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冉静娴34岁了,出身南方一个不起眼的小城。
她小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父亲走得早,母亲一个人咬着牙把她拉扯大。
那时候,家里连顿像样的饭都吃不上,母亲白天给人洗衣服,
晚上还要缝补破洞的衣裳,硬是供她读完了初中。
母亲去世后,冉静娴收拾了几件旧衣服,带着一点攒下的钱,
跑到城里闯荡,想混出个名堂。
可惜天不遂人愿,她干过流水线,站一天下来腰酸背痛,连觉都睡不踏实;
开过煎饼店,满心希望能赚点钱,结果没几天就赔得底朝天。
后来好不容易在超市找了个收银员的活儿,工资低得可怜,
一个月到头也就两千多块,扣掉房租水电,连吃饱都成问题。
日子过得紧巴巴,房租涨了,牙疼得要命还不敢去看,
怕花钱,生活像一块大石头,压得她喘不过气。
这天,冉静娴下班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路过街边一个卖菜的大妈那儿,听到她跟人闲聊:
“你知道不?城郊那寺庙里有只老乌龟,活了上百年,
天天晒着佛光,福气厚得不得了。听说谁摸摸它,都能转运!”
大妈说得眉飞色舞,旁边的人还附和着笑,冉静娴却听愣了。
她站在那儿,脑子里像被点了一把火,转开了:
要是能借点福气,日子会不会好过些?
她低头看看自己磨破的鞋子,又摸摸空荡荡的口袋,心里酸得不行。
晚上,她躺在出租屋那张咯吱作响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屋里一股潮味,墙角还有霉斑,窗外路灯昏黄的光透进来,照得她心里更堵。
生活像个死胡同,她越想越觉得那乌龟可能是她的救命稻草。
偷东西这事儿她以前想都不敢想,小时候母亲教她做人要老实,
可现在不一样了,她觉得自己没退路了。
她盯着天花板,咬咬牙,自言自语:“我也不想这样,可我还能咋办?”
挣扎了一宿,天蒙蒙亮时,她下了决心。
第二天深夜,冉静娴穿上件旧外套,拿了个麻袋和绳子,蹑手蹑脚地出了门。
寺庙在城郊,周围静得吓人,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远处传来的几声狗叫。
她走到寺庙后院,借着月光翻过矮墙,手都被砖头划出血了也没在意。
她找到那只老乌龟,它趴在池塘边,壳上满是青苔,
慢悠悠地伸着脖子,看起来真挺老。
她心里一紧,小声嘀咕:“对不住了,我也是没办法。你别怪我啊。”
说完,她屏住气,麻利地把乌龟塞进麻袋,扛着就跑回了出租屋,
一路上心跳得像擂鼓,生怕被人看见。
回到家,她把乌龟放进浴缸,接了点水,又从厨房拿了点剩菜叶子扔进去。
她蹲在旁边,看着乌龟慢吞吞地动,嘴里念叨:
“你可得给我带点好运啊,我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她甚至还找了根红绳,系在乌龟壳边上,觉得这样兴许能多点福气。
头两天,冉静娴还挺高兴,天天盯着乌龟看,盼着它能显灵。
她给它换水,喂点菜叶,甚至还跟它说话:
“你说你活了这么久,肯定有点本事吧?帮帮我,行不?我就想日子好过点。”
乌龟懒洋洋地趴着,也不搭理她。
她还跑去菜市场,花了几块钱买了点新鲜菜叶,回来洗干净喂它,心里想着:
“我对你这么好,你总得给我点回报吧?”
可没过多久,怪事就来了。
第三天晚上,她睡到半夜,感觉屋子里冷飕飕的,好像有人盯着她。
她猛地睁开眼,屋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可那股子寒意就是散不掉。
她裹紧被子,嘀咕:“是不是我太累了,瞎想呢?”
