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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小镇的清晨,薄雾笼罩,空气湿冷。
一位拾荒老人拄着破木杖,照常在废弃厂房附近翻找废品。
厂房荒废已久,墙皮剥落,锈迹斑斑,平日无人问津。
这天,他推开铁门,一股焦糊味扑鼻而来,他咳了几声,嘀咕道:“啥味儿这么冲?”
借着晨光,他眯眼一看,顿时吓得腿软 —— 角落里躺着一具焦黑的尸体,皮肤龟裂,散发恶臭,旁边还有几瓶碎玻璃,残留不明药剂。
老人跌跌撞撞跑出去报警,嘴里念叨:“老天爷,这咋回事啊!”
警方很快赶到,刑警队长李强蹲下查看尸体,皱眉问助手:“头部这伤口,像是钝器击打,你觉得呢?”
助手点头:“嗯,烧之前就死了,现场太干净,不像意外。”
李强站起身,低声说:“这不是普通火灾,背后有故事。”
小镇居民闻讯围观,有人窃窃私语:“谁干的啊?仇杀吧?”
另有人接话:“谁知道呢,太吓人了!”



江苏的小镇不大,房屋多是低矮的砖瓦房,街巷间偶尔飘来炊烟,日子过得平淡而安稳。
在这片土地上,陈芝兰的名字几乎无人不知。
她生得漂亮,一头乌黑的长发总是披在肩头,走起路来身姿婀娜,像春风拂过的柳枝。
小镇上的人提起她,总会说:“那丫头,长得跟画里的人似的。”
可陈芝兰的出身却普普通通,父母是地地道道的劳动者,父亲在砖厂搬砖,母亲在家做些针线活,日子虽不富裕,倒也踏实。
她从小就听话懂事,成绩虽不算拔尖,却也顺利读完了初中。
长大后,家里人给她张罗了一门亲事,她便嫁给了孙齐胜。
孙齐胜是小镇上少有的 “能人”。
他个子不高,皮肤晒得黝黑,一双大手满是老茧,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上几岁。
他家境也不宽裕,父母早年靠种地为生,后来父亲孙彦兵在镇上的小厂做了几年工,攒了些钱,才供他学了开车。
孙齐胜成年后不愿守着小镇的几分薄田过日子,便咬牙贷款买了辆货车,跑起了长途运输。
他常说:“男人得闯一闯,给老婆孩子挣个好日子。”
婚后,他果然信守承诺,常年在外奔波,一年到头在家待不了几回。
陈芝兰则留在家里,操持家务,日子过得平稳却也单调。
陈芝兰和孙齐胜的婚姻起初是甜蜜的。
刚结婚那会儿,孙齐胜每次回家都会带些外地的特产,有时是几块香甜的糕点,有时是一串亮晶晶的手链。
陈芝兰总是笑着接过,嗔怪道:“你省着点钱,别老乱花。”
孙齐胜嘿嘿一笑,摸着后脑勺说:“给你买的,值。”
可随着时间推移,他跑车的时间越来越长,回家成了稀罕事。
陈芝兰渐渐习惯了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家,笑容也少了。
她偶尔站在院子里,望着远处的公路发呆,心里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与陈芝兰的安稳生活不同,黄胜利在小镇上是另一个极端。
他身材高大,肩膀宽阔,走路时总带着一股子痞气。
小镇上的人提起他,语气里多半带着几分不屑:“那小子,油嘴滑舌,没个正形。”
黄胜利早年家境贫寒,父母离异后,他跟着母亲过了几年苦日子,后来母亲改嫁,他便彻底断了依靠。
初中没读完,他就辍了学,开始在镇上晃荡。
