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女儿李欣然在学校被同学推倒,额头撞在桌角流血、手腕扭伤。学校却声称“监控坏了”,打人者父亲赵明贵更是嚣张:“不就是小孩打闹吗?你一个女人家,找谁来都没用!”走投无路之际,我拨通了那个几乎不联系的公公电话。当公公出现在校门口,校长和赵明贵的表情瞬间变了......
01
周三下午,阳光照在城市的高楼上。银行二楼会议室里,林敏正给领导和同事们讲这季度的财务报表。作为分行的资深会计,她一直很认真负责,这也是她32岁就能成为部门骨干的原因。
“总的来说,我们这季度的营业额比上季度增长了12%,主要是因为新推出的理财产品和小微企业贷款业务做得好。”林敏指着大屏幕上的数据图表,声音清楚有力。
正要讲下一个话题,手机突然响了。林敏有点尴尬地对在座的十几位同事和领导点头示意:“对不起,我静音。”她拿出手机准备关掉,但看到来电显示是“育才小学”。作为一个上班的妈妈,孩子学校的电话必须接。
“对不起,是女儿学校打来的,可能有急事,我接一下。”她对主管刘总说。
“林女士您好,我是育才小学的医务室老师。您女儿李欣然在学校被同学打伤了,额头撞到了桌角,有点流血,手腕好像也扭伤了,我们需要您来一趟。”
林敏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伤得严重吗?”
“看起来额头的伤口不深,但流了些血,脸上有些淤青,手腕肿了,建议去医院检查一下。”
林敏马上站了起来:“我立刻过来!”
她匆忙和会议室里的同事道歉,收拾好文件就急忙往学校赶。她丈夫李明是个工程师,前天刚被公司派到外地参加一个为期一个月的项目。现在家里只有她和10岁的女儿李欣然。
坐在出租车上,林敏不停地打女儿的电话,但一直没人接。她越来越着急,脑子里想各种可能:是怎么被打的?伤得到底有多重?欣然一直很乖很懂事,不太可能主动惹事。上个月她还在学校的绘画比赛中得了奖,画的是一家三口在公园野餐的场景,画得很温馨很美好。
二十分钟后,林敏到了育才小学。门卫认识她,直接让她进了校园。林敏几乎是跑着到了四年级(2)班的教室,但发现班里已经空了,只有几个同学在打扫卫生。
“李欣然在哪里?”林敏问一个正在擦黑板的小女孩。
“李欣然被赵浩推倒了,在医务室。”小女孩小声回答,“赵浩下课后和她吵架,然后把她推倒了,她的头撞到桌角了。”
林敏心里一紧,快步走向医务室。在医务室门口,她就听到了女儿的抽泣声。推门进去,她看到女儿坐在简易病床上,额头上贴着纱布,已经渗出一点血迹,右眼周围有些青紫,右手腕也肿了,校服上沾了一些血迹。
“欣然!”林敏冲上前抱住女儿,眼泪差点掉下来,“疼不疼?到底怎么回事?”
