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爸,这是什么意思?您要把房子都捐了?”李嘉握着那份公证文件,声音发颤。

李明哲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他微微转头,目光平静。“我这一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房子捐了,还能帮助有志学子。”

“可是...”

老人闭上眼睛,像是累了。“等我走后,你会明白的。书房里那个上锁的木盒,答案都在里面。”



李嘉不知道,父亲留下的那本泛黄婚书,会让他的世界彻底崩塌...

01

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病床上,勾勒出李明哲消瘦的轮廓。上海中山医院的特护病房里,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像是某种倒计时。

“李教授,您还有什么不适吗?”年轻护士轻声问道,一边检查点滴瓶里的药液。

“没事,谢谢你。”李明哲声音很轻,却很平静。

护士离开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天花板上。三个月。医生说他最多还有三个月的时间。晚期肝癌已经扩散,任何治疗都只是延长痛苦。

李明哲并不害怕死亡。七十五年的人生,他经历过苦难,也品尝过幸福。如今唯一的牵挂,就是他的养子李嘉。

床头柜上放着一部老式按键手机,李明哲伸手拿起,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老张,是我,李明哲。”他说话时停顿了一下,“我想请你帮我处理一下房产公证的事情,对,就是徐家汇那套。我决定捐给学校,设立奖学金。”

电话那头传来惊讶的声音,李明哲笑了笑:“人总要有个交代,这辈子欠的,也该还了。”

挂断电话后,他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儿子,是爸爸。你最近能回上海一趟吗?”

三天后,李嘉从北京赶回上海。站在病房门口,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爸!”

病床上的老人比三个月前又消瘦了许多,脸颊凹陷,只有眼睛依然明亮。

“你来了。”李明哲微笑着看向自己的养子,“坐吧,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李嘉在床边坐下,握住父亲的手。那只手骨节分明,皮肤干燥,像一片即将飘落的树叶。

“医生都和我说了。”李嘉哽咽道,“我已经联系了美国的专家,他们说——”

“不用了。”李明哲轻轻摇头,“我已经想清楚了。”

他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李嘉。“这是我的决定。”

李嘉接过文件,是一份房产捐赠公证书。徐家汇的那套老房子,价值至少两千万,是李明哲一生的积蓄。文件上写着:捐赠给上海交通大学,设立“明志奖学金”。

“爸,这是什么意思?您要把房子都捐了?”李嘉握着那份公证文件,声音发颤。

李明哲躺在病床上,脸色蜡黄。他微微转头,目光平静。“我这一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房子捐了,还能帮助有志学子。”

“可是我不在乎钱!我只想要你...”

“我知道你不缺钱。”李明哲打断他,“这不是为了钱。有些事,你现在不明白,等我走后,你会懂的。”

李嘉看着父亲坚定的眼神,知道无法改变他的决定。

“书房里有个上锁的木盒,钥匙在我床头柜的抽屉里。等我走后,你打开看看。”李明哲说完,像是耗尽了全部力气,闭上了眼睛。

02

李嘉安顿好父亲,走出病房,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坐下。他点了一支烟,却又想起医院禁烟,苦笑着掐灭。

