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根据资料改编,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本文旨在宣扬正义,杜绝犯罪发生,并无不良导向,请理性阅读!

“恩秀,你明天回朝鲜娘家吧,票已经买好了。”

看着丈夫李家岩严肃的面孔,恩秀愣住了,眼里泛起泪花。

“你……你这是要赶我走吗?你不要我了吗?”

丈夫无奈地说:“你自从嫁到我家,村里人闲话不断,孩子在学校也不受待见,你还是回去吧。”

就这样,恩秀流着泪孤身回到娘家。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丈夫在她行李箱里偷偷动了手脚,多年的秘密由此揭开。



01

1997年,中朝边境的小城,寒冬时节的火车站人头攒动。

二十五岁的李家岩裹紧了褪色的军绿色棉袄。

他刚从建筑工地辞工,计划春节前找份新活儿,多攒些钱回山东老家。

远处,一个瘦小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个年轻女孩,穿着朴素到有些寒酸。

她怯生生地站在站台角落,眼神迷茫而无助。

"你好,请问...这里是...丹东吗?"

女孩怯生生地走李家岩,操着奇怪口音的普通话。

李家岩点点头:"是的,这里是丹东。你第一次来?"

"嗯...是。"女孩低下头,露出些许不安,"我...不知道去哪里住。"

李家岩打量着女孩,心里已经猜到几分。

边境小城常有朝鲜来的人,多是为了谋生。

女孩面容清秀但略显疲惫,眼中却透着倔强。

"我叫李家岩,山东人。你呢?"他友善地问道。

"我叫...恩秀。"女孩小声回答,"从...那边来。"

她微微指了指东边的方向。

李家岩了然,没有多问。这年头,谁都不容易。

"现在天色已晚,旅店都不便宜。我在南街租了间小屋,有个杂物间可以临时给你住,你要是不嫌弃..."

恩秀惊讶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又带着些许希望:"你...为什么帮我?"

"举手之劳而已。"李家岩实在地说,"到了异乡,都不容易。"

犹豫片刻,恩秀点了点头。

李家岩租住的是一座老旧院落里的偏房,空间不大但收拾得整洁。

"杂物间在那边,我已经打扫过,有床铺。"李家岩放下行李,递给恩秀一条干净的毛巾,"你肯定饿了,我去做点吃的。"

简陋的炉子上,李家岩煮了碗面条,加了两个鸡蛋。香气很快弥漫了整个房间。

"谢谢。"恩秀双手接过碗,眼中闪过一丝感动,"我...明天就找工作,很快可以搬走。"

"不着急,找到稳定工作再说。"李家岩说,"边境这边工作不太好找,尤其是..."他停顿了一下,没有说完。

恩秀明白他的意思,低声道:"我知道...我的身份不方便。但我会努力的。"

"你为什么要来这边?"李家岩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恩秀沉默了片刻,眼中浮现出复杂的情绪。

"家里...太穷了。母亲和弟弟们常常吃不饱饭。一个'中间人'说,来这边打工能赚钱...我别无选择。"

李家岩点点头,没再多问。他理解生活的艰难和为家庭付出的决心。

接下来的日子,恩秀每天早出晚归寻找工作。她的普通话生硬,身份又特殊,屡屡碰壁。

有天晚上,李家岩回来看见恩秀缩在角落抹眼泪。

"又被拒绝了?"他轻声问。

恩秀点点头,眼泪无声地流下:"他们说...我这样的人不能雇。"



"别灰心,会有机会的。"李家岩犹豫了一下,补充道,"我听说北街的餐馆缺人手,老板是个讲义气的人,明天我带你去试试。"

果然,在李家岩的引荐下,恩秀得到了在餐馆洗碗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总算有了收入。一个月后,恩秀坚持要分担房租,李家岩没有拒绝她的自尊心。

"其实,我们可以正式合租。"李家岩提议,"你不用住杂物间了,屋里有两个房间,你搬到另一间去吧。"

就这样,两个远离家乡的年轻人开始了一段简单而互相扶持的合租生活。

恩秀做饭手艺不错,李家岩则负责采购和修缮房屋的各种小问题。生活虽然艰辛,但在互相的帮助下,也有了一丝温暖。

冬去春来,恩秀的普通话有了明显进步,但她的眼神深处,始终藏着说不出的忧愁。一天夜里,李家岩听见她在房间低声啜泣,轻轻敲门却没有回应。

第二天清晨,他发现恩秀眼圈红肿,但她只是说自己没事,匆匆去上班了。

李家岩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保护欲。

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开始。

02

春天的一个傍晚,李家岩下班回家,发现恩秀比平时早回来了,正坐在窗边发呆。

"怎么了?今天不用上班?"他随口问道。

恩秀抬起头,眼中有掩饰不住的落寞:"餐馆...不要我了。老板说...有人投诉我。"

李家岩皱眉:"什么投诉?"

