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HR笑眯眯地递来违约金协议,要我赔十万。愤怒之下,我只带走了五本工作笔记。当天凌晨,系统全面崩溃,电话响起,CEO亲自求救。当我打开那些被他们阻拦的笔记本,找到解决方案时,所有人的脸色变得精彩绝伦...”

01

星期一的早晨,天气阴沉得让人窒息。

这是张峰在盛世科技的第2190天,也是最后一天。

人力资源部的赵美玲推开办公室的门,脸上挂着标准的职业微笑,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这笑容张峰见过无数次,每次公司裁员,她都是这副表情。只是这次,笑容的对象变成了他自己。

“张工,公司最近业务调整,项目延期了,需要您签一下这份文件。”赵美玲把文件递到张峰面前,语气轻快得仿佛在谈论午餐菜单。

张峰低头扫了一眼,眉头立刻拧成了一团:“违约金十万?什么鬼?”

“项目延期造成的损失啊,按照您入职时签的合同,技术主管需要承担连带责任。”赵美玲的声音依然平静,只是笑容僵硬了一些。

张峰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他快步走到自己的工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文件夹,里面整整齐齐地装着六年来所有的邮件往来记录,全都打印成了纸质文件。

“看看这些!”张峰把文件夹重重地摔在会议桌上,声音在空荡的办公室里回荡,“六年!整整六年!每次项目调整、需求变更,都是谁半夜爬起来改代码?每次上线前临时加需求,是谁连轴转72小时不回家?”

他翻开文件夹,手指颤抖地指着其中一页,“去年11月,我明确跟你们说系统架构必须重构,不然撑不住新业务,当时是谁拍桌子说'没时间,先上线再说'?”

赵美玲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但很快又恢复了职业化的冷静:“张工,我能理解你现在很气,但这是新CEO钟总定下的政策,不是我能做主的。要么签字接受赔偿方案,要么公司只能走法律程序了。”

张峰冷笑一声,“法律程序?好啊,正好我这里有的是证据。”

会议室门被推开,法务部的王鑫和两名保安站在门口。王鑫面无表情地说:“张峰,配合一下,把公司的东西留下,然后走人。”

张峰环顾四周,目光最终落在了自己工位上那几本厚厚的笔记本上。

02

六年前,张峰刚从北航硕士毕业,怀揣着改变世界的梦想加入了盛世科技。

那时的盛世科技还是一家充满活力的创业公司,创始人林志远有着极强的技术背景和产品眼光。张峰被林志远的技术理念所吸引,放弃了几家大厂的offer,选择了这家当时还不太知名的公司。

“我相信,未来的商业世界需要一个全流程、低延迟的交易系统,这将彻底改变传统电商的格局。”林志远在招聘张峰时说的这句话,成为了张峰六年来的奋斗目标。

入职第二个月,张峰就接手了公司核心交易系统的搭建工作。那时的技术团队只有七个人,但每个人都怀着同样的热情和理想。他们日以继夜地工作,不知疲倦地讨论架构、优化代码、调试系统。

张峰记得那个夏天,为了赶项目进度,整个团队连续一个月没有休息过周末。办公室的空调经常在凌晨罢工,他们就打开窗户,让夏夜的微风和蝉鸣作为背景音乐,伴随着敲击键盘的声音,一行行代码构建起盛世科技的核心竞争力。

三年过去,盛世科技的交易系统成为了行业标杆,公司也从当初的小作坊发展成了拥有上百名员工的中型科技公司。张峰也从一名普通程序员晋升为技术总监,带领着三十多人的技术团队继续完善和拓展系统功能。

然而,成功也带来了变化。去年,一家大型投资机构注资盛世科技,林志远逐渐淡出管理层,新任CEO钟明远带着一帮所谓的“管理精英”接管了公司。

“我们需要更商业化的思维,更规范的管理,更快的市场反应速度。”钟明远在全体员工大会上的这番话,成为了盛世科技转型的开始,也是灾难的序幕。

新的管理层几乎没有技术背景,他们不理解系统的复杂性,不尊重技术开发的规律,只关心数据、KPI和季度报表。会议变得越来越频繁,文档变得越来越冗长,而真正的开发时间却越来越少。



