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宁夏固原的一处刑场上,阴风阵阵,气氛肃杀。狱警最后一次询问即将被执行死刑的麻永东:“你还有什么想说或想做的吗?”所有人都以为,这个即将面对死亡的人会流露出悔恨或恐惧。然而,麻永东却仰头狂笑,声音刺耳而疯狂:“我没什么想做的,我一个人换她们家七口人,这辈子值了!”围观的人群感到一阵寒意,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悔意,只有深不见底的恨意与满足。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让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说出如此令人毛骨悚然的话?



麻永东打小就生在宁夏固原文沟村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家里穷得叮当响,土坯房里风都能钻进来,可他爹妈愣是把他拉扯大了。

他老实巴交,话不多,村里人见了他都乐呵呵地说:“这后生靠谱,能吃苦。”

小学念到初中,他成绩不算拔尖,脑子却灵光,就是家里没钱供他再往上读了。

麻贵周,他爹,五十多岁了,满脸褶子像是被风吹出来的,常拍着他的肩膀说:“永东啊,咱家就指着你了,你得争口气。”

麻永东笑笑,没多言语,心里却憋着一股劲儿,想让爹妈过上好日子。

初中没念完,他就辍了学,十八岁那年跑去新疆喀什军分区生产营当了兵。

两年风吹日晒,他晒得黑不溜秋,手上全是老茧,可人却硬朗了不少。

战友们都喜欢他,班长老王常开玩笑:“永东,你这老实劲儿,回头找个媳妇可别让人欺负了!”

他嘿嘿一笑,心里却想着家乡那片黄土地。

2009年复员回来,他没闲着,托人找关系进了王洼煤矿干活。

煤矿活儿苦,每天下来一身煤灰,可工资还算稳定,他咬咬牙,攒了点钱,又贷款在村边买了栋平房。

房子不大,三间屋,红砖砌的,麻永东第一天搬进去时,站在门口傻乐了半天。

村里人见他日子越过越有模样,都夸他有出息,连隔壁张婶子都跑来唠叨:“永东啊,你这房子有了,啥时候娶个媳妇啊?”

他挠挠头,低声说:“张婶,别急,我心里有数。”

其实,他早惦记着兰秀英,那是他打小一块儿长大的丫头。

兰秀英模样俊俏,眼睛大大的,小时候常跟在他屁股后头跑,喊他“永东哥”。

俩人小学初中都在一块儿念书,后来他辍学当兵,她继续读了大专,可这缘分愣是没断。

麻永东复员回来那天,兰秀英听说后,二话不说从学校退了学,跑回村里找他。

“永东,你咋瘦成这样了?”兰秀英站在村口,风吹得她头发乱飞,眼里却满是心疼。

麻永东咧嘴一笑:“当兵苦呗,你咋不读书了?”

她低头踢了踢脚边的石头,小声说:“书有啥好读的,你回来了,我还读啥。”

这话暖得麻永东心里直发热,他当场就决定了,非她不娶。

没多久,俩人定了亲,婚礼办得简单,村里摆了几桌,麻贵周喝得醉醺醺,拉着他的手说:“儿子,爹等着抱孙子呢!”

麻永东红着脸点头,兰秀英在一旁偷笑。

那会儿,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算是圆满了,有房有媳妇,啥都不缺。

婚后一个月,他俩搬进新房,日子甜得跟蜜似的。

兰秀英手巧,做饭收拾屋子样样拿手,麻永东下工回来,总能闻到饭香。

次年,她生了个大胖小子,麻永东抱着儿子,乐得嘴都合不上,逢人就说:“我这辈子值了,有儿子有老婆,还能咋样?”

村里人看着他这小家,都羡慕得不行,连麻贵周都逢人就吹:“我儿子有出息,日子过得比我强多了。”

麻永东听着这些,心里美滋滋的,他想,只要踏实干活,这日子会越过越好。

可他没料到,好日子没那么长久,麻烦正悄悄找上门来。



麻永东结婚后,日子过得像村边的小河,平平静静地淌着。

他每天早出晚归,煤矿的活儿虽累,可一想到家里有兰秀英和儿子等着,心里就踏实。

儿子满月那天,他咬牙买了个小银锁挂在孩子脖子上,兰秀英嗔怪:“这得多少钱啊,咱又不宽裕。”

他嘿嘿一笑:“儿子得有个念想,值!”