"说我是...外来的,不干净。"恩秀声音微颤,但强忍着没哭,"有客人不喜欢我...在那里工作。"

李家岩气愤不已:"太过分了!你比谁都勤快认真!"

"没关系的。"恩秀勉强笑了笑,"我明天再找工作。我已经习惯了..."

李家岩坐到她身边:"别这么说。你不是应该习惯被这样对待的人。"

恩秀沉默了,她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眼神变得遥远。

"你知道吗,我八岁那年,父亲病死了。从那以后,我们家就再没有好日子过。"

雨点开始敲打窗户,恩秀的声音融入雨声,缓缓讲述着她的故事。

"我家在清津,是个沿海小村。父亲去世后,母亲带着我和两个弟弟艰难度日。我十二岁就辍学了,帮母亲种地、捡柴火。但那些年...天灾不断,收成越来越差。"

李家岩静静地听着,看着她的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憔悴。

"最难的是97年初,我们已经连续几天没吃上一顿正经饭了。弟弟们饿得整天哭,母亲为了让他们吃点东西,把自己的口粮都给了他们。"

恩秀的声音哽咽起来,"就在那时,村里来了个'中间人',说可以安排我到中国打工,每月能寄钱回家..."

"你就这样被送来了?"李家岩轻声问。

"嗯,母亲几乎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收了'中间人'不少钱。"恩秀苦笑,"来这里后,我被安排在一个制衣厂工作,条件很差,工资也低。后来厂子倒闭了,我就流落到丹东..."

李家岩不禁握住她的手:"那你...还想回去吗?"

"回不去了。"恩秀摇头,"我没有正式身份,又欠了'中间人'的钱。而且,母亲一直催我在这边嫁人...她想要彩礼钱,给弟弟们找出路。"



"所以你是被..."李家岩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是的,在我们那边,女儿就是这样的命。"恩秀的眼泪终于落下,"有时我想,如果能嫁给一个不太坏的人,也许就是我最好的结局了。"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雨水顺着屋檐流下,像是无声的眼泪。屋内,李家岩轻轻拥抱住颤抖的恩秀,他能感受到她瘦弱身体中蕴含的巨大悲伤。

"别怕,有我在。"他轻声安慰。

恩秀在他怀中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家岩...谢谢你。如果没遇见你,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

两人的目光在昏暗的灯光下交汇,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感在空气中弥漫。李家岩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他从未觉得一个人如此珍贵。

这一夜,他们聊到很晚。恩秀讲述了更多家乡的故事,那些贫困但有着简单快乐的童年片段;李家岩则分享了他在山东农村的成长经历,以及来边境城市打工的种种不易。

两颗孤独的心在不知不觉中靠近,就像窗外的雨水汇聚成溪流,奔向同一个方向。

第二天清晨,李家岩早早起床,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

恩秀红着脸从房间出来,两人相视一笑,昨夜的亲密似乎让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接下来的日子,李家岩帮恩秀在附近一家小超市找到了工作。工资虽然不高,但老板是个和善的中年妇女,不会因为恩秀的身份而为难她。

春去夏来,两人的感情不断加深。李家岩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来自异国的姑娘。她坚强却不失柔美,勤劳又心灵手巧,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依然保持着善良和希望。

一个夏日的夜晚,星光洒满天空,李家岩鼓起勇气牵起恩秀的手:"恩秀,我想...娶你。"

恩秀惊讶地望着他,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的光芒:"家岩,你知道我是谁...我的身份..."

"我只知道你是恩秀,是我想共度一生的人。"李家岩坚定地说,"我会保护你,给你一个家,让你不再害怕,不再漂泊。"

恩秀的眼泪再次落下,但这次是幸福的泪水:"家岩,我愿意...只要你不嫌弃我。"