同事们开始陆续离开。先是资深架构师陈默,因为拒绝在没有充分测试的情况下上线一个重要功能而被迫辞职;然后是测试主管赵志强,因为多次报告系统隐患被指责“太过消极”;再后来,连张峰一手带出来的得力助手徐小强也选择了离开。

“老张,趁早走吧,这船漏水了。”徐小强离职前对张峰说。

张峰却固执地留了下来。一方面,他不忍心看着自己一手打造的系统被糟蹋;另一方面,他天真地以为,作为核心技术骨干,公司再怎么变也不会动他。

直到今天这份违约金协议摆在他面前。

“我需要时间考虑。”张峰冷静地说。

“没时间了,”王鑫不耐烦地敲了敲腕表,“公司给你半小时收拾东西,要么签字走人,要么我们叫保安请你走人,然后法庭上见。”

赵美玲似乎觉得气氛太紧张,轻声说:“张工,签了吧,公司允许您分期赔付,每月从工资里扣一点就行,很快就能还清的。”

“哦?”张峰挑了挑眉毛,“我被裁了还有工资领?”

赵美玲尴尬地咬了咬嘴唇:“我是说,从离职补偿金中扣除。”

“离职补偿金?”张峰几乎要笑出来,“按劳动法,我工作六年,至少该拿六个月补偿金,大概36万。现在你们要我赔10万,净得26万。就这算盘是吧?”

王鑫面无表情地说:“这是公司的底线,别讨价还价了。”

张峰摇摇头,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他把电脑、工牌和其他公司财产整齐地放在桌上,然后拿起了那五本厚厚的工作笔记本。

“这些不能带走,”王鑫立刻阻止道,“工作笔记属于公司财产。”

张峰把笔记本紧紧抱在胸前,声音低沉而坚定:“这是我的私人物品,上面有我的很多思考和学习笔记,跟公司没关系。”

“不行,”王鑫坚持道,“上面肯定有公司的机密信息。”

张峰毫不退让:“那你证明给我看啊,证明这些笔记是公司财产。我入职合同里可没说我的个人笔记归公司所有。”

两个人僵持不下,赵美玲出来打圆场:“这样吧,我们复印一份存档,原件还给张工,行吗?”

“不行,”张峰斩钉截铁地说,“这些笔记只有我看得懂,对你们没用。再说,我凭什么相信你们复印完会还给我?就像你们承诺过的年终奖、期权、技术升级时间,哪样兑现了?”

王鑫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你这是挑衅公司?”

“我只是保护我的权利,”张峰把笔记本装进背包,“这些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没权扣留。至于你们的违约金协议,我拒绝签字。想告我,随时欢迎。”

“你会后悔的,”王鑫冷冷地说,“公司的法律团队可不是吃素的。”

张峰背上包,环顾了一下这个他工作了六年的地方,然后,转身走向电梯,头也不回。

身后,他听到赵美玲小声对王鑫说:“这样好吗?万一系统出问题怎么办?”

王鑫不屑地回答:“怕啥?我们不是刚从印度招了一支技术团队吗?他们说系统很简单,维护没问题。”

电梯门关闭的那一刻,张峰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

03

回到家,张峰把那五本笔记本摊开在书桌上,随手翻了翻。

第一本记录了整个交易系统的架构设计,满是复杂的流程图和数据库设计;第二本是各种疑难bug的解决方案,都是他熬夜攻克的成果;第三本关于系统扩展,里面那套动态锁机制是他连续一个月没睡好觉才搞定的;第四本则是他的“救命稻草”,记满了各种突发故障的处理方法;最新的第五本则是他多次提醒却被领导忽视的系统隐患清单。

张峰轻轻抚摸着这些笔记本,它们承载着他六年的心血和智慧。更重要的是,它们记录了无数只有他知道的系统“秘密”——那些临时解决方案、未记录的API接口、隐藏的调试命令,以及各种系统的“暗门”和“后门”。