那时候,俩人偶尔拌嘴,可从没红过脸,麻永东觉得,这辈子能跟兰秀英过下去,比啥都强。

可好景不长,煤矿的日子开始不好过了。

2012年下半年,矿上效益下滑,工友们私下嘀咕,说要裁人。

麻永东耳朵听着,心里却慌得不行。

他干活更卖力了,每天扛煤扛到肩膀肿得老高,就怕哪天真下了岗,家里揭不开锅。

晚上回家,他不敢跟兰秀英说这些,怕她担心,只闷头抽几口旱烟,烟雾呛得他直咳嗽。

兰秀英看在眼里,劝他:“永东,别太拼了,身体要紧。”

他摆摆手:“没事,我扛得住。”

就在这节骨眼上,矿上发了年终奖,麻永东干得勤快,分到手一万多块。

他攥着那叠钱,乐得一宿没睡好,盘算着拿一半给爹养老,剩下一半做点小买卖,兴许能翻个身。

第二天,他哼着小曲儿回家,跟兰秀英念叨:“秀英,这钱咱得好好合计合计,兴许明年日子能宽裕点。”

兰秀英眼睛一亮,拍手说:“永东,你可真行,这下咱家有盼头了!”

他听着这话,心里热乎乎的,觉得自己总算能给老婆孩子撑起一片天。

可这高兴劲儿没维持多久,麻烦就来了。

那天晚上,天冷得要命,麻永东刚吃完饭,门就被敲得咚咚响。

他打开一看,是兰秀英的爹兰油布,满脸堆笑地站在门口。

“永东啊,爹有事求你!”兰油布搓着手,语气里透着点急。

麻永东赶紧让座,心里纳闷,这老丈人平时不咋上门,今儿咋回事?

兰油布坐下就开门见山:“我做生意缺十万块周转,你手里不是刚发奖金吗,帮帮爹吧!”

麻永东一听,脸上的笑僵住了,十万块?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

“爹,这……我手里没那么多啊。”麻永东支吾着,手心都出汗了。

兰油布拍拍他肩膀,笑得更亲:“永东,咱一家人,你奖金加上攒的钱,凑凑不就有了?回头生意好了,我还你!”

麻永东心里犯嘀咕,这钱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呢,可抬头一看,兰秀英站在旁边,眼巴巴地瞧着他,嘴里还撒娇:“永东,你就帮帮我爹吧,他不会坑咱的。”

麻永东咬咬牙,心一软,点头说:“行吧,我凑凑看。”

那天晚上,他翻箱倒柜,把奖金和家里的积蓄全掏出来,总算凑够了十万,交到兰油布手里。



兰油布乐得嘴都咧到耳朵根,拍着胸脯保证:“放心,永东,爹不会让你吃亏!”

可麻永东没瞧见,他走后,兰秀英眼里闪过一丝不安。
麻永东把十万块给了兰油布,心里总觉得不踏实,可又安慰自己,岳父总不会坑自家女婿吧。

他跟兰秀英说:“秀英,这钱可不是小数目,你爹啥时候能还啊?”

兰秀英笑得甜甜的,挽着他的胳膊说:“永东,你别瞎操心,我爹说了,生意一好就还你。”

麻永东听了这话,悬着的心放下一半,寻思着只要老丈人靠谱,这钱早晚能回来。

可日子一天天过去,兰油布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心里又开始打鼓了。

一个月过去了,麻永东没忍住,去岳父家转了一圈。

兰油布正在院子里抽烟,见他来了,笑呵呵地招呼:“永东,咋有空过来?”