没固定工作时,他就靠打零工混日子,有时帮人搬货,有时在集市上卖点小玩意儿。
他嘴甜会来事,总能哄得买主多掏几块钱,可赚来的钱多半花在了酒桌上。
他喜欢投机取巧,镇上谁家丢了鸡鸭,总有人怀疑是他干的,可从没抓到过真凭实据。
黄胜利和陈芝兰本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线。
一个是贤惠的家庭主妇,一个是游手好闲的混混,可命运偏偏喜欢捉弄人。
他们的交集,起于一个再平常不过的午后。
那天,陈芝兰去集市买菜,黄胜利正在摊前吆喝,卖些劣质的塑料玩具。
他见陈芝兰走过来,眼珠一转,笑着搭话:“哟,这不是齐胜媳妇儿吗?买点啥?我这儿便宜。”
陈芝兰本不想理他,可他一口一个 “嫂子” 叫得亲热,她不好冷脸,只淡淡回了句:“随便看看。”
陈芝兰的生活像一潭死水,平静得让人发慌。
孙齐胜跑长途,一走就是十天半月,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守着。
孩子上了寄宿学校,每月回来一次,待不了两天又走。
偌大的屋子空荡荡的,白天她忙着洗衣做饭,收拾院子,到了晚上,便只能靠电视打发时间。
电视里放着不知看了多少遍的肥皂剧,她却连剧情都懒得记,只盯着屏幕发呆。
有时,她会搬把椅子坐在院子里,望着夜空出神。
星星稀稀落落,风吹过树梢,沙沙作响,她心里却空得像被掏了一块。
“日子怎么就这么没意思呢?”
她偶尔会自言自语。
结婚这些年,她从没想过离开孙齐胜,可那种孤单的感觉却像藤蔓一样缠着她,越缠越紧。
她也曾试着找点事做,去镇上的裁缝店学过几天针线,可手指笨拙,总是扎得满是针眼,最后不了了之。
她还想过养只猫,可孙齐胜嫌麻烦,说:“我不在家,你还得伺候它,多累。”
她想想也对,便打消了念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像一台坏掉的钟,指针转着,却永远停在同一个刻度。
那天在集市上遇到黄胜利后,陈芝兰起初并没在意。
可没过几天,她去街头买米时,又碰上了他。
黄胜利还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样,见了她就凑上来:“嫂子,又见面了,缘分啊!”
陈芝兰皱了皱眉,没搭腔,低头挑米。
他却不依不饶,蹲下来帮她把米袋扛上肩,嘴里还念叨:“这袋子重,齐胜不在,我帮你弄回去吧。”
陈芝兰本想拒绝,可他已经扛着米往她家走,她不好再说什么,只得跟在后面。
到了家门口,黄胜利放下米袋,擦了把汗,笑眯眯地说:“嫂子,你这日子过得也太闷了,齐胜不在,我没事可以陪你聊聊。”
陈芝兰听了这话,心里一跳,脸上却装作不悦:“别胡说,我过得挺好。”
可黄胜利像是没听出她的拒绝,摆摆手就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他总找理由往她家附近晃悠,有时送点自家腌的咸菜,有时拿个坏了的收音机让她帮忙修。
陈芝兰起初烦他,可慢慢地,竟有些习惯了他的聒噪。
黄胜利的确会哄人。
他嘴上没个正经,却总能逗得陈芝兰笑出声。
有一次,他拿了个破风筝,说是小时候玩剩下的,非要拉着陈芝兰去田边放。
风筝飞不起来,他一边跑一边摔得满身泥,嘴里还嚷嚷:“嫂子,你看我这技术咋样?”