三十四年前,他八岁那年,第一次见到李明哲和赵芳。那时的李嘉刚从福利院转到上海,对这座陌生的城市充满恐惧。

“这是你的新家,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李明哲牵着他的手,声音温和而坚定。

那天晚上,赵芳做了红烧肉和蛋花汤,是李嘉从未吃过的美味。饭后,夫妻俩带他参观新家,最后来到一间布置好的儿童房。

“这是你的房间,喜欢吗?”赵芳温柔地问。

房间里有一张新床,一张书桌,墙上挂着一幅《小王子》的插画。床头还放着一只毛绒熊,是李嘉第一次拥有的玩具。

那晚,李嘉躺在新床上,听着窗外陌生的城市声音,不知道未来会怎样。赵芳坐在床边,轻轻拍着他的背,哼着一首李嘉不认识的摇篮曲,直到他睡着。

李嘉在福利院的记忆很模糊,只记得自己是被人遗弃在门口的,没有任何身份信息。是李明哲和赵芳给了他新的身份,新的人生。

随着年龄增长,李嘉渐渐发现养父母对他的期望很高,尤其是学业上。

李明哲是物理教授,对儿子的要求近乎严苛。小学四年级,当同学们还在学基础乘法时,李嘉已经在父亲的指导下学习初中代数。



“不要辜负你的天赋。”李明哲常这样说。

那些日子并不轻松,但李嘉从未怨恨过养父的严厉。因为每当他取得成绩,李明哲眼中那抹难以掩饰的骄傲,就是最好的回报。

十八岁那年,李嘉考入北京大学物理系,李明哲破天荒地喝醉了,搂着儿子的肩膀,眼眶湿润。

“好样的,儿子。”这是李嘉第一次听到父亲如此直白的夸奖。

大学毕业后,李嘉没有选择学术道路,而是进入了商界,后来创办了自己的科技公司。这让李明哲有些失望,但他尊重儿子的选择。

三十岁那年,李嘉与大学同学周婷结婚。

婚礼上,李明哲致辞时说:“希望你们白头偕老,不要重蹈我的覆辙。”当时李嘉以为父亲是指母亲赵芳去世的痛苦,没想到这句话另有深意。

婚后五年,李嘉事业蒸蒸日上,却发现周婷与大学男友旧情复燃。离婚时,李明哲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长叹一声:“命运有时就是这样捉弄人。”

李嘉回过神来,医院走廊的灯已经暗了一半,显示着夜间模式。他站起身,轻轻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膀,走回父亲的病房。

03

接下来的日子,李嘉请了长假,搬到医院附近的酒店,每天陪伴父亲。

李明哲的病情比医生预计的恶化得更快。食欲不振,体重急剧下降,皮肤呈现出病态的黄色。但他的精神状态却出奇地好,每天坚持阅读和写作。

“这是我最后的论文,想在走之前完成。”李明哲指着床头的笔记本电脑说。

李嘉帮父亲整理资料,打印文稿,联系出版社。在这个过程中,他惊讶地发现父亲一直在研究一个冷门的物理学分支——量子纠缠与时间悖论。

“这些年你一直在研究这个?”李嘉翻看着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注释。

“是啊,有些东西,一旦错过,就永远无法挽回。”李明哲的声音带着某种李嘉无法理解的感慨,“但理论上,平行宇宙里的我们,或许有不同的选择和结局。”

李嘉笑了笑:“爸,您这是要当科幻作家了?”

李明哲也笑了:“人到晚年,难免胡思乱想。”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帘,在病房里洒下斑驳的光影。李明哲靠在床头,讲起了自己年轻时的故事。那是李嘉从未听过的往事。

“我二十岁那年,正是文革后期,大学刚恢复招生。那时候的校园,比现在简朴多了,但大家都充满希望。”李明哲的眼睛因回忆而闪亮,“物理系有个女生,特别聪明,每次讨论问题都能提出独特见解。”

“那是妈妈吗?”李嘉问道。

李明哲沉默了一会儿:“不,不是赵芳。赵芳是我后来在教研室认识的。”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讲起当年的学术争论和校园生活。

傍晚,老陈来探望。他是李明哲的老同事,两人共事四十年,情同兄弟。

“老李,你这个倔脾气还是没变。”老陈坐在病床边,看着输液的药瓶,“美国的新疗法你就不考虑一下?”

“没用的,别浪费钱了。”李明哲摇摇头,“倒是有件事要拜托你。”

老陈凑近:“什么事?”

“帮我看着点嘉嘉,”李明哲压低声音,“等他知道真相后,可能会有段时间接受不了。”

老陈皱眉:“你真要告诉他?这么多年了,或许就这样...”

