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叫张淑芬,今年62岁,刚退休一年。我老伴李国强比我大两岁,退休已经三年了。

我们结婚四十年,一路走来,柴米油盐酱醋茶,我操持得妥妥当当;家里大事小情,我从不添乱。用我老家的话说,我这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贤惠本分。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退休这一年,成了我婚姻生活的照妖镜。



那天早上,我刚把早饭做好,老李慢悠悠地从卧室踱出来,连个“早”都不说,直接坐到餐桌前,摊开报纸,等着我把豆浆端过去。

“今天豆浆怎么这么淡?”他皱着眉头抱怨。

我心里一阵委屈,五点半起床磨豆浆、蒸包子,忙活了两个小时,到头来就听到这么一句?

“家里糖不多了,我少放了点。”我低声解释。

“那就去买啊,多大点事。”他头也不抬,继续看报纸,“别总是这么抠抠搜搜的。”

我咬了咬嘴唇,忍住没说话。倒不是我舍不得买糖,而是前天我刚提出想买件新棉袄,老李就板着脸说家里钱紧,让我勒紧裤腰带过日子。

这种双标的事情,在我们家实在太常见了。

老李退休金8000多,我只有3200。按理说,他经济条件比我好,家用该多出点才对。可现实呢?自从退休后,他反而变本加厉地抠门起来。

“淑芬,我这个月发了养老金,你也发了吧?咱们商量个事。”一个月前的某天,老李突然正儿八经地跟我说话。

我心想,难得他主动找我商量,莫非是要给我买点什么?

“发了啊,怎么了?”

“我琢磨着,咱们都退休了,收入也固定了,以后家里的开销,咱们AA怎么样?”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AA?”

“就是平均分担呗!水电煤气费、物业费、买菜钱,咱们一人一半。这样公平,谁也不占谁便宜。”

我当时就愣住了,差点没笑出声来——他退休金8000多,我才3200,让我AA,这叫公平?

“那家务活呢?也AA吗?”我试探着问。

老李摆摆手:“那能一样吗?你本来就在家,顺手的事。再说了,你干了一辈子家务,早就熟能生巧了,我干不来那些。”



听到这话,我心里的那口气差点没上来。是,我是干了一辈子家务,可那是因为我除了上班,还要照顾家庭。现在我们都退休了,凭什么我还得继续当免费保姆?

但我忍住了,四十年的婚姻生活教会了我一件事——好好说话没用,得让他自己尝到苦头才行。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所谓的“AA制”生活。每个月,我乖乖地把自己那份钱交到家用账户。水电费一半、物业费一半、买菜钱一半......

而家务活呢?当然全是我的。

早上五点半起床做饭,洗衣拖地擦桌子,买菜做饭洗碗刷锅,老李呢?睡到自然醒,吃完饭遛弯去,下棋打牌看报纸,活得跟皇上似的。

更让我心寒的是,自从实行AA制后,老李的钱袋子像是上了锁。

有一次,我感冒了,头疼得厉害,想买盒感冒药。

“老李,我有点不舒服,你能不能下楼给我买盒感冒药?”我躺在床上,虚弱地问。

“你不是刚领了退休金吗?自己的药自己买,别老是伸手。”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强忍着头痛,自己下楼买了药。回来的路上,正好看见老李在小区门口的烟酒店买了两条中华烟。这烟一条得多少钱?他倒是舍得给自己买!

还有一次,家里的洗衣机坏了,维修费要280元。

“老李,洗衣机修好了,你出一半维修费吧。”我拿着收据对他说。

他皱着眉头:“洗衣机又不是我用的,我衣服就那么几件,手洗就行了。这钱你自己出吧。”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可是家里的床单、窗帘、你的衣服,不都是我用洗衣机洗的吗?”

