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婉婉，你真的要嫁给他吗？他家里什么都没有。” “妈，我爱他。” “爱情能当饭吃吗？入赘可以，但别指望我会待他如亲生儿子。” “周明人很好，他会让您满意的。” “满意？我看他能把你养多久。别怪我没提醒你，入赘的男人地位最低，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我相信他。” “相信？哼，你还是太年轻。”
01
周明站在阳台上，望着远处的高楼，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已经入赘到林家一年了，女儿小雨也满六个月了。
他回想起当初和林婉的相遇，那是一场公司联谊活动，她是人事部的主管，他是技术部的程序员。因为周明父母早逝，没有背景，加上林家条件优越，林父林母提出了入赘的条件。
周明接受了。他卖掉父母留下的老房子，加上多年积蓄，买了一套小区房，作为新婚礼物送给林婉，房产证上写了两人的名字。
林母表面上接纳了他，但他能感觉到她对这个入赘女婿并不满意。
“女婿，你这个月工资发了吗？”这是林母的第一句话，每次来都会问这个。
“发了，妈。”周明已经习惯了。
“这月给我们婉婉零花钱多少？”林母接着问。
周明微笑着回答：“我们家开支都是共同的，没有分你我。”
林母哼了一声，走向厨房。林婉低声对周明说：“我妈就这样，你别放在心上。”
周明点点头，只是内心里的一丝不安在扩大。
时间很快过去两年，小雨已经会跑会跳，整天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林家的生活在表面上很和谐，但暗流涌动。
林母越来越频繁地干涉小两口的生活，从小雨的教育方式到家务分配，甚至财务管理。
林伟，林婉的哥哥，是林家的骄傲。企业高管，家境优越，说话有分量。林母每次提起儿子，眼睛里都闪着光。
林婉被母亲影响，对周明的要求越来越高：“明哥，我看我哥家买了新车，咱们是不是也该换一辆？”
周明皱眉：“我们的车才买两年，还很新，没必要换。”
“我哥说现在有零首付的活动，很划算。”
“我们不需要负债消费。”周明语气坚定。
林婉噘嘴：“你就是舍不得花钱，我哥都说了，你赚的那点钱，还不如当初嫁入我们林家划算。”
这天晚上，林伟一家来林家吃饭。餐桌上，林母夹菜给林伟：“儿子，尝尝这个鱼，妈特意给你做的。”
“谢谢妈，太客气了。”林伟笑得灿烂。
林母看了看周明碗里的白米饭：“女婿，自己多吃点，别客气。”语气冷淡，没有给他夹菜。
周明沉默地吃着饭，心中的不安与失落越来越大。
回家路上，周明问林婉：“你觉得我在你家的地位怎么样？”
林婉望向窗外：“你想太多了，我妈就那性格，待谁都那样。”
02
转眼到了除夕，按照林家的传统，全家人会聚在一起吃年夜饭。
周明早早带着小雨去了林家，帮忙打扫卫生，准备食材。林伟一家迟迟不到，林母一直看着手表：“伟子怎么还不来？”
林伟一家终于在六点半到达，比约定的时间晚了一个半小时。林母一点不恼，笑脸相迎：“路上堵车了吧？快进来暖和一下。”
七点整，饭菜全部上桌。林母开始安排座位：“伟子坐这边，赵菲坐他旁边，婉婉坐这边，爸爸坐主位，我坐这边。”
周明站在一旁，等待分配自己的位置。林母环顾一圈，桌子已经坐满了人，没有给周明留位置。
“哎呀，位置不够了。”林母看了看周明，“女婿，你看，这样吧，你在厨房吃行吗？毕竟餐桌就这么大。”
餐厅里一阵尴尬的沉默。林伟假装咳嗽，赵菲低头玩手机，林父皱起眉头。
林婉张了张嘴，但没说什么，只是小声对周明说：“明哥，你忍一下。”
周明看着林婉，她避开了他的目光。他转身走向厨房，端着盘子在角落里吃了起来。林母高声说笑着，厨房里只有周明一个人，听着餐厅里的欢声笑语，他的心渐渐冷了下来。
回到家后，林婉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开始整理小雨的新年衣服。
“今天的事，你有什么想说的吗？”周明问。
林婉停下手上的动作：“我妈就那样，你别太在意。”
“在你眼里，丈夫连一个座位都不配拥有？”
“不是这样的！就是，就是条件有限嘛。”林婉辩解道。
周明摇摇头：“我明白了。”
春节过后，周明开始秘密整理资料。他先是去公司人事部申请调往外地分公司的职位，因为业绩突出，申请很快获得批准。接着，他联系了房产中介，了解卖房的流程和市场行情。
这天下午，周明在整理书房时，偶然发现了一张银行卡明细。细看之下，他发现自己的积蓄少了将近二十万。
“这是怎么回事？”他找来林婉问道。
林婉支支吾吾：“我哥公司最近资金周转有点问题，我妈说帮一下。”
“你用我的钱去帮你哥，还不告诉我？”
“那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钱，我们是夫妻，财产共有。再说，你入赘我们家，本来就应该为这个家付出。”林婉的语气变得强硬。
林婉回来得很晚，身上带着酒气。周明问她去了哪里，她说是跟同学聚会。