“不,他有权知道。”李明哲坚定地说,“这是我欠他的。”

李嘉端着水果从外面进来,看到两位老人突然停止交谈,感到有些奇怪,但没有多想。

夜深了,李嘉准备回酒店休息。临走前,李明哲叮嘱道:“书房的事,记住了吗?等我走后,你一定要亲自去整理。”

李嘉点点头:“爸,您别这么说,您会好起来的。”

李明哲笑了笑,没有回答。

04

九月的上海,秋意渐浓。医院的梧桐树开始泛黄,偶尔有落叶飘进病房的窗台。

李明哲的情况每况愈下。疼痛开始变得难以忍受,医生不得不增加吗啡的剂量。但他拒绝使用镇静剂,坚持要保持清醒的头脑。

“我剩下的时间不多了,不想浪费在睡眠上。”他对李嘉说。

一天下午,李明哲突然提出想回家看看。

“就一天,我想再看看那个住了四十年的地方。”

医生表示反对,但李嘉理解父亲的心情,安排了救护车和医护人员,带父亲回到徐家汇的老房子。

那是一套建于八十年代的三室两厅,位置极好,但装修陈旧。客厅里满是书籍和论文,餐桌上还放着李明哲生病前用过的茶杯,一切都保持着原样。

李嘉推着轮椅,带父亲参观每一个房间。李明哲的目光在每个角落停留,像是在告别,又像是在寻找什么。

最后,他们来到书房。李明哲指着书桌下方的一个暗格:“那里面有个保险箱,密码是你的生日。里面有些重要文件,还有那个木盒的钥匙。”

李嘉点点头,没有多问。

回到医院后,李明哲似乎放下了什么心事,整个人轻松了许多。他开始整理自己的学术笔记,请李嘉联系出版社,打算出版一本回忆录。

“这辈子没什么成就,但总该留下点什么。”

李嘉忙着处理父亲的稿件,同时远程指导公司业务。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李明哲的生命也如同沙漏中的沙粒,不断流失。

十月中旬的一个凌晨,李嘉被急促的电话铃声惊醒。是医院打来的。

他赶到医院时,李明哲已经陷入昏迷。医生说是肝功能完全衰竭,随时可能离世。

李嘉握着父亲的手,一夜未眠。清晨,李明哲短暂地恢复了意识。

“爸,您有什么话要说吗?”李嘉俯身问道。

李明哲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对不起...木盒...真相...”

然后,他闭上了眼睛,心电监护仪发出长长的警报声。

十月十八日上午九点二十三分,李明哲安详离世,享年七十五岁。

按照李明哲的遗愿,葬礼很简单,没有繁复的仪式,只邀请了少数亲友和学生参加。

大厅里放着李明哲的遗照,是他六十岁生日时拍的,眼神温和而坚定。照片旁摆放着他生前最喜欢的几本书和一些纪念品。

李嘉站在灵堂一侧,接受来宾的吊唁。许多他不认识的人前来致哀,有父亲的学生、同事,还有一些学术界的朋友。

“李教授是我的博士导师,没有他就没有我今天的成就。”一位中年教授握着李嘉的手说道。

“你父亲是个伟大的学者,更是个好人。”另一位白发老人说,“我们年轻时一起参加过物理竞赛,他总是谦虚又博学。”

老陈作为挚友,发表了简短的悼词。他回顾了与李明哲共事的四十年,却对李明哲的早年生活只字不提,这让李嘉感到有些奇怪。

葬礼结束后,老陈拉住李嘉的手:“有时间来我家坐坐,你父亲有些东西托我保管,应该交给你。”



李嘉点点头,心中疑惑更深。

接下来的日子,李嘉开始处理父亲的后事。房产捐赠的手续已经办妥,遗产税和其他法律程序也在按部就班地进行。

父亲的存款不多,除了那套房子,几乎没有什么积蓄。作为终身教授,他的退休金足够维持基本生活,但显然没有太多闲钱。这让李嘉更加不解:为什么父亲如此执着地要捐出唯一值钱的房产?