“那是你自愿的,我可没让你帮我洗。”他理直气壮地说。

就这样,家里但凡有什么支出,老李总能找到理由推脱。而他自己呢,隔三差五就换新手机、买新钓鱼装备,连钓鱼用的蚯蚓都是特意从网上买的“进口货”。

最讽刺的是,老李还挺爱面子。每次遇到邻居或老同事,他就扮演起慈爱老公的角色。

“我们家淑芬啊,贤惠着呢!这么多年了,家务活一点不含糊,我这退休生活过得那叫一个舒坦!”

听到这话,我只想冷笑。有本事当着外人的面夸我,回家连句谢谢都不会说?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心里的不满越积越多,但表面上还是那个任劳任怨的老太太。谁让我已经习惯了忍让呢?

直到那天,我的忍耐终于到了极限。

那是我们小区的春节联欢会,老李被推举上台讲了几句“家庭和睦”的经验。

“我们夫妻相敬如宾四十年,秘诀就是互相尊重、互相体谅......”他在台上侃侃而谈,台下掌声一片。

我坐在角落里,听得心如刀绞。互相尊重?互相体谅?这些年,他对我有过哪怕一丝一毫的尊重和体谅?

散会后,几个老姐妹看我脸色不好,把我拉到一边。

“淑芬,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许大姐关切地问。

我摆摆手,勉强笑了笑:"没事,就是有点累。"

王阿姨凑过来,神秘兮兮地说:“淑芬,我看你这段时间气色不好,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

面对老姐妹们关切的目光,我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了上来,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哎呦,这是怎么了?”几个姐妹赶紧围过来。



我把这几个月的遭遇断断续续地说了出来。说着说着,我自己都觉得荒唐——我们都六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还要为这种事伤心。

听完我的诉说,姐妹们都气坏了。

“这也太过分了!明明你退休金只有他一半不到,还要AA?他当你是什么?提款机啊?”

“家务活一点不帮忙,还好意思在外面夸你贤惠?这不是典型的双标吗?”

“淑芬啊,你这么多年太委屈自己了。你这不是结婚,是找了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祖宗啊!”

赵姐是我们几个人中年纪最大的,也是最有主见的。她拍拍我的肩膀,正色道:“淑芬,你这么下去不行。再这样下去,你的晚年生活还有什么盼头?”

我苦笑:“可是都这么多年了,我能怎么办?”

赵姐眼睛一亮:“我倒是有个主意......”

她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了几句。我越听眼睛越亮,到最后,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错,既然老李想AA,那就彻底AA到底!

回家后,我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老李得意洋洋地回来,还在说联欢会上大家多么夸他。

“老王都说了,现在像我这么顾家的老头子不多了......”

我心里冷笑,但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笑容:“是啊,你可真是顾家。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去做。”

老李摆摆手:“随便,你看着办吧。”

这顿饭,我做得格外丰盛——红烧排骨、清蒸鱼、炒青菜、还有老李最爱的糖醋藕片。

老李吃得满嘴流油:“今天怎么做这么多菜?”

我笑而不语,只是默默地给他夹菜、倒水,体贴入微,就像过去四十年一样。

吃完饭,我收拾好碗筷,坐到他对面,正色道:“老李,有件事我想跟你商量。”

他放下报纸,有些诧异地看着我:“什么事?”

“我仔细想了想,你说得对,AA制确实挺好的。但我觉得,只AA钱还不够公平。”



老李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既然钱要AA,那家务活也该AA啊。你一周拖三次地,我一周拖三次地;你洗一周碗,我洗一周碗;你做三天饭,我做三天饭......这样才公平嘛!”

老李的脸一下子拉长了:“开什么玩笑!我哪会做那些?再说了,那是女人干的活!”

我冷笑一声:“女人干的活?我们都退休了,时间一样多,凭什么我天天做饭洗衣服拖地,你就可以出去遛弯打牌?这叫公平?”

老李被我反问得语塞,但很快又强词夺理起来:“我这辈子没干过家务,现在让我干,我肯定干不好!”