可接连几天,噩梦一个接一个,她梦见自己掉进黑乎乎的水里,
水冷得刺骨,怎么也爬不上来,醒来一身冷汗。
家里也开始不对劲,水管莫名其妙漏水,滴滴答答响一夜;
镜子上老是起雾,擦都擦不干净。
她头痛得越来越厉害,工作时手忙脚乱,老出错,经理皱着眉警告她:
“冉静娴,你再这样下去,我可保不住你这饭碗。你咋回事啊,手脚不利索了?”
她低头小声回:
“我也不知道,就是头疼,睡不好。”
经理摆摆手,没再多说,可她心里慌得不行。
到了第七天,事情彻底失控。
她早上醒来,头痛得像要炸开,躺在床上动都动不了。
她迷迷糊糊地想爬起来喝口水,却总觉得背后有人跟着。
她回头一看,啥也没有,可那感觉就是甩不掉。
她咬着牙给自己煮了碗面,坐在桌子前,手抖得筷子都拿不稳。
她盯着浴缸里的乌龟,忍不住骂:
“你不是有福气吗?怎么我越过越倒霉了?
我对你不薄啊,天天喂你,你咋这样对我?”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
冉静娴吓了一跳,拖着步子去开门。
门外站着个年轻僧人,穿着一身灰袍,模样清瘦,眼神却很亮。
他开口就说:“我叫瞿然,是寺里的。你拿了我们那只乌龟,对吧?”
冉静娴心里一咯噔,嘴上却硬撑:“啥乌龟?我不知道你在说啥。”
瞿然也不急,平静地说:
“你别装了,我都查清楚了。
那乌龟不是普通的龟,你拿走它,日子不会好过的。
你自己想想,这几天是不是怪事不断?头痛,噩梦,家里乱七八糟?”
冉静娴愣住了,头痛得更厉害了。
她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扛不住了,声音发颤:
“我……我就是想借点福气,没想害谁。
我这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
你不知道,我一个月才赚那点钱,房租都交不起,牙疼得睡不着,我还能咋办?”
瞿然叹了口气,说:
“我知道你不容易,可这乌龟不是你能碰的。
它在寺里那么多年,身上因果重得很。
你赶紧跟我把它送回去吧,不然你扛不住。”
冉静娴没办法,只好点点头。
她从浴缸里捞出乌龟,装回麻袋,跟着瞿然回了寺庙。
一路上,她低着头,心里乱糟糟的,想着自己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
到了寺庙后院,瞿然把乌龟放回池塘,回头对她说:
“你回去吧,别再干这种事了。
日子难过,也得靠自己走出来。
偷来的福,终究不是你的。”
冉静娴没吭声,转身走了。
她以为把乌龟送回去,事情就算完了,可她想错了。
第二天,超市经理找到她,板着脸说:
“公司裁员,你这岗位没了。明天不用来了。”
她一听,腿都软了,忙问:“为啥是我?我干得不好吗?”
经理摆摆手:“不是你干得不好,是上面决定的。你收拾收拾走吧。”
冉静娴愣在原地,眼泪憋不住往下掉。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回了出租屋,房东又来敲门催房租:
“冉姐,你这都拖了半个月了,再不交我只能让你搬走了。我也不容易啊。”
她咬着牙回了句:“再给我几天,我想想办法。”
可她心里清楚,哪来的办法?
她四处投简历,跑了好几家店,人家一看她年纪,又没啥特别的本事,都摇头。
她坐在出租屋里,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忍不住哭出声:
“我咋就这么倒霉呢?我到底做错了啥?”
晚上,她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梦里,她看见佛祖坐在金光里,低头看着她,脸上没啥表情。
旁边站着个黑脸大汉,披着黑红相间的袍子,
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气势吓人。
她吓得不敢动,那黑脸大汉开口了,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下传上来:
“大胆犯人,竟敢将寺中之龟收之私藏,胆大包天!”
她哆哆嗦嗦地说:
“我...我就是想借点福气,我又没坑谁没害谁!”
阎罗王冷笑一声,翻开手里的册子,指着上面说:
“那乌龟在寺里百年,你可知它沾染了多重的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