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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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上的丝线微微发亮,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古朴的光泽。
我手指轻抚那细致的纹路,忽然想起婆婆临终前的嘱托。
“一定要贴身佩戴,不可拆开。”她当时的眼神格外坚定,不像一个奄奄一息的病人。
我摇摇头,把香囊揣回怀里。
这三年来,它从未离开过我的身体,可最近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最终,我还是将它拆开了,也是在我拆开后,我发现了一个尘封已久的秘密......
01
那是三年前的夏天,婆婆住进了医院。
她一向身体硬朗,家里的大事小情都少不了她的身影。可那年春末,她开始频繁地咳嗽,吃不下饭。我和丈夫带她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肺癌晚期,已经扩散。
“还能活多久?”丈夫的声音颤抖得厉害。
“最多三个月。”医生的语气平静,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我们把婆婆接回家,尽可能地照顾她。婆婆却很平静,依旧每天梳头、看电视,仿佛疾病只是生活中的一个小插曲。
“婆婆,您有什么想吃的吗?”我常这样问她。
她摇摇头,笑着说:“不用麻烦了,我这辈子该吃的都吃过了。”
两个月后,婆婆的情况急剧恶化,我们只好再次把她送进医院。医生说她随时可能离开,让我们做好心理准备。
那天下午,我守在病房里。婆婆忽然醒了,眼神前所未有的清醒。
“小兰,把门关上,我有话跟你说。”
我照做了,心里有些忐忑。
婆婆挣扎着坐起来,我赶紧上前扶她。她推开我的手,自己挪到床边,艰难地弯腰从床下拿出一个小布包。
“这是我一直藏着的东西,今天给你。”
她小心翼翼地打开布包,里面是一个精致的香囊。那香囊约莫巴掌大小,用深蓝色绸缎做底,上面绣着精细的花纹,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却保存得很好。
“这个香囊,是我年轻时一个很重要的人送给我的。”婆婆的声音很轻,“我一直戴着它,直到今天。”
我从未听婆婆提起过这段往事。
“小兰,你是个好孩子。自从你嫁给明辉,这个家里有了笑声。”婆婆把香囊递给我,“我想把它给你。”
“婆婆,这是您的宝贝,我不能要。”我推辞道。
“不,它该是你的了。”婆婆执意要我收下,“你要答应我,一定贴身佩戴,不要拆开看里面的东西。到了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
我接过香囊,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答应我。”婆婆握住我的手,力道大得惊人。
“我答应您,婆婆。”
婆婆松了口气,靠回枕头上。她又叫我凑近些,在我耳边说:“记住,不管发生什么,这个香囊都会保护你。”
那天晚上,婆婆安详地离开了。她的脸上带着微笑,仿佛卸下了一个重担。
葬礼结束后,我按照婆婆的嘱咐,把香囊挂在脖子上,藏在衣服里面。丈夫明辉问我这是什么,我告诉他是婆婆临终前送给我的礼物。
“妈临走还想着你,她一定很喜欢你。”明辉眼圈红了。
“嗯,我会好好珍惜的。”我摸着胸前的香囊,感到一丝安慰。
香囊很快成为我生活中的一部分。
它不大,挂在脖子上也不沉,我慢慢习惯了它的存在。有时候洗澡,我会小心地取下来,放在洗手台上,洗完后立刻戴回去。
香囊上的花纹很精致,像是一种古老的图腾。我找了些资料,没找到类似的花纹。那股草药香始终存在,不浓不淡,有时候会让我莫名心安。
明辉对我戴着婆婆的香囊没有意见。他说:“妈既然嘱咐你戴着,一定有她的道理。”
我们的生活继续着,表面上看,一切如常。
02
婆婆走后,明辉接手了家里的小厂子。我在附近的小学教书,日子简单而充实。
“最近厂子的订单多了起来。”一天晚上,明辉兴奋地告诉我,“我们可能要扩大规模了。”
“真的吗?太好了!”我为他高兴。
确实,自从我戴上香囊后,家里的事业蒸蒸日上。明辉的厂子从一个小作坊变成了镇上的知名企业,我也从一名普通教师升为教导主任。
“你最近走运啊。”同事小张打趣我,“是不是有什么秘诀?”