欣然看到妈妈,眼泪又出来了:“妈妈,我疼……赵浩推我……”
这时,班主任王老师也走了进来。“林女士,您来了。欣然的伤虽然看起来有点吓人,但应该不算太严重。额头的伤口不深,但建议还是去医院检查一下,手腕看着肿了,也得看看是否扭伤。”
“为什么会这样?他为什么要推我女儿?”林敏一边小心地摸着女儿的头,一边问。
王老师叹了口气:“具体情况我们还在查。据一些同学说,赵浩和欣然因为一幅画起了争执,然后他推了欣然一下,她不小心摔倒,头撞在了桌角上。”
医务室老师说她已经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但建议尽快去医院检查。
“我们先去医院,其他事情等看完医生再说。”林敏说,心里既生气又心疼。
林敏带着欣然去了最近的人民医院急诊科。医生检查后,确认欣然额头的伤口虽然流血看起来吓人,但不需要缝针,只需要贴合伤口即可;右手腕是轻微扭伤,需要冰敷和固定一周左右;右眼附近的淤青只是皮外伤,问题不大。
林敏看着女儿眼角的泪水,心里很难受:“宝贝,能告诉妈妈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欣然抽泣着说:“赵浩经常说我坏话,说我是没爸爸的孩子,因为爸爸总是不在家……今天美术课上老师表扬了我的画,他很生气,放学后就过来骂我,说我装模作样……我反驳他,他就生气地推了我一把,我没站稳,摔倒时头撞到了桌子角上……”
林敏心痛地抱住女儿:“妈妈在这里,没事了。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一定要找学校好好说清楚。”
02
第二天上午,林敏帮欣然请了假在家休息,自己则去了学校找班主任王老师,希望能了解情况并解决问题。
走进教师办公室,林敏看到王老师正在和一个穿着考究的中年男子说话,旁边站着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应该就是赵浩。那男孩看起来一点愧疚感都没有,反而一脸不屑。
“赵先生,这位是李欣然的妈妈。”王老师介绍道。
赵父抬起头,上下打量了林敏一眼,放下手机,不太情愿地站了起来:“哦,你好你好。我是赵浩的爸爸,赵明贵。”
林敏点点头:“您好。我想了解一下,为什么您儿子要推我女儿?我女儿现在额头受伤,手腕扭伤,在家休息。”
没等王老师回答,赵明贵直接说道:“我听几个同学说了,是你女儿先挑衅我儿子的,我儿子性格急,可能反应过激了点。不过小孩子之间打闹很常见,没必要小题大做。”
“小题大做?”林敏提高了声音,“我女儿被推倒撞伤了头,手腕扭伤,脸上都是伤,您说是小题大做?”
赵明贵不耐烦地摆摆手:“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娇气吗?小时候我们打架哪有这么多事?再说了,我听说是你女儿先说我儿子画得难看,还说他'笨蛋',我儿子才推她的。”
“欣然不是这种孩子,她从来不会主动骂人。”林敏坚定地说,“我们可以调查清楚,看看监控录像。”
王老师有些尴尬地插话:“那个……走廊的监控前两天刚好坏了,还没修好。不过我已经问了几个在场的同学,他们说……”
“他们都说是你女儿先挑事的!”赵明贵打断了王老师的话,“我在这个圈子做了十几年房地产中介,认识的人多着呢。打听一下你女儿什么情况还不容易?我告诉你,我儿子从来不会无缘无故打人!”
林敏感到一股怒火:“赵先生,不管谁先挑衅,你儿子把我女儿推倒导致她受伤都是事实!我女儿现在额头有伤口,手腕扭伤,脸上是淤青,您要怎么负责?”
“负责?”赵明贵冷笑一声,“医药费我可以给,但你要我儿子道歉?门都没有!”
“你儿子弄伤了我女儿,难道不应该道歉吗?”林敏难以置信地问道。
“他才十岁,知道什么对错?再说了,是你女儿先惹他的!”赵明贵拿起包,“走,浩浩,爸爸带你去吃肯德基。”
“赵先生,这件事还没解决呢。”王老师弱弱地说。
“有什么好解决的?最多我给点医药费。”赵明贵傲慢地说,“林女士,你一个人带孩子挺不容易的吧?你老公呢?要我说,别在这纠缠,多花点时间管管你女儿。”
“赵先生,我女儿受了伤,我必须要求你儿子向她道歉,还有医药费的赔偿!”林敏强忍怒火。
“道歉?赔偿?”赵明贵冷笑一声,“你知道我是谁吗?一个女人家懂什么,你老公呢?不想惹麻烦就别多管闲事!”
“王老师,这就是你们学校处理问题的态度吗?孩子被推倒受伤,对方不仅不道歉还这样嚣张?”林敏转向王老师,希望她能主持公道。
王老师一脸为难:“林女士,孩子之间有点小摩擦很正常,大人别太计较了。要不这样,我约个时间,让两个孩子握手言和?”