“没关系啊,可以学嘛!我教你!”我笑眯眯地说,“不会做饭可以看菜谱,不会拖地可以看视频教程,现在网上什么都有,学习起来很方便的。”

老李急了:“我不干!我这把年纪了,学那些干嘛?”

“那好啊,”我胸有成竹地说道,“既然你不想做家务,那我有个更好的提议——我来当这个家的住家保姆,工资一个月6000,包吃包住,每周休息一天。怎么样?”

“什么?”老李瞪大了眼睛,“你疯了吧?自家老婆还要给工资?”

我不紧不慢地说:“不是你说要AA制吗?那我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提供劳动获得报酬,天经地义。当然,如果你觉得6000贵,可以去市场上问问,找个保姆试试,看看人家愿不愿意一个月只要6000,还要24小时随叫随到。”

老李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淑芬,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就是觉得咱们的AA制还不够彻底。要么家务活也AA,要么你付我工资,这很合理啊。”我无辜地眨眨眼。

老李猛地站起来:“胡闹!我不可能答应这种无理要求!”

我耸耸肩:“那好啊,从明天开始,家务活AA制正式实施。早饭你做,我来洗碗;午饭我做,你来收拾;晚饭还是你做,我来洗碗;拖地、洗衣服我们轮流......”

“我不干!”老李气得脸通红。

“不干也行,那从明天开始,我就当自己是外人了。我只负责我自己的那份家务——我只洗我的衣服,只做我的饭,只收拾我这边的屋子。”我平静地说。

老李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叛逆”:“你、你这是威胁我?”

我冷笑一声:“威胁?我只是在实行真正的AA制啊!既然你觉得这样公平,那就彻底公平一点!”

老李气得胸口起伏,指着我的鼻子,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不再理他,转身回了卧室。关上门的那一刻,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四十年来,我第一次这么强硬地表达了自己的不满。

不管结果如何,我都不后悔。因为我知道,我的忍让已经到了尽头,是时候为自己争取一点尊严了。

回到卧室,我拿出手机,给赵姐发了条信息:“第一步完成了,他气坏了。”

赵姐很快回复:“好样的!坚持住,别心软!明天才是重头戏呢!”

我笑了笑,躺在床上,心里莫名轻松。是啊,明天才是重头戏。这场婚姻里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第二部分:暗流涌动

那一晚,老李在客厅里来回踱步,一直到深夜才悻悻地回了卧室。我假装已经睡着,听着他在黑暗中窸窸窣窣地脱衣服、上床。

“淑芬,你睡了吗?”他试探性地问。

我没吭声,继续装睡。

老李叹了口气,翻来覆去好一阵子才安静下来。

第二天一早,我比平时晚起了两个小时。以往这个点,我早就做好了早饭,老李只要踱步到餐桌前,热腾腾的豆浆、刚出锅的包子就等着他享用。

但今天,厨房冷冷清清,没有一点动静。

我慢悠悠地洗漱完,看到老李站在厨房门口,一脸茫然地望着冰箱。

“早啊。”我轻快地打了个招呼,然后径直走向冰箱,拿出一个鸡蛋、一包火腿肠,开始给自己做早餐。

老李愣在一旁:“你就做这些?”

“对啊,我一个人吃这些就够了。”我头也不抬地说。

“那我呢?”

“AA制嘛,你自己做呗。”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冰箱里材料齐全,想吃什么自己做。”

老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我不会做!”

“那就去楼下买呗,现在早餐店那么多。”我毫不在意地说,“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我昨天提的两个方案——要么家务活AA,要么雇我当保姆。”

老李气得直跺脚:“你这是故意刁难我!”

“我刁难你?”我挑眉反问,“明明是你先提出AA制的,我只是把这个原则延伸到家务上而已。怎么,只许你AA钱,不许我AA家务?”

老李被我问得哑口无言,最后恨恨地说:“行,我去楼下买早餐!你给我等着!”

说完,他气冲冲地出了门。

我在他身后喊道:“中午我做饭,但只做我自己的份哦!”