陈芝兰看着他那副狼狈样,忍不住扑哧一笑。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像又活了过来,心里空了许久的地方,似乎被填上了一点东西。
一来二去,两人熟络起来。
黄胜利开始趁孙齐胜不在时,偷偷来找她。
起初只是聊聊天,后来便发展成私下约会。
他们不敢在镇上明目张胆,怕人说闲话,便约在偏僻的田埂边,或者废弃的老屋里。
陈芝兰知道这样做不对,可她管不住自己。
黄胜利的甜言蜜语像毒药,让她一次次沉沦。
她心底有个声音提醒她:“这迟早得出事。”
可她总是安慰自己:“就这一次,下次不来了。”



夏日的午后,空气闷热得像蒸笼,连知了都叫得有气无力。
孙齐胜跑完一趟长途,提前回了家。
他满身疲惫,手里提着一袋从外地买的桃子,想给陈芝兰一个惊喜。
这趟货跑得顺利,他比预计早了两天到家,心想着能陪老婆孩子多待几天。
他推开院门,嘴里喊了声:“芝兰,我回来了!”
可屋里静悄悄的,没人应声。
他皱了皱眉,心想她可能去邻居家串门了,便放下桃子,准备进屋喝口水。
刚走到院子中央,他耳边传来一阵细微的笑声,从屋里传出。
那声音轻快熟悉,是陈芝兰的,可紧接着还有个男人的声音,低沉中带着几分轻佻。
孙齐胜愣了一下,心猛地一沉。
他轻手轻脚走到窗边,透过半开的窗户往里看。
这一看,血直往脑门上冲 —— 陈芝兰坐在炕边,脸上带着笑,正低头剥着什么,旁边坐着黄胜利,手里拿着一根烟,笑得一脸得意。
两人挨得极近,黄胜利还伸手拍了拍陈芝兰的肩,嘴里说着什么,引得她又是一阵笑。
孙齐胜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像被人狠狠砸了一锤。
他攥紧拳头,指甲掐进肉里,眼里满是怒火。
他认识黄胜利,那个镇上有名的混混,怎么会出现在自己家里,还跟自己老婆这么亲密?
他想冲进去质问,可脚像灌了铅,动不了。
他脑子里乱成一团,回忆起这几年自己常年在外,家里的事全扔给了陈芝兰。
她偶尔抱怨过孤单,他总说:“再忍忍,等我攒够钱就不跑了。”
可他从没想过,她会背叛他。
“贱人!”
孙齐胜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
他转身绕到屋后,决定翻窗进去捉个现形。
他要亲眼看看,这对狗男女还有什么话说。
窗台上满是灰,他一脚踩上去,手刚抓住窗框,却不小心被一块碎玻璃划破了胳膊。
鲜血顿时涌出来,疼得他闷哼一声,差点摔下去。
他捂着伤口,强忍着没喊出声,可那股怒气却烧得更旺。
他狠狠瞪了屋里一眼,转身踉跄着离开,决定先去诊所包扎,再回来算账。
屋里,陈芝兰和黄胜利丝毫没察觉窗外的动静。
黄胜利抽了口烟,吐着烟圈说:“嫂子,齐胜这几天不回来吧?咱俩多待会儿。”
陈芝兰瞪了他一眼,嗔道:“别乱说,让人听见怎么办?”
黄胜利哈哈一笑:“怕啥,这镇上谁管咱?”
陈芝兰没再说话,可嘴角的笑意却藏不住。
她知道自己在玩火,可那点刺激让她停不下来。
与此同时,孙齐胜的怒火在胸口翻滚。



孙齐胜踉跄着走出院子,胳膊上的血顺着手腕淌下来,滴在泥地上,染出一片暗红。
他咬着牙,疼得额头冒汗,可心里的火烧得比伤口还厉害。
他本想翻窗进去,把那对狗男女揪出来当场对质,可这突如其来的意外打断了他的计划。
血流得越来越多,他不得已捂着伤口,朝镇上的小诊所走去。
路上,他低着头,生怕撞见熟人问东问西,可脑子里全是陈芝兰和黄胜利那亲密的样子,像刀子一样一刀刀剜着他的心。
诊所里,老医生张福林正坐在柜台后打盹,听见门响才抬起头。
见孙齐胜满手是血,他赶紧起身,皱眉问:“齐胜,这是咋弄的?跟人打架了?”
