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林若溪在酒店套房门口,手里的订婚戒指“啪”地摔在地上,像她三年的心血碎了一地。

明天是她和周子昂的订婚宴,她穿着挑了半个月的礼服,满心欢喜来找他,

却看见他跟一个陌生女人靠在一起,低声笑着。

那女人窝在他怀里,娇滴滴地撒娇,周子昂低头在她耳边说话,眼里满是温柔——那种温柔,林若溪从没见过。

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疼得她眼眶发热。

她深吸一口气,冷冷地说:“周子昂,我们完了。”

他慌了,站起来喊:“若溪,你听我解释!”

可她连看他一眼都觉得脏。

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得地板咔咔响,身后是他乱糟糟的喊声和那女人的轻笑。

电梯里,她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泪终于掉下来,可她狠狠擦掉,低声骂道:

“林若溪,你哭什么?他不配。”

愤怒盖过了伤心,她咬着牙想,他会后悔的,她要活得比谁都好,还要让他瞧瞧她有多狠。

她掏出手机,手抖着拨给闺蜜小雅,声音压得低低的:“小雅,你说的那个会所,带我去。”

电话那头,小雅愣了愣,随即笑了:“哟,咱们若溪要放大招了?”

她挂了电话,嘴角慢慢翘起来,眼里烧着报复的火。



林若溪今年28岁,是个在广告公司混到策划总监的女人,外人眼里,她清冷漂亮,像朵带刺的玫瑰,可她自己知道,这一路有多苦。

她出生在南方一个小县城,家里条件一般,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攒了一辈子钱才供她上了大学。

她从小就倔,成绩好得让老师挑不出毛病,可家里人总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什么?早点嫁人得了。”

她不服气,咬着牙考上了省城最好的大学,学的是广告设计,愣是靠自己闯出一条路。

大学那会儿,她遇见了周子昂。

他是隔壁金融系的,长得高高瘦瘦,笑起来有股子阳光味儿。

她第一次见他,是在学校食堂,他端着饭盘挤到她旁边,腼腆地说:“同学,这儿有人吗?”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心里却有点儿慌。

那时候的林若溪还没现在这么硬气,脸皮薄得很,

可周子昂不一样,他追她追得明目张胆,

满校园都知道金融系有个帅哥天天给广告系的冷美人送奶茶。

她扛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半年后点了头,成了他女朋友。

恋爱那几年,她过得挺甜。

他生日那天,她攒了两个月的兼职钱,给他买了条围巾,他搂着她笑:“若溪,你对我真好。”

她听着这话,心里暖得像开了花。

可她不知道,这份暖乎劲儿后来会凉得那么快。

毕业后,周子昂想创业,拉着她说:“你信我,我肯定能干出一番事业。”

她信了,把自己攒下的五万块全给了他,还帮他熬夜写策划书。

那时候她刚进广告公司,工资低得可怜,可她没一句怨言,心想着只要他好,自己苦点没什么。

结果呢?

周子昂的创业没成,钱烧光了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她没放弃他,咬牙接私活,熬夜画图纸,硬是帮他把债还清。

她记得有一次,他喝醉了,抱着她说:“若溪,没你我真不行。”

她拍着他的背,眼泪掉下来,心想这辈子就认定他了。

可她哪知道,这男人嘴甜心黑,几年后会拿她的付出喂狗。

后来,她在公司慢慢站稳了脚跟。

她天生有股狠劲儿,做事细致又大胆,客户都喜欢她,连老板都夸她是棵好苗子。

三年时间,她从个小助理爬到策划总监,手底下管着上百个人的团队。

她攒钱买了套公寓,爸妈来看她时,摸着新家具直抹眼泪,说:“若溪,你真争气。”

她笑笑,没说自己有多累,只想着等周子昂事业再稳点,他们就结婚,把日子过得红火起来。

可现实总爱跟她开玩笑。

她跟周子昂在一起七年,从大学到职场,她一直觉得他是她的依靠。

她甚至为了他,放弃了一次出国的机会。

那年公司有个项目,能派她去英国进修半年,她本来都签了合同,可周子昂拉着她的手说:“若溪,你走了我怎么办?我刚起步,需要你。”

她心软了,把合同撕了,留下来陪他。

她以为这是爱,以为这就是两个人该有的样子。

现在想想,她觉得自己真傻。

她坐在公寓的沙发上,盯着墙上的合影,周子昂笑得一脸阳光,可她眼里只有苦。

她攒了半辈子的力气,给了他最好的年华,结果换来的是订婚宴前的那一幕。

她攥着手机,手指发白,低声骂自己:“林若溪,你怎么就瞎了眼呢?”

