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深夜,客厅的灯光昏黄,我端着一杯红酒站在厨房门口,手指有些发抖。

邬浩然懒散地窝在沙发上,眼神迷离,又开始念叨:“阮静娴那身材,啧啧,紧致得像二十岁的小姑娘,走路都带风,你看看你,早没那味儿了。”

这话像针扎进我心里,我气得一抖手,酒杯摔在地上,红酒溅了一地,像我憋了太久的火气终于炸开。

我瞪着他,冷冷地说:“她那么好是吧?今晚我让她过来,你好好瞧瞧!”

他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嘴角动了动,没吭声。

我抓起手机,给阮静娴发消息:“有急事,速来我家。”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她站在门口,薄纱睡裙被夜风吹得贴在身上,曲线若隐若现,香水味飘过来,像在挑衅我。

邬浩然的的目光立刻黏在她身上,喉结滚动了一下,我咬紧牙,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她笑着开口,声音软得像棉花糖:“瞿姐,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呀?”

我盯着她那张脸,强压住情绪,心里暗想:这女人,真是会装。

可我更清楚,这不是简单的争风吃醋,是我必须赢的一场仗。

我深吸一口气,对自己说:瞿悦,你不能输。

今晚,我要让她明白,谁才是这个家的主。



我叫瞿悦,今年37岁,在一家中等规模的贸易公司做中层管理,和邬浩然结婚已经整整十年。

我出生在一个南方小城,姓瞿在我们那儿不算常见,爹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家里条件一般。

从小我就知道,靠自己才能闯出一条路,所以读书拼命,成绩总是班里前几名,大学考上了省城的重点学校,拿过好几次奖学金。

毕业后,我留在城里打拼,从一个小文员做到现在的位置,靠的是咬牙硬扛。

那时候的我,眼睛里总有股不服输的光,同事都说我像个拼命三郎。

可生活总爱开玩笑,我选了邬浩然做老公,以为他老实本分,能给我安稳日子。

他是我大学同学,高高瘦瘦,话不多,追我时送过几次早餐,我嫌麻烦就没拒绝,后来稀里糊涂结了婚。

婚后的日子却没我想的那么顺。

头几年还好,我忙着升职加薪,他老老实实上班,下班回家做饭洗碗。

可慢慢地,他变了,工作不上心,下了班就窝在沙发上刷手机,要不就打游戏,眼神空得像个木头人。

我加班到半夜回来,他连句问候都没有,饭桌上也只有沉默。

我不是没试过沟通,有次我忍不住问他:“你到底还想不想过日子?”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懒懒地说:“过呗,你忙你的,我过我的。”

那语气,像在敷衍个陌生人,我气得摔了筷子,可他连眼皮都没抬。

从那以后,我的心就凉了半截,日子像白开水,没滋没味。

两年前,对面的房子换了主人,阮静娴搬了进来。

她比我小七八岁,长得白净,眼睛水汪汪的,笑起来像春天的风。

我第一次见她,是她端着一盘刚烤好的曲奇敲门,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细细的手腕。

她笑着说:“瞿姐,我刚搬来,做了点小点心,你尝尝。”

我接过来,客气地点点头,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

她那模样,像从画里走出来的,跟我比起来,我觉得自己像个糙汉子。

邬浩然那天也在家,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我咳了一声,他才收回眼神。

可从那天起,他的话多了起来,总爱拿她当话题:“阮静娴那曲奇真不错,手艺比你强。”

“她今天穿的那裙子,真有气质。”

我听着,心里像吞了块石头,堵得慌。

这些年,我忙着工作,顾不上打扮,眼角的细纹多了,腰上的肉也松了。

每天对着镜子,我都觉得自己老了,年轻时那股劲儿像是被日子磨平了。

邬浩然呢,嘴上不说,可眼神里那点嫌弃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不是没想过改变,有次特意买了件新裙子,化了淡妆,想让他夸一句,结果他瞟了一眼,说:“你这年纪,穿这个不合适。”