老李的背影明显僵了一下,但他没回头,用力关上了门。

趁他出去的功夫,我赶紧给赵姐打电话,汇报最新进展。

“姐,我按你说的做了,他气坏了,出去买早餐了。”

赵姐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哈哈哈,活该!这才哪到哪啊,有他好受的!记住,接下来几天千万别心软,一定要坚持原则!”

我郑重地点点头,虽然她看不见:“放心吧,这次我铁了心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挂了电话,我心里暗暗盘算着下一步计划。这几天,我要让老李彻底体会一下没有我的日子是怎样的。

果然,接下来的几天,老李简直惨不忍睹。

早餐,他不是去楼下买油条豆浆,就是随便啃个面包了事; 午饭,他不是点外卖,就是去小区对面的小饭馆凑合; 晚饭,他终于受不了了,笨手笨脚地想做顿饭,结果炒个青菜都糊了,厨房里一股焦味,呛得他直咳嗽。

而我呢,我每天变着花样给自己做可口的饭菜,故意在他面前吃得津津有味。家务活也只做自己那份——我只洗自己的衣服,只收拾自己的房间,只拖自己走动的区域。

老李的衣服脏了,只能堆在洗衣篓里;他的房间乱了,没人帮他收拾;他的碗筷用完,就那么堆在水池里......

短短三天,我们家就变成了两个世界:我这边干净整洁,生活有条不紊;他那边脏乱差,一团糟。

第四天晚上,老李终于扛不住了。

“淑芬,咱能不能好好谈谈?”他放下手中难吃的外卖,一脸疲惫地看着我。

我优雅地擦擦嘴:“好啊,你说。”

老李叹了口气:“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你看看家里,乱成什么样了?”

我环顾四周,微笑道:“我这边挺干净的啊。”

老李被我气得不轻:“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淑芬,咱们都老夫老妻了,何必这样?”

“是啊,都老夫老妻了,何必非要AA呢?”我反问道。

老李语塞,半晌才小声说:“那你想怎么样?”

我故作思考状:“我的条件很简单——要么家务活AA,要么你每个月付我6000元工资,当作是对我劳动的认可和补偿。”

“6000?!那我每个月还剩几个钱?”老李惊呼。

“那你觉得我的劳动值多少钱?”我冷冷地看着他,“你知道现在请个住家保姆要多少钱吗?少说也得七八千,还不一定做得像我这么好,照顾得像我这么周到。”

老李哑口无言,过了半天才咬牙切齿地说:“3000,一分不能再多!”

我摇摇头:“不行,最少5000。”

“3500!”

“4500!”

“4000,真的不能再多了!”老李几乎是哀求的语气。

我故意犹豫了一下,点点头:“好吧,4000就4000。不过我有几个附加条件。”

“什么条件?”老李警惕地问。

“第一,这4000是我的劳务费,跟家里的其他开销无关。也就是说,水电费、物业费之类的,还是按AA制来,你一半我一半;第二,家务活我来做,但你必须尊重我的劳动,不能再对我指手画脚、挑三拣四;第三,我每周休息一天,那天的家务你得自己做。”

老李想了想,最后不情不愿地点头:“行吧,就这么定了。”

我伸出手:“那我们口头签订劳动合同,从今天开始生效。每个月月初,你按时把4000元打到我的账户上。如果不按时支付,我有权立即'罢工'。”

老李不情不愿地和我握了握手:“你变了,淑芬,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我冷笑一声:“是啊,我变了。四十年的忍让换来了什么?换来了你的得寸进尺、视我的付出为理所当然。你说得对,我变了,我再也不会傻傻地任人宰割了。”

说完这番话,我转身回了卧室,留下老李一个人在餐桌前发愣。

当晚,我又给赵姐打了电话,告诉她谈判的结果。

“4000?"赵姐有些失望,"我觉得你应该要至少5000的。”

“没关系,”我神秘地笑了笑,“这只是第一步。接下来,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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