“小摩擦?”林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女儿额头流血,手腕扭伤,您说这是小摩擦?”
赵明贵不耐烦地挥挥手:“我还有事,先走了。有什么事找学校去,别来烦我!医药费我最多给五百,你别太贪心!对了,我一会儿要去找校长聊聊,看看这学校什么情况,动不动就让家长来学校!”
说完,他拉着儿子赵浩大步离开了办公室。赵浩临走时还得意地回头看了林敏一眼,脸上露出一丝嘲笑。
林敏站在原地,气得发抖。王老师似乎也感到很尴尬:“林女士,你别太生气了。这个赵先生确实有些……他和我们徐校长是朋友,平时对学校也有些捐助……”
“所以就可以让他儿子为所欲为,伤害别的孩子?”林敏反问。
“当然不是……”王老师低下了头,“我会继续调查这件事的。”
03
回到家,林敏看到欣然正坐在沙发上看书,额头上的伤口已经贴好了创可贴,脸上的淤青很明显,右手腕上缠着弹性绷带。虽然伤势不算太重,但看到女儿这样,林敏心里还是既愤怒又心疼。
晚上,林敏给丈夫李明打了电话,告诉他女儿被推伤的事情。李明在电话那头既心痛又生气,想立刻请假回来,但因为项目关键阶段,短时间内很难脱身。
“你先照顾好欣然,我尽快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回来。”李明说,“那个赵明贵是什么人?敢这样嚣张?”
林敏叹了口气:“据说是本地做房地产中介的,和学校校长关系很好,平时对学校有捐助。他儿子推倒欣然导致她受伤,他不仅不道歉,还各种推卸责任,态度特别恶劣。”
李明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你先别急,我明天给校长打个电话,再联系那个赵明贵,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接下来的几天,欣然的伤势稍有好转,但额头上的伤口还没完全愈合,手腕依然肿痛。林敏带着医院的诊断证明和医药费单据再次去了学校,希望学校能够处理此事。
这次,她直接去找了校长。徐校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客气但疏远。
“林女士,关于您女儿的事情,我很遗憾。”徐校长说,“但据我了解,这只是孩子之间的一次小冲突,双方都有责任。”
林敏把医院的诊断证明和照片放在桌上:“徐校长,您看看这些。我女儿被推倒导致额头撞伤,手腕扭伤,虽然不算大伤,但您觉得这只是'孩子之间的小冲突'吗?”
徐校长看了一眼照片,表情没什么变化:“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根据我们的调查,确实是您女儿先言语挑衅了赵浩同学。赵先生已经表示愿意支付五百元医药费,我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就在这时,赵明贵推门进来:“老徐,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看到林敏,他的表情立刻变得不悦,“哟,又来告状啊?”
徐校长笑着迎接赵明贵:“明贵来了,坐。林女士正好也在,我们一起谈谈这个事情。”
赵明贵从包里拿出几张纸:“徐校长,我这里有几个同学的书面证词,都说是李欣然先挑衅我儿子,说他画的画像垃圾,还骂他'笨蛋',我儿子才生气推了她一下。”
林敏震惊地看着那几张所谓的“证词”:“这些证词是怎么来的?我怀疑这些证词的真实性!”
赵明贵脸色一沉:“你这是什么意思?怀疑我做假证?”
徐校长打圆场:“林女士,这些证词是我们老师询问了在场的同学后整理的,应该是可信的。”
林敏注意到证词上的笔迹非常相似,显然不是孩子们自己写的:“徐校长,我希望能当面询问这些所谓的'目击证人'。”
徐校长为难地说:“这个……学生们已经上课了,不太方便打扰。”
赵明贵傲慢地说:“林女士,我已经同意给五百块医药费了,你还想怎样?”
“五百块?”林敏气愤地说,“这连医药费都不够,还有我女儿遭受的精神伤害,学习的耽误……”
赵明贵猛地站起来:“你一个弱女子,找谁来都没用,我在这个学校认识的人多着呢!告诉你,我的公司每年都给学校捐款,没有我,这个学校的多媒体教室都建不起来!”