月光下,两个曾经孤独的灵魂相拥在一起,许下了共赴未来的承诺。

03

1998年的春节前,李家岩带着恩秀回到了山东老家。

从火车站到村子还有十几里路,他们坐着拖拉机颠簸前行。恩秀紧张地握着李家岩的手,眼中满是忐忑。

"别怕,我爸妈都是善良人。"李家岩安慰她。

老李家是村东头的一排砖房,虽不富裕但在村里算得上殷实。李母是个面善的中年妇女,看见儿子领回一个姑娘,先是一惊,继而露出勉强的笑容。

"这就是恩秀?"李母打量着眼前瘦小的姑娘,目光中带着几分忧虑。

"是的,妈。我和恩秀准备结婚了。"李家岩直截了当地说。

"结婚?这么快就..."李父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烟袋,"家岩,你妈妈说你在信里提过这姑娘,但我们都以为只是普通朋友。"

恩秀局促地站在一旁,感受到老两口眼中的打量和疑虑。她低声用不太流利的普通话说:"叔叔阿姨好,我...会好好照顾家岩的。"

当晚,恩秀主动承担了做晚饭的任务。她用有限的食材做出了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菜,还特意做了一道朝鲜族风味的辣白菜。



"味道不错啊。"李父尝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这姑娘手艺挺好。"

晚饭后,李母把儿子叫到一旁:"家岩,这姑娘底细你清楚吗?她那边的情况...听说很复杂啊。"

"妈,恩秀是个好姑娘,她只是因为家境贫寒才来打工的。"李家岩坚定地说,"我了解她,也爱她。"

"可是村里人会怎么看?你总得考虑以后啊。"李母担忧地说。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李家岩回答,"只要你们接纳她,其他的我来解决。"

第二天一早,村里人就得知李家岩带回了一个"外地媳妇",不少人借故上门"参观"。恩秀面对村民们好奇甚至有些刻薄的目光,始终保持着羞涩但有礼的态度。

"听说是朝鲜来的?怎么,咱村的姑娘配不上你了?"村里的王大婶大声问道。

"大婶,恩秀很勤快,也很善良。"李家岩护妻心切,"我们是真心相爱才结婚的。"

恩秀轻轻拉了拉李家岩的袖子,对王大婶微笑道:"大婶,我会好好过日子,不会给家岩丢脸的。"

她的朴实和礼貌让一些刁难的话语无处着力。渐渐地,村里人的态度开始软化。

李家岩和恩秀的婚礼很简朴,只请了几桌亲戚和邻居。恩秀穿着李母借来的红色旗袍,虽然有些宽大但掩不住她的娇俏。婚礼上,恩秀用自己学来的山东方言敬酒,逗得宾客们开怀大笑,气氛热烈起来。

婚后,恩秀很快适应了农村的生活。她每天早起晚睡,勤劳持家,学着李母的样子操持家务。她精打细算,把李家岩打工带回的钱管理得井井有条,家里的生活水平渐渐提高。

"这闺女真不错,"村里人开始夸赞,"比咱村有些懒媳妇强多了。"

一年后,恩秀学会了缝纫,在家接些简单的活计贴补家用。她的巧手为家里增添了不少收入。李父李母看着这个勤劳能干的儿媳妇,眼中的疑虑逐渐被认可取代。

2000年,恩秀生下了一对龙凤胎,男孩取名李强,女孩叫李丽。

恩秀更加勤劳,为了孩子们的未来拼命工作。

随着孩子们长大,一些问题也逐渐显现。

当双胞胎七岁上小学后,他们在学校遇到了困难。

一天放学后,李丽哭着跑回家,小脸上挂满泪水。"妈妈,我不想去学校了!"

恩秀紧张地抱住女儿:"怎么了宝贝?发生什么事了?"

李丽抽泣着说:"同学们都不和我玩,他们说我...我是外国人的孩子。"

恩秀心如刀割,她抬头看向同样闷闷不乐的儿子:"强强,你也遇到这种事了?"

李强倔强地点点头:"有人叫我'',老师也不管。"

杂种

那天晚上,李家岩回来看到妻子红肿的眼睛,得知了事情的原委。他愤怒不已,但又无可奈何。孩子们的身份问题,是他们不得不面对的现实。

"我去学校和老师谈谈。"李家岩握紧拳头说。

第二天,李家岩来到学校,找到了孩子们的班主任王老师。

"王老师,我想谈谈我孩子在学校被欺负的事。"

王老师尴尬地笑了笑:"李家长,孩子们只是过过嘴瘾,没有恶意的。我们也批评过那些孩子了。"



"但这种情况还在继续,"李家岩沉声说,"我的孩子在家哭得不愿上学。"

"这个...说实话,您妻子的身份确实比较特殊。乡下地方,思想保守,您理解..."王老师支支吾吾,"我们不方便干涉太多,毕竟涉及到风俗观念问题。"