麻永东搓着手,憋了半天挤出一句:“爹,那十万块的事,您看啥时候能……”

话没说完,兰油布脸上的笑淡了,摆摆手说:“哎呀,永东,生意刚起步,钱还没回笼呢,你再等等。”

麻永东不好再催,点点头走了,可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回家路上,他越想越窝火,那十万块可是他一年的血汗钱啊,就这么没了?

两个月过去,还是没信儿,麻永东急得嘴上起了泡。

煤矿的日子更不好过了,裁员的风声越来越紧,他晚上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笔钱。

他跟兰秀英念叨:“秀英,你爹到底咋回事?咋一点动静都没有?”

兰秀英皱着眉,哄他:“永东,别急,我过两天回家问问。”

可她语气里的敷衍,麻永东听出来了,他没吭声,心里却凉了半截。

他开始留心岳父家的动静,这一留心,还真看出门道来了。

那天,他路过村口的小卖部,听人嚼舌头,说兰油布新买了辆电动三轮车,红得晃眼。

麻永东心里一咯噔,回家问兰秀英:“你爹买三轮车了?”

兰秀英愣了一下,低声说:“可能吧,我也不清楚。”

麻永东没再问,可第二天,他特意跑去岳父家门口瞧了瞧,果然看见那辆三轮车停在院子里,崭新崭新的。

他气得手直抖,转身就走,心里骂道:“好你个兰油布,有钱买车,没钱还我?”

没过几天,又听说兰油布把小卖部重新装修了一遍,门面弄得漂漂亮亮,连村里人都夸:“老兰家这是发财了啊!”

麻永东越听越不是滋味,他攥紧拳头,跟兰秀英吼:“你爹到底啥意思?有钱装修,没钱还我?”

兰秀英吓了一跳,忙拉住他:“永东,你别急,我明天就回家问清楚!”

可她眼里的慌乱,麻永东看得真真的。

他没再说话,坐在炕头抽了一宿的烟,烟雾呛得他眼泪直流,可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他知道,这事儿没那么简单,兰油布这老狐狸,怕是没打算还钱了。

麻永东眼瞅着兰油布家日子越过越红火,自己这边却连个响都没听见,心里那团火憋得他晚上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想这事儿咋办。

2013年夏天,煤矿的事儿终于砸下来了,他下了岗,工友们围在矿门口唉声叹气,他站在那儿,手里攥着最后那点工资,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

儿子要上幼儿园了,学费得几千块,他翻遍了家里的炕头柜子,连个钢镚儿都找不齐,最后蹲在院子里抽两毛钱一包的旱烟,烟雾呛得他眼泪直淌,可心里的苦比这烟还呛人。

他抬头看看天,灰蒙蒙的,跟他这日子似的,没一点亮堂。

晚上,兰秀英做好饭,见他蔫了吧唧地坐在炕边,低头不吭声,试着劝:“永东,别愁成这样,咱慢慢想办法,总能熬过去。”

麻永东抬头瞅她一眼,憋了半天挤出一句:“秀英,那十万块咋办?你爹啥时候还啊?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兰秀英手一顿,把碗重重搁桌上,低声说:“我这两天问过了,他说手上紧,等生意好点就还你。”

麻永东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火气:“生意好点?他买车装修的时候咋不说紧?我看他是压根没打算还!”

兰秀英咬咬唇,眼珠子转了转,小声嘀咕:“你别瞎想,我爹不是那人。”

可她那眼神飘忽不定,麻永东瞧得真真的,心里更堵得慌。

第二天,他咬咬牙,决定再去兰油布家碰碰运气。

走到院门口,那辆红三轮车还停在那儿,刺得他眼睛生疼,像在嘲笑他似的。

兰油布正坐在门口嗑瓜子,地上吐了一堆壳,见他来了,笑得跟没事人一样:“永东啊,来串门啊?坐,嗑点瓜子!”

麻永东没心思绕弯子,站那儿直截了当说:“爹,那十万块的事儿,您看啥时候能还?我下了岗,儿子学费都没着落,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兰油布脸上的笑僵了,手里的瓜子捏得咯吱响,语气硬邦邦地说:“永东,你咋老提这茬儿?我不是说了吗,钱没回笼,你急啥急?”