徐校长连忙打圆场:“明贵,别激动。林女士,您放心,学校会公平处理这件事。我建议双方私下好好沟通,毕竟是小孩子之间的事情。”
林敏冷静地看着徐校长:“徐校长,我女儿被推倒受伤,到现在对方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您说是小孩子之间的事情?如果学校不能公正处理,我只能寻求法律途径解决了。”
徐校长脸色一变:“林女士,没必要把事情闹大。我们会调查清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林敏走出校长办公室时,听到赵明贵在里面大声说道:“这女人真是不识好歹!老徐,你可得帮我摆平这事啊!”
几天后,欣然的伤势稍好,已经可以正常上学了。但当她第一天回到学校时,放学回家就低着头,情绪不佳。
“怎么了宝贝?”林敏关切地问。
欣然小声说:“赵浩今天在班上骂我,说我是'告状精',还说我的伤是自己摔的,不是他推的……还有几个同学也不和我说话了……”
林敏心疼地抱住女儿:“宝贝,不怕,妈妈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她再次联系了学校,希望学校能给个说法。但徐校长始终含糊其辞,只说会“妥善处理”,但没有具体的措施。更糟的是,她的手机开始收到来自陌生号码的短信:“别没事找事,识相的就拿钱走人!”
林敏报了警,但警方表示,如果没有明确的人身威胁证据,很难立案。警察建议她保留短信作为证据,并尽量通过学校内部途径解决纠纷。
林敏联系了几位家长了解情况。她得知赵浩确实经常欺负班上的同学,特别是女生,已经不是第一次推人了。
“大家都不敢惹他,”一位家长私下告诉林敏,“赵明贵在本地做房地产中介十几年,认识很多开发商和有钱人,大家都不想惹麻烦。”
林敏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和无力感。她的女儿被伤害了,却找不到一个能伸张正义的地方。
04
欣然变得越来越不愿意去学校。虽然她的伤势已经基本恢复,额头上的伤口结了痂,手腕也不再肿痛,但她开始表现出明显的情绪低落和恐惧。
“妈妈,我能不能转学?”一天早餐时,欣然小声问道,眼睛里满是恐惧。
林敏心疼地看着女儿:“宝贝,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妈妈会想办法的,你先坚持几天好吗?”
欣然低着头,无精打采地吃着早餐。送女儿到学校门口,林敏看着她慢慢走进校园的背影,心里很难受。
上午,林敏在银行工作时接到了欣然班主任王老师的电话。
“林女士,您能来一趟学校吗?欣然在课堂上哭了,情绪很不稳定。”
林敏立刻请假赶到学校。在教室外,她看到欣然一个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低着头,肩膀还在抽动。
“怎么了宝贝?”林敏蹲下来,摸着女儿的头发。
欣然抬起头,眼睛红肿:“赵浩今天又骂我了,他说我是'丑八怪',说我额头上的疤像虫子,还说……还说他爸爸会让你丢工作……还有其他同学也不和我说话了……”
林敏心痛如绞,但她强忍泪水:“别怕,妈妈会保护你。他们不能把我们怎么样。”
王老师走过来,一脸无奈:“林女士,赵浩确实说了一些不太合适的话,我已经批评了他。但您知道的,孩子们说话有时候比较直接……”
“直接?”林敏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他把我女儿推倒导致她受伤,现在还言语攻击她,这叫直接?王老师,您作为班主任,难道不应该制止这种欺凌行为吗?”
王老师表情尴尬:“我当然会劝阻……但您知道的……”
“所以伤害我女儿就没关系了?”林敏感到一阵绝望。
就在这时,徐校长走了过来:“林女士,您来了。关于上周的事,学校已经做了最终决定。因为证据不足,无法确认是谁先挑起事端,所以建议双方各退一步。赵家愿意支付七百元医药费,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林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徐校长,我女儿被推倒受伤,现在还要忍受言语欺凌,您就给我一个七百元的赔偿?”
