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墙里有人,里面有声音!"林月英一把推开村委会的门,村支书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到地上。
当村干部们赶到王兴国家中,打开那道隐秘的空心墙时,竟发现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和两个瘦弱的孩子蜷缩在里面。
村支书倒吸一口冷气:"许老师?她不是十一年前就离开了吗?"
01
1975年,林月英初中毕业回到小山村,手里拿着一沓证书,脸上是自信的笑容。 村支书亲自迎接,在村里,姑娘们早早嫁人,像她这样念完初中还得了省里三好学生的,是头一份。
“我想为村里做点事。”林月英声音清脆,眼里闪着光。
“正好,大队会计的位置空着,你来干吧!”村支书爽快地答应了。
林月英当上了村里的大队会计,一手漂亮的字迹,精准的算账能力,很快赢得了村民的尊敬。
“听说城里来的高中老师想娶月英呢!”
“别说高中老师,县里的干部也看上她了!”
媒婆们踏破了林家的门槛。林月英只是笑笑,摇摇头,依旧埋首于账本。
直到王兴国来村部送粮。 他比林月英大两岁,没念完初中就回了家,个子不高,精瘦,不爱说话,眼睛却亮得出奇。
“这是我家的粮食数目,请你核对一下。”王兴国递过收据,声音低沉。
林月英抬头,对上那双眼睛,心头忽然漏跳了一拍。这个平凡的男人,眼里竟藏着一片星光。
“放这儿吧,我待会儿登记。”她匆忙低下头,掩饰着心跳。
晚上,林月英盯着房梁发呆。母亲悄声说:“那王家小子老实勤快,家里穷点,人品没得说。”
林月英看了母亲一眼,脸颊微红,没有反驳。
1976年春天,林月英和王兴国结为夫妻。 村里人议论纷纷,这可是村里的文化人下嫁。
“傻丫头。”
林月英不以为然。在她心里,王兴国比那些城里人强多了。他话不多,却踏实肯干,对她也体贴入微。夜里,他总会描绘未来:“总有一天,我要带你走出这小山村,让你过上好日子。”
“你放心,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王兴国常常这样保证。
新婚的甜蜜很快被一纸通知打破。1978年,林月英通过了县里的教师招聘考试,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
然而,拿到录取通知书的晚上,林月英却做了一个决定。
“这个工作,我想让给你。”林月英把通知书放在王兴国面前。
王兴国愣住了。“为什么?这可是你的努力换来的。”
“你比我更需要这个机会。”林月英拉起他的手,“我知道你渴望出人头地,我只想做个普通的农村妇女,照顾好你和家庭就够了。”
王兴国眼眶湿润,紧紧抱住林月英:“我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就这样,林月英放弃了自己的前程,成全了丈夫。
王兴国当上了乡村小学教师。每天早上,他穿着干净的衬衫,精神抖擞地出门。林月英则继续当着会计,操持着家务和农活。
日子辛苦,林月英却甘之如饴。每到傍晚,她早早做好饭菜,等丈夫回家,听他讲学校里的事,她也跟着高兴。
然而,渐渐地,王兴国回家越来越晚,话也越来越少,有时甚至夜不归宿,说是学校加班。
林月英察觉到异样,但她选择了相信。
直到那年秋天……
02
“听说是王老师和学校里一个女老师搞在一起了,被人当场撞见了。”一位大妈小声对林月英说。
林月英愣住,手里的篮子掉在地上,鸡蛋滚落。 村里人的目光聚过来,她机械地蹲下,捡起破碎的蛋壳。
“月英啊,你快回去看看吧,这事都传遍村子了。”身旁的大娘拍了拍她的肩膀。
林月英木然地点点头,捡起篮子,三步并两步地往家走。
回到家,林月英坐在门槛上,无声地流泪。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掏心掏肺对待的丈夫,竟然会背叛她。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对未来生活的描绘,都变得那么虚假。
太阳西沉,村子静下来。林月英依旧坐在门口,仿佛失去了灵魂。
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王兴国回来了。他推开门,见到林月英无精打彩地坐在门槛上。
“月英……”王兴国小心翼翼地唤着妻子的名字。
王兴国跪下来,泪流满面:“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再给我一次机会……”
林月英看着跪在地上的丈夫,心中愤怒又悲凉。最终,她叹了口气。
“你起来吧,别让邻居看了笑话。”
王兴国如蒙大赦,连忙起身,拉住林月英的手:“谢谢你,月英,我保证不会再犯了。”
林月英抽回手,声音冷淡:“我原谅你,但不代表我能马上忘记。你需要证明你的悔改。”
之后,王兴国确实体贴勤快了许多,按时回家,帮忙做家务,还时常买些小礼物。村里人都说,王老师是真的醒悟了,开始珍惜家庭了。
林月英渐渐放下戒备,重新相信丈夫。她认为,风波已过,家庭会重归于好。
与此同时,那个与王兴国有染的女教师许小芳,突然从村子里消失了。有人说她调走了,有人说她回老家了。无论如何,她的消失,让这件事渐渐淡去。
就在林月英以为生活即将好转的时候。
王兴国再次开始晚归,有时甚至几天不回家。林月英问他原因,他总借口学校工作忙,或者去县里开会。她心中的疑虑越来越深。
一天晚上,王兴国喝得醉醺醺地回来,林月英帮他脱下外套,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你身上怎么有女人的香水味?”林月英问。
王兴国的脸色瞬间铁青,他推开林月英:“你胡说什么?我只是和同事一起喝酒了!”
林月英不依不饶:“那为什么有香水味?告诉我实话!”
王兴国的脾气一下子爆发了,他抬手一巴掌打在林月英脸上:“你烦不烦?整天疑神疑鬼的!”
林月英捂着火辣辣的脸颊,不敢相信丈夫竟然动手打她,眼泪夺眶而出。
王兴国却像发了疯一样,又是一巴掌:“哭什么哭?闭嘴!”
从那天起,家暴成了林月英的家常便饭。稍有不顺他的意,或者问及他的行踪,就会招来一顿毒打。她的反抗,却总被王兴国的力量压制,最终只能隐忍。
同村的人发现了林月英身上的伤痕,劝她离开这个家。但在那个年代,离婚对女人来说,无异于身败名裂。更何况,她心里还存着一丝希望。
就这样,林月英在痛苦和希望之间徘徊,日复一日地忍受着丈夫的暴力。
突然有一天,王兴国将林月英和五岁的女儿赶出了家门。
“从今以后,你们母女别再踏进这个家门半步!”王兴国怒吼着,将林月英的衣物扔出门外。
林月英抱着哭泣的女儿,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王兴国冷笑一声:“你什么都没做错,但我不想再看到你。我要和你离婚,你别想阻止我!”
无家可归的林月英带着女儿回到了娘家。父母见到她的样子,悲痛欲绝,却也无能为力。在那个时代,媳妇被赶出家门,是一件极其丢人的事情。
没过多久,林月英收到了法院的传票,王兴国正式起诉要求离婚。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林月英崩溃了,但她咬紧牙关,决定不轻易放弃自己的婚姻。
“我不会离婚的,这个家是我用青春和汗水换来的,我不会放弃!”林月英坚定地对父母说。
法庭上,林月英据理力争,拒绝了王兴国的离婚请求。法官考虑到有未成年子女,暂时判决不予离婚,希望双方冷静思考。
林月英以为自己赢了,但她不知道,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一天晚上,林月英独自走在回娘家的小路上,突然被一个黑影拦住了去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那人就掐住了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