我愣在原地,裙子第二天就塞进了柜子深处。

从那以后,我懒得再费心思,可阮静娴的出现,像一面镜子,把我的失落照得清清楚楚。

她每次路过,总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衣服永远熨得平整,连头发丝都透着精致。

我心里酸得不行,可又不愿承认,自己竟然在跟一个邻居较劲。

日子一天天过,邬浩然的冷淡和阮静娴的光鲜成了我心里的两根刺。

我不想输,可也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那晚摔酒杯之前,我其实已经忍了很久。

每次听到他夸她,我都告诉自己,别计较,可那句“你早没那味儿了”像把刀,直接捅进了我心窝。

我知道,我不能再忍了。

喊阮静娴来家,是我冲动下的决定,可那一刻,我只想证明点什么,哪怕只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我瞿悦,从来不是认输的人,哪怕婚姻成了鸡肋,我也要咬牙撑下去。

02

最近一个月,邬浩然像是中了邪,天天把阮静娴挂在嘴边,夸得我耳朵都起了茧子。

早上喝咖啡,他会说:“阮静娴煮的咖啡肯定比这好,她那手艺一看就细。”

晚上吃饭,他又来一句:“她做的菜估计能上桌,你这汤淡得像水。”

甚至有天我晾衣服,他站在阳台上看了一会儿,回头说:“她晾衣服都好看,手指那么灵活。”

我气得牙痒,可又不好发作,只能憋着。

他那眼神,像个没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完全忘了家里还有我这个老婆。

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故意气我,可看他那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又觉得他压根没想那么多。

我这人脾气硬,从小到大没服过软,可这事儿让我有点慌了神。

工作上,我忙得焦头烂额,公司最近接了个大项目,天天开会到半夜,回家只想倒头就睡。

可一进门,看到邬浩然瘫在沙发上,手机里放着游戏音,我的心就更堵。

他连头都不抬,更别提问我累不累。

我试着跟他聊了几次,有天晚上我实在忍不住,说:“你能不能少提她,我听着烦。”

他斜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说:“烦什么?我就随便说说,你至于吗?”

我气得想砸东西,可又怕吵起来更难收场,只能咽下这口气。

日子越过越没意思,我照镜子时,总觉得那张脸陌生得像别人。

眼角的细纹像树皮一样爬上来,皮肤暗得像没睡过好觉,睡衣也松垮得没了形。

我想起年轻时,追我的人不少,我挑来挑去选了邬浩然,以为他踏实能靠得住。

可现在呢,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旧家具,用惯了,没了新鲜感。

我不是没想过打扮自己,有次趁周末去商场,买了瓶香水,喷在手腕上闻了闻,挺满意。

可回家一喷,邬浩然皱着眉说:“这味儿呛人,不如阮静娴那款好闻。”

我手一抖,香水瓶差点摔了,那晚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心里空得像被掏了一块。

阮静娴像是无处不在。

她家阳台正对着我们家,每天早上她浇花时,我都能听见她哼歌,那声音轻得像羽毛,偏偏钻进我耳朵里。

她穿着简单的T恤和短裤,腿长得晃眼,动作慢条斯理,像在演戏。

我站在自家阳台,端着杯茶,手却抖得厉害。

她偶尔抬头冲我笑笑,我只能硬挤出个笑容,心里却翻江倒海。

她越是温柔,我越觉得自己像个失败者。

邬浩然还火上浇油,有次我洗完澡出来,他盯着我看了两秒,说:“你这身材,跟她比差远了。”

我裹着浴巾僵在原地,恨不得拿毛巾抽他,可最后只是冷冷回了句:“你爱看就去看。”

他没接话,可那眼神让我更窝火。

工作上的压力加上家里的冷战,我整个人像绷紧的弦,随时会断。

领导催进度,同事甩锅,我咬牙扛着,可回家连个安慰都没有。

有一天加班到十点,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开门,邬浩然正拿着手机笑得开心。

我问他在干嘛,他头也不抬地说:“看阮静娴发的朋友圈,她今天做了蛋糕,真好看。”

我站在门口,包都没放下,心里像被泼了盆冷水。

那一刻,我真想冲过去抢过手机摔了,可脚像钉住了一样动不了。

我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瞿悦,忍住,别跟他一般见识。

可忍耐是有底线的。

那晚,他又拿阮静娴压我,说我“早没那味儿了”,我终于炸了。

酒杯摔在地上,碎片飞溅,我冲他吼:“她那么好,我让她来给你看个够!”