我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香囊,笑而不答。
晚上回到家,明辉已经做好了晚饭。
“今天谈成了一笔大生意。”他给我盛汤,“对方一开始很犹豫,最后居然主动提出加码。”
“可能是你的产品质量好吧。”我尝了口汤,味道很鲜。
“我总觉得,自从妈把那个香囊给了你,我们家的运气就变好了。”明辉半开玩笑地说。
“别胡说,成功是你自己努力的结果。”我白了他一眼。
“我认真的。”明辉放下筷子,“记得妈刚走那阵子,我总做噩梦,梦见厂子倒闭,我们流落街头。自从你戴上那个香囊,我就再没做过噩梦。”
我愣了一下。我没告诉明辉,我也有类似的经历。刚开始戴香囊那段时间,我总觉得有人在我睡觉时看着我,但不是那种令人害怕的感觉,反而像是有人在守护我。
“可能是婆婆在天上保佑我们吧。”我说。
明辉点点头:“妈生前最疼你了,说你带给这个家好运气。”
我微笑着低头吃饭,心里有一丝暖意。
婆婆在世时,对我确实很好。她从不像传统婆婆那样挑媳妇的刺,反而常常帮我说话。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她对我的好,超过了对明辉的。
那段日子,一切都很平静,香囊就像一个普通的饰品,陪伴着我的日常生活。我几乎忘记了婆婆临终前那神秘的嘱托。
戴上香囊的第二年,我开始注意到一些奇怪的事情。
首先是梦。我开始频繁地做一些奇怪的梦,梦里有陌生又熟悉的场景。
一条青石小路,路边是低矮的砖房,远处有座红色的木桥。
我在梦里走过那座桥,总觉得对面有人在等我,但每次醒来前都看不清那个人的脸。
“你最近睡得不好吗?”明辉问我,“总是半夜说梦话。”
“是吗?我说了什么?”我好奇地问。
“听不太清,好像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明辉皱眉,“我好像听到你叫'爷爷'?”
我愣住了。我的爷爷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几乎没有关于他的记忆。
奇怪的不仅是梦。有一次,单位组织春游,我们去了市里的一个老街区。一走进那条街,我就有种异样的感觉。
“小兰,你来过这里吗?”同事小张看我东张西望。
“没有啊,怎么了?”
“你刚才说'这里变了好多'。”小张一脸困惑。
我不记得自己说过这话,但确实,这条街给我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好像我曾经在这里生活过。
最让我惊讶的是那天在街角遇到的老人。他坐在一家老茶馆门口,看上去已经七八十岁了。当我经过时,他忽然叫住我。
“姑娘,等一下。”
我停下脚步,看向他。
老人盯着我胸前的位置,那里正是香囊所在的地方。香囊被我的衣服遮住了,他不可能看到。
“你这个香囊,是从哪里来的?”老人声音颤抖。
我吓了一跳:“您怎么知道我戴着香囊?”
老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问:“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我犹豫了一下,想起婆婆的嘱咐,摇了摇头:“对不起,我答应过不摘下它。”
老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也好,也许是我认错了。”
我想问他是什么意思,但小张他们已经在前面喊我了。等我再回头,老人已经不见了。
03
回家后,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明辉。他笑着说:“可能是个糊涂老人吧,看错了。”
我点点头,但心里的疑惑越来越深。
还有一次,我在厨房做饭,不小心把一锅滚烫的水洒出来。按理说,我应该被烫伤,但水好像饶过了我,一滴都没溅到我身上。
明辉看到这一幕,惊讶地说:“你是怎么躲开的?”
我也不明白。我只记得那一刻,胸前的香囊突然变热了。
晚上,我仔细检查香囊,发现它的颜色似乎比以前深了些,上面的花纹也更加清晰。更奇怪的是,香囊的香气在晚上八点左右会突然变得浓郁,大约持续一小时。
这些异常现象让我开始怀疑,香囊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我决定了解更多关于香囊的事。
首先,我上网搜索各种传统香囊的资料。大多数香囊都是用来驱邪避秽的,里面装着各种中草药。
但婆婆给我的这个明显不同,它的样式古朴,花纹独特,香气也不像普通的中药味。
“你最近在研究什么?”明辉看我埋头看书,好奇地问。
“只是对一些民俗感兴趣。”我没有说实话,不想让他担心。
我想到了婆婆的好友王奶奶。王奶奶和婆婆是几十年的老朋友,也许她知道些什么。
周末,我买了些水果,去看望王奶奶。
“小兰啊,你来了。”王奶奶热情地招呼我,“明辉最近忙吗?”
“挺忙的,厂子里的事多。”我把水果放在桌上,“王奶奶,我想问您点事。”
“什么事啊?”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开门见山:“您知道婆婆年轻时候的事吗?”
王奶奶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她年轻时啊,可漂亮了,追她的人能排一条街。”
“那她有没有提起过一个特别重要的人?”我试探着问。
王奶奶的笑容凝固了:“她跟你说什么了?”
“没有,就是她临终前给了我一个香囊,说是一个重要的人送给她的。”
王奶奶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你婆婆年轻时确实有一段鲜为人知的经历。那时候她刚满二十岁,遇到了一个从外地来的小伙子。两人很快坠入爱河,但你婆婆的父母不同意这门亲事。”
“为什么不同意?”
“那小伙子家境不好,又是外地人,没有根基。你外公是镇上的医生,算是有些地位的人,自然看不上他。”
我点点头,这种情况在那个年代很常见。
“后来呢?”
