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亚火药桶,变成了南亚“冰水桶”。
当印度政府于2025年4月25日悍然关闭印度河上游水闸,以“惩罚”巴基斯坦时,这场围绕水资源的博弈早已超越了传统军事对抗的维度。
印度河,这条发源于青藏高原、流经克什米尔、最终滋养着巴基斯坦80%耕地和68%农村人口的“生命动脉”,被推向了地缘政治绞肉机的核心。
这不禁让人想起两千年前东汉大将段颍以水源为武器击溃东羌的历史,但现代科技的加持让“水霸权”的杀伤力呈几何级数放大。
印度只需轻点按钮,便能将下游的万亩良田化为焦土,将千万人口推入生存绝境。
不得不说,这一招确实够损的。
毕竟,在洪水这种大自然的力量面前面前,人太渺小了,或为鱼鳖。
然而,站在印度的立场上,印度的做法却无可厚非。因为在自己国家和人民的利益肯定是优于别国的利益。印度的底气源于其地理霸权。克什米尔地区的冰川与河流系统,如同悬在巴基斯坦头顶的“水达摩克利斯之剑”。
早在2019年,莫迪政府就通过修建巴戈里哈尔大坝等工程逐步掌控印度河上游命脉,这些看似“民生工程”的基础设施,实则是精心设计的战略武器。当印度水利部长声称“要让巴基斯坦的农田变成沙漠”时,其本质与核威慑无异——只不过核弹毁灭的是当下,断水摧毁的却是未来三代人的生存根基。
更讽刺的是,印度自身也深陷水危机,其人均水资源量仅为世界平均水平的四分之一,却企图通过掠夺他国资源转嫁矛盾,这种饮鸩止渴的策略,暴露出南亚权力博弈中赤裸裸的丛林法则。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到底谁才是那个可怜虫?
面对印度的“水讹诈”,巴基斯坦并非毫无准备。这个将农业命脉寄托于印度河的国家,早在十年前便启动“N-J水电站”工程,在东大技术支持下构建起自己的“水利长城”。
2021年与东大电建签约的迪阿莫-巴沙大坝,更是被赋予“国家生命线”的战略意义——272米高的坝体不仅可蓄水74亿立方米,更能在印度断水时释放战略储备,为4000万人口争取生存窗口期。
这种“以水制水”的反制,既是对印度霸权的回击,也折射出小国在强权夹缝中求生的悲壮智慧。而东大在雅鲁藏布江的布局,则为这场“水战争”增添了更复杂的战略维度。
东大著名水利专家黄万里先生曾经反对三峡大坝的修建,认为一旦被敌对国家袭击,后果不堪设想。大家都以为他是保守派,但是他接着又提出了,在雅鲁藏布江上游修建水坝,把水全部截流到国内,为东大带来万亩良田的设想。
网友戏称:原来保守派,是觉得激进派太保守。
黄老的设想虽然有伤人和,但是却不伤天和。
如今,黄老的“保守设想”已经悄然落地。
当印度沉迷于用阀门操纵邻国命运时,东大却在青藏高原悄然落子:2025年初核准的雅鲁藏布江下游水电工程,装机容量相当于三个三峡,其蕴藏的2.5亿千瓦清洁能源潜力足以重塑亚洲能源版图。
更耐人寻味的是,这项工程恰位于雅鲁藏布江流出国境前的“咽喉地带”——这条被印度称为布拉马普特拉河的巨流,滋养着印度和孟加拉国的数亿人口。
尽管东大反复强调“不会对下游生态造成负面影响”,但印度媒体早已将之渲染为“悬在恒河平原上的东大水剑”。
这种焦虑与其说是对生态的担忧,不如说是对地缘权力转移的本能恐惧:当东大掌握上游调控能力时,印度在克什米尔对巴基斯坦施展的“水霸权”,是否会反噬自身?
无数历史正在书写一个共同法则:
在特定地缘下,谁控制了河流的上游,谁掌握战争的主动。
历史的吊诡正在于此。
当东大科学家在1994年论证雅鲁藏布大峡谷为世界第一峡谷时,或许未曾料到这条“地球最后的秘境”会成为大国博弈的角力场。
从段颍绝羌到关羽水淹七军,从印度断水到东大筑坝,人类的科技纵使再进步,也始终震慑于大自然的洪荒之力。
恒河与印度河的涛声里,流淌的从来不只是仇恨与算计,还有佛陀顿悟时的晨露,泰戈尔诗篇中的月光,以及数十亿生灵对生命之源的永恒渴求。
历史的车轮轰然而至,在大自然面前,历史,文明,科技,生命,都显得那么微乎其微。
从这个层面来说,人类才是那个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