他愣住,估计没料到我会发这么大火。

可我心里清楚,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是这些年的憋屈全涌了上来。

喊阮静娴来家,我没想好后面怎么办,可那一刻,我只想撕开这层遮羞布,看看他还能怎么演。

我攥紧拳头,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再当个窝囊废了。



阮静娴推门进来那一刻,客厅的气氛像凝固了一样,连空气里都多了股甜腻的香水味。

她穿着一件薄纱睡裙,浅粉色,裙摆轻轻晃动,隐约透出她细长的腿,像故意勾人似的。

邬浩然坐在沙发上,手里的手机滑到腿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连眨都不眨。

我站在厨房门口,手还攥着摔碎酒杯留下的冷意,心里的火却烧得更旺。

她像是没察觉这屋里的暗流,踩着拖鞋走进来,脚尖轻点地板,声音软得像在撒娇。

她抬头冲我一笑,嗓音甜得腻人:“瞿姐,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呀?”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想冲过去撕开她笑脸的冲动,冷冷地说:“邬浩然天天夸你,我想让你亲自听听,看看他到底啥意思。”

她愣了一下,眼波流转,瞟了邬浩然一眼,然后笑着说:“他夸我?我还以为他嫌我烦呢。”

这话说得轻巧,像在打太极,可那语气里藏着点暧昧,像是故意撩拨。

我咬紧牙,盯着她那张精致的脸,心想:装得真像回事。

邬浩然低头咳了一声,假装捡手机,可耳朵尖都红了。

我心里冷笑,这男人,平时话都懒得多说一句,现在倒像是被抓了现行。

我没理他,转身从厨房拿了杯水,故意摔在桌上,水花溅出来,声音脆得刺耳。

我盯着阮静娴,说:“他夸你手艺好,身材好,连说话都温柔,我听着耳朵都起茧了,今晚你来,正好让他说个清楚。”

她站在那儿,手指轻轻捏着裙角,像是被我吓了一跳,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晃人。

她低头笑了笑,声音更软了:“瞿姐,你别误会,他也就是随便说说。”

这话听起来像解释,可那语气,像在哄小孩,又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我心里一沉,这女人不简单,比我想象的还滑头。

我正要开口怼回去,她却突然抬头,眼里闪过一丝光,慢悠悠地说:“其实我老公冉承常提你,说你气场强,像个女王,家里的事都抓得死死的。”

这话像根针,扎得我心跳漏了一拍。

我愣住,脑子里乱成一团,她这话是夸我,还是在暗讽?

邬浩然听到这儿,终于抬头,皱着眉说:“啥时候轮到外人夸我老婆了?”

他这话说得阴阳怪气,像在维护我,又像在吃味。

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你闭嘴吧,夸她的时候你可没少出力。”

他张了张嘴,想反驳,可一看我脸色,又缩了回去。

阮静娴站在中间,低头抿嘴笑,像个看戏的,偏偏那笑里透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味儿。

我心里翻江倒海,这场面像个烂戏,我却没法退场。

她的话在我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冉承夸我气场强?这话听着怎么那么怪?

我盯着她,想从她脸上挖出点线索,可她那双眼睛,像蒙了层雾,看不透。

那天晚上,她没多待,聊了几句就说困了,起身要走。

她走到门口时,转身冲我笑笑,说:“瞿姐,你别多想,我跟邬大哥没啥,就是邻里间开开玩笑。”

这话说得滴水不漏,可她那眼神,像在暗示什么。

我没接话,只是点点头,心里却像堵了块石头。

她走了之后,屋里安静得让人发慌。

邬浩然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像啥事都没发生。

我站在原地,手指攥得发白,脑子里全是她那句“像个女王”。

这话听着是夸,可我怎么觉得像个钩子,把我往更深的坑里拽?

从那天起,我和阮静娴的关系变了味儿。

以前只是邻里间的点头之交,现在却像多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

她那句话像根线,把我、邬浩然还有她老公冉承都扯了进来。

我开始琢磨,她到底想干嘛?