可骂完,她又笑了,笑得有点冷。

她知道,伤心没用,她得站起来,让那个男人看看,她没了谁都能活得好。

电话响了,是闺蜜小雅。

她接起来,小雅在那头嚷:“若溪,你怎么不吭声啊?那渣男真干出这事儿了?”

她叹了口气,说:“嗯,我撞见了。”

小雅顿了顿,声音带了点火气:“等着,姐今晚带你去个地方,保准你把这口气出了!”

她听着,嘴角动了动,拒绝了。

她知道,小雅从不说空话。

订婚取消后,林若溪的生活像被掀翻的桌子,乱得收拾不下了。

她那天从酒店回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眼泪干了又湿。

她没去公司请假,手机里却全是消息,朋友圈里昨晚还有人发“恭喜若溪要嫁人了”,现在全变成了“听说订婚吹了,是不是真的?”

她看着那些字,手抖得厉害,干脆把手机扔到一边。

她不想解释,也没力气解释。

第二天,她硬着头皮回了公司。

同事们见她进来,眼光都怪怪的,有人小声嘀咕:“听说她未婚夫跟别人跑了,真可怜。”

她装没听见,低头翻文件,可心里跟针扎似的。

她干了七年广告,最知道怎么掩饰,可这次,她连假笑都挤不出来。

中午吃饭时,一个实习生跑过来问:“若溪姐,你没事吧?”

她抬头,勉强扯了个笑:“没事,谢谢你。”

可那女孩走开后,她盯着饭盒,眼泪差点掉进去。

周子昂没消停。

他当晚就给她打电话,声音低得像在哄小孩:“若溪,我错了,你别这样,咱们好好谈谈。”

她听着,冷笑了一声,说:“谈什么?你跟她睡得挺开心啊。”

他急了,喊道:“那就是个误会!我喝多了!”

她没等他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她不信他的鬼话,可挂完电话,她还是愣了好久,心口堵得喘不过气。

晚上,她一个人在家喝酒。

公寓里静得吓人,她开了瓶红酒,喝着喝着就哭了。

她想起这几年,她为他熬过多少夜,攒过多少委屈,可他呢?拿她的心当垃圾扔了。

她端着酒杯,低声骂:“林若溪,你真没用。”

可骂完,她又觉得自己不该这么窝囊。

她擦掉眼泪,盯着窗外的路灯,脑子里乱糟糟的。

第二天,小雅找上门来。

她一进门就嚷:“你看看你,眼睛肿得跟桃似的,至于吗?”

林若溪苦笑,说:“我没哭,就是没睡好。”

小雅瞪她一眼,坐下来拉着她的手:“那渣男不值得你这样,姐看着都心疼。”

她听着,眼眶又热了,可她没让泪掉下来。

她知道,小雅说得对,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像掉进了一个坑,爬不出来。

公司里的事也没让她好过。

她手头有个大项目,客户催得急,可她脑子乱得像团麻,几次开会都走神。

老板皱着眉问:“若溪,你最近怎么回事?”

她低头道歉:“对不起,我会调整。”

可她心里清楚,这不是调整就能解决的。

她晚上回家,路过楼下的咖啡店,看到一对情侣在笑,她站那儿看了半天,心里空得像被掏了。

周子昂又来了。

这次他直接堵在她家门口,手里拿着一束花,脸上挂着笑:“若溪,我知道错了,咱们重新开始吧。”

她看着他那张脸,气得手都抖了。

她冷冷地说:“你滚吧,我不想看见你。”

他还想说话,她直接关了门,靠在门上喘气。

她不明白,他怎么有脸回来,可她更恨自己,心底居然还有点动摇。

她开始失眠了。

晚上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周子昂和那个女人的影子。

她试着听歌,试着看书,可一点用都没有。

她坐在阳台上,点了一根烟,她不常抽,可那天晚上,她抽了半包,呛得直咳嗽。

她看着烟雾散开,低声说:“我不能再这样了。”

第二天,她照镜子,看到自己憔悴得像个鬼。

她摸着脸,眼里闪过一丝狠劲儿。

她不想再哭了,也不想再躲了。

她得让自己活过来,不为别的,就为争口气。

她拿起手机,给小雅发了条消息:“喝酒去?”

小雅秒回:“去!”

