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年参与扫黄,一个朝鲜女人声音沙哑,颤抖的身体贴近我:
“求求你,帮帮我...我什么都愿意。”
我拿着镣铐,往后退一步:“别靠近,否则我会逮捕你。”
可此时她笑了,熟练解开湿透的衣襟扣子:
“警官,你我都知道,有些情况下,法律保护不了我。而我...只需要一晚的庇护...”
01
"目标锁定,各小组就位。"
陈辉将耳麦压低,声音如同悬在峭壁边缘的石子,轻微而危险。
十月的雨夜,空气中浮动着湿冷的气息。
这栋三层小楼外表平常,灰白的墙面上爬满爬山虎,窗帘紧闭,只有几处窗缝透出微弱的光亮,像是黑暗中的几只窥视的眼睛。
陈辉是反人口贩卖特别行动小组的成员,初级警官,今晚是他第一次带队行动。
他已经在警队服务三年,却总是无法完全适应体制内的条条框框。
每当看到规章制度阻碍了真正的正义时,他的内心就会泛起一阵无名的愤怒。
"行动开始,一组负责前门,二组封锁后巷,三组跟我进入主楼。"
陈辉的声音在耳麦中回荡,十几名警员身着黑色作战服,动作如鬼魅般敏捷而精准。
他们在黑暗中分散开来,无声地包围了这栋看似平常的三层建筑。
陈辉做了个手势,突击组的六名队员立刻跟随他冲向大门。
木门在撞击下发出一声闷响,随即敞开,室内的景象令所有人愣了一瞬:
原本应该是居民楼的内部,竟装修得奢华至极,恍如误入了某个隐秘的贵族会所。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香水味、酒精味和某种粘腻的甜香,混杂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
"警察!不许动!"陈辉的喊声如同一枚炸弹,引爆了整个空间。
混乱瞬间如同潮水般爆发开来,十几名衣着光鲜的男子惊慌失措,有人推翻酒杯,有人踢倒茶几,有人拔腿就跑。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试图冲向走廊尽头的房间,被陈辉一个箭步拦下;另一个看似经理模样的人则疯狂撕扯着手中的文件,直到被一名队员扑倒在地。
最荒诞的是一位秃顶男子,慌不择路之下竟试图从二楼窗户跳出,被警员及时拽了回来,脸上的假笑凝固成一个怪异的表情。
女孩们被集中到主厅中央,灯光下,她们的处境与表情一览无遗。
陈辉注意到她们来自不同国家,年龄多在十八到二十五岁之间。
大多是亚洲面孔,还有几个看起来像是东欧人。
有的女孩低声啜泣,有的面无表情地注视前方,有的则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颤抖不已。
可更令人心碎的是,有几个女孩眼中竟然流露出绝望:
不是因为被抓,而是因为所谓的"救援"对她们而言,或许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噩梦开始。
"后院清理完毕!"耳机里传来队员的汇报。
"地下室安全!"
陈辉正要回应,却注意到走廊尽头有一扇不起眼的小门,门上挂着一把老式铁锁。
于是,多年的直觉告诉他哪里有问题。
"我去检查一下后部的储物间,你们继续清理现场。"他对身边的队员说。
走廊昏暗而狭窄,空气中弥漫着劣质香水和霉变的气味。
02
陈辉来到门前,从腰间取出撬锁工具,几秒钟后,锁应声而开。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异味扑面而来:汗液、血腥和霉变混合的气息。
手电筒光束扫过空间,照亮了角落里一个瑟缩的身影。
女子二十出头,蜷缩在墙角。
只见,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过大的衬衫,下身是一条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的裙子。
手臂和大腿上布满青紫伤痕,有些伤口还渗着血。嘴角带着明显的淤青,左眼肿得几乎睁不开。
"你安全了,我是警察。"陈辉放低手电筒,声音放轻。
女子抬头,眼中的恐惧一闪而过,随即变成了一种陈辉熟悉的表情:绝望中的算计。
她缓缓站起,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手指不自然地抚摸着自己的颈部,然后滑向衬衫纽扣。
"警官,我可以让你很舒服,只要不把我交出去。"
她解开第一颗纽扣,声音沙哑,衬衫开口处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和几处清晰的咬痕。
陈辉喉结滚动,呼吸一滞,但职业素养使他快步上前,按住她的手:
"住手。"
她身体一僵,以为被拒绝,恐惧爬满脸庞,熟练且猛地跪下,双手已伸向陈辉的皮带:
"求你!他们会杀了我的!我什么都可以做,上面、下面、喜欢粗暴也可以...不挑,"
陈辉后退一步,抓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扔给她,声音比想象的更加粗暴:
"不许动,穿上,别做蠢事。"。
女子抱紧外套,泪水滑落,低着头又突然抢着说:"林秀雯。我叫林秀雯。"
"朝鲜人?"
