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根据资料改编,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本文旨在宣扬正义,杜绝犯罪发生,并无不良导向,请理性阅读!
“我接下来将会告诉您,您丈夫回到上海之后的事情。”
杨梅紧张地抓紧了手中的东西,她已经做好了所有准备。
但万万没想到,她千里迢迢从安徽来到上海,听到的最后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
01
那一年,正值盛夏,安徽岳西县的田野上一片丰茂,麦浪翻滚。
杨梅站在自家门前的小院里,看着儿子小晨收拾行囊,心中百感交集。
这个从小在她身边长大的男孩,如今已是一个壮实的小伙子,再过两个月就要去参军了。
"小晨,妈要出趟远门,可能要去半个月左右。"杨梅擦了擦手上的水,轻声对儿子说。
小晨停下手中的活,惊讶地抬起头:"妈,您要去哪儿?"
"上海。"杨梅的眼睛望向远方,"我要去找你爸。"
一阵沉默笼罩在母子之间。
陈卫,这个在小晨生命中如同虚影的父亲,二十年前便离开了他们母子。
那时小晨才刚刚出生不久,陈卫匆匆收拾了行李,只留下一张上海的地址,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可是爸他都二十年没消息了,您现在去找他干什么?"小晨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怨气,"咱们这么多年不也过来了吗?"
杨梅叹了口气,在木凳上坐下,缓缓道来:"你马上就要去当兵了,是大事。虽然你爸走了这么多年,但到底是你亲爹。我总想着,让他知道咱儿子长大了,要去保家卫国了,也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他根本不在乎我们!"小晨猛地站了起来,"他要是在乎,怎么可能二十年连个信都不捎?"
杨梅看着儿子激动的样子,心中一阵刺痛。
她何尝不明白儿子的心情?这二十年来,她一个人把小晨拉扯大,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没人比她更清楚。
可是心里那个结,却始终无法解开。
"小晨啊,妈不是为他去,是为咱娘俩去。"杨梅轻声说道,"这些年,我总想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去不回。如果这个问题不解开,妈这辈子心里都不会踏实。"
小晨看着母亲脸上的皱纹,那是岁月和艰辛留下的痕迹。
他知道母亲从未放弃过对父亲的思念,虽然嘴上不说,但每年父亲的生日,母亲总会做一碗长寿面,然后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望着星空发呆。
"那您小心点,上海那地方大着呢,别丢了。"小晨最终软下了语气,"要不我陪您去吧?"
"不用,你好好准备参军的事。妈能行。"杨梅拍了拍儿子的手,"你爸当年是知青下乡,来咱们村插队的。他上海话说得好听,人也有学问,妈第一眼就瞧上他了。他走的时候,留了地址,说是会接我们过去。只是后来...后来就没了消息。"
说到这里,杨梅的眼睛湿润了。
那个穿着蓝布衣服、戴着眼镜的上海知青,曾经是她生命中的全部光彩。
他们在田间相遇、在月下相爱、在村口的小树下许下誓言。
可所有的甜蜜,最终都抵不过一纸分别。
次日清晨,杨梅背着简单的行李,揣着那张泛黄的地址条,站在了村口的大路上。
小晨执意要送她到县城的汽车站。
"妈,带够钱了吗?"小晨担忧地问。
"够了够了,妈这些年也攒了点。"杨梅笑着回答,目光却已经望向远方,仿佛那里就是上海,就是她要寻找的答案。
汽车缓缓驶来,杨梅转身抱了抱儿子:"等妈回来,好好给你庆祝参军。"
"嗯,您一定要回来啊。"小晨紧紧抱住母亲,眼眶微红。
杨梅点点头,踏上了通往县城的汽车。
车窗外,故乡的风景逐渐后退,而她的心却飞向了前方,飞向了二十年来日思夜想的那个人。
02
从安徽到上海,一路辗转,杨梅花了整整两天时间。
当她第一次站在上海火车站的广场上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周围高楼林立,人流如潮,汽车喇叭声、叫卖声、说话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喧嚣的都市交响曲。
"同志,请问怎么去这个地方?"杨梅拦住一位过路的年轻人,小心翼翼地展示手中那张已经有些褪色的地址条。
年轻人瞥了一眼,匆忙回答:"坐11路公交车,到静安寺下。"说完便快步离去,留下杨梅一人在原地发愣。
几经周折,杨梅终于找到了陈卫留下的地址——位于静安区的一条老弄堂。
但当她顺着门牌号找到那户人家时,却发现情况与想象中大相径庭。
"陈卫?没听说过这个人。"开门的是一位约莫六十岁的老太太,她皱着眉头回答,"我们家在这住了十五年了,之前也不认识姓陈的。"
杨梅心里一沉,但还是不死心:"那您知道之前这房子是谁家吗?"