徐校长叹了口气:“林女士,我理解您的心情,但学校也很难做更多了……”
林敏决定带欣然回家休息。就在他们准备离开学校时,赵明贵带着几个穿着随意但看起来很不好惹的人堵在了校门口。
“哟,这不是林女士吗?又来学校告状啊?”赵明贵嘲讽道,“你女儿可真能哭,动不动就哭鼻子!”
林敏本能地把欣然护在身后:“赵先生,请让开。”
赵明贵冷笑一声:“林女士,我劝你别再纠缠不休。学校已经给出最终处理意见了,七百块,爱要不要!你找谁都没用,别说你一个女人,就是你老公来也不管用。识相的就别再来学校闹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这是在威胁我们母女?”林敏强忍怒火,同时偷偷按下了手机录音键。
赵明贵发现了她的动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录音?你敢录我?信不信我告你侵犯隐私?”
欣然吓得哭了起来,林敏挣脱开赵明贵的手:“你再动手试试,我立刻报警!”
赵明贵后退一步,不屑地说:“报警?随便你!我倒要看看谁能把我怎么样!”
林敏拉着欣然离开了学校,心里又害怕又生气。当天晚上,她联系了几位律师朋友咨询,得知如果伤势不是很严重,取证又困难,走法律途径不一定能得到满意结果。
林敏又一次给丈夫李明打电话,李明在电话那头既心疼又无奈:“我这边项目正在关键阶段,请假回来至少要三五天。要不你先送欣然去我妈那里住几天?”
林敏摇摇头:“你妈身体不好,不适合照顾孩子。再说,我不想让她知道这事,徒增她的担心。”
挂了电话,林敏看着在卧室已经入睡的女儿,心中一阵酸楚。欣然本来是个活泼开朗的孩子,喜欢画画,喜欢和同学们一起玩耍。但现在,她变得沉默寡言,晚上睡觉都不安稳,时常因为噩梦惊醒。额头上的伤痕和经历过的欺凌时刻提醒着她遭受的伤害。
林敏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很久,想着各种可能的解决方案。她可以继续找学校理论,但徐校长明显偏向赵明贵;可以报警,但警方已经表示没有确凿证据难以立案;可以找媒体曝光,但她担心会给欣然带来更多伤害……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一张全家福上。照片中,公公李德智站在一旁,面容严肃但眼中有一丝温和。林敏和公公的关系一直不冷不热,婚后因为一些家庭琐事有过几次不愉快。加上丈夫李明与父亲的关系也不太融洽,所以往往是能不联系就不联系。
婚前她曾听李明提起过,他父亲年轻时“很有本事”,但具体做什么从来没有详细询问过。李明似乎对父亲的事业不是很感兴趣,毕业后就选择了自己的道路,成为一名工程师。
在万般无奈之下,林敏想到了这个她一直避免联系的人——公公李德智。
夜已经很深了,林敏站在阳台上,手里拿着手机,犹豫不决。月光洒在小区的草坪上,四周一片寂静。
她和公公李德智的关系说不上坏,但也谈不上亲密。结婚六年来,他们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春节回老家,气氛都有些尴尬,公公总是沉默寡言,很少与他们交流。
婚后第一年,因为装修的事情,林敏和公公有过一次不愉快。公公认为她乱花钱,而她则觉得公公太过干涉。后来又因为要不要生二胎的问题,公公直接和李明发生了争执。渐渐地,他们之间的联系越来越少。
林敏深吸一口气,最终下定决心拨通了公公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她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敏敏?”公公的声音有些疑惑,显然对这个深夜的电话感到意外。
“爸,是我。”林敏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这么晚打扰您。”
“出什么事了?小明还好吗?”公公问道。
“小明在外地出差,挺好的。是……是欣然在学校被同学推伤了。”林敏简单地说明了情况,包括欣然额头撞伤、手腕扭伤的伤势,赵明贵的威胁和学校的不作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公公平静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明天我去学校接欣然,你在家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