是单纯想缓和我跟邬浩然的火气,还是别有用心?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邬浩然夸她夸得那么起劲,她却拿冉承的话来堵我,这戏码,怎么看都像有幕后推手。

可我没证据,只能憋着这口气,心里暗下决心:瞿悦,你得弄清楚,这女人到底是敌是友。

第二天早上,我还在厨房煮咖啡,门铃就响了。

我打开门,阮静娴站在那儿,手里端着一盘提拉米苏,笑得跟昨天判若两人。

她穿着一件米色毛衣,下面是条紧身牛仔裤,腰细得像能掐断,头发随意扎了个马尾,透着股清新的劲儿。

她把盘子递过来,说:“瞿姐,昨晚没睡好,做了这个压压惊,你尝尝。”

她弯腰放下盘子时,毛衣领口微微敞开,露出锁骨那块白得晃眼的皮肤。

我接过盘子,手指有点僵,心里却像被猫爪挠了一下。

她站直身子,冲我笑笑,那眼神像在撒网,等着我上钩。

我没吭声,把盘子放桌上,转身继续忙我的咖啡。

邬浩然闻着味儿从房间出来,一看是提拉米苏,眼睛都亮了。

他抓起一块就往嘴里塞,边吃边说:“这味道,比你做的强多了。”

我手里的勺子顿住,转头瞪着他,他却跟没看见似的,吃得津津有味。

我咬牙忍住没发作,转头对阮静娴说:“你手艺是不错,难怪他老挂嘴边。”

她愣了一下,摆摆手说:“瞿姐你别这么说,我就是随便弄弄。”

这话听着谦虚,可她嘴角那抹笑,像在得意。

我心里一堵,这女人,真是会演。

晚上,我正收拾桌子,手机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我接起来,那头传来个低沉的男声:“你是瞿悦吧?我冉承。”

我愣住,心跳快了一拍,没想到她老公会给我打电话。

他语气急得像火烧眉毛:“阮静娴昨晚回来魂不守舍,你跟她说了啥?”

我皱眉,反问:“魂不守舍?她昨晚在我家还好好的。”

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说:“她回来后锁了房门,我敲了半天才开,眼圈红得跟哭过似的。”

我脑子里闪过她昨晚那身薄裙,那甜得腻人的笑,心想:这女人,昨晚是装的,还是真有啥事?

挂了电话,我坐在沙发上,手指敲着桌面,越想越不对劲。

邬浩然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裹着条毛巾就往沙发上一瘫。

我盯着他,问:“你昨晚是不是跟阮静娴说了啥不该说的?”

他抬头看我一眼,皱眉说:“我能说啥?不就聊了几句。”

他那语气,像在敷衍,我冷笑:“聊了几句,她回家就哭了?”

他愣住,眼珠子转了转,说:“那跟我有啥关系,她哭不哭我管不着。”

我盯着他那张脸,想看出点破绽,可他低头玩手机,像啥事都没发生。

我心里憋着火,可又没证据,只能暂时咽下这口气。

第二天,我故意去她家楼下晃了一圈,想看看能不能撞见点啥。

她家阳台的窗帘拉得严实,可隐约能听见她在打电话,声音低得听不清。

我站在树下,风吹过来,冷得我打了个哆嗦,心里却像点着了把火。

我开始怀疑,她昨晚那副柔弱样,是不是故意演给我看。

可她为啥要演?

是为了让邬浩然更护着她,还是想挑拨我跟他的关系?

我越想越乱,脑子里全是她那张笑脸,像个谜,怎么都解不开。

晚上回家,邬浩然又开始念叨:“阮静娴那提拉米苏,真是绝了,你学学人家。”

我正切着苹果,手一抖,差点划到手指。

我转头瞪着他,说:“你有完没完?她就那么好?”

他抬头看我一眼,懒懒地说:“我就说说,你至于这么大火气吗?”

我把刀往桌上一拍,冷笑:“我火气大?你再提她试试!”

他缩了缩脖子,没敢接话,可那眼神,分明还在回味那块蛋糕。

我气得胸口发闷,转身回了房间,门摔得震天响。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冉承那句“魂不守舍”在我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再加上她昨晚那身睡裙,那句“随便说说”,我总觉得哪儿不对。

她是真柔弱,还是藏着啥心眼?