“后来啊,”王奶奶叹了口气,“你婆婆被送去了外地的亲戚家,那小伙子也被迫离开了镇子。据说他临走前送了你婆婆一个礼物,就是你说的那个香囊。”
“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他们还有联系吗?”我急切地问。
王奶奶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你婆婆回来后不久就嫁给了你公公,从来不提那段往事。”
离开王奶奶家,我心里有了更多的疑问。
我决定再找一个人问问。镇上有个老中医张大夫,据说对各种传统物件很有研究。
04
张大夫的诊所开在一条小巷子里,门面不大,但很干净。进门时,一股浓郁的草药味扑面而来。
“张大夫在吗?”我轻声问道。
一个白发老人从里屋走出来:“在呢,姑娘找我有事?”
我简单地介绍了自己,然后小心地拿出香囊,只是展示给他看,没有摘下来。
张大夫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了一会儿,眼睛渐渐睁大:“这个香囊,不简单啊。”
“怎么不简单?”
“这种花纹,是古时候'传心香囊'上的图案。传说这种香囊能够连接两个有缘之人的心灵。”张大夫说,“而且,你这个香囊的香气,不是普通的草药,里面可能加了一些特殊的东西。”
“什么特殊的东西?”
张大夫摇摇头:“具体是什么,不摘下来打开看,我也说不准。但这绝不是普通的平安香囊,可能跟你的姻缘有关。”
我回到家,脑子里全是张大夫的话。如果这真是所谓的“传心香囊”,那婆婆是想通过它告诉我什么吗?
晚上,我梦见自己站在那座红色的木桥上,对面有个模糊的身影向我走来。
我想看清他的脸,可怎么也看不清。
我急得大喊:“你是谁?”那个人没有回答,只是把一个小小的东西放在我手心,然后转身离去。
我惊醒过来,发现自己满脸是泪。
我开始纠结是否应该打开香囊。
一方面,我答应过婆婆不拆开它;另一方面,那些异常现象让我好奇心越来越强。
“你最近怎么了?”明辉关切地问,“总是心不在焉的。”
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告诉他实情:“我在想婆婆给我的香囊,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明辉皱起眉头:“妈临终前不是让你不要打开吗?”
“我知道,可是最近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我把遇到老人、做怪梦的事都告诉了他。
明辉听完,沉思了一会儿:“如果这些事真的跟香囊有关,也许打开看看也不是坏事。妈说'到了时候,你自然会知道该怎么做',也许现在就是那个时候呢?”
我没想到明辉会这样说。我以为他会劝我遵守对婆婆的承诺。
“可我觉得这样做有些不尊重婆婆...”我低声说道。
明辉摇摇头:“妈不是迷信的人。她给你香囊,一定有她的用意。如果打开它能解开你的疑惑,我想妈不会责怪你的。”
我点点头,心里的负担轻了一些。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决定:再等一等,看看还会不会有新的线索。
次日,我去整理以前的照片。婆婆生前喜欢拍照,留下了不少老照片。我想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到一些关于那个“重要的人”的线索。
翻到一半,一个旧相册从架子上掉了下来,里面的照片散落一地。我蹲下来收拾,忽然看到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照片上是年轻时的婆婆,站在一座红色的木桥上,身边有个年轻男子。那座桥,正是我梦中常见的那座桥。
我的心跳加速。这不可能是巧合。我仔细看那个年轻男子的脸,总觉得有些熟悉,但又说不上来像谁。
照片背面写着一行小字:“蓝溪桥,1968年夏。”下面还有一句话,字迹已经模糊,隐约能看出“永远”两个字。
我拿着照片,手都在发抖。那个男子,应该就是婆婆口中“很重要的人”吧?而我梦中的桥,居然真实存在。
晚上,我把照片给明辉看:“你知道这座桥在哪里吗?”
明辉仔细看了看:“这好像是老城区的蓝溪桥。以前镇上有条小河,桥就建在河上。后来河道改道,桥就废弃了。”
“现在还能找到吗?”
“应该可以,虽然那一带已经改造了,但桥好像还在。”明辉说,“你想去看看?”
我点点头。也许,哪里能找到一些线索。
05
第二天,我和明辉去了老城区。经过打听,我们找到了蓝溪桥。桥已经很破旧了,周围的房子也都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废墟。
站在桥上,我有种强烈的既视感,仿佛自己曾经在这里站过很多次。我闭上眼,仿佛能听到年轻人的欢笑声,闻到河水的清香。
胸前的香囊突然变热,香气变得前所未有的浓郁。
“小兰,你还好吗?”明辉担忧地看着我。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流泪:“我不知道,就是突然很难过。”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很沉默。那座桥,那张照片,婆婆的香囊,一切似乎都有着某种联系,但我还是看不清全貌。
晚上,我坐在床边,对明辉说:“我想打开香囊看看。”
明辉点点头:“如果你觉得是时候了,那就打开吧。”
我深吸一口气,下定了决心。
那天晚上,我等明辉睡着后,轻手轻脚地起床,来到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香囊,心跳得厉害。这一刻,我既期待又害怕。
“婆婆,请原谅我。”我轻声说。
我小心地解开香囊上的线绳,慢慢打开了它。
掀开内衬的瞬间,我惊讶地倒吸一口冷气,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