“哪个同学？”周明问。
“大学同学，你不认识。”林婉打着哈欠，准备去洗漱。
这时，林婉的手机响了一下。周明看了一眼，是一条微信消息：「今天见到你很开心，期待下次约会。王医生」。
周明的心一阵抽痛。他没有说破，只是默默计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第二天，当他告诉林婉自己要调往外地分公司时，林婉震惊了。
“什么？你要去外地？不行！”林婉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林婉赶紧打电话告诉了林母这个消息。不到一个小时，林母就赶来了，强硬地要求周明放弃外地工作的机会。
周明表面上答应了，但实际上他的离开计划一步步推进。
03
这天，林伟升职了，成为公司副总，林家准备举办庆祝宴会。
周明早早下班，先去了房产中介，签了一份卖房协议。然后去了律师事务所，最后去接小雨放学。
宴会正式开始，林伟作为主角被安排在主桌，林母林父陪同着。林婉也坐在主桌，唯独周明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位置，连小雨都被林母抱在身边。
上菜时，林母招呼周明：“女婿，来帮忙端几个菜。”
周明没有推辞，起身帮忙。席间，林伟和几个朋友喝多了，开始大声谈笑。
“伟哥，听说你是上门女婿啊？”一个朋友笑着问。
“去你的，我哪是上门女婿，是我妹夫！”林伟笑骂道。
“哦，原来是你妹夫啊。上门女婿日子不好过吧？”那朋友继续打趣。
“你说得没错，像我妹夫那样的，在我们家连个座位都没有，专门负责端盘子。”林伟哈哈大笑。
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林婉也笑着摇头：“哥，你别这么说。”但她的语气里没有丝毫责备，反而像是在附和。
周明恰好路过，听到了这段对话。他放下手中的盘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宴会厅。
没人注意到他的离开，他直接去了停车场，开车离开。
他银行确认资金到位，然后回家收拾必要的行李和文件。
手机响了，是林婉的电话。周明没有接，直到第三次，他才按下接听键。
“你去哪了？怎么突然离开？”林婉的声音带着怒气。
“我有事先走了。”周明平静地回答。
又过了两个小时，林婉终于回来了，脸上带着酒气。
“你到底去哪了？知不知道你让我多丢人？”林婉一进门就质问。
周明坐在沙发上，没有动：“我想和你谈谈。”
“谈什么？大晚上的，有什么好谈的？”林婉不耐烦地说。
“我决定离婚。”周明的语气异常平静。
林婉愣住了，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决定离婚。房子我已经卖了，下周过户。”
林婉震惊得说不出话，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你疯了？房子卖了？你有什么权利自己做决定？”
“房产证上有我的名字，我有权决定。”
“你这是违法的！那是我们共同财产！”林婉声音颤抖。
“我会给你一半的房款，这是你应得的。另外，我打算带小雨离开。”周明继续说。
林婉尖叫起来：“不可能！小雨是我的女儿，你休想带走她！”
“我已经咨询过律师，法院会考虑很多因素，包括抚养能力和小雨的意愿。”
不出半小时，林母风风火火地赶来，林父也跟着。
“好女婿，你要干什么？卖房子？离婚？带走我外孙女？”林母一进门就嚷嚷。
周明面对岳父岳母，不卑不亢：“是的，这是我的决定。”
这一夜，注定无人入睡。
04
第二天一早，周明就带着小雨离开了家。林婉一夜没睡，眼睛红肿，看着收拾行李的周明，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真的决定了？”林婉低声问。
周明点点头：“是的。”
“爸爸，我们去哪里呀？”小雨天真地问。
“去一个新地方，那里有好玩的游乐场。”周明轻声回答。
“妈妈不一起去吗？”小雨看着林婉。
“妈妈有工作，不能去。”周明说。
林婉蹲下身，抱住小雨：“宝贝，你想和妈妈一起住吗？”
小雨看了看周明，又看了看林婉，最后拉住周明的手：“我想和爸爸一起去。”
林婉如遭雷击，她没想到女儿会选择父亲而不是自己。这一刻，她意识到自己这些年有多忽略家庭。
周明带着小雨先去了一家酒店入住，然后联系了新公司的人事部，确认了入职时间。
中午，林婉的电话不停地打来，周明没有接。直到下午，他才接了一通。
“周明，你知不知道我妈气病了？”林婉的声音充满指责。
“我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希望阿姨早日康复。”周明平静地回答。
“你到底想怎样？房子真的卖了吗？”
“是的，下周过户，我会把你那份打到你账户上。”
“你知不知道我哥的公司出了问题，急需资金周转？我们家正指望着你那套房子呢！”林婉急切地说。
