我的成绩单反复劝说:“军校训练太苦了,你这细胳膊细腿的,吃得消吗?”

我把报考指南拍在桌上,语气坚决:“您和爸能在部队干出成绩,我为什么不行?我就不信我比别人差。”

就这样,我顺利进了军校。

军校五年,每天清晨五点半的哨声比闹钟还准时。

跑五公里、做俯卧撑、练战术动作,累得晚上躺床上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

文化课也不轻松,从战术理论到武器操作,每一门都得死记硬背。

记得有次野外拉练,背着三十斤装备跑山路时,我不小心崴了脚,疼得直冒冷汗。

但看着身边战友都在咬牙坚持,我咬着牙跟在队伍后面,一瘸一拐走完了全程。

后来教官在总结会上特意表扬我:“林夏这股子拼劲,很多男兵都比不了。”



毕业后,我被分到另一座城市的军区。

靠着在军校养成的拼劲,在96年,短短五年时间就升任副团长。

父亲知道消息那天,破天荒开了瓶酒,拍着我的肩膀说:“没给老林家丢脸!”

去年夏天,我去外省参加培训。

返程坐火车时,车厢里闷热得让人犯困。

刚眯了会儿,就听见有人大喊:“抓小偷!”

我下意识摸口袋,心瞬间凉了半截 —— 装着军官证和工作文件的钱包不见了。

正急得团团转时,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押着个胖子朝我走来,胖子手里攥着我的钱包。

年轻人动作干净利落,一看就是练过的。

他把人交给列车员后,转头对我说:“我亲眼看着他从你口袋里掏的。”

声音低沉有力,站姿笔直,让我莫名觉得熟悉。

我连忙道谢:“多亏你帮忙,这钱包丢了可就麻烦大了。”

他挠挠头,露出腼腆的笑:“小事儿,在外面碰见了不能不管。”

聊天得知他叫陈远,说是在工地做泥瓦匠,准备去南方找活儿干。

“那边工资高些,想多攒点钱。” 他说得云淡风轻,但我注意到他手上厚厚的茧子。

一路上我们聊了不少。

我没提自己的职务,只说在部队当兵。

他听得很认真还感慨:“女兵不容易,肯定吃了不少苦吧?”

这话让我心里犯嘀咕,普通人哪会这么说?

可看他一脸真诚,又觉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

临下车时,我鬼使神差地问:“留个联系方式吧?以后有机会请你吃饭。”

他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掏出个小本子写下号码。

我瞥见本子上除了数字还有些奇怪的符号,刚想细看,他就迅速合上了本子。

02

回到部队后,我把陈远写有联系方式的纸条压在床头柜抽屉最底层。

熄灯号响后,借着月光反复看那串数字,心里直犯嘀咕: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

可想起他帮自己追回钱包时的果断,又觉得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犹豫了三天,才终于提笔写了第一封信。

信里我没敢提太多部队的事,只说坐火车太累,回程路上遇到暴雨,车厢连接处都积了水。

没想到半个月后就收到回信。

他的字工整得像打印的,末尾还特意叮嘱:“雨季潮湿,训练完记得换干爽衣服,别感冒。”

我拿着信纸反复比对,想起工地那些灰头土脸的工人,实在想不通谁能写出这样的字。

第二封信我壮着胆子问他:“你对部队好像很了解?”

很快收到回信,他说老家挨着驻军基地,从小看士兵训练。

“有次部队开放日,我还摸过真枪。”他写得生动,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 普通百姓哪会用 “开放日” 这种部队专用词?

日子一天天过去,信件往来越来越频繁。

他会说工地上新接的活,老板拖欠工资又补发。

我会讲食堂新换的厨师,把包子蒸得像石头。

有次他在信里提:“听说你们军区新修地下通道,晚上施工动静可不小。”

看到这句话,我浑身发冷。

那地下通道是绝密工程,连我们团里知道的人都没几个。

三个月没收到信的那段时间,我像丢了魂似的。

训练时总盯着手机看,连指导员都问我是不是家里出了事。

晚上躺在宿舍,翻来覆去想他说过的每句话。

有次半夜惊醒突然想起他解释奇怪符号时眼神躲闪的样子,越想越睡不着。

那天我在食堂听见几个侦察连的老兵闲聊。“这次边境行动可真险”,“听说有个兄弟到现在都联系不上”。



我端着餐盘的手猛地一抖,菜汤洒在桌面上。

回办公室翻出他最后一封信,信纸泛黄的水渍突然变得刺眼 —— 那真的只是汗水吗?