我闭上眼,脑子里闪过她弯腰放盘子的模样,那股香水味好像又飘了过来。

我猛地睁开眼,心跳得厉害,突然冒出个念头:这女人,不会是故意勾着谁吧?

可这“谁”,是邬浩然,还是我没想到的其他人?

我攥紧被子,心里乱得像团麻,决定明天再找她问个清楚。

不管她在玩啥花样,我瞿悦可不是好糊弄的。



几天后,我下定决心要找阮静娴问个明白,心里憋的那口气再也咽不下去。

那天傍晚,我特意换了件显身材的紧身上衣,照了照镜子,觉得自己气势不能输。

敲开她家门时,天色已经暗下来,她穿着件丝质睡袍站在门口,眼圈红红的,像刚哭过。

她看到我,愣了一下,低声说:“瞿姐,你怎么来了?”

我没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你到底怎么回事?昨晚的事我还没弄清楚。”

她咬了咬唇,眼神躲闪了一下,然后侧身让我进去。

我走进客厅,空气里飘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她关上门,站在我对面,低头不说话。

我盯着她那张脸,心里翻腾得厉害。

她这副柔弱样,是真伤心,还是又在演戏?

我冷笑一声,说:“别装了,冉承给我打电话,说你昨晚回家哭得跟啥似的,到底咋回事?”

她抬头,眼里蒙了层水雾,声音颤颤地说:“瞿姐,我没想跟你争啥,我其实……挺羡慕你的。”

我愣住,这话啥意思?

她往前走了一步,睡袍的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白得晃眼的肩膀,香气扑鼻而来。

她低声说:“邬浩然夸我,可冉承总说我不如你,连晚上……”

她顿住,脸红得像熟透的桃子,没说完就低下了头。

我心跳猛地加快,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这话,像在暗示啥,又像在勾我去想些不该想的。

我皱眉,问:“你啥意思?说清楚!”

她抬起头,眼波流转,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说:“冉承老说我没你有本事,管不住男人,连……连床上都不行。”

我脑子嗡的一声,这女人,话说到这份儿上,是想干嘛?

我正要追问,门突然开了,冉承走进来。

他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露出胸口一小块皮肤,眼神冷得像刀,扫了我俩一眼,说:“你们在这干嘛?背着我玩什么花样?”

这话一出,房间里安静得像死了一样。

我愣在原地,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画面。

冉承这话啥意思?

怀疑我和阮静娴有啥?

还是他早就盯着我?

他站在门口,手插在裤兜里,眼神像要把我俩看穿。

阮静娴猛地抬头,脸上的红晕还没退,声音却带了点慌:“承哥,你别误会,我就是跟瞿姐聊聊。”

可她那语气,软得像在撒娇,反倒让人觉得更暧昧。

我心里一沉,这场面,怎么看都像个局,可我还没弄清是谁设的。

冉承没理她,走到我面前,低头看我一眼,说:“瞿悦,你喊她来你家,又跑她家来,是不是有啥我不知道的?”

他声音低沉,带着股压迫感,离我近得能闻到他身上的烟草味。

我脑子一热,反问:“你啥意思?我还想问你呢,她昨晚哭成那样,你不问问自己?”

他眯了眯眼,嘴角扯了一下,像在冷笑,没接话。

我瞥了阮静娴一眼,她低头站在那儿,手指攥着睡袍,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可那模样,又像在等谁来救场。

我心里乱得像团麻,这俩人,一个哭一个冷,到底在玩啥花样?

我正要再开口,冉承突然转头看向阮静娴,说:“你跟她聊啥了?老实说。”

她抬头,眼泪汪汪地说:“我就是说……你老拿瞿姐比我。”

这话一出,冉承脸色变了,眼神里多了点复杂的东西。

我心里一震,这女人,是故意挑事,还是真有啥隐情?

可还没等我反应,冉承又扔出一句:“你们俩,谁在撒谎?”

这话像颗炸弹,炸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这屋里的气氛,诡异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突然觉得,这事儿背后藏着更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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