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故事,图片仅用于叙事。旨在传递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陈德善年轻时,命运给了他沉重的一击——妻子因病离世,留下了一双年幼的儿女。
生活的重担压在他肩上,但他没有倒下。
每天天不亮,他就扛着锄头下地,汗水浸透了衣衫,双手磨出了厚厚的老茧。
晚上,他点着油灯,一边缝补儿女的破旧衣裳,一边督促他们读书写字。
“爹,这道题我不会。”儿子陈大强皱着眉头,把书本推到父亲面前。
陈德善放下针线,凑过去仔细看了看,耐心地解释道:
“这道题要这样算,你看……”
女儿陈丽娟在一旁偷偷打瞌睡,陈德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娟儿,别睡,再坚持一会儿。”
尽管生活艰难,陈德善却从未忘记行善。
村里的小桥年久失修,塌了一半,村民过河都得绕远路。
他二话不说,扛着工具带头修桥。村里人见了,纷纷来帮忙。
“德善哥,你真是咱们村的大善人啊!”邻居老李感慨道。
陈德善摆摆手,笑道:
“大家的事就是我的事,修好了桥,大家方便,我也高兴。”
他还省吃俭用,攒下钱捐给村里的小学买桌椅。
校长感动得直抹眼泪:“德善,你这份心意,孩子们会记一辈子的。”
陈德善憨厚地笑了笑:“孩子们有书读,将来才有出息。”
谁家有了难处,他总是第一个伸出援手。
村里人提起他,无不竖起大拇指:
“德善是咱们村的好人,有他在,咱们心里踏实。”
就这样,陈德善用他的善良和坚韧,赢得了全村人的敬重。
可谁也没想到,他的一双儿女长大后,却成了他心中最大的痛。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德善的儿女渐渐长大,可他们的心却离父亲越来越远。
儿子陈大强在村里开了间小店,生意却一直不景气。
他三天两头跑到父亲家,开口就是要钱。
“爹,店里进货缺钱,您再借我点吧。”陈大强站在门口,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陈德善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攒下的钱:
“大强,这是爹最后一点积蓄了,你省着点用。”
陈大强接过钱,头也不回地走了,连句谢谢都没说。
女儿陈丽娟嫁到了城里,日子过得也不宽裕。
她常常打电话来,语气里满是抱怨:“爹,孩子上学开销大,您能不能再帮衬点?”
陈德善心疼女儿,总是尽力满足她的要求:
“娟儿,爹这就给你寄钱,别让孩子受委屈。”
可儿女的索取越来越频繁,态度也越来越冷漠。
逢年过节,他们很少回家,甚至连个电话都懒得打。
陈德善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屋里,望着墙上的全家福,心里一阵酸楚。
“爹,您别怪我们,我们也是没办法。”陈大强有一次不耐烦地说道。
陈德善苦笑了一下,没再说什么。
他知道,儿女的心早已不在这个家了。
一天,村里突然传来消息:
陈德善的老房子被划入拆迁范围,拆迁款高达200万。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迅速传遍了全村,也传到了陈大强和陈丽娟的耳朵里。
第二天一早,陈大强提着大包小包的礼物,满脸堆笑地走进了父亲的家门:
“爹,我接您去我那儿住,您一个人在这儿多不方便啊!”
陈德善抬头看了儿子一眼,淡淡地说:
“大强,你不是嫌我麻烦吗?怎么突然想起接我去了?”
陈大强尴尬地笑了笑:“爹,您这话说的,我是您儿子,照顾您是应该的。”
就在这时,陈丽娟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爹,我明天就回来看您,您可别乱跑啊!”
陈德善握着电话,心里一阵苦涩。
他知道,儿女的态度转变,全是因为那200万拆迁款。
他坐在椅子上,回想起自己的一生:
年轻时丧偶,独自拉扯儿女,白天种地,晚上缝补,从未抱怨过一句。
他行善积德,修桥补路,捐钱助学,可到头来,儿女却只惦记着他的钱。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村里的小学和养老院。
小学的教室漏雨,孩子们上课时得撑着伞;
养老院的老人们缺医少药,日子过得艰难。
他深吸一口气,心里有了决定。
“大强,娟儿,你们回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跟你们说。”陈德善平静地说道。
陈大强和陈丽娟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我决定把拆迁款捐给村里,修小学和养老院。”陈德善的语气坚定。
“什么?!”陈大强猛地站起来,脸色铁青,“爹,您疯了吗?那可是200万啊!”
陈丽娟也急了:“爹,您怎么能把钱捐出去?我们才是您的亲人啊!”
陈德善看着儿女,眼中满是失望:
“你们是我的亲人,可你们心里只有钱。这钱,我捐定了。”
陈大强和陈丽娟气得直跺脚,可陈德善却不再理会他们。
他转身走进房间,关上了门,留下儿女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
自从决定捐出拆迁款后,陈德善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
他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个人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
村里人劝他去医院,他却摇摇头:“我这病,医院治不好。”
“德善哥,您别这么说,还是去看看吧。”邻居老李心疼地劝道。
陈德善苦笑了一下:“我这心里的事,比身上的病更重。”
不久后,陈德善在孤独中离世,走时冷冷清清,身边没有一个人。
儿女得知消息后,匆匆赶了回来。
灵堂前,陈大强和陈丽娟痛哭流涕,装出一副孝顺的模样。
“爹,您怎么就这么走了啊!”陈大强捶胸顿足,声音里满是悲痛。
陈丽娟也抹着眼泪:“爹,您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可到了晚上,两人却关起门来,开始争吵如何分配家产。
“爹的房子和地,应该归我,我是儿子!”陈大强瞪着眼睛,语气强硬。
陈丽娟不甘示弱:“凭什么?我也是爹的孩子,我也有份!”
两人越吵越凶,差点动起手来。
邻居们听到动静,纷纷摇头叹息:
“德善哥一生行善,怎么生了这么两个不孝子?”
灵堂前,陈德善的遗像静静地挂着,仿佛在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头七当晚,陈大强和陈丽娟在灵堂前又吵了起来。
“爹的存折肯定在你手里,快交出来!”陈大强指着妹妹,满脸怒容。
陈丽娟冷笑一声:
“你少血口喷人!爹的钱早就捐了,你还惦记什么?”
就在这时,灵堂里突然传来“咚咚”的敲击木板声。
两人一愣,争吵戛然而止。
“你……你听到了吗?”陈大强声音颤抖。
陈丽娟脸色苍白:“不会是爹……”
陈大强壮着胆子,慢慢走向棺材。
突然,棺材盖微微一动,一只苍白的手从缝隙中伸了出来。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