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寒嵊深吸一口气,往外走去:“离婚协议书签了,这是最后的通牒,我不想撕破脸皮做一些让大家都难堪的事情,明天上午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之后,就不要再见面了。”
说罢,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身后却传来顾雾吟的声音:“真的,不要我了吗?”
何寒嵊心脏骤然一痛,像是被刀插进去,将心揉烂搅碎了,几乎疼的直不起腰。
他咬牙,从齿间挤出声音:“是!”
所谓割舍,就是要从心尖割下某中东西舍去,或许疼痛,但那是一时的。
总有一天会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愈合。
何寒嵊离开画展后,开车刚几步,竟发现车轮爆了胎。
他下车,看着地上不知哪来的图钉皱眉,这里比较偏僻,刚想打电话叫拉车公司,一辆车就停在了他的面前。
驾驶座的车床缓缓落下,林安雯那张脸就出现在了何寒嵊的视线之中。
她看了眼地上爆了的轮胎,用中指推了推眼镜:“需要帮忙吗?”
而看一个同伴跑了,其它黑风驹也在死亡的威胁下起了叛心,一个个不受控制的朝着陆家外狂奔。不一会儿,所有武师境武者的黑风驹都跑了,十一匹黑风驹,现在只剩四匹逃不掉的在原地跺脚。看到这一幕,九重武师境武者满脸疑惑,而一个武王则从黑风驹异常的举动中嗅到了一丝危机。三重武王境的钱裕表情凝重道:“大人,驯化的黑风驹向来温顺,如今集体逃跑,怕是陆家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我看我们还是先退吧。”“撤?”华章冷笑道:“我们这么多人还会怕他一个小城竖子?就是真有东西,我也给他收拾利索了。”钱裕越想越不安,继续劝阻道:“大人,对方能杀死武厉侯,肯定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我们还是先撤吧,反正抓这小子也不急于这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