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就是那个坐了30年牢的人?”派出所的工作人员看着眼前这位男子,声音微微颤抖。

男子点了点头,眼神里藏着岁月的沧桑。

30年,足够改变一切,可他却要在出狱后重新融入这个世界。

工作人员深吸一口气,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故事?

01

陈志明静静地站在广东某监狱的大门外。

他今年五十九岁,手里提着一个简单的帆布行李袋。

三十年的牢狱生活在他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沟壑。

他的头发已经花白,皮肤被岁月和监狱的阳光晒得黝黑粗糙。

一双手布满老茧,指节粗大,那是木工车间留下的印记。

监狱长亲自送他出门,这是对“模范囚犯”的尊重。

“陈志明,这是你的出狱证明和积蓄。”



监狱长递给他一个牛皮纸信封,里面是三十年来的微薄工资。

“谢谢。”

陈志明接过信封,声音有些嘶哑。

他深吸一口气,那是三十年来第一次真正自由的呼吸。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的泥土气息,远处的山峦在阳光下格外清新。

他站在那里,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迈出第一步。

“公交车站在那边,有车直达广州市区。”

监狱长指了指远处的方向。

陈志明点点头,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向公交站台。

三十年前,他是被警车带走的。

三十年后,他将乘坐一辆普通的公交车回到那个已经陌生的城市。

02

公交车摇摇晃晃,穿过蜿蜒的山路。

陈志明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变化的景象。

曾经的农田和低矮的厂房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现代化的建筑。

广告牌上闪烁着他从未见过的品牌名称。

路上的汽车也变了模样,更加流线型,颜色更加多样。

最让他感到陌生的是人们手中拿着的方形物体,手指在上面不停滑动。

“那是什么?”

陈志明忍不住问坐在旁边的年轻人。

“什么是什么?”

年轻人头也不抬,继续盯着手中的屏幕。

“你手上拿的那个东西。”

“手机啊,老大爷,你没见过吗?”

年轻人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哦,手机。”

陈志明轻声重复着这个词,不再说话。

他记得手机,但那是临入狱前刚刚开始普及的大砖头,不是这种薄薄的方块。

公交车终于驶入广州市区。

陈志明下了车,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

这座城市他曾经无比熟悉,现在却完全陌生了。

高耸的玻璃幕墙大厦取代了记忆中的低矮楼房。

宽阔的马路上,汽车川流不息。

他试图寻找记忆中的路标和建筑,但几乎都已经不存在了。

唯一能认出的是远处的白云山,山峰的轮廓依稀可辨。

“先找个地方住下来。”

他喃喃自语,朝着记忆中有小旅馆的方向走去。

路上,他遇到了第一个现代化的障碍——地铁站。

三十年前,广州刚刚开始修建地铁。

现在,地铁网络已经覆盖了整个城市。

陈志明站在自动售票机前,手足无措。

“要怎么买票?”

他问身边的一位中年妇女。

妇女匆忙指了指机器上的触摸屏,便走开了。

陈志明小心翼翼地触碰屏幕,却不知道该如何操作。

一位站务员注意到了他的窘境,走上前来帮忙。

“老人家,您要去哪里?”

“我想去西关。”

“西关现在叫荔湾区了,您要去荔湾广场站吗?”

陈志明点点头,虽然他并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想去的地方。

在站务员的帮助下,他买到了地铁票,成功通过了自动闸机。

地铁里,所有人都低头看着手机。

没有人说话,安静得出奇。



陈志明感到格格不入,像一个不小心闯入未来世界的旅人。

在荔湾广场站下车后,他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

这里曾经有很多小旅馆,专门为进城务工人员提供住宿。

转了几条街后,他终于找到了一家看起来比较老旧的旅馆。

“请问有房间吗?”

陈志明问前台的中年男子。

“有,单人间一百五十一晚,双人间一百八十。”

“我住单人间。”

陈志明从信封里数出一张百元和一张五十元递了过去。

“需要登记,身份证给我。”

“我没有身份证,只有这个。”

陈志明拿出了出狱证明。

前台男子接过证明,眼神立刻变了。

他上下打量着陈志明,脸上的表情有些微妙。

“你是刚出狱的?”

“是的,今天刚出来。”

陈志明平静地回答。

前台男子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拿出了一把钥匙。

“三楼304,电梯在那边。”

“谢谢。”

陈志明接过钥匙,拎着行李袋走向电梯。

旅馆的房间很小,但比监狱的牢房宽敞多了。

陈志明放下行李,坐在床边,环顾四周。

墙上贴着褪色的壁纸,床单有一股淡淡的霉味。

但这是他三十年来第一次拥有的私人空间。

他打开窗户,让城市的喧嚣涌入房间。

外面的世界变得如此陌生,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重新融入其中。

03

夜深了,陈志明仍然无法入睡。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脑海中不断浮现出1992年那个改变他命运的夜晚。