她点头,眼神游移,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脖子上的淤痕,那里有五个清晰的指印。
陈辉注视着她,心中涌起一阵怜悯。
就在这短暂的出神瞬间,秀雯突然向前凑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嘴唇粗暴地贴上他的嘴唇。
陈辉愣住了,一瞬间的震惊让他没有立即推开她。
她的嘴唇颤抖而干裂,带着一种异样的温度,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他的理智上撕开一道缝隙。
就在这混乱的几秒钟里,外面突然传来同事的呼喊声:
"陈辉,你在哪?后面清理得怎么样了?"
脚步声迅速逼近,现实如同一盆冷水浇醒了陈辉。
他猛地推开秀雯,擦了擦嘴,压低声音,快速说道:
"听着,后面走廊尽头有个安全出口,通向后巷。街对面有家便利店,往东走三个路口是火车站。"
秀雯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似乎不确定这是否是一个陷阱。
陈辉从钱包里抽出所有现金,大约六百元,还有一张写有地址的名片:
"拿着这个,如果你遇到麻烦,可以去这个地方找我。"
"为什么帮我?"秀雯警惕地接过钱和名片。
陈辉自己也不确定答案:"直觉。快走!"
秀雯犹豫片刻,然后披上他的外套,悄无声息地向后门挪去。
在消失前,她回头看了陈辉一眼,眼中的感激和困惑交织在一起。
陈辉转身迎向走廊上的同事王强:"没什么特别的,只有些清洁工具和杂物。"
"好,那我们继续查看其他区域。你的外套呢?"
王强似乎没有起疑,但又多看了陈辉一眼。
"太热了,放办公室了。"陈辉若无其事地回答,心脏却砰砰直跳。
03
行动被视为成功,缴获了大量证据,抓捕了十几名涉案人员,解救了二十多名被贩卖的女性。陈辉坐在办公室里,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写着行动报告。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他的良心上。
他谨慎地避开任何关于秀雯的描述,只是简单提及后部区域无特别发现。
"听说行动中可能有个朝鲜女人逃走了。"
队长李明走到他桌前,语气平常,但眼神却异常锐利。
陈辉抬头,尽量保持声音平稳:"是吗?我不知道,大概是混乱中溜走的。"
"奇怪,"李明盯着他,"监控显示没有人从前面出去。后面是你负责清查的,对吧?"
"我检查过了,没发现异常。"陈辉坚持道,手心已经开始出汗。
"上面很重视这个案子,不能有任何纰漏。"李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有人举报行动中可能有内鬼,帮助嫌疑人逃脱。"
陈辉感到一阵冷汗顺着后背流下。"会查出真相的。"他干巴巴地回答。
接下来的日子,如同一场漫长的煎熬。
每天晚上,陈辉都会被同一个噩梦惊醒:他站在审讯室里,而审讯桌对面坐着秀雯。
她用控诉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变成了他的上司,举起手铐。
内部调查持续了两周,陈辉被反复询问当晚的细节,特别是关于那间储物室的情况。
他坚持自己的说法,但能感觉到同事们投来的怀疑目光。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没有看到任何人。"陈辉重复道,声音里透着疲惫。
"那你的警服外套呢?为什么当晚找不到了?"调查员锐利地问。
陈辉心跳加速:"我可能放在车里了,后来发现被同事拿走了。"
"奇怪,没有同事承认拿过你的外套。"
那天早上,老搭档王强在茶水间问他:"陈辉,你最近怎么了?你看起来很紧张。"
"没什么,就是最近睡得不太好。"陈辉敷衍道。
"你知道,如果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王强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是搭档,对吧?"
