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那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周四。
快下班的时候开始下雨,我从护士站的窗户望出去,乌云压得很低,像是要把整座城市淹没。
“方雅,今天要加班吗?”同事小王歪头问我。
“不加了,家里还有点事。”我摘下工作帽,拍了拍有些酸痛的肩膀。
“那赶紧走吧,雨越来越大了,公交车可能会晚点。”
我点点头,换下护士服,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
市第三医院是我工作的地方,离我租住的公寓有三站地,平时走路二十多分钟就到了。我每天上下班都靠这双腿,一年下来能省下不少车费。
刚出医院大门,雨就大了起来。我撑开伞,雨水斜着打在伞面上,滴滴答答地落下来。原本熟悉的街道因为雨水变得模糊,行人都急匆匆地赶路,没人愿意在这种天气多待。
我小心翼翼地绕过水坑,心里计算着下个月的工资该怎么分配。房租要交,水电费要交,还要给老家寄点钱,之前答应给自己买的那件外套看来又要往后推了。
为了抄近道,我拐进了一条小巷。这条巷子平时人就不多,下雨天更是空荡荡的,只有两旁店铺的灯光照亮了一小片区域。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声微弱的声音。
起初我以为是错觉,雨声太大了,很容易听错。但当我再次听到那声音时,我停下了脚步。
声音来自巷子深处一个废纸箱旁边。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在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一个老人倒在那里,蜷缩在一滩水洼里。他穿着破旧的衣服,全身都湿透了,脸色惨白,嘴唇发紫。
我蹲下身,试探性地问:“你还好吗?需要帮忙吗?”
老人的眼睛微微睁开,目光涣散,显然情况不妙。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
这时候有两个路人经过,看了我们一眼就匆匆走开了。我听到其中一个人嘀咕:“现在的骗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连这种方式都想得出来。”
我犹豫了。这老人看起来真的很需要帮助,但万一这是个骗局呢?而且就算不是骗局,带一个陌生老人回家也太冒险了。再说,我的白裙子才买不久,靠近这么脏的地面肯定会弄脏。
雨越下越大,老人的状况看起来越来越糟。
“算了,管他呢。”我咬咬牙,把伞举到老人头顶,扶他慢慢坐起来。“能站起来吗?我带你去医院。”
老人微微摇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
回医院太远了,我看了看四周,心一横,决定先把他带回我住的地方。
“我扶你起来,我住得不远,先去我家避避雨,好吗?”
我架起老人,他比我想象的要轻很多,但湿漉漉的衣服还是沉甸甸的。我的裙子瞬间被弄脏了,但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那段路走得异常艰难。老人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气,我们俩共用一把伞,雨水还是淋湿了大半个身子。等好不容易到了我租住的小区,已经精疲力尽。
“阿姨,帮我开一下门。”我气喘吁吁地对门卫阿姨喊道。
门卫阿姨探出头来,看到我身边的老人,眼睛一下子瞪大了:“这谁啊?方雅,你这是干嘛呢?”
“一个生病的老人,我在路上碰到的,情况不太好。”
阿姨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小心被骗啊。”
“没事,就让他洗个热水澡,等雨停了就走。”我说着,扶老人进了门。
我租的是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虽然不大,但收拾得还算整齐。把老人安顿在沙发上后,我立刻去烧水,准备热毛巾给他擦身子。
老人半躺在沙发上,浑身发抖,眼睛紧闭,时不时发出几声咳嗽。我测了体温,39.8度,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
作为一名护士,我知道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处理。我找出医药箱,给他服用了退烧药,然后用温水帮他擦拭身体,换上我买给父亲但一直没送出去的睡衣。
忙活了大半夜,老人的温度终于稳定下来,呼吸也均匀了一些。我这才松了口气,收拾起被弄得一团糟的客厅。
看着沙发上的陌生老人,我叹了口气。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做了这么冲动的事,但看到他现在好多了,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安慰。
02
第二天早上,老人的烧退了一些,但仍然很虚弱。我请了假,留在家里照顾他。
老人醒来时,眼神比昨晚清明多了。他环顾四周,似乎在努力理解自己身在何处。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端来一碗热粥,放在茶几上。
老人看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是理解和感激:“是你救了我?”
我点点头:“昨晚在巷子里看到你晕倒了,发着高烧,就把你带回来了。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你。”老人的声音沙哑,但很平静,“我叫王明。”
“我叫方雅,是护士。”我笑了笑,把粥递给他,“能吃点东西吗?”
老人点点头,小心地接过碗,一口一口地慢慢喝着。
“王爷爷,你有家人吗?要不要给他们打个电话?他们可能担心你。”
老人摇摇头:“没有家人,不用麻烦了。”
“那你住在哪里?等你好一点,我送你回去。”
“我...暂时没有固定住处。”老人低下头,似乎有些尴尬。
我没再问下去。老人看起来不像是流浪汉,他的举止言谈都很有教养,但又不愿多谈自己的事,我也不好追问。
接下来的三天,我一边照顾老人,一边处理着邻居和房东的疑问和不满。
“方雅,听说你领了个老头回家?”住在对门的刘阿姨一见到我就八卦起来。
“是我在路上碰到的,他生病了,我就帮他一把。”
“年轻姑娘家家的,要注意安全啊,万一是个骗子呢?”
“没事,他就是个普通老人,病好了就走了。”
刘阿姨啧啧两声:“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什么人都敢往家里带。”
更糟糕的是房东张姐的态度。她专程来了一趟,敲开我的门,脸色不善。
“方雅,听说你把个流浪汉带回来住了?”