她看着屏幕,嘴角动了动,心里的雾好像散了一点。

她知道,这日子得变一变了。

她不想再被周子昂拖着走,她得找回自己,哪怕是用最疯的法子。

她攥紧拳头,眼里有了点光。



晚上七点,小雅准时来了。

她一进门就皱眉,上下打量林若溪:“你这模样,跟鬼似的,收拾收拾跟我走。”

林若溪苦笑,说:“我收拾了也没用,心都碎了。”

小雅瞪她一眼,拉着她往卧室走:“碎什么碎,姐今晚让你把心捡回来。”

她翻出林若溪的衣柜,挑了件黑色深V连衣裙和高跟鞋,扔给她:“穿这个,显气场。”

林若溪看着衣服,愣了愣,可还是听话地换上了。

出门时,小雅开了她那辆红色的跑车。

她一边开车一边哼歌,车窗开着,风吹得林若溪的头发乱飞。

她看着小雅那张明艳的脸,心里有点暖。

小雅是她大学认识的,性格跟她完全相反,张扬得像团火。

她们认识那天,小雅在宿舍楼下跟人吵架,嗓门大得整栋楼都听见了,林若溪路过劝了几句,结果俩人就这么熟了。

车子开到市中心一家酒吧停下。

小雅拉着她进去,找了个角落坐下。

她点了两杯酒,推给林若溪一杯:“喝点,醒醒神。”

林若溪端起来抿了一口,酒有点辣,她皱了皱眉。

小雅看着她,叹了口气说:“若溪,你说你多聪明一人,怎么就被那渣男坑成这样?”

她低头,没吭声,可心里翻腾得厉害。

喝到第二杯时,小雅突然拍桌。

她瞪着林若溪,眼里冒火:“你老实说,你还想不想争口气?”

林若溪愣了,抬头看她,点点头:“想。”

小雅笑了,凑过来压低声音:“那就听姐的,男人算什么,咱们自己找乐子。”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黑色名片,递过去,上面烫金写着“极乐会所”。

林若溪接过来,手指有点抖,问:“这是什么?”

小雅挑眉,笑得有点坏。

她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高端地方,男模随你挑。”

林若溪瞪大眼,酒杯差点掉桌上。

她盯着小雅,声音都颤了:“你疯了?这不胡闹吗?”

小雅哈哈笑,拍她肩膀:“胡闹什么?姐玩过,靠谱得很。”

她顿了顿,眼神一沉:“你不是要让周子昂后悔吗?这就够他眼红一辈子。”

林若溪攥着名片,手心出了汗。

她脑子里乱成一团,想扔了,可又舍不得。

她想起周子昂那张虚伪的脸,想起自己这些天的窝囊,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

她咬了咬牙,问:“真有这么好?”

小雅点头,笑得更欢:“好得你想不到,去了就知道。”

她看着小雅那张自信的脸,心跳快了几拍。

酒吧里人声鼎沸,灯光晃得她眼花。

她低头看着那张名片,黑底金字,像块烫手的石头。

她想起前几天,周子昂堵在她门口那副假惺惺的模样,她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

她知道,自己再不干点什么,就真被他踩到底了。

她抬头看小雅,低声说:“我信你一次。”

小雅一拍大腿,笑得眼睛都弯了:“这就对了!姐带你翻身!”

她喝完杯子里的酒,辣得嗓子发热。

她站起来时,腿有点软,可心里却轻了些。

她跟着小雅往外走,裙摆晃着,高跟鞋踩在地上,咔咔响。

她突然觉得,这身衣服真挺好看,像在给她撑腰。

她上了小雅的车,看着窗外飞过的灯光,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

小雅一边开车一边说:“若溪,你等着,姐让你看看什么叫痛快。”

林若溪跟着小雅下了车,夜风吹得她裙摆晃荡,心里却慌得像揣了只兔子。

她站在“极乐会所”门口,看着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脚像钉在地上。

小雅回头看她,皱眉说:“愣什么呢?进去啊,怕什么?”

她咽了口唾沫,低声说:“我没干过这事儿,太疯了。”

小雅笑得一脸坏,拉着她的手就往里走:“不疯你来干什么?今晚就得疯一把!”

她被拽着往前,脑子里乱哄哄的,可脚步还是跟上了。

别墅大厅亮得晃眼,水晶吊灯洒下光,像要把人照透。

经理是个冷艳的女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眼神像刀子。

她走过来,上下打量林若溪,嘴角一勾:“欢迎,新来的?”