麻永东气得脸涨红,梗着脖子顶回去:“爹,您有钱买车,没钱还我?这话说不过去吧!我这十万块是血汗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兰油布一听,火气也上来了,拍着大腿蹦起来,指着他鼻子破口大骂:“滚出去!你个穷鬼,天天来我家要钱,烦不烦?我咋让秀英嫁给你这么个没出息的东西!”

麻永东愣在当场,脸红一阵白一阵,嘴唇哆嗦着半天挤不出话来。

村里几个闲汉正好路过,探头探脑地看热闹,嘴里还嘀咕:“这麻永东咋回事,又跟老丈人吵上了?”

麻永东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转身就走,风吹得他后背凉飕飕的,可心里的火烧得他脑子嗡嗡响。

他一路走一路骂:“兰油布,你个老王八蛋,早晚让你后悔!”

回了家,他一屁股坐炕上,兰秀英端着碗水过来,小声问:“咋了?脸咋这么难看,跟谁打架了似的?”

麻永东瞪着她,咬牙切齿地说:“你爹让我滚,说我没出息,你咋不去问问他啥意思?”

兰秀英吓得手一抖,水洒了一地,忙拉住他胳膊哄:“永东,别生气,我爹就是嘴硬,心不坏,他不是那意思。”

麻永东甩开她的手,吼道:“嘴硬?他骂我穷鬼的时候咋不嘴硬?我看他就是故意坑我!”

兰秀英眼圈红了,低声说:“你别急,我明天回家劝劝他,肯定把钱要回来,咱别吵了好不?”

麻永东没再吭声,盯着地上的水渍,脑子里乱得像一团麻。

他想信她,可那股子怀疑,像根刺似的扎在他心口,越扎越深。

他寻思,这家子人,怕是没一个靠得住的,日子还咋过下去?


麻永东被兰油布骂了一顿,心里憋屈得像吞了块石头,可日子还得过下去,他强压着火,寻思先找份活儿干,不能让老婆孩子饿肚子。

他天不亮就出门,顶着大太阳跑遍了村里村外,能问的亲戚朋友都问了,腿跑得酸得像灌了铅,连口水都没顾上喝。

晚上回来,他倒在炕上,鞋都没脱,兰秀英端来碗面,蹲在他旁边小声说:“永东,别太拼了,瞧你这脸白的,我爹那边我去说。”

麻永东瞅她一眼,喘着粗气闷声说:“行,你去吧,我等着,啥时候能要回来啥时候算。”

他心里其实没抱啥大希望,可总得给自己个念想,不然这口气真咽不下去,憋死他算了。

这两天,他忙得脚不沾地,连家都没回过,晚上睡在老战友老李家凑合。

老李是个热心肠,见他一脸愁,递了根烟问:“永东,咋回事?跟掉魂了似的,眼圈黑得跟熊猫似的。”

麻永东抽了一口,烟呛得他咳了两声,苦笑说:“别提了,工作没了,钱也没了,日子过得跟狗似的,老丈人还骂我穷鬼。”

老李皱着眉,拍拍他肩膀劝:“兄弟,别跟自己过不去,慢慢来,总有出路。”

麻永东点点头,嘴里应着,心里却没底。

他想着兰秀英能把钱要回来,哪怕一半也行,起码能喘口气,不然儿子学费咋办?

他抬头看看老李家的破屋顶,叹口气,心想自己咋混成这样了。

两天后,他终于忙完一圈,拖着两条酸腿回了家。

天已经黑透了,风吹得窗子吱吱响,村里狗叫得人心烦,他推开门,满心想着能吃口热饭,再听兰秀英说说好消息。

屋里灯亮着,桌上摆着碗红烧肉,香味扑鼻,他心里一暖,喊了声:“秀英,我回来了!钱的事儿咋样了?”

没人应,他纳闷地往里走。

正当他微微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脚步却顿住了,卧室内的景色让他目眦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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