在正式的系统文档中,这些内容几乎从未出现过。

一方面,公司从不重视技术文档的完善和更新。每次版本迭代,产品经理只关心新功能上线,从不给技术团队留时间写文档。

另一方面,张峰也有意保留了一些系统的“核心机密”,只记在自己的笔记中。这不是为了制造“技术依赖”,而是出于一种职业本能——这是他的智力成果,是他无数个加班夜晚的思考结晶。

现在,这些笔记成了他唯一带出公司的东西,也可能是他面对公司法律威胁的唯一筹码。

张峰叹了口气,合上笔记本,准备洗澡睡觉。这是六年来,他第一次在工作日的晚上这么早躺床上。

然而,命运却在这时给他开了一个大玩笑。

凌晨2:17分,张峰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

迷迷糊糊中,他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号码。正常情况下,他会直接挂断或者静音,但多年的工作习惯让他还是接了电话。

“喂,是张工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

“是我,你谁啊?”张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清醒一点。

“我是技术部的小王啊,刚来三个月那个,”对方语速超快,“系统完蛋了,全崩溃了,所有交易都卡住了,数据库锁死了,印度团队说搞不定,领导让我试着联系您。”

张峰一下子清醒了:“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一小时前,”小王说,“先是模块反应慢,然后系统开始报错,最后整个数据库就死机了。现在所有交易都卡在半路上,客户投诉电话已经打爆了。”

张峰冷笑一声:“印度团队呢?不是说系统很简单吗?”

小王苦笑道:“他们改了一行代码,想优化一下订单处理,结果系统就崩了。现在他们也没辙,只会说需要时间分析。”

“领导们在哪?”

“都在公司呢,”小王压低了声音,“钟总脸都绿了,市场部算了下,按现在的交易量,每分钟至少损失十万,这会儿估计已经烧了几百万了。”



张峰沉默了一会儿,心里五味杂陈。一方面,他对自己一手打造的系统出问题心疼;另一方面,又有种报复的快感——这不正是他一直警告却被忽视的风险吗?

“张工,能不能来帮帮忙?”小王恳求道,“您是唯一了解整个系统的人了。”

张峰深吸一口气:“我已经不是公司员工了,凭什么要我去救火?”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然后是另一个声音:“张峰,我是钟明远。”

张峰挑了挑眉毛:“哟,钟总亲自来电话,荣幸啊。”

“有话好说,”钟明远的声音明显在压抑怒火,“你提条件吧。”

“我的条件?”张峰冷笑道,“第一,撤销那份扯淡的违约金协议;第二,按照劳动法给我全额离职补偿;第三,给我紧急技术顾问费,标准是我月薪的三倍。”

“你这是敲诈啊?”钟明远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不,这叫专业服务费,”张峰平静地说,“我还有第四个条件:必须有书面协议,公司法务和律师在场,现场签字,现场结清。”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讨论声,然后钟明远咬牙切齿地说:“行,你来公司,律师已经在路上了。”

挂断电话,张峰看了看时间:凌晨2:35。他迅速起床,洗漱完毕,然后郑重其事地把那五本笔记装进背包。这一次,它们将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展现价值。

04

凌晨3点,张峰走进盛世科技大楼。

公司大厅灯火通明,平时只在工作时间出现的各部门负责人全都聚在这里,脸上写满了焦虑和疲惫。一见到张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仿佛看到了救星。

钟明远从人群中走出来,强挤出一丝微笑:“张工,你来了。”

张峰点点头,环顾四周:“律师呢?”

“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钟明远引路道,“协议也准备好了,按照你的要求。”

会议室里,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正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打着什么。见张峰进来,他站起身,伸出手:“张先生,您好,我是公司聘请的律师,邹律师。按照您的要求,我们起草了一份协议。”

张峰没理他伸出的手,直接坐下来,打开协议仔细阅读。协议内容很简单:公司撤销违约金要求,给予全额离职补偿,另给出三个月工资作为技术顾问费,张峰则提供必要的技术支持,帮助解决当前系统问题。

“还有一点,”张峰抬起头,“我要求现场结清。”

钟明远脸色一沉:“这不合规定。”

“那就拉倒,”张峰站起身,作势要走,“每分钟十万,你们慢慢烧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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