一周后,李嘉终于鼓起勇气,前往父亲的家,准备整理遗物。

推开门,一股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书籍的油墨味,淡淡的茶香,还有父亲常用的古龙水的味道。一瞬间,李嘉仿佛看到父亲坐在书桌前认真工作的身影。

他深吸一口气,开始整理父亲的物品。衣柜里的衣服不多,大多是简单的衬衫和西裤,没有什么名牌。书架上的书籍按主题分类整齐排列,每本书的扉页都有父亲工整的签名。

餐厅的橱柜里只有简单的餐具,冰箱里还放着父亲生病前买的一些食材,已经不能食用了。厨房的角落有一套精致的茶具,是母亲赵芳生前最喜欢的。

李嘉发现父亲的生活极其简朴,几乎没有任何奢侈品。唯一值钱的可能就是书房里那些珍贵的古籍和第一版学术著作。

最后,他来到书房,这是父亲一生中花费最多时间的地方。书桌上整齐地摆放着笔记本、钢笔和几份未完成的手稿。墙上挂着父亲获得的各种学术奖项和荣誉证书,还有一张全家福——李明哲、赵芳和十岁左右的李嘉站在黄山某处,笑容灿烂。

李嘉取下照片,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那是他记忆中为数不多的全家旅行,也是母亲赵芳去世前的最后一次家庭活动。

他放下照片,按照父亲的指示,找到了书桌下的暗格。里面果然有一个小型保险箱。李嘉输入自己的生日——1982年4月12日,保险箱应声而开。

里面有一叠文件:房产证、结婚证、一些存款凭证,还有一把小巧的铜钥匙,看起来有些年头了。李嘉拿起钥匙,心跳加速。这就是父亲反复提到的那个神秘木盒的钥匙。

现在,他需要找到那个木盒。

05

李嘉在书房里仔细搜寻,翻遍了每一个抽屉和柜子,却没有发现木盒的踪影。

他坐在父亲的办公椅上,环顾四周,思考父亲会把重要物品藏在哪里。

突然,他的目光落在书柜最顶层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那里有一个空隙,被几本厚重的百科全书挡住了。

李嘉搬来梯子,小心翼翼地移开那些书,果然在后面发现了一个深色的木盒,约有鞋盒大小,盖子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他小心地将木盒取下来,放在书桌上。盒子上落了一层薄灰,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碰过了。锁扣是老式的铜锁,看起来与他手中的钥匙正好匹配。

李嘉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随着“咔嗒”一声,锁开了。

他慢慢掀开盖子,首先看到的是一叠泛黄的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父亲,二十出头的样子,穿着七十年代式样的衬衫,站在大学校园里。照片中的李明哲英俊阳光,与李嘉记忆中严肃的父亲判若两人。

更让李嘉惊讶的是,照片中的父亲身边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女子,两人举止亲密,显然不是母亲赵芳。

那女子长发及腰,眉目如画,笑容灿烂。照片背面用钢笔字迹写着:“1979年春,与玉珍摄于北京大学。”

李嘉的心跳加速,继续翻看其他照片。

接下来的几张照片记录了父亲和这位“玉珍”的更多瞬间:一起在图书馆学习,在公园散步,在食堂吃饭...看起来像是一对恋人的日常。

最后一张照片尤为醒目:父亲和玉珍穿着简朴的新式服装,手挽着手,站在一个简陋的礼堂前,背后挂着“新婚快乐”的横幅。照片背面写着:“1980年10月3日,结婚留念。”

李嘉的手开始颤抖。父亲还有过一段婚姻?为什么从未听他提起?

木盒的底层放着一个米黄色的信封,里面是一本泛黄的小册子。李嘉拿出来一看,是一本八十年代初期的结婚证。



李嘉翻开婚书一看,整个人顿时如遭雷劈——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