李家岩失望地离开了学校。他明白,在这个封闭的小村庄,孩子们将不断面对这样的困境。他开始考虑是否应该举家搬到城里去,给妻子和孩子一个更包容的环境。

就在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意外打破了家庭的平静。

04

那是个寒冷的冬夜,李父在村里担任夜间巡逻的工作,一不小心从结冰的台阶上摔下,伤了腰椎。乡村医院的简单治疗无法解决问题,不得不转院到县城。

"医生说需要手术,"李母握着丈夫的病历本,声音哽咽,"最少要三万块。"

一家人顿时陷入沉默。李家岩和恩秀这些年虽然节省,但积蓄还不到两万。

"我再去打工,多挣点钱。"李家岩说,"爸的手术不能拖。"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李家岩白天在建筑工地干活,晚上还去餐馆端盘子。恩秀则白天照顾孩子和公婆,晚上熬夜做缝纫活。尽管如此,医药费还是像无底洞一样,让这个家庭不堪重负。

李母看着儿子和儿媳妇的辛苦,心里越发不是滋味。一天,她无意中听到村里人的闲言碎语。

"李家摊上事了,老头子躺下,钱往医院送,以后咋过啊?"

"听说是因为那个外国儿媳妇,命硬克公婆。自从她进门,李家就没消停过。"

这些话传到李家岩耳中,他愤怒地与那些人理论,但换来的只是更多的闲话。压力之下,家里的矛盾也逐渐显现。

一天晚上,李家岩回到家,看到妻子正在给父亲熬药,两个孩子在一旁乖巧地做作业。这本该是温馨的一幕,但他心中却涌起一股无名火。

"恩秀,明天我送你回家。"他突然说道。

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连孩子们也停下了笔。

"家岩,你...你说什么?"恩秀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明天送你回家。票已经买好了。"李家岩避开妻子震惊的目光,"最近家里情况你也看到了,我爸的伤,孩子在学校的问题...我们需要冷静思考一下。"

"家岩,你是要...赶我走吗?"恩秀的声音颤抖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不是赶你走,只是...暂时分开一段时间。"李家岩的语气软化了些,但态度依然坚决,"你回家看看,照顾一下你母亲,我这边想办法解决父亲的医药费问题。"

"可是孩子们..."

"孩子们跟我在这,等情况好转了,你再回来。"

恩秀无言以对,她看向婆婆,希望得到支持,但李母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那晚,恩秀辗转难眠。她不明白丈夫为何突然改变态度,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九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要回到朝鲜老家,心中满是不安和恐惧。

第二天清晨,恩秀收拾行李时,双胞胎紧紧抱着她不肯松手。

"妈妈不要走,"李丽哭泣着恳求,"我会乖乖的,不惹麻烦了。"

恩秀强忍泪水,轻抚女儿的头发:"妈妈很快就回来,你们要听爸爸的话,好好学习。"

李家岩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当恩秀拖着行李准备出门时,他突然把她拉到一边,低声说:"恩秀,无论发生什么,记住我爱你。带着这份心意回去吧。"

恩秀困惑地看着丈夫,不解他话中的含义。

李家岩把她送到了边境城市,为她办理了过境手续。临别前,他给了她一个紧紧的拥抱,但什么也没说。

九年后重返故土,恩秀感到既熟悉又陌生。村子依旧贫困,屋舍破旧,街道上几乎看不到年轻人的身影。她的到来引起了村民的围观和议论。

"那不是恩秀吗?"
"听说嫁到中国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是不是在那边过不下去了?"



恩秀低着头快步走向家门。推开摇摇欲坠的木门,她看到两个已经长大的弟弟正围坐在火炕边。屋内异常冷清,只有墙角床上躺着一个枯瘦的身影——那是她多年未见的母亲。

"恩秀...是你吗?"母亲虚弱的声音传来。

"妈,是我。"恩秀冲到床前,看到母亲已经消瘦得不成样子,眼睛深陷,气息微弱。

"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在那边...出事了?"母亲艰难地问道。

"没有,妈,我只是...回来看看你。"恩秀不忍说出真相,泪水模糊了视线。

两个弟弟不务正业,整日无所事事。家里几乎没有任何积蓄,母亲的病已经拖了很久,没钱治疗。恩秀意识到,自己不得不留下来照顾母亲。

当晚,恩秀独自一人整理行李,思绪万千。她想念丈夫和孩子们,不明白为何命运如此捉弄她。

就在这时,她在行李箱深处发现了一个信封,上面是丈夫熟悉的字迹。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信封,当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她血液倒流,呼吸几乎停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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