老太太想了想:"之前是黄家的,他们搬去浦东了。至于在之前,我就不清楚了。"
一番打听无果,杨梅只好先找了个便宜旅店安顿下来。
房间虽小,但比起露宿街头已是万幸。
她坐在床边,打开随身携带的布包,取出一张泛黄的照片——那是她和陈卫的合影,拍摄于他们结婚那天。
"为什么?"杨梅轻轻抚摸照片上丈夫的脸,喃喃自语,"为什么说走就走,一去不回?"
第二天一早,杨梅便开始了新一轮的寻找。
她想起陈卫曾经提到过,他在上海的家离一个叫"豫园"的地方不远。于是她乘着公交车,来到了豫园附近。
豫园商圈人来人往,杨梅挨个店铺打听,但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摇头。
直到中午时分,她偶然走进一家老式茶馆,向老板打听。
"陈卫?"老板娘放下手中的茶壶,皱眉思索,"这名字挺常见的,具体是哪个陈卫啊?"
杨梅连忙掏出那张结婚照:"就是这个人,上海知青,1970年去安徽插队的。"
老板娘接过照片,仔细端详,突然眼前一亮:"这不是陈教授吗?当年我们弄堂里出了个大学教授,挺有名的。后来好像调走了,具体去哪儿我也不清楚。"
"陈教授?"杨梅惊讶地重复道,"他是大学老师?"
"是啊,教物理的。不过这都是老早以前的事了。"老板娘把照片还给杨梅,"你可以去复旦大学问问,听说他曾在那里教过书。"
带着这线新的线索,杨梅又踏上了寻找的旅程。
回忆起与陈卫在一起的日子,他确实很喜欢看书,常常给村里的孩子们讲物理知识。只是她从未想过,丈夫离开后竟成了大学教授。
到了复旦大学,门卫并不允许杨梅这样的外来人员随意进入。正当她不知所措时,一位年长的教授恰好路过。
"您好,请问您认识陈卫吗?"杨梅鼓起勇气上前询问,"他曾经是这里的物理教授。"
教授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您是指陈卫教授?他确实曾在我们系任教,不过十多年前就调走了。"
"调去哪儿了?"杨梅急切地问道。
"这个...我记得他是去了市里的某个部门。"教授犹豫了一下,"具体哪个部门,我也不太清楚。您找他有什么事吗?"
杨梅握紧了手中的照片:"我是他妻子,从安徽来找他。"
话音刚落,教授的脸色突然变了,仔细打量了杨梅几眼,然后温和地说:"这样吧,我给您写个介绍信,您拿着去市政府人事部门问问。可能会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杨梅不解地看着教授突然改变的态度,但还是感激地接过那封临时写就的介绍信:"谢谢您,教授。"
离开复旦大学,杨梅的心情复杂至极。
陈卫竟然是大学教授,而且还去了市政府工作。
为什么有了这样的成就,却从未想过回来看看她和儿子?难道是嫌弃她是个目不识丁的农村妇女,配不上教授的身份?
带着忐忑和些许怨气,杨梅决定第二天去市政府一探究竟。
这一夜,她辗转反侧,梦中全是与陈卫在乡下的点点滴滴——他教她认字的耐心,他帮她干农活的笨拙,他对她说"永远不分开"时的深情......
这一切,究竟是真心还是欺骗?明天,或许就能得到答案。
03
上海市政府大楼高大气派,杨梅站在门口,不由得感到一阵怯意。
"您好,请问有什么事?"门卫礼貌地拦住了她。
杨梅小心地掏出那封介绍信:"我想找人事部门,打听一个人。"
门卫看了看信,又看了看杨梅,态度突然变得恭敬起来:"您稍等,我帮您联系一下。"
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匆匆赶来,主动伸出手:"您好,我是人事科的小李。请跟我来,我带您去办公室详谈。"
杨梅愣住了,没想到自己这个乡下妇人竟受到如此礼遇。
跟着小李穿过宽敞的走廊,她被带到一间明亮的办公室,还有人给她倒了杯热茶。
"您是来找陈卫同志的,对吗?"小李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敬意。
杨梅点点头:"是的,他是我丈夫。我们分别二十年了,我想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小李听了这话,表情变得有些复杂,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回答。
最终,他谨慎地开口:"陈卫同志确实曾在我们这里工作,不过后来调走了。我需要请示一下领导,看能否提供更多信息。"
小李离开后,杨梅环顾四周,感到越发不安。
为什么每个人听到陈卫的名字都反应奇怪?为什么大家对她这个农村妇女如此客气?这一切都不合常理。
回想起与陈卫的相识,那是1970年的春天,当时他刚被下放到他们村。
初次见面,杨梅就被这个戴眼镜的上海知青吸引了。不同于村里的男人,陈卫温文尔雅,说话轻声细语,还会写诗。他们相恋后不久便结了婚,小晨也随之降生。
可好景不长,1972年底,知青返城政策开始实施。
陈卫也接到了返沪通知。临行前,他紧紧抱着杨梅和襁褓中的小晨,承诺待一切安顿好后就接他们去上海。
谁曾想,这一别竟是二十年,杳无音信。
"杨女士,请跟我来。"小李回来了,打断了杨梅的回忆,"杨处长想见您。"
杨梅跟着小李来到另一间更大的办公室。
杨处长是一位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看到杨梅进来,立刻起身相迎。
"您就是杨梅同志吧?真是久仰了。"杨处长热情地握住杨梅的手,"我是陈卫同志的老同事。"
"您认识我丈夫?"杨梅惊讶地问道,"那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吗?"