“不是流浪汉,是个生病的老人,我帮他一把而已。”
“我不管是谁,租房合同写得清清楚楚,不允许留宿外人,尤其是这种来历不明的人。”张姐板着脸,“你要是再这样,我只能请你搬出去了。”
我咬了咬嘴唇:“张姐,就几天,他好了就走,行吗?”
张姐冷哼一声:“最多三天,再不走我就报警了。”
回到屋里,王明正坐在沙发上,显然听到了刚才的对话。他歉疚地看着我:“给你添麻烦了,我明天就走。”
“没事,你的烧才刚退,再休息一天吧。”我倒了杯水给他,“不用管房东,她就那样。”
王明接过水杯,沉默了一会儿:“你为什么要帮我?”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了:“也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就是看你需要帮助而已。”
王明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第四天早上,我起床时发现王明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坐在餐桌旁等我。
“方雅,我感觉好多了,是时候离开了。”他的声音恢复了一些力气,脸色也红润了许多。
“这么急啊?再休息一天也行的。”
“不了,已经麻烦你够多了。”王明站起身,“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
我点点头:“那你打算去哪里?”
“我有地方可去。”他没有具体回答。
临走前,王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条,递给我:“这是我的联系方式,如果你有需要帮助的时候,可以联系我。”
我接过纸条,上面写着一串电话号码,旁边简单写着“有用时可联系”,落款是“王明”。
“你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去车站或者什么地方吗?”我有些担心。
“不用,我自己可以的。”王明坚定地说,然后向我鞠了一躬,“再次感谢你的帮助,方雅,愿好人有好报。”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我的公寓。我站在门口,看着他的背影逐渐消失在楼道尽头,心里莫名有些空落落的。
回到屋里,我把那张纸条随手放进了抽屉里,然后开始收拾屋子,准备第二天去上班。
渐渐地,这段奇遇被日常生活冲淡,我偶尔会在下雨天想起那个叫王明的老人,但除此之外,生活依然按部就班地继续着。
03
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十二年就这么过去了。
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单身姑娘了,嫁给了大学同学李海,有了一对儿女,日子过得平淡而充实。
李海是一名工程师,工作稳定,人也老实肯干,对家庭很负责。我们的儿子李鹏今年十岁,女儿李晶八岁,都是听话懂事的好孩子。
婚后头几年,我还在医院当护士,后来为了照顾孩子,就辞了职,在家相夫教子。孩子大一点后,我接了些兼职,主要是给社区医院做些临时工,赚点零花钱贴补家用。
我们家住在市郊的一个小区里,两室一厅,虽然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李海的父母住在隔壁小区,时常来帮忙照看孩子。
生活平静得像一潭水,偶尔有些涟漪,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这天下午,我正在厨房准备晚饭,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喂,是方雅女士吗?你有一个包裹,请问你方便现在下来取一下吗?”是小区保安的声音。
“包裹?我没买东西啊。”我愣了一下,“是不是送错了?”
“地址写的就是你家,送货员说是一位老先生特意嘱咐送到你这里的。”
我放下手中的活,想了想,还是决定下去看看。
在保安室,我签收了那个包裹。这是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木质外壳,包装简单但很精致,没有任何商标或者寄件人信息,只有我的名字和地址。
“这个包裹是什么时候送来的?”我问保安。
“就刚才,一个送货员送来的,说是专门配送的。”
我抱着包裹回到家,丈夫和孩子们刚好也都回来了。
“这是什么啊?”李鹏好奇地凑过来。
“不知道,刚才保安说有人送来的包裹。”我把盒子放在茶几上。
李海也走过来:“谁送的?”
“不清楚,没写寄件人。”
全家人都围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这个神秘的包裹。老实说,我自己也很纳闷,最近没有什么亲戚朋友说要寄东西给我。
04
轻轻拆开外层的包装,里面是一个精美的红木箱子,做工细腻,一看就很贵重。箱子上有一个铜扣锁,旁边还附着一把小巧的黄铜钥匙。
“哇,好精致的箱子!”女儿李晶惊叹道。
李海皱起眉头:“这么贵重的东西,会不会是送错了?”
“不太可能吧,地址和名字都写得很清楚。”我拿起那把钥匙,端详着箱子,“会是谁送的呢?”
“会不会是什么促销手段?”李鹏猜测道,“像那种房地产广告,送个小礼品,然后里面是他们的宣传册。”
正说着,婆婆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到茶几上的箱子:“这是什么?”
“有人送来的包裹,不知道是谁。”我解释道。
婆婆凑近看了看:“现在骗子可多了,小心是什么诈骗手段。前两天电视上还说有人收到莫名其妙的包裹,结果里面是什么违禁品,然后被人敲诈。”
“妈,你想太多了。”李海笑着摇头,“应该不会那么复杂。”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李鹏迫不及待地说。
我拿起钥匙,试着插入锁孔,但怎么也打不开。钥匙似乎能插进去,但转不动。
“怎么回事?”李海也试了试,“卡住了?”
“要不找开锁公司来开?”婆婆建议道。
“别急,再试试。”我又尝试了几次,突然,当我以一个特定的角度插入钥匙时,锁“咔哒”一声开了。
全家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集中在箱子上。我深吸一口气,慢慢掀开盖子。
箱子打开的瞬间,屋内瞬间寂静无声。一家人都愣住了,只能目瞪口呆地盯着箱子里的东西,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