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港的一位网友发到网上的帖子引发了热议,内容大概说是从内地来穷游的游客影响到了本地人,声称没钱还出来玩,为了省住宿费晚上在快餐店过夜,给在香港的本地人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帖子发出去之后引起了网友们的讨论,五一假期期间的热门旅游城市可以说是人山人海,同时还有各大酒店的价格飙升,哪怕是这样,酒店依旧是供不应求,很多穷游的游客为了省钱晚上就待在快餐店,但在香港快餐店过夜甚至会被本地人嘲讽。

那么这位香港人为什么要吐槽内地游客呢?这件事最后结果怎么样了?



2025年5月的香港,旺角北京道的一家麦当劳却成了舆论风暴的中心。

凌晨两点,五十多个拖着行李箱的年轻人横七竖八地躺在卡座间。

其中有人蜷缩在沙发里刷手机,有人直接脱了鞋把脚架在桌上,行李箱堆成小山堵住了过道。



店员举着拖把来回转悠,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放下工具,这样的场景,从五一假期第一天就开始循环上演。

这波涌向香港的内地游客里,有背着帆布包的大学生,有带着孩子的工薪家庭,他们有个共同标签:穷游。

酒店价格像坐了火箭,平日八百一晚的经济型酒店涨到两千三,迪士尼旁边的五星级酒店直接挂出六千八的“天价”。



福建来的黄同学算了笔账:“三个人住酒店,一晚就要吃掉我半个月生活费。”

他和两个室友临时起意来香港,没订酒店也没做攻略,白天在太平山顶拍完游客照,晚上就直奔24小时快餐店。

这种“精准算计”在社交媒体上被包装成“特种兵旅行”,小红书上还有博主们手把手教人“0元过夜攻略”。



麦当劳的沙发最软,肯德基的插座最多,711的关东煮能撑到凌晨。

当“麦难民”这个词从港媒报道变成内地年轻人的自嘲梗,事情开始变味。

香港本地人看着家门口的快餐店变成“大陆游客驿站”,怨气像油锅里的水珠般炸开。



住在旺角的陈太最近绕道去深水埗买菜,以往凌晨下班总爱去麦当劳坐坐,现在推门就是此起彼伏的普通话聊天声,行李箱轮子在瓷砖地上拖出刺耳的摩擦声。

“这不是住不起酒店,是根本没打算花钱。”她指着角落里正在给行李箱充电的年轻人,充电线像八爪鱼似的缠在桌腿上。

更让本地人崩溃的是“破窗效应”:起初只是零星游客,后来演变成整个旅行团把快餐店当据点,领队举着旗子在店门口集合,活像学校春游。



香港的快节奏生活里,24小时快餐店是夜班司机、清洁工、的士佬的“深夜办公室”。

的士司机老李常年在旺角麦当劳歇脚,现在他得在游客堆里找位置。“以前点杯咖啡能坐到天亮,现在连洗手间都要排队。”

这种不满在社交平台持续发酵,香港网友拍下游客横七竖八的睡姿,配上“大陆穷鬼”的标签,评论区迅速涌入大量谩骂。



香港旅游业从业者王先生看穿了这种矛盾:“他们不是真的没钱,是把穷游当成人设来经营。”

的确这些游客白天的消费力惊人,化妆品专柜前堆满战利品,药店里阿胶海参像不要钱似的装进购物袋。

当“该省省该花花”的消费观遇上香港寸土寸金的生存空间,矛盾终于在快餐店这个灰色地带集中爆发。



事件持续发酵后,香港旅游局连夜约谈麦当劳、肯德基等连锁品牌,要求加强“夜间秩序管理”。

但店员们也有苦衷:“赶人?人家点杯可乐坐到天亮,我们能说什么?”

旺角麦当劳甚至贴出“谢绝过夜”的告示,转眼就被游客拍下发到小红书,配文“挑战香港最后一家通宵麦当劳”,引来更多人打卡。



这场博弈中,最受伤的或许是普通香港市民。家庭主妇林姐发现,常去的茶餐厅被旅行团包场,等位时间从十分钟变成一小时。

社区公园的长椅上,开始出现躺着休息的游客。当“穷游”变成“薅羊毛”,当“体验生活”异化为“占用资源”,城市与游客的边界被彻底模糊。

风暴过后,香港旅游业开始反思,有旅行社推出“青年旅舍+地铁通票”的平价套餐,民政署也试点开放部分社区中心作为夜间休息点。



但这些举措治标不治本,正如香港立法会议员姚思荣所说:“我们需要的是旅游承载力的科学评估,而不是每次黄金周都打补丁。”

内地游客这边,部分平台开始下架“0元过夜攻略”,取而代之的是“香港本地人推荐的经济型住宿”榜单。

黄同学回校后删掉了那条炫耀视频,在最新动态里写道:“原来省钱和尊重,从来不是单选题。”



当五一的喧嚣散去,旺角麦当劳的沙发依然柔软,但凌晨两点时,那里坐着的不再是拖着行李的游客,而是捧着咖啡看报的本地老人。

或许真正的旅行,不该是征服城市的生存游戏,而是学会在别人的生活里,找到属于自己的温柔坐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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