那年他29岁,是广州一家国营纺织厂的技术员。

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妻子温柔贤惠,女儿刚满5岁,聪明可爱。

那天是月末,工厂发了工资。

他在车间加班到很晚,修理一台出了故障的织布机。

修完后已经接近午夜,他是最后一个离开工厂的人。

第二天清晨,噩梦开始了。

工厂会计室被洗劫一空,负责保管工资的会计被人杀害。

作为最后一个离开工厂的人,陈志明自然成了第一嫌疑人。

警方在他家里搜出了一笔现金,正好是他前一天刚领的工资。

但在当时的情况下,这被视为一条重要的物证。

“我真的只是在修机器,没有去过会计室。”

陈志明反复向警方解释,但无人相信。

他的妻子始终相信他的清白,但在巨大的舆论压力下,她也开始动摇。

“我怎么可能杀人?我连只鸡都没杀过。”

陈志明至今记得自己当时的辩解是多么苍白无力。

04

案发时正值广东改革开放的前沿,社会治安问题日益突出。

当地政府正在开展严打整治行动,警方面临着巨大的破案压力。

证据不足,但舆论已经将陈志明定为凶手。

调查过程显得仓促而混乱。

警方主要依靠口供和推测,物证匮乏。

陈志明没有不在场证明,因为那天晚上他确实是一个人在加班。

工厂的其他同事都已经下班回家,没有人能为他作证。



辩护律师是法院指派的,年轻而缺乏经验。

庭审只进行了短短半天,判决结果就已经确定。

故意杀人罪,盗窃罪,数罪并罚,无期徒刑。

妻子在法庭上哭得晕了过去,女儿被亲戚抱走,哭喊着要爸爸。

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她们。

入狱初期,妻子还会来探监,每次都带着女儿。

“爸爸什么时候回家?”

女儿总是这样问。

陈志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强忍泪水,告诉她:“爸爸很快就回去。”

一年后,探监的人只剩下妻子一人。

再过两年,连妻子也不再出现。

他曾写过无数封信,但从未收到回复。

在狱中的日子漫长而单调。

他学会了木工技术,成为监狱工厂的能手。

凭借着良好的表现,他获得了数次减刑,最终服刑三十年后获释。

三十年,足以改变一切。

陈志明躺在旅馆的床上,望着天花板上的裂缝。

明天,他必须开始新的生活。

但首先,他需要办理身份证。

05

清晨,陈志明早早起床。

三十年的牢狱生活养成了他早起的习惯。

旅馆提供简单的早餐,一碗粥和两根油条。

陈志明狼吞虎咽地吃完,这是他在外面吃的第一顿饭。

“请问派出所怎么走?”

他问正在收拾餐桌的服务员。

“出门右转,一直走到红绿灯那个路口,左转再走两百米就到了。”

陈志明按照指示找到了派出所。

门口排着长队,大多是来办理各种证件的人。

他也加入了队伍,静静等候着。

“现在办证都需要先在网上预约了,你预约了吗?”

前面的一位大妈转过头来问他。

“预约?在网上?”

陈志明茫然地重复着这些词语。

“你没有预约啊?那可麻烦了,现在不接受窗口直接办理的。”

“我不知道要预约,我也不会用那个...手机。”

陈志明尴尬地解释道。

大妈上下打量着他,似乎看出了一些端倪。

“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可以直接找警察说明一下。”

陈志明感激地点点头,离开队伍走向一位站在门口的警察。

“警官,我想办理身份证,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在网上预约。”

“没有预约不能办理,这是规定。”

警察公式化地回答。

“我有特殊情况。”



陈志明压低声音,递上了他的出狱证明。

警察看了证明,态度立刻转变。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专门窗口。”

在警察的引导下,陈志明来到了一个标有“特殊业务办理”的窗口。

窗口内坐着一位年轻女警,大约三十岁出头,戴着眼镜,表情严肃。

“这位同志有特殊情况,需要办理身份证。”

警察向女警简单说明后离开了。

“请坐。”

女警指了指窗口前的椅子。

陈志明坐下,将出狱证明和信封中的其他文件递了过去。

“我需要办理身份证和其他必要的证件。”

女警接过文件,开始翻阅。

“陈志明,男,59岁,因故意杀人罪和盗窃罪被判无期徒刑,后减为30年,刑满释放。”

她公事公办地念着文件上的信息。

“我没有杀人。”

陈志明轻声说道,但没有期望得到任何回应。

三十年来,他已经习惯了没有人相信他的清白。

女警继续查看文件,突然,她的手停住了。

她抬起头,仔细端详着陈志明的脸。

“你是1992年4月在广州纺织厂案件的陈志明?”

她的声音突然变了调。

陈志明惊讶地点头。

“是的,怎么了?”

女警的表情变得异常复杂,她的手微微颤抖。

“您稍等。”

她起身走进了后面的办公室,片刻后又走了出来。



“陈先生,请跟我来一下。”

陈志明跟着她走进了一间小会议室。

女警关上门,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组织语言。

女民警接下来说的话让我震惊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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