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家人的门咋锁着?”邻居王婶踮脚透过门缝张望,突然倒退两步撞上墙,“血腥味!快来人啊!”
警方破门而入时,刘军一家六口倒在血泊中,最小的女孩手里还攥着没写完的作业。
而这场灭门惨案的导火索,竟是宋建国在妻子抽屉里发现的四次流产记录。
当所有人以为凶手是被背叛的宋建国时,审讯室里他却说出惊人真相:“我没想杀孩子,是那些人……”
01
2009年徐州的冬天比往年冷得更早。
宋建国蹲在自家餐馆后厨,指间夹着的香烟明明灭灭,烟灰簌簌落在油渍斑斑的围裙上。
凌晨三点,他刚把最后一批卤味码进冰柜,手机在不锈钢操作台上震动起来——是妻子林芳发来的消息,说今晚要在闺蜜家过夜。
他盯着屏幕上的字,喉结动了动。
三天前,他在玄关的购物袋里发现条豹纹内裤,尺码比林芳平时穿的小两号。
那时他正往暖水壶里续开水,蒸气模糊了眼镜片,等他摘下眼镜擦拭,购物袋已经被林芳收进了衣柜深处。
“宋老板,还忙呢?”送菜的老李推门进来,哈着白气搓手,“刚才我在小区门口瞧见嫂子,穿得可真时髦,那小皮靴跟儿得有十厘米吧?”
宋建国握菜刀的手顿了顿,刀刃在案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
老李察觉到气氛不对,讪笑着补了句:“现在的女人都爱打扮,我家那口子……”
“老李,这批菜叶子黄了。”宋建国打断他的话,刀尖挑起几片蔫黄的生菜叶。
对方慌忙解释运输途中保温箱出了问题,他却已经转身往冰柜里塞菜,金属柜门重重撞上墙壁。
结婚第七年,他们终于确诊了不孕的根源。
市妇幼保健院的检查单上,“弱精症”三个字被林芳反复折起又展开,边角磨出毛边。
那天从医院出来,她在路边摊买了串糖葫芦,糖壳碎裂的声音清脆得像是嘲笑。
“没事儿,现在医学发达。”她把山楂核吐在纸巾里,“等治好了,咱们生个足球队。”
可自从确诊后,林芳开始频繁出入美容院。
宋建国有次提前收摊回家,撞见她对着镜子往锁骨上喷香水,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晃得刺眼。
“今天同学聚会。”她头也不回地说,口红在唇上画出饱满的弧度,“你把脏衣服扔洗衣机吧,我回来洗。”
此刻餐馆外传来零星的鞭炮声,提醒着离年关只剩半个月。
宋建国摸出手机,通讯录里“老婆”的号码被他按亮又熄灭。
冰柜里的卤味在白炽灯下泛着冷光,像极了这些年他们夫妻之间渐渐凝固的温度。
他突然想起刚结婚时,林芳会蹲在灶台边帮他择菜,指甲缝里沾着韭菜的绿,笑着说以后要生个女儿,取名叫“小月亮”。
02
2009年情人节傍晚,宋建国的餐馆后厨飘着红烧肉的香味儿。
他正用抹布擦着油腻的灶台,瞥见妻妹林梅和丈夫走进店门。
林梅穿着枣红色羽绒服,鼻尖冻得发红,开口时呼出的白气混着酒气:“姐夫,你咋没跟我姐去步行街?刚才在那看见她和个男的——”
话没说完,她丈夫猛地扯了下她胳膊,林梅立刻改口,“看错了看错了,肯定是我眼花。”
铁锅铲在宋建国手里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他知道步行街离这里不过两公里,林芳出门时特意化了浓妆,口红颜色比平时深两个色号。
他没接话,转身给林梅夫妻端上免费送的酒酿圆子,余光瞥见林梅丈夫悄悄在桌下踹了她一脚。
当晚十点,宋建国锁上餐馆大门。
寒风卷着枯叶扑在脸上,他想起结婚时林芳穿红棉袄的样子。
那时她总说不在乎孩子,现在却连碰都不让碰。
推开家门,玄关处林芳的高跟鞋东倒西歪,茶几上摆着吃剩的草莓,果蒂还带着新鲜的水珠。
“那个人是谁?”宋建国把外套挂在衣架上,金属挂钩撞出清脆声响。林芳窝在沙发里刷手机,指甲新做了豹纹图案:“发什么疯?”
“步行街那个。”宋建国盯着她露在羊绒衫外的半截脖颈,那里有块淡红色印记,“林梅看见你了。”
林芳猛地把手机摔在抱枕上:“就知道你信外人不信我!”
“跟你这么多年,连个孩子都生不出来,街坊邻居戳我脊梁骨的时候,你怎么不问问他们看见了什么?”
她抓起茶几上的草莓往地上砸,鲜红的汁液溅在米黄色地板上,“要离婚趁早,别在这装模作样!”
宋建国看着她收拾行李。
黑色行李箱滚轮碾过地板的声音里,他听见林芳小声嘟囔:“早知道嫁给刘军就好了。”
那是她发小的名字,在县城开五金店。
等防盗门重重关上,他蹲下身用纸巾擦拭草莓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
林芳离开后,宋建国翻遍了家里的抽屉。
在衣柜最底层的首饰盒里,他摸到一个塑料袋。
展开泛黄的纸页,“人工流产同意书”几个字刺得眼睛生疼,手术日期从2007年到2009年,盖着不同医院的公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