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开峻

南亚近日好热闹,竟演起上古巫觋的断水咒。德里的衮衮诸公端坐在冷气森森的衙门里,将《印度河条约》撕成碎纸片儿,权当擦那淋漓的血手。水源本是天地滋养万民的乳浆,偏叫这些西装革履的老爷玩成了索命的绞索 —— 上游闸刀落下时,三亿巴国百姓的喉咙便成了砧板上的鱼,待得闸口一开,又化作浊浪里的蝼蚁。这般阴毒心肠,比之《水浒》里剪径的山贼更狠三分,山贼劫财尚留生路,他们却要拿活水做屠城的刀。


印度断人家水源是不地道的

好个 “反恐” 的堂皇旗号!恰似给刽子手的鬼头刀镀了金,偏要称是替天行道。当年关云长水淹七军,那是兵家对阵的阳谋,如今德里老爷们断人水源又决堤放水,却是泼妇撕毁盟书后再踹人下水的阴招。国际法在他们眼里,不过是恒河边上的浮尸,漂到哪儿算哪儿;人道主义的大旗,早被扯下来当了揩屁股的草纸。你看那水文图在办公桌上摊开,分明是阎罗殿的生死簿,笔尖划过处,便是千万亩良田变作泽国的判词。

更绝的是 “键盘治水” 的奇观。巴基斯坦的农夫在烈日下盼着河水流进渠沟,这边厢西装革履的先生们却对着电脑屏幕调拨水闸,将三亿人的命脉当作棋盘上的卒子。水闸开合之间,就是道德沦丧之时,又分明是拿活水写恐吓信,拿良田当人质。

国际社会的诸位 “善人” 也有趣得很,一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对着这场 “水漫金山” 的丑剧,只作没看见。他们的眼睛大约都让恒河的浊水灌迷糊了,看不见下游村庄在洪水中浮沉,看不见老农夫抱着淹死的耕牛痛哭。当年国联对着侵略者装聋作哑,如今这些 “文明国家” 对着断水屠城的暴虐行径,竟也只会动动嘴皮子,生怕脏了自己的手套。

待得水闸轰然开启,浑浊的洪水便如猛兽出笼,扑向下游的村庄。那些在干旱里苦熬的百姓,前几日还在求神赐水,转眼间便要在洪水里逃命。德里的老爷们倒好,断水时是铁石心肠的阎王,放水时又成了大发慈悲的菩萨,却不知这一断一放之间,早把千万百姓的性命当作儿戏。他们在衙门里算着政治账,却看不见田地里漂浮的庄稼,看不见废墟中啼哭的孩童。


本是两兄弟,相煎何太急,水源共享才是天道

恒河水日夜流淌,照见的却是人间的荒唐。千年前的野蛮人尚知守护水源,如今这些顶着 “文明” 头衔的老爷,却干着比野蛮人更凶残的勾当。他们撕毁条约时的嘴脸,比之《阿 Q 正传》里的假洋鬼子更可憎,假洋鬼子不过剪条辫子,他们却要剪断千万人的生路。说什么 “以邻为壑”,分明是 “以民为刍狗”,拿活水当武器,拿百姓当棋子,这样的行径,连地狱里的小鬼见了也要笑一声 “狠毒”。

历史终将记下这一笔,记下德里老爷们如何在文明的幌子下,上演了一出断水屠民的丑剧。他们或许会在史书里给自己描上几笔 “雄才大略”,却瞒不过恒河的流水,瞒不过千万百姓的血泪。当洪水退去,露出的不只是废墟,更是这些 “文明人” 心里的荒蛮 —— 原来千年的文明演进,不过是给野蛮披上了西装,骨子里还是那套弱肉强食的兽行。

呜呼!当水闸成为武器,当条约成为废纸,当人命成为筹码,这样的 “文明”,不要也罢!


先是大旱,巴基斯坦苦不堪言


再放水,大涝,水淹巴基斯坦,于心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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