执行任务前一天,终于收到他的信。

字迹比往常潦草,“接了急活,全国到处跑,等稳定下来,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对着信纸发呆,突然想起他说过在工地当泥瓦匠,可泥瓦匠哪用全国到处跑?

一周后他站在部队门口,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和新衬衫来看我。

走近了才发现,他走路时左脚落地很轻,像是受过伤。

我带他去食堂吃饭,故意问:“最近做什么活?砌墙还是搭脚手架?”

他顿了一下:“都有,现在负责带新人。”

“新人学得快吗?” 我追问。

“还行,就是年轻人毛躁。” 他低头扒拉米饭,“前两天有个小伙拌水泥,水加多了,差点误事。”

这话听起来没毛病,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

在部队这么多年,听多了审讯时的套话,他回答问题的方式像极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

晚上在操场散步,路过器材室时,他下意识抬手敬礼,动作标准得像刻进骨子里。

发现我盯着他看,又尴尬地挠头:“习惯了,以前看你们训练,跟着学的。”

我停下脚步:“陈远,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沉默了很久,“我说过,就是个打工的。”

“打工的会用部队术语?会知道保密工程?” 我声音不自觉提高。

他叹了口气:“林夏,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但我对你的心意,是真的。”

我看着他眼睛,里面有疲惫也有真诚。

最终我没再追问,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

有些答案,或许要等时间来揭晓。

03

那天在操场的对话后,陈远没有再解释什么,我也暂时放下了心里的疑惑。

随着相处时间越来越长,我们的感情愈发笃定。

转眼到了秋天,有次散步时陈远突然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我说:“林夏,我想和你有个家,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看着他诚恳的眼神,心里还存着些没解开的结,但还是忍不住点了头。

筹备婚礼的过程中,我逐渐发现陈远总是有意无意回避关于家庭的话题。

有次整理房间,我随口问:“咱们结婚,你爸妈会来吗?你得提前和他们说一声吧。”

他正在叠衣服的手顿了一下,语气很淡地说:“我家离得远,他们不一定能来。”



我皱了皱眉,追问道:“再远也得通知一声吧?毕竟是儿子结婚这么大的事。”

他敷衍地 “嗯” 了一声,就转身去阳台晾衣服了。

这种情况出现得越来越频繁。

有次聊到小时候过年的事,我问他:“你小时候过年,家里都做些什么好吃的?”

他眼神飘忽了一下,说:“就普通饭菜,没什么特别的。”

我还想再问,他却转移话题,说起工地最近接的新工程。

一个周末,我在帮他收拾衣物。

打开衣柜最下层的抽屉,一个破旧的证件袋掉了出来。

我顺手打开,一张陌生的身份证滑了出来,上面的名字不是陈远,照片却是他本人。

我拿着身份证,心里 “咯噔” 一下,还没等我开口,陈远已经快步冲过来,一把夺过证件袋:“这、这是以前办的假证,工地上有时候需要。”

我盯着他的眼睛,语气严肃:“陈远,你跟我说实话,这到底怎么回事?”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坐在床边,双手搓了搓脸才缓缓开口:“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了,后来我爸再婚继母对我不好,早就和家里断了联系。”

我看着他总觉得他的语气太平静,像是在背一段早就准备好的台词。

我握住他的手,说:“不管过去发生了什么,家人始终是家人。我们都要结婚了,也许是时候试着联系一下了。”

他低头盯着自己的脚尖,过了半天才说:“再等等吧,等婚礼办完再说。”

春节前,我们决定先去我家见父母。

路上我心里一直忐忑不安。

火车上我反复叮嘱他:“我爸妈都是军人,可能问的问题比较直接,你别介意。”

陈远笑了笑说:“没事,我有心理准备。”

我还是不放心又说:“我妈可能会介意你的工作,你别有压力,尽量好好表现。”

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放心,我明白。”

到了家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敲响了门。

妈妈开的门,看到陈远的瞬间,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换鞋的时候,妈妈小声问我:“就是他?”

我点点头,心里直发慌。

饭桌上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爸爸沉默着吃饭,妈妈放下筷子,看着陈远问:“小陈,你具体是做什么工作的?”

陈远放下碗坐直身子说:“阿姨,我在工地做些体力活,现在就是个农民工,不过我会努力的。”

妈妈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满:“小林好歹是大学生,又是部队干部,你觉得你们合适吗?”

我着急地说:“妈,感情和工作没关系。”

爸爸抬手打断我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饭后,爸爸把陈远叫到书房。

我和妈妈在客厅坐着,谁也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啪” 的一声,像是相框砸在桌面的闷响。

紧接着传来压抑的抽气声,我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书房门被推开时,爸爸红着眼眶踉跄着扶住门框,声音抖得不成调:“你... 你怎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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