杨处长的表情突然变得沉重:"这个...情况比较复杂。陈卫同志回沪后不久,确实在我们这里工作了一段时间。他很优秀,工作能力强,又有知青经历,深受领导重视。"
"那后来呢?"杨梅追问道,心里愈发不安。
"后来......"杨处长欲言又止,突然话锋一转,"杨女士,您来上海有地方住吗?我觉得这事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这样吧,我派车送您去招待所,明天上午,有位领导想亲自见您。"
杨梅完全糊涂了。
为什么找个人这么复杂?为什么要等到明天?为什么要见什么领导?
种种疑问在她心中翻腾,但看着杨处长坚定的表情,她知道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
"好吧,那就麻烦您了。"杨梅无奈地说。
当天下午,杨梅被安排在一家条件不错的招待所。
房间宽敞明亮,还有电视机——这在她的村子里可是稀罕物。然而这些待遇非但没有让她高兴,反而增添了几分不安。
晚饭后,她坐在床边,将陈卫的照片摆在桌上,静静地望着。
"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奇怪?你到底怎么了?"杨梅对着照片喃喃自语,"是不是有什么事不能让我知道?你...是不是另有家室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杨梅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这二十年来,她一直固执地等待着,从未动摇过对丈夫的感情。尽管村里有人劝她改嫁,但她始终拒绝,只为了那个可能永远不会实现的承诺。
如果陈卫真的背叛了她,她该如何面对?又该如何回去面对儿子?
带着满腹疑问,杨梅陷入了不安的睡眠。
梦中,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夏夜,陈卫坐在村口的石凳上,轻声讲述着上海的繁华,而她依偎在他身旁,憧憬着未来的美好生活。
04
第二天一早,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招待所门口。
小李已经等在那里,见到杨梅便恭敬地打招呼:"杨女士,车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这就出发吧。"
"我们要去哪儿啊?"杨梅忐忑地问道。
"去市委。"小李简短地回答,为她拉开车门,"陈书记亲自要见您。"
杨梅更加不解了。
什么书记?这一切都太离奇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庄严的大楼前。
小李引导杨梅进入大楼,经过严格的安检后,乘电梯上了顶层。
"您稍等,我去通报一声。"小李说完,轻轻敲了敲一扇棕色的实木门,然后推门而入。
不一会儿,小李出来,示意杨梅进去。杨梅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了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一位约莫六十岁的男子站在窗前,背对着门口。
听到脚步声,他缓缓转过身来。杨梅注意到,这位男子身材挺拔,面容严肃,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您就是杨梅同志吧?请坐。"陈书记指了指沙发,示意杨梅落座,"我是陈国栋,市委书记。也是...陈卫的老战友。"
杨梅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边缘,感到莫大的压力:"谢谢您见我。我...我只是想知道我丈夫现在在哪儿,过得怎么样。"
陈书记深深地看了杨梅一眼,眼神中充满复杂的情绪:"在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先了解一下,您和陈卫同志分开这么多年,为什么现在突然来找他?"
杨梅低下头,轻声回答:"我儿子马上要去当兵了,我想...不管他爸做了什么,当儿子要去参军这样的大事,做父亲的应该知道。"
"您儿子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陈书记继续问道。
"陈小晨,今年二十岁了。"杨梅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陈书记,"这是他最近的照片,长得很像他爸。"
陈书记接过照片,仔细端详,眼中闪过一丝震动。
他走到办公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照片,递给杨梅:"您看看,这是陈卫同志。"
杨梅接过照片,只见上面的陈卫穿着军装,比她记忆中的丈夫成熟了许多,但眼神中依然带着那份坚定和温柔。
照片的背景似乎是一处军营,陈卫站在一面军旗下,挺拔如松。
"他...他当兵了?"杨梅惊讶地问道。
陈书记点点头,缓缓走回沙发前坐下:"是的,陈卫同志回到上海后不久,就主动申请参军了。他是我们那一批知青中最优秀的代表,有理想、有抱负,深受组织的重视。"
陈书记顿了顿,似乎在考虑如何继续:"杨梅同志,接下来我要告诉您有关陈卫同志返城之后的过往。"
杨梅心中一紧,她死死攥着手中的照片,指节发白:"请您直说吧,无论是什么,我都能承受。"
陈书记深深地看着杨梅,终于缓缓道出了当年的真相。
杨梅听到陈书记的话,她如遭雷击,整个人呆在了原地,嘴唇缓缓动了动,却根本发不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