小雅抢着答:“我带她玩,你们这儿的规矩我熟。”

经理点点头,挥手让人把门关上。

她带她们走到大厅中央,指着不远处一排沙发说:“坐那儿,人都给你们准备好了。”

林若溪心跳得像擂鼓,攥着裙角坐下来,手心全是汗。

没一会儿,几个男模走了出来。

他们站成一排,个个高挑挺拔,气质各不相同。

有个阳光型男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有个冷酷的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还有个斯文书生戴着眼镜,低头冲她笑。

林若溪看得眼花,脸烫得像烧起来。

她拽着小雅的胳膊,低声说:“我不行,真不行,咱们走吧。”

小雅瞪她一眼,压低声音:“走什么?你看看这阵仗,多带劲!”

她硬着头皮抬头,那些男模的目光全落在她身上,她脑子里嗡嗡响。

经理递过来一杯酒,淡声说:“喝点,放松放松。”

林若溪接过来,手抖得差点洒了。

她看着那杯红酒,咬咬牙,一仰头全喝下去。

酒有点辣,烧得嗓子发热,可脑子却轻了些。

小雅拍手笑:“这就对了!喝了酒就什么都敢了!”

她瞪了小雅一眼,可嘴角却不自觉翘了点。

她靠在沙发上,酒劲慢慢上来,眼睛眯着看那排男模,心里的拘谨像被烧掉了一样。

她突然站了起来,腿有点软,可气势却上来了。

她指着经理,声音大了些:“你们这儿最帅的全喊上来!我瞧瞧!”

经理愣了愣,随即笑了,冲旁边的人点点头。

不出五分钟,8个男模站到她面前,比刚才还齐整。

她醉眼朦胧地看着,脑子里全是周子昂那张虚伪的脸。

她攥紧拳头,心里的火蹭蹭往上窜,干脆豁出去了。

她往前迈了一步,喊道:“谁愿意陪我?188万一个月,每周三次,乖的来!”

大厅里静了一秒,连小雅都愣住了。

那些男模互相看看,有人低头笑,有人眼神亮起来。

她站得直直的,酒劲让她胆子肥得没边,心想:周子昂,你不是瞧不起我吗?我就让你看看我多痛快!

就在这时,一个男人走上前。

他眉眼深邃,穿着黑色衬衫,身形挺拔得像棵松树。

他站到她面前,低头看她,声音低沉:“我愿意。”

她抬头撞上他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

她盯着他那张脸,帅得让人挪不开眼。

她晃了晃神,问:“你叫什么?”

他笑笑,声音有点哑:“顾辰。”

小雅在旁边拍手:“哟,这哥们儿不错,长得带劲!”

林若溪没理她,盯着顾辰看了一会儿,酒劲上头,她指着他喊:“行,就你了!”

经理走过来,淡声问:“确定?”

她点头,豪气地说:“确定!钱不是问题!”

顾辰站在那儿,低头冲她笑。

她看着他那笑,心里有点乱,可更多的是痛快。

她坐下时,腿还是软的,可脑子里却清醒得很。

小雅凑过来,低声说:“若溪,你今晚可真够疯的,我喜欢!”

她没说话,端起酒杯又抿了一口,眼里闪着光。

她抬头看顾辰,他站在那儿,像在等她发号施令。

她靠在沙发上,指着他笑:“你,过来坐。”

顾辰走过来,坐在她旁边,低声说:“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车子晃晃悠悠开到林若溪家楼下,她歪在座椅上,眼皮都抬不起来。

小雅停了车,转头对顾辰说:“她喝多了,剩下的交给你了啊。”

顾辰点头,低声说:“行,我来。”

小雅冲他挑挑眉,笑笑开车走了,留下夜风吹得人清醒了点。

顾辰下了车,打开后门,扶着她出来,低声说:“还能走吗?”

她晃了晃,靠在他胳膊上,嘴里嘀咕:“走不动,你背我。”

他笑笑,声音低沉:“上来吧,小心,别摔了。”

她感觉他的手稳稳托着她腰,热乎乎的,像块暖石烫得她心跳快了点。

上了楼,她靠在门框上,手抖着掏钥匙,半天没插进锁眼。

顾辰接过来,低声说:“我来。”

他开了门,扶她进屋,她歪歪斜斜倒在沙发上,毯子滑了一半,露出肩膀。

他蹲下来,抬头看她,问:“你没事吧?”

她醉眼朦胧,盯着他那张脸,嘀咕:“你长得真帅。”

他愣了愣,笑出声,低声说:“喝多了还知道夸人?”

她哼了一声,往他那边靠了点,低声说:“你离我近点,冷。”

他顿了顿,坐到她旁边,气息扑过来,像酒味混着他的味道。

她眯着眼看他,眼里有点雾,低声说:“顾辰,你今晚别走了。”

他眼神深了深,声音哑了点:“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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