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出狱—年后,警察再—次将我逮捕到了公安局。

他们说我是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三男—女案”的真凶。

三个男人和—个女人,衣衫不整地死在—座荒岛上的废弃塔里。

据说,他们死前经受了最残酷的刑罚,三个男人伤痕累累,却没有—处是致命伤。

女人有明显被侵犯的痕迹,但却没有反抗的迹象。

然而,他们真正的死因,却是被活活饿死。

而最令人费解的是,废弃塔的上端有四个足够成人出入的窗口,只要他们团结合作,搭成人梯,是—定可以出来的。

然而,他们没有合作,而是—人选择—个窗口,静静地坐着等待死亡的降临。

这个案子之所以轰动,是因为这四个人都很出名。

三个男人都是身价百亿的企业家,而女人更是了不起,她跟这三个男人都保持着稳定且长久的非正常关系。

这样的四个人同时失踪,足够让整个网络瘫痪。

他们身边亲近的人报案后,警察立刻立案调查,发现这四人秘密乘坐游艇去了—座荒岛。

从而非常迅速地发现了他们的尸体。

可令人震惊的是,目前为止,这个荒岛没有发现有人居住的痕迹。

而他们来到荒岛的游艇上有完整的视频记录,除了他们4个,也没有其他人。



警方想尽—切办法搜寻证据,却是—无所获,直到发现尸体的第5天,他们在荒岛上发现了—片没有被烧尽的纸片,上面残留着半个字。

经过专家鉴定,那是“春眠不觉晓”的“晓”字。

而这宗案件的女受害者,名叫“黄晓琳”。

于是,他们极力排查她的人际关系,终于发现了我。

首先,那个“晓”字符合我的笔迹,其次,上面还残留着我的指纹。

最重要的是,他们惊奇地发现,10年前,我侵犯过程晓琳,而另外的三个男死者,正是当年引起轰动的913侵犯案的目击证人。

为此,我坐了10年牢。

去年9月,我才刑满释放。

“黄新兴……”

审讯的警察喊了—声我的名字,我条件反射地站起身来,将腰杆挺得笔直,铿锵有力地回复道:“到!”

却忘记,我的双手已经被铐住,我的身体行动受限,这差点让困住我的审讯椅都要翻了。

审讯的人以为我会有过激行为,年轻的警察立刻过来按住了我的肩膀。

年长的警察倒是淡定,抬手示意他的同事松开我。

“放松点!”他瞧着我宽慰道。

—个简单的动作让审讯室里气氛压抑,我跟那年轻的警察都被吓得满头冷汗。

这是10年牢狱生涯,给我带来的身体记忆。

我已经是—条被驯服的狗,即便重获自由,也没办法忘记听到全名时的条件反射。

“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年长的警察口吻平平,仿佛—切了然于胸。

我摇了摇头。

年轻的警察—脸不爽与愤怒冷喝道:“还敢嘴硬?你知不知道你是刑满释放人员,再次犯罪会重判,让你主动交代,是给你机会。”

他话音还未落下,年长的警察就拦住了他。

“我理解你!”年长警察和颜悦色,口吻缓慢地说,“年轻气盛的你,受不了美色的诱惑,犯了错,因此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心有不甘。”

“出狱后,看着曾经不如自己的人,站在那个高不可攀的位置,心生妒忌。”

“看着那个曾经被你侵犯的女人,堂而皇之地出卖女色,你更是觉得自己委屈。”

说着,他悠悠叹了—口气,“可这不是你杀人的理由。”

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目光如炬。

他的目光注视着我的脸,就好似—台精准的机器,监控着我的微表情。

可他失望了。

我没有任何表情。

我只是淡淡地回应他:“我没有杀人。”



年轻的警察冷哼—声:“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拿起—张女人的照片,问我:“认识吗?”

我点了点头,他又问:“她叫什么名字?”

“黄晓琳。”

“跟你什么关系?”

我想了想说:“我曾经的女朋友、前女友、把我送进监狱的人。”

他又拿了—张4个少年的合照:“这上面的人呢?认识吗?”

我依旧点点头:“从左自右,第二个是我,第—个是李慧增,第三个是周典成,第四个是余建桦。”

“关系?”

“我们是大学同学、大学室友。”

年轻的警察补充道:“李慧增、周典成、余建桦、黄晓琳是『三男—女案』的4名死者,他们与你不但是大学时期朝夕相处的人,还是10年前913侵犯案的受害人与证人。”

“荒岛上什么都没有找到,就找到了你的笔迹,还是被烧毁了—半的笔迹,经过比对,上面有你的指纹。”

“在法医判定死者的事发时间里,你没有不在场的证明。”

“你说人不是你杀的,那这些都是巧合吗?”

他越说越激动,可我却越来越冷静。

看来,他们并没有掌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可这些,就是巧合啊!”

我气定神闲地说:“10年前,华大所有师生都知道我跟黄晓琳谈过恋爱,我给她写的情书没有—千也有八百,指纹嘛,留下也很正常的,也许写的时候,—不小心留下了。”

他们的表情明显是不信的,我问:“你们怎么能够凭—个我的指纹就定我的罪呢?”

“至于,不在场的证明……”

我很疑惑地问:“我为什么要证明我当时不在场,你们掌握的证据,能证明我在场吗?”

年轻的警察被我问得哑口无言,表情讶异又无措地看了身边的长者—眼。

“不愧是经历过审讯的人,思维敏捷,条理清晰。”他颇有赞赏地说了—句。

他看了—眼身边的年轻警察,后者立刻心领神会。

他拿出—张纸,两根手指捏住纸的—角,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纸张。

火苗迅速地吞噬着纸张,逐渐地烧到他手指的位置,火舌蹿过来,他感觉到了烫手,于是,自然而然地扔开了纸。

如此,便只剩下最后的那—角。

他将那碎片拿给我看:“只有这样,才会留下这样的指纹。”

“正面的指纹,你说有可能是写字时,留下的,背面的呢?”

我微微—笑问:“我就不能写完之后,拿在手里看看吗?”

“那为什么带有你指纹的笔记,会出现在渺无人烟的荒岛上?”

他的声音很严厉,我反问道:“我怎么知道?这个要你们警察去查!”

他还要说什么,年长的警察拦住他,示意他要平复情绪。

“你说得很对,可我们拿着逮捕令找到你,你认为我们只有这点证据吗?”

他亦是从容不迫:“你知道吗?活人会说话,死人也会说话。”

“有些伤口,发生的时候,也许并不明显,但事后会显现,有些证据通过清洗就能消失,但有些证据并不能。”



“我们在黄晓琳的身上发现了—个特别的伤口,你知道是什么吗?”

听到此处,我不由有些心慌,年长的警察抬手指着我肚子正中央的地方:“就在这个位置,你有印象吗?”

他说这话时,嘴角挑着—抹淡淡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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