陈辉点点头,却感到一阵疏离。
谎言像一堵无形的墙,将他与其他人隔开。
调查最终没有确凿证据指向任何人,但陈辉明显感到自己被边缘化了。
他不再被安排重要任务,晋升机会被一次次错过,同事们的疏远也越来越明显。
某天深夜,陈辉在加班时收到一条匿名短信:
"知道你做了什么,迟早会让你付出代价。"
在一次行动准备会议上,陈辉提出了对嫌犯可能藏匿地点的见解,却被李明直接驳回。
"你还是专注于做好基础工作吧,陈辉。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管的。"
会后,陈辉无意中听到李明与另一位警官的对话。
里面提到某个高层领导对案件的"特殊关注",以及如何"妥善处理"某些敏感信息。
那一刻,陈辉突然明白了——警队内部可能有人与犯罪集团勾结。
他试图向分局长汇报自己的怀疑,却被告知"不要胡思乱想,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就这样,陈辉在警队里挣扎了一年多。
直到,他发现自己所参与的另一起人口贩卖案的关键证据被"意外丢失"。
这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递交了辞职报告。
04
华安安保顾问公司成立在陈辉离开警队半年后,地点选在城市边缘的一栋老旧写字楼里。
租金便宜,客户不多,但足够维持基本开销。
陈辉主要为小型企业提供安全咨询,偶尔也接一些私人调查的活计。
工作平淡而稳定,没有当警察时的风险和压力,但也少了那种伸张正义的成就感。
有时候,当夜深人静,陈辉会想起那个雨夜,想起秀雯恐惧的眼神,想起自己做出的选择。他不知道她是否安全,是否使用了他给的地址,甚至不知道她是否还活着。
每一次看到有关人口贩卖的新闻报道,他都会特别留意,希望能找到关于她的只言片语。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已是第三个年头。
陈辉的安保公司小有名气,接到了一个大型商场的安保项目。
生活似乎回到了正轨,但他内心深处始终保持着一种警惕,仿佛随时准备应对某种未知的威胁。
王强是唯一与他保持联系的前同事,偶尔会约他出来喝酒。
"听说最近又有一起大案,跟咱们当年的那个集团有关。"
一次酒后,王强意味深长地说。
陈辉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酒杯。"哦?什么案子?"
"具体不清楚,保密级别很高。但听说又抓到几个女孩,有个朝鲜的,好像还挺特别。"王强观察着陈辉的反应,"你还记得那个传言吗?当年行动中逃走的那个。"
陈辉装作不在意地笑笑:"那都三年前的事了,谁还记得?"
王强拍了拍他的肩膀:"是啊,都过去了。对了,你那个公司最近怎么样?生意还行吗?"
陈辉敷衍地回答着,心思却早已飘远。
王强的话像一个警告,让他感到危机正在逼近。
离开酒吧后,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
思考着自己当年的决定是否已经被发现,以及王强话中的含义。
回到办公室,陈辉注意到桌上的文件似乎被动过,电脑的位置也与他离开时略有不同。
他警觉地检查了整个办公室,没有发现窃听或监视设备,但那种被人窥视的感觉挥之不去。
接下来的几天,他总觉得有人在跟踪自己。
某天傍晚,陈辉正准备关门离开,前台的电话突然响起。
"华安安保,您好。"他拿起电话。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说的是外国话。
陈辉听不懂,只感觉到那声音中饱含的急切与恐惧。然后电话突然挂断了。
陈辉站在原地,手握着话筒,心跳加速。
是秀雯吗?还是别的什么人?无论如何,这个电话绝非偶然。
他决定延长工作时间,等待可能出现的访客。
雨点开始敲打窗户,夜色越来越深,办公室内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微弱的光亮。
时钟指向十一点三十分,陈辉揉了揉酸痛的眼睛,考虑是否该放弃等待。
可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门外的敲击声很轻,几乎被雨声掩盖。
陈辉警觉地站起身,拿起放在桌下的电击棒,缓步走向门口。
"谁?"他问,右手握紧了电击棒。
没有回答,只有更急促的敲门声。
陈辉深吸一口气,猛地拉开门,一个浑身湿透的女人直接跌入他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