孙齐胜脸色铁青,支支吾吾地说:“不小心…… 划了一下。”
张福林半信半疑,拿来纱布和碘酒,一边给他清理伤口一边嘀咕:“这划得够深啊,咋这么不小心?”
孙齐胜低着头没吭声,疼得龇牙咧嘴,可他死撑着不说实话。
张福林缝了几针,包扎好后,又忍不住问:“真没事?你这脸色不对劲。”
孙齐胜挤出一句 “没事”,付了钱就匆匆走了。
可小镇就这么大点地方,消息传得比风还快。
也不知道是谁瞧见了孙齐胜满身血的样子,又听诊所里传出几句闲话,到了傍晚,镇上已经炸开了锅。
有人说:“孙齐胜跟人打架了,胳膊都断了!”
还有人添油加醋:“听说是在家门口摔的,肯定有啥见不得人的事。”
这些话像长了翅膀,飞进了每家每户。
第二天,孙齐胜去买包烟,摊主老王斜着眼看他,笑着问:“齐胜,听说你昨天摔得不轻啊?咋回事?”
孙齐胜狠狠瞪了他一眼,没说话,转身就走。
可走到哪儿都能听见窃窃私语,那些异样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
自尊心是孙齐胜最看重的东西。
他从小家穷,受过不少白眼,好不容易靠跑车攒了点钱,娶了陈芝兰,觉得自己总算扬眉吐气。
可现在,这些闲言碎语让他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他晚上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黄胜利那张笑脸。
他攥紧拳头,低声骂道:“我非弄死他不可。”
可一想到陈芝兰,他又泄了气。
他不敢进屋捉奸,也不敢当面问她,生怕撕破脸后连这家都没了。
他只能把怒火憋在心里,像一团烧不尽的柴,越憋越旺。
几天后,孙齐胜又接了趟活,开车出了镇。
他不想回家面对陈芝兰,更不想听那些嚼舌根的闲话。



孙齐胜走后,小镇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可这平静下却暗流涌动。
他没跟任何人提起那天的事,连父亲孙彦兵都没说。
可孙彦兵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
他早年脾气火爆,在厂里干活时就因为跟人吵架动过手,后来年纪大了才收敛些。
孙齐胜受伤的事传到他耳朵里时,他起初没当回事,只以为儿子真是不小心摔了。
可没过两天,他在集市上听见几个老太太嘀咕:“齐胜那媳妇,跟黄胜利走得近,八成有啥猫腻。”
孙彦兵一听这话,脸顿时沉了下来。
他回家找到孙齐胜的母亲,板着脸问:“芝兰最近咋样?有啥不对劲没?”
母亲摇摇头,说:“没啥啊,就是老一个人在家,闷得慌。”
孙彦兵没再问,可心里已经起了疑。
他偷偷观察了几天,发现黄胜利果然常往孙齐胜家附近晃悠,有一次还看见他从院子里出来,手里提着个袋子,笑得一脸得意。
孙彦兵气得牙根痒痒,当晚就去找孙齐胜,想问个明白。
可孙齐胜正在外跑车,他打了几通电话,儿子只敷衍说:“爸,别管了,我忙着呢。”
孙彦兵挂了电话,狠狠摔了杯子,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老婆让人抢了都不敢吭声!”
孙彦兵越想越气。
他觉得儿子窝囊,自己不能再忍。
他开始暗中摸黄胜利的底,得知他没正经工作,晚上常一个人待在镇边那间破屋里喝酒。
孙彦兵盘算着,这是个下手的好机会。
他从家里找了瓶过期农药,又弄了点汽油,藏在旧麻袋里。
几天后的一个深夜,他趁着天黑,悄悄溜到黄胜利的住处。
屋里灯光昏黄,黄胜利正靠在椅子上喝闷酒,嘴里哼着小调。
孙彦兵敲了敲门,装出一副熟络的语气:“胜利啊,我找你有点事。”
黄胜利醉眼朦胧,见是孙彦兵也没多想,咧嘴一笑:“大叔,这么晚啥事啊?”
孙彦兵走进屋,关上门,从麻袋里掏出农药,倒进一个破碗里,递过去说:“尝尝这酒,外面弄来的。”
黄胜利没起疑,接过来一饮而尽,没几分钟就捂着肚子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孙彦兵冷笑一声,拿出汽油泼在他身上,又在地上洒了一圈。
他点燃一根火柴,扔下去,火苗瞬间蹿起来,吞没了黄胜利的身体。
孙彦兵站在门口看了会儿,确认火势起来了,才转身离开。
他心想:“这下,齐胜的脸保住了。”
第二天清晨,黄胜利被烧死的消息传遍小镇。
那具焦黑的尸体被拾荒老人发现后,警方迅速封锁了现场。
刑警队长李强带队勘查,发现火势虽猛,却没烧毁整间屋子,地上还有汽油和农药的残留。
他皱眉对助手说:“这不是意外,是蓄意纵火。”
小镇居民议论纷纷,有人说:“黄胜利那人,仇家不少,肯定是惹了谁。”
可没人往孙家身上想,毕竟孙齐胜还在外跑车,谁会怀疑一个老实巴交的家庭?
黄胜利被烧死的案子在小镇掀起轩然大波,警方投入了全部精力调查,可几天过去了,线索却像断了线的风筝,抓不住头绪。
刑警队长李强带着几个警员反复勘查现场,提取了汽油和农药残留,甚至找到一块烧焦的布条,可化验结果却让人失望 —— 布条上的 DNA 因高温破坏,无法比对身份。
邻居们提供的线索也模棱两可,有人说当晚见过一个黑影,可天太黑,谁也说不清模样。
李强揉着太阳穴,对助手小刘叹气:“这案子像团迷雾,凶手藏得太深了。”
警方起初把怀疑目光投向了孙齐胜。
毕竟黄胜利跟陈芝兰走得近,孙齐胜有足够的动机。
可调查后发现,案发当晚他在外跑车,货运公司的记录和沿途监控都证明他不在镇上。
小刘翻着笔录说:“队长,孙齐胜嫌疑可以排除了,他那晚离这儿几百公里。”
李强点点头,皱眉道:“那就从黄胜利的其他仇家查起,这家伙得罪的人不少。”
可走访了一圈,所谓的 “仇家” 要么有不在场证明,要么根本没胆子干这种事。
案子陷入了僵局,警局里弥漫着一股挫败的气氛。
与此同时,孙齐胜回到镇上,听说黄胜利死了,他心里既震惊又松了口气。
他找到父亲孙彦兵,想问问那天的事,可孙彦兵只是淡淡地说:“我能干啥?睡觉呗。”
孙齐胜盯着父亲看了会儿,总觉得他语气太冷静,可又找不到破绽。
他没再多问,转身回了家。
陈芝兰见他回来,眼神躲闪,低声问:“你跑车咋样?”
孙齐胜冷冷回了句:“还行。”
两人之间像隔了堵墙,谁也不提黄胜利的事,可那份沉默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陈芝兰坐在家里,脸色苍白,手抖个不停。
她盯着手机屏幕,上面是一条刚收到的短信:“你的事我全知道,敢说出去就弄死你。”
号码是陌生的,可那语气却像一把刀,直插她心底。
她想起黄胜利的死,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知道自己跟黄胜利的事瞒不住,可这短信是谁发的?
她坐立不安,几次想删了短信装没事,可越想越怕,最后咬咬牙,抓起外套,直奔警局报案。
警局里,李强正靠在椅子上抽烟,一脸疲惫。
陈芝兰推门进来,声音发颤地说:“李队长,我收到恐吓短信,我…… 我害怕。”
李强一愣,接过她递来的手机,看了那条短信,眉头猛地一皱,随即嘴角却露出一丝笑意。
他心想:“这凶手还